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張倩倩和智子也拖拽著橡皮筏爬了上來,她們一早就聽到「嘩啦啦」的流水聲,興奮的問:「小莫,是不是有淡水了?」
呂小莫回頭看了她們一眼,指了指腳下的瀑布說:「嗯,就在腳下。筆神閣 bishenge.com」
張倩倩急忙丟棄橡皮筏跑了過來,像要美美的擦洗一下(身shēn)子梳洗一番,只是萬丈深淵的懸崖讓她一陣眼暈,急忙蹲了下來,小心翼翼爬在那裡觀望著。
那是一條湍急的瀑布的,猶如一條在光滑的石壁上掛著著的白簾,四散的水花飛舞著,有萬馬奔騰之勢。
「咳咳。」
此(情qing)此景,呂小莫又獻殷勤的吟詩一首,內容如下:
巍峨萬丈山連山,半山腰間一眼泉。
不知今下何處去,只因徒勞轉一圈。
張倩倩不解的看了她一眼,「瞎叨叨個什麼,神經了?」
呂小莫白了她一眼,伸出手大概指了指範圍:「那,看見了沒,好像是我們之前住的地方。」
張倩倩順著她的手勢望了望,綠油油霧蒙蒙的一片沒發現什麼特別的:「啥.....哪.....我沒發現呀!」
呂小莫的儲存器里有精心繪製的地圖,分析精度緯度她確信自己就是轉了一個圈,此時她們距之前所在山洞估測1500公里,那裡有她藏的寶藏,所以不會錯的!
「哎,不給你說了,智子的傷口處理的咋樣了?」
「還不知道,已經處理完畢了,希望有些幫助吧。」張倩倩瞥了一眼臉色蒼白的智子,有些擔心的說。
「嗯,用完了告訴我,我再想其他辦法。現在你們在這等我,我去附近找找看有沒有山洞。」
說罷呂小莫徑直進來茂密的叢林,這裡同樣腐葉遍地,筆直(挺挺)拔的樹幹一行一行很是規則,遠不像原始森林那般錯亂。
咔。
呂小莫行走中忽然腳下一響,她低頭一看發現踩到了一個礦泉水瓶,骯髒的瓶子埋在土裡,風化的標籤有些掉色,不確定上面的文字是哪國的。
「難不成這裡曾有人來過?」
呂小莫激動的心怦怦直跳,因為她知道如果這樣,那她們就離開這不毛之地的(日ri)子就不遠了。
呂小莫繼續深入。
忽然她發現密林中有一座小木屋,位置很隱蔽,籬笆牆東倒西歪的,院子裡長滿了野草。
噠噠噠。
呂小莫興奮至極,她加快了腳步走了過去。
這是一間破舊不堪的小木屋,木頭的顏色有些發黑,但整體沒有太大的窟窿,大小和一間門面房相仿。門窗已經被橫木釘死,布滿的塵土和蜘蛛網,預示著這裡很久都沒有住人了。
咔嚓,咔嚓。
呂小莫用手幾下扣掉擋在門上的木板,推開純原木製作的木門,發現屋子裡應有的設施一應俱全,像是專門為她們準備的安(身shēn)之所。
咔嚓,咔嚓。
呂小莫又拽掉了擋在窗外的橫木,推開木板製作的窗戶,用一根木門頂住它,給小木屋通風換氣。
之後呂小莫飛一樣的折返,去報告這個好消息。
這大概用了一個小時,三個女人才有說有笑的扛著包裹來到這裡。起初張倩倩以為呂小莫再跟她們開玩笑,直到真的看見了木屋她才放飛了自我,飛一樣的跑了進去。
呂小莫將橡皮艇放在門口,讓智子坐在上面休息,之後走了進去問:「咋樣,我沒騙你們吧?」
張倩倩激動的都快哭了,不住的點著頭:「嗯,嗯,這真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嘿嘿,別意料了,天快黑了,我去打點水,你把屋子打掃一下。」
呂小莫說著拎起屋子裡的一個大塑料桶,向山澗的泉眼走去,期間她還發現了一條小路,估計是屋子的主人取水時踩出來的。
智子也很高興,她忍著腹痛走進了屋子,想幫忙幹些力所能及的事(情qing)。
張倩倩阻止了她,用手比劃著要小心(身shēn)體,那裡傷的很重,感染化膿了就不好了。
智子固執的搖了搖頭,說她會小心的,兩個人一起干會快一點。
「哈哈哈。」
就這樣兩個語言不通的女人在屋子裡忙碌著,不知是怎樣的默契和交流讓她們歡笑不斷。
又是半個小時。
呂小莫扛著一大桶水走了回來,她聽著兩人的歡聲笑語也開心的不得了,因為她覺得這一切都是因為木屋的出現,才讓她們孤單漂泊的內心有了家的感覺。
智子見呂小莫輕而易舉抗了滿滿一大桶水進了門很是驚訝,一副崇拜的模樣說:「哦,我的天哪!」
呂小莫從智子的表(情qing)猜出了意思,放下水桶道:「小意思,晚上我們燒點(熱rè)水好好的泡個澡解解罰!」
「沒錯小莫,這裡不但有一個泡澡的大木桶,而且我們還發現大米和鹽等調料,還有這個和這個!」
張倩倩說著拎起一桿suw狙擊步晃了晃,之後在木(床chuáng)下拉出少半箱狙擊子彈,和十幾顆手雷。
呂小莫看呆了,她不知這裡曾經居住著怎樣的一個人,居然會隱藏著這些東西。
咔噠。
之後呂小莫接過那把狙擊步槍上了堂,抱著做了一個瞄準的動作,咔的一聲扣動了板機。
步槍里沒有子彈。
但其她的兩個女人因此被嚇得捂住了耳朵,待看到沒子彈時才緩緩放下手,用盆子倒些水,浸濕抹布擦洗不大的小屋。
呂小莫並未注意到這一切,她現在完全被手中的狙擊步吸引了,她記得曾經自己只是在電腦遊戲上玩過這傢伙,而現在竟然摸到真傢伙了。
隨後她拿起一顆子彈裝在了彈夾。
咔噠。
拉動了槍栓上膛。
之後抱著狙擊步瞄準了五百米開外,一隻飛行的海鷗。
那鳥很漂亮,灰白分明的羽毛乾淨整潔,正揮著翅膀在尋找獵物,殊不知自己已然成了槍下之鬼。
此時呂小莫是如此平靜,那是一種來自機器的穩健,她的眼中透過狙擊鏡,精度緯度的數值以微米的方式增增減減。
「砰。」
狙擊步一聲巨響。
一顆子彈旋轉的襲了過去。
瞬間擊碎海鷗剛掉落的一片羽毛。
海鷗被嚇了了一條,紊亂的翅膀差點兒沒跌落下來,急忙忽閃著翅膀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呂小莫臨時改變的注意饒了海鷗一命,但她依舊感嘆自己的槍法之穩,感嘆(身shēn)為一台殺戮機器的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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