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中依舊飛行著兩道身影。很明顯這次的利歐速度已經加快了很多,之前的戰鬥讓他忘了奧王的訓練。
必須要快點了,在訓練中偷懶可不是什麼好事,當然,如果ex傑頓向奧王打報告的話他不介意修理ex傑頓一頓。小心眼的傢伙最讓人討厭了。
同時,利歐也在思考著另一件事。伊卡爾斯和金古橋怎麼混在一起了?特地來埋伏他?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這些事肯定是奧王設計的,畢竟出發前他曾說過,只管飛行不要管其他事?但是為的什麼呢?訓練的一部分嗎?
又或者說是逃命訓練?不然你設置這些「障礙」幹嘛?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不是奧王設置的,那麼……
將不再是簡單的速度訓練,而是一場有趣的冒險之旅了。
想著利歐又想起了之前的那件事,吸收了迦儀的光。
這件事讓利歐有些開心,吸收光就意味著之後與敵人交戰時,對方放出光線技能可以吸收掉。
但是有一點利歐不爽,那就是吸著吸著會把自己身體裡的光一同吸走,之前吸收迦儀的光線技能時就出現了這種狀況,幸虧奧王來救他,不然就只能徹底淪為元素之力,不再是光了。
雖然在利歐看來沒什麼區別,但是光之國的人一定會有異樣的眼光來看他,而且還有這個世界的父母,利歐知道他們會合自己在一起,但是以他的性格估計會離他們遠遠的。這樣一來,利歐又成了孤獨的寵兒了。
「奇蹟的一部分嗎?」利歐喃喃道。
這是奧王對利歐說的鼓勵話,但對於看過眾多奧特影視劇的利歐來說,奧王所說的確實沒錯。
光,的確是奇蹟的一部分。
先努力突破,看看以後能不能同化這些元素。利歐在心裡默默的給自己打氣。
看看身後的ex傑頓,看看眼前的廣闊宇宙,利歐笑了起來。
探險永遠比蝸居在家更有意義,尤其是當你還有精力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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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胡謅沒盡興,又應朋友所說,所以特意再來一次,當然,不影響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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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慕拉和扎拉布降落在一顆星球之上,沒辦法,扎拉布實在沒能量飛行了。但是,他又害怕一個人休息被偷襲,因此硬拉著百慕拉也跟著他,說什麼利歐既然是在修行,那我們就不要打擾他云云,總之花費一番口舌後,才讓百慕拉跟著扎拉布,對此,百慕拉有些不高興,不過,以百慕拉這種只有小孩思維的生物而言,自然是說不過扎拉布這個老傢伙的。
為此,扎拉布表示,會讓利歐取消百慕拉的取名,就叫原來的名字,這樣,百慕拉才答應下來。
此時,正坐在地上的扎拉布在思考著一件事,那就是對現在的他而言非常重要的事,那就是一一取!名!字!
沒錯,他嫉妒百慕拉的好名字,所以也想弄個名字來玩玩,當然,也是之前的那些外號。
「鄒大便,黃三屎,老番茄,張,恩張王玉就不用了,嘎子,木屑,羅日天,少林寺,小四眼。這些外號都好聽,可是該取那個呢?」扎拉布認真的思考著,由衷的讚嘆這些外號的好聽,全然忘記了之前對這些外號的評價。
「黃三屎和鄒大便就不錯啊,畢竟我可是被地球人稱為菊花怪的,那麼,這兩個該選擇哪個呢?」扎拉布摸著那光滑的下巴微微皺眉。無他,兩個名字都適合他,對他而言都是很好聽的,自然就難以取捨了。
「啊,好煩,隨便選一個,那麼就黃三屎吧,更親切點,而且它的韻味似乎比鄒大便要好一些。」扎拉布終於選好了,那麼接下來就是分析了。
「黃三屎。黃字拆開,上面是一個不出頭的井,中間則是一個由字,而底部則是兩點,像極了人類的兩腿。那麼這個字的大致韻味或是:不出頭的井,意味著你辛辛苦苦工作的事,創造的物卻沒能給你帶來回報,一口井,那是生命的延續,結果卻是井中無水,不然,怎麼會稱為不出口的井呢?或許它的意思會是:你不堅持到最後一刻,把其打穿,那麼你永遠無法想像牆的那邊是怎樣的財富。不過,它更深層的意思應該是:我所努力的一切都換不來回報,那麼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別跟我談什麼堅持到最後,一個毫無希望的人,沒有世界帶來一絲光亮,他拿什麼繼續前進?或許太悲觀了,就和張王玉一樣……」其實,分析到這扎拉布有些感傷,他是用自己以前生活的環境來分析眼前的字謎的,他以前的生活太悲觀了。
恢復了情緒後,扎拉布接著分析,他不想回憶過去,只是眼前的字,冥冥之中的力量讓他無法抗拒。
「由字,田字出一頭,這是生活的意思嗎?總想要出人頭地?不,應該不是,井字不出頭,田字出一頭。這,這是說明迫切的需要世界的一絲光亮嗎?田地渴望那雨水,哪怕只是井中之水。而由字下的兩點,那必是人的兩腿無疑了。結合起來那就是:不求傾盆大雨,但願眼淚一滴,一滴又一滴,是我活下去的勇氣。」
扎拉布沉默了,他都不敢在解說下去了,這無比悲觀的意味,比張王玉更甚。
「你怎麼了你的精神力怎麼這麼低沉,快要掛了?」這時,一道訊息傳進扎拉布的腦海,是利歐的聲音。
「沒,沒什麼,只是遇到了個問題罷了。」扎拉布被嚇一跳,這聲音突兀的出現在他腦海,不過知道是利歐後鬆了口氣。接著把他的問題給說了出來。
「這樣啊,不賴嘛,一個黃字居然有這樣的韻味。」利歐聽了扎拉布的解說後來了興趣,之前扎拉布的解說非常精彩,這讓他有些意猶未盡,反正現在還在飛行,無聊的緊,遂讓他接著說。
這個傳音是根據你的精神力的強弱而定的,只要精神力夠強,無論多遠都能傳給你想傳的人,當然,不可避免的會被別人,一些精神力超強的人物所聽到。不過,利歐還不怎麼出名,別人也不會閒的沒事截聽。
「三字,眾人拾柴火焰高,顯然,這是代表人的意思,一共有三個人,把之前的黃字算上,應該是一家三口人的意思。那麼它的意思應該是,由於有一家人要養活,不得不辛苦幹活,但是,似乎是老天爺的作弄一般,他所在之地皆沒有雨水,沒有雨水則糧食就無法長成,沒有糧食只能餓死。這樣解說可以說通黃字的悲哀,消沉,絕望的氣息。」扎拉布有些肯定的說道。
「恩,這樣解釋起來似乎有那麼點道理,那麼最後的那個屎字呢?」利歐也有些贊同,接著問道。
「屎,對我們而言是一個不好的詞,不過把它拆開那就是一個更不好的詞了。屍米,結合之前的解說,那麼就是在屍體上找糧食的意思,或者說是以人為食。看來,那是一個非常殘酷的世界,才會取這樣的名字,毫無希望可言,每天渾渾噩噩,為一口吃的而殺人。弱肉強食,我似乎能感受到那個世界,那個沒有色彩的世界。人們麻木的活著,甚至他們都不知道為什麼而活著,或許是那一片麵包,一塊腐肉殘渣,一粒花生米。」扎拉布嘆了口氣,為那個取這名的人感到悲哀。
「喂!不用這麼悲觀吧?如果把屎換成石呢?石頭的石。」利歐似乎也被這種情緒所感染,連忙說道。
「石?那就完全不是之前所說的了。」扎拉布想了想說道。
「怎麼?說說看。」利歐說道。
「石,毫不起眼的東西,但就是這種不經意的東西數量卻是最多的。石頭代表著底層,而之前的黃字所描寫的也是底層,那麼這個石字的意思便是:不被世人所熟知又如何?前進的道路風雨交割又如何?我仍會以高傲的姿態開闢前方的道路,我最不怕的就是被磨難擊打,如果我被風吹走了,不要擔心,無需同情,不比嘲笑,因為那是我用來衝刺的路程。」說著,扎拉布露出了笑容。那是深陷沼澤時被人救上來的無比慶幸的笑,對生活充滿希望的笑。
他走出了自己創造的陰影。
「不錯,解釋的真不錯,那麼連起來的意思……」利歐說道。可惜本體沒在,不然一定會狠狠的拍拍扎拉布的肩膀,這貨說的太棒了。
「如果是以石換屎,那麼連起來的意思和張王玉完全相反,張王玉是希望而後失望,黃三石則是絕望到不放棄。黃字的那種對生活的絕望,家中有三人要養,承受不了這種感覺的一定會自殺,尤其是屎字,那一個字道盡了生活的殘酷,不,不是生活,而是生存,一個蠻荒時代的生存。如果把屎換成石字,那就是大轉變了。即使生存在艱苦,可是總有那麼一些人值得為他們而活。」扎拉布說完,一身輕鬆。
「或許不是那個意思呢?」利歐神神秘秘的說道。
「啊?」扎拉布一臉懵逼。
「這有一首醬油詩,專門來描繪黃三屎的。」利歐說道。
「洗耳恭聽。」扎拉布說道。
利歐說道:
黃家有兒初長成,
文微武沒似梓晨。
磊落年華被取腎,
我男之時液進身。
是女之容賣為生,
你言望天長相恨。
偽人之姿過百春,
哥貌妹身枯骨人。
「…………」
「恩,我來解釋下意思,大意是:老黃家有個兒子到了豆蔻年齡;不過卻是個死宅,什麼知識都沒學到,整天看著動漫,但是卻和隔壁鄰居老劉的兒子,劉梓晨長的好像。有一天小黃突然被人販子抓走,到了目的地後把小黃的腎給取走了;而且這個人販子是個死gay佬,看到小黃頗有姿色就對他不可描述起來,並且有一些不可描述之物進入了小黃的身體。後來,小黃受不了了,某天晚上在取悅人販子時把他打昏然後拿走人販子的錢跑了,由於被不可描述這麼多次,讓小黃改變了性取向,而後拿著錢變成女性,由於不會做任何事,所以只能去賣,這一賣就是一輩子;時常仰天長嘆,為何上天待我如此不薄,哦,不對,是待我如此之禍。就這樣以一個外表是柔弱的萌妹子,內心是剛強的糟漢子度過百年;如今,114歲的小黃,咳咳,老黃儼然是一幅半隻腳踏進棺材的人,與其他老人不同的是,嘴上還留有胭脂水粉。」
「……這,這外號難道只是講一個被拐之人的一生?不是對生活絕望但仍然熱愛生活的人?」扎拉布感覺一口氣堵在胸口,憋的慌。
「恩,你覺得呢?」利歐說道。
扎拉布沉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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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胡謅時間。
「對了,扎拉布你認識巴爾坦星人嗎?」利歐的聲音傳來。
「當然認識,他可是我的同事呢!」扎拉布回道。
「那麼你最好過來一下,這傢伙正擋著我的路呢,他說他認識你,知道你被『殺』後要為你報仇呢!呵呵,外星人之間有這麼好的友誼真讓人意外啊。」利歐繼續傳音。站在利歐對面的正是巴爾坦,他仇視著利歐,不過也沒輕舉妄動。
「你難道打不過他嗎?他的實力稍微比我高一些而已。」扎拉布有些疑惑。
「當然不是了,我只是在想,有這麼一個重情義的傢伙,能拉攏過來就好了。」利歐傳音道。
「拉攏他?他是美弗拉斯的手下,你能拉攏他?」扎拉布說道。
「美弗拉斯?那是誰?」利歐傳音道。
「那是我老闆,額,原來的老闆,和奧特曼戰鬥過,不過他的老闆你應該認識。」扎拉布說道。
「還有老闆啊,那你原老闆的老闆是誰呢?」利歐傳音道。
「安培拉星人。」說完,扎拉布便帶著百慕拉飛向利歐的方向。
他不希望利歐一怒之下把巴爾坦給殺了,畢竟這是他唯一的一個談的來的朋友。
安培拉嗎?利歐那漫不經心的樣子收斂起來,直直的看著巴爾坦。
現在的我打得過安培拉嗎?利歐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