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星的傷養了幾天之後就好多了,可以下床簡單的活動一下,傷口也已經開始結痂,淤青的地方也在消散。筆下樂 m.bixiale.comab→shu→.1a
這期間一直都是韓家兄妹二人在照顧她,玲子也時常帶著秦溪過來,當然了,還有吳阿姨親手熬的湯。
秦劍豪也來過幾趟,倒是沒多說什麼,只是告訴小星,秦駿的傷情恢復得不錯,只是暫時不能下床,所以沒辦法來看她。
小星倒是覺得這樣也好,她現在並不想見秦駿。
擔心歸擔心,可是如何面對,她是真的不知道。這些日子以來,她每每躺下,腦海中總是會浮現秦駿在危機時刻跟她說的那些話,可醒來之後,她又一遍又一遍的否定那些話,自己都快被自己折磨瘋了!
正看著窗外的艷陽走神,病房門被敲開,小星抬頭一看,竟然是全副武裝的楊帆!
「你怎麼來了?」
這傢伙,口罩墨鏡帽子,外加大包小包的拎著,一般人還真認不出來。
楊帆關上門,摘下了自己的「武裝」,然後將保溫盒放在了小桌板上「自然是來探病的,看我,多體貼,給你帶了周姐熬的桂花粥,香甜軟糯,嘗嘗?」
「你就知道什麼事都麻煩周姐!帶你可比養個兒子都費事!」小星雖然嘴上挖苦著他,可倒也真是有些食指大動了。
楊帆像是獻寶一樣,將粥端了出來,外加十幾盤的小菜,看得小星目瞪口呆「喂,你這是餵豬呢!」
楊帆撇嘴「豬哪有你這待遇!」
小星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再說一遍!」
「趕緊吃吧,別浪費了!」楊帆趕緊討饒。
小星一一嘗了嘗,倒是味道真不錯。這段時間養傷,吃的喝的都是清淡的,弄得她都沒什麼胃口,難得今天楊帆帶了這麼多,她倒是意外的多吃了不少。直到肚子都鼓起來了,她還有些不舍放下碗筷。
楊帆看著她這個樣子,忍不住嘟囔著「我說你丫也挺能吃的啊,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是被餓傻了還是怎麼了?照你這樣吃居然還吃不胖,真是沒天理了!」
小星忍不住笑了「怎麼,你羨慕?」
「切!」楊帆忍不住撇撇嘴,「鬼才羨慕你這根竹竿呢!」
小星被他氣得忍不住抬手抓了枕頭就朝他砸了過去!
楊帆多靈活啊,一個閃身直接躲了過去,可恰在此時,病房的門被推開,曲岩推著坐在輪椅上的秦駿就走了進來,那枕頭不偏不倚正巧砸在了秦駿的腦袋上!
他接住了枕頭,還有些懵,不太明白眼前是什麼情況。
小星和楊帆也愣住了,他們誰都沒想到秦駿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你……你怎麼來了?」小星第一個反應過來,看著秦駿問道。
她其實想問的是,秦駿現在的傷勢如何了,可是話到了嘴邊,卻是怎麼都說不出口。
而秦駿的臉色則是驟然一變,他看了看楊帆,又看了看小星「怎麼,我來得不是時候?打擾到你們了?」
瞬間,小星的臉色有些難看。
這下,楊帆可不幹了,他立刻擺出了一副跩得二五八萬的樣子,道「還真是,我這剛把小星逗得開心了,你這一來倒是好了,什麼氣氛都沒有了……」
「楊帆!」小星忍不住叫了他一聲,這傢伙,怎麼盡知道添亂!
秦駿黑著一張臉,氣得整個人都在抖。如果這會兒他的腿腳還是好著的,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衝上去揍這傢伙一頓!
見他被氣著了,楊帆則是笑得更加的得意了,看著秦駿的眼神里也是充滿了挑釁!
小星實在是見不得現在這種尷尬的氣氛,便打圓場道「你別誤會,楊帆是怕我吃不慣醫院裡的東西,所以給我送了些吃的。」
怎料,秦駿的態度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是麼?正好我也餓了,一起吧。」
他說著,轉著輪椅就到了小星的病床前,自顧自的拿過了小星擺在小桌板上的碗筷,遞給了曲岩。
無奈,曲岩只能厚著臉皮給他盛了粥。
秦駿特意用小星剛才用的東西,只不過是幼稚的想證明兩人之間的關係親昵得不分彼此而已。
小星看得有些無語,而楊帆則是氣得吹鬍子瞪眼。要不是礙於小星的面子,他可真想破口大罵!
「唔,味道還不錯,下次可以多帶點。」秦駿臉不紅心不跳的吃著,還評價著。
楊帆在一旁氣得直咬牙,小星差點沒憋住笑,這兩人也實在是幼稚,幼稚得可笑。
「要吃自己做!」楊帆氣鼓鼓的說道。
秦駿理所當然的回道「我是病人。」
「關我屁事!」
「小星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小星的。」
「你放屁!」
「你聞到了?」
「你……」
「好了!你們兩個別吵了!」小星實在是忍無可忍,打斷了兩人之間毫無營養的對話。
就在這時,兩三個小護士悄悄的探頭進來,看到真的是楊帆,立刻激動了起來!
「啊!你真的是楊帆?」
「幫我簽個名吧!」
「我好喜歡你的!」
「我也是我也是……」
這一鬧可不得了,楊帆在醫院裡的這件事立刻傳開了!
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轟動,楊帆只好憤憤不平的率先離開了,病房裡,就剩下了小星和秦駿二人,剛才的喧鬧不復存在。
良久,小星才開口「是你讓曲岩去告訴那些小護士楊帆在這裡的吧?」
秦駿別開臉,不說話,也就等於是默認了。
他剛才和楊帆在爭執的時候,小星就注意到了,他給曲岩使了個眼色,曲岩就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不到片刻,就有粉絲跑了進來,所以,這不是明擺著的麼!
小星覺得有些無奈「你又何必這樣,他這樣被人圍堵,指不定會出什麼事的。」
「你就這麼關心他嗎?」秦駿的心裡也滿是委屈,自從見面,小星對他一句關心的話語都沒有,現在還當著他的面明顯偏幫別的男人,他自然心中不好受。
可是,他同樣明白,如果他不這樣死纏爛打,他恐怕永遠沒有求得原諒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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