鍾靈坐在一邊,則複習其他的。
其間,張瑩華母女三人來悄悄看了一眼。
見三人那等認真的樣子,她們也沒有打擾,只是悄悄放下兩盤點心,因為之前鍾靈就有吩咐過她的書童告之張瑩華他們吃過飯了。
就這樣三人一直複習到晚上亥時。
第二天,鍾靈一到校就受到六年級其他班,七年級不少學子的矚目,伴隨這些矚目同時還有指指點點。 wap?.?fen?gsh?u?fo
鍾靈只是略一皺眉,就反應過來。
大概是昨天打賭的事情被傳了出去。
鍾靈沒有猜錯,就是她和莊鵬一應人等打賭的事情被傳開了。
於是乎,很多學子就等著看鐘靈的笑話。
「你說好不好笑,鍾書毓那樣的廢才,竟然敢打賭這次他能拿到戊班班首,簡直是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就等著他看怎麼收場。」
「竟然還賭二十兩,這一輸,他得輸好幾百兩吧,看來是他父親錢多很了。」
在這些議論聲中,鍾靈平靜的來到本班教室。
因為只是期中考試,並不是童生進秀才關鍵的考試,所有的學子還是在原有的班級考,並不用換班。
只是考試之時,書箱要放到一邊。
書案上,除了筆筒,筆,硯台等工具,不能有任何一本書籍。
林文廷進來後,掃了一眼下面已經坐好的學子,目光在鍾靈的臉上停留了幾秒,隨後又掃向莊鵬。
他沉聲道「聽聞有些學子竟然私下裡賭銀錢,這是很不好的行為,我希望這樣的事情沒有下一次!」
「下次再聽說,必將嚴懲。」
雖然沒有指明點姓。
但顯然指的是昨天的事情。
那些沒賭的學子,下意識朝鐘靈等人看了一眼。
鍾靈臉上平靜得很,仿佛這事與她無干。
林文廷嚴厲警告之後,也不在多說什麼,沉著臉將考捲髮了下來。
考卷張數很多,足足有八張。
還有幾張白卷是給學子打草稿的,因為正式的卷面上,是不允許有任何不整潔,一旦不整潔將直接扣分。
而且這八張還只是文科的第一考。
因為文科里分了口試,貼經、經義、策問,詩賦五類。
以前沒有書院,沒有改革前,一眾學子是要呆在專門的考房裡,吃喝拉撒都在裡面,考上過二兩天。
如今改革後,口試一般情況是取消了,同時一個小時辰考取一類,休息一刻鐘,再考下一類。
也就是說文科,今天就要考上一整天。
鍾靈拿到卷子,翻了翻,心中就有底了。
這第一考,考的是貼經。
所謂貼經就是現代的填空題,出題的先生將四書五經打散,學子根據卷面上的句子,準確的填出相應的答案。
這個考的就是學子們對四書五經的背誦熟練度了。
而這,難不了鍾靈了。
這兩個月來,她已經把剩下幾本搞定了。
於是只是大概一掃,鍾靈提起筆在卷首寫上姓名年甲班級之後,就開始答題起來。
其間,林文廷來到她身邊站了好一會。
鍾靈沒受半分影響,沒有看他,該怎麼答就怎麼答,手都沒有抖一下。
不一會,林文廷就從鍾靈身邊走開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在其他學子還在認真苦答中。
忽然,寂靜的講堂內,響起了鍾靈清越的聲音。
「先生,我交卷。」
這聲音一出驚了眾學子,因為有的人一半都沒有寫到,他們抬起頭看了看計時器,驚愕的看向鍾靈。
這才過了三刻鐘吧,他這就答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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