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
鄴王起身走到他的面前,下人急忙把椅子搬到了白敬堂的對面位置,白敬堂立即扭了身子不看鄴王。
「你認不認都是我的伯父,血脈親情這一點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
白敬堂聽著就怒火直竄,一揮手怒道。
「既然知道血脈親情不會改變,那你不是皇嗣,如今在冒充皇嗣,不也一樣不會改變什麼嗎?」
「那不一樣。」
鄴王搖頭。
「自古英雄不問出處,能者居之,得到皇位的都是用儘自己的手段,只不過手段各有不一而已,我能成為皇帝的兒子,這也是手段之一,而且」
他看向白敬堂,神情十分的認真且執著。
「這並不是我選擇的,是你們把我推向那個位置的。」
白敬堂和玉笙聽著鄴王的狡辯真的是氣到無語,哪有人這樣顛倒是非黑白,玉笙蹭得站了起來指著鄴王罵。
「鄴王,當初那樣做是為了救你一命,為了讓你活下來,你若是有自知之明,做一個閒散王爺,一輩子榮華富貴沒人說你一句什麼,可你不但不感恩,反而把責任推到別人的頭上,竟還妄想那不屬於你的位置,你想讓江山改姓,也要看看這天下百姓願意不願意。」
帝家的江山只有帝家人可以爭,哪輪得到他白家人動手動腳,鄴王此舉一旦暴露,白氏一族可是要誅九族的。
「天下百姓?」
鄴王眼裡露出深深的嘲諷,百姓不過是螻蟻,讓他生便生,讓他死便死,哪有什麼輪得到他們來說話的?
「鄴王。」
白敬堂終於抬起眼眸,冷冷的看向鄴王,看著他那張與白世年有三分相似的輪廓,白敬堂其實是有些慶幸的,慶幸他和白世年並不是那麼的相似,否則根本不用證據就真相了,這也便是白世年後來一直隱姓埋名躲在莊子裡像老鼠一樣活著的原因。
「你可知當年你嫡母為何要追殺於你們母子。」
鄴王俊臉瞬間陰沉,擰著眉正想要拒絕,可白敬堂卻不給他機會,冷聲開口接著道。
「因為白世年身上有病,傳男不傳女,而你的身上,一定有。」
鄴王瞬間失神猛地站了起來,眼露震驚不可置信的看著白敬堂,搖頭。
「不可能,這些年本王一直很康健,從未有過任何病症。」
白敬堂抬起眼眸,眼神里染著一絲憐憫看向鄴王,語重心長。
「鄴王殿下,你真的應該知足,本該早早被殺卻被善良的皇后救下,留你這一房命脈,又讓你富貴加身,你之所以沒有病發,那是因為皇后用十萬兩黃金為你求下的一味藥,可保你十八年不會發病,如今你已滿十八周歲,很快,你就會迎來第一次病發。」
鄴王幾乎是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雙目漸漸血紅,直視白敬堂,對於這個大伯父的話他是一個字都不信的。
如果真的有病,為什麼白世年不告訴他?
緩緩轉頭,鄴王寒著嗓音吩咐。
「去把他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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