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鬥在2005 第125章 各聯繫各媽

    東河之行總算告了一段落，次日林楓蘇蘇、振秀和二姐月敏，以及小丫幾個人，啟程回了東河。一筆閣 www.yibige.com

    臨行之前，林楓還叮囑了一句王葉，讓她們過完年來建陵時，把她大哥王進襄也叫上。

    在河東市停留了半天，下午就出發返建陵了，百來公里的路程，就算有點雪走的慢，有兩三個小時也回去了。

    路上，振秀就跟林楓說了，『小楓，姐可沒有什麼房產，臨時住也得你給找房子了。』

    「直接去梅園吧，你是公司高層職業，簽員工房貸唄，看對什麼戶型的房子，你簽就行了，多大平米隨你挑啊！」

    梅園這邊最好的戶型是內複式，這不是什麼別墅區，但內複式的戶型也相當於小別墅呀。

    二老先安頓去了醫院，還得療養幾天，由二姐月敏給照顧，小丫由振秀帶走，她小孩子家家的跟著在醫院也方便，順便振秀去梅園挑房子。

    當天看了戶型，最後敲定一套320平的內複式，上下各160平，就算老爹老娘出了院來住也足夠，加上二姐月敏和孩子，他們一共才五個人，寬寬鬆鬆的說，而且是拎包就能入住的，這本來就是給蘇氏高管們準備的高檔住宅，已經全面裝修出來，用料考究，陳設精緻，譚振秀非常滿意，最後贊了一句『蘇氏的福利待遇真不錯』。

    就這些情況，譚振秀覺得要回去和老爺子說一聲的。

    當晚，林楓和譚振秀一起回凱德城的別墅，小丫被蘇蘇領回她家了，要介紹給小蓉兒當小閨蜜去。

    車入了凱德城，振秀突然說，「小楓，我二姐這個人，我看出來了，有點拿心，我覺得是不是借她點錢，讓她自己做點啥，以後買房子啥的，自己手裡攥點錢也有底兒，全由我們來安排，她怕是不好意思接受，你說呢？」

    「行，你開導開導二姐，我看得出來，二姐是個要強的性子，你跟她說，借錢給你是要還的啊，她可能更容易接受，你什麼也不說她反而更心虛，是這樣吧？」

    「對對對，就是這樣，她不想接受太多恩惠，怕還不了吧。」

    人總得有自己的根基，哪怕十平米一間小屋，也是自己的窩，住著安心，就象住妹妹的房子，再大再寬敞也不是自己的，心裡感覺不一樣。

    「姐，現在做啥也不好賺，很煎熬的，除非不差錢的前期投入，小買賣也一樣，二姐先安排去『盛世豪』當個主管，慢慢鍛練一陣子，眼界各方面開闊了，再當經理，有了這方面的經驗，過一兩年自己盤家店做著也就有根基了，你和她這樣說，我覺得以二姐的聰明還是能夠接受的，有了管理方面和經營方面的經驗，將來自己做順手，心裡更有底兒，就等於是立業前的學習和鍛練，等二姐開個特色館子，咱們去吃吃喝喝捧場也不錯啊……」

    「好吧，吃貨表弟，我覺得你的建議非常好。」

    「是不是覺得我和虎娃特能吃？」

    「不是特能吃，簡直是特特特特特特特特能吃，嚇死人那種。」

    「哈哈，虎娃，聽聽我姐給你的評價……」

    「不是給我的，楓哥，是給咱們的。」

    「我去……」

    －－－

    回到家吃飯的時候，譚振秀基本和老爺子把情況都交待清楚了。

    說到母親坐在雪地里的情節，連譚素英都哭了。

    老爺子也是攥緊拳頭直捶茶几，說世上真有這種活生生的畜生啊？（真有，作者本人親眼見過，一個孤苦的老大娘，兒女沒一個管的，大冬天老人家連條棉褲都沒有，沒有吃的街坊鄰居給送點，那年冬天老人家饑寒交迫，最終沒能熬過去，人去了後兒女們倒來爭她那間房子，被街道好多人圍住罵，這是八幾年的一個事，當時我還小。）

    「人窮也好，富也好，總不能不給父母養老送終吧？養條狗都不至於如此！」

    「……」

    老爺子吃飯時還氣憤這個事。

    「秀兒，等你把你爹娘接到你『家』後，爺爺去看看他們，來這……不大方便，那邊你養母還沒消停呢。」

    「好的，爺爺，養母那裡，我要不要去勸一下？」

    「你就不要露面了，她這會兒正沒處撒氣，你去給她當出氣筒啊？別人都能去，唯獨你不能，等這事過去了再說吧，振義振強也聯繫上你爸了，不過你爸態度很堅決，是不準備改主意的，那倆小子這兩天都跑這邊無數趟了，我現在叫你姑姑不給他們開門，省得煩我，解鈴還須繫鈴人，等你養母主動找你的時候，你再出面吧。」

    「爺爺，我聽您的。」

    「嗯，吃飯吧，吃完你不是還去醫院啊？」

    「是的，爺爺，主要是您說說情況，」

    「你這孩子，你養你父母這種事，爺爺舉雙手贊承啊，怎麼會有什麼意見？你想多了，回頭給你爸也打個電話，讓他知道這事……」

    「好，爺爺。」

    林楓這時說，「姐，吃飯，吃完了我和虎娃去送你。」

    「不用你，小楓，讓虎娃送我去醫院門口就行了，晚上一般不去醫院看人的，你去姐也不讓你進裡面。」

    「啊，這樣啊？」

    林楓看向老媽譚素英。

    譚素英笑了下，「說不說法的倒是無所謂，就是你去了能做個啥？明兒你陪老媽去一趟，我先代表你姥姥去看看秀兒的生父母，總不能失了禮！」

    「姑姑……」秀兒又落淚。

    「哭啥，傻孩子，你就是姑的親侄女一樣，你生父母到了建陵住院，姑姑得去看看的，你爺爺過幾天到你家聚吧，醫院就讓他老人家去了。」

    「嗯嗯，我爺爺等去家。」

    老爺子摸出一張卡來，遞過去，「秀兒，這個你拿著。」

    譚振秀連忙搖手，「不不不，爺爺，這個我不要。」

    「叫你拿就拿著，我是你爺爺，親爺爺，不拿著就是不孝……」

    「啊……姑姑，這……」

    譚振秀慌了，忙向姑姑求助。

    譚素英從父親手接過卡，塞到譚振秀手裡去，「拿著吧，你的事，你二哥跟我們說了不少，你爸給你的零花錢，都全給你養母又收了回去吧？這些年你受苦了，譚家女兒經歷這種事，傳出去都是笑話，這是你爺爺給你的一份愛心，你還能拒絕了呀？」

    「我拿著，」譚振秀眼淚汪汪的。

    這邊老爺子和林楓湊近，小聲說，「楓啊，姥爺要跟你媽媽說她以前的事，也被人笑話，你媽媽會不會和姥爺翻臉啊？」

    「姥爺，以前我看會，現在，我看她翻不了，這會兒最最重視的人是您，我排第二了。」

    「你估計正確不？」

    老爺子還拿不準。

    「要不您試試？」

    「呃……」老爺子伸手在外孫腦門上輕敲了一下，「你害你姥爺呢？這事有風險，我看還是算了……」

    他們嘀嘀咕咕的聲音也不是太小，其實譚素英和譚振秀都聽見了。

    「說啥呢，爸！」

    譚素英就問了。

    「啊……沒說啥，我跟我外孫瞎聊呢。」

    「爸，不許拿以前的事嗝應我，我會撒嬌的啊，當著您孫女外孫的面我也撒……」

    「哈哈哈……好好，爸不提，爸不提……這丫頭……」

    老爺子開懷大笑。

    「楓啊，陪姥爺再喝一小盅！」

    －－－

    次日，林楓陪著老媽去了趟醫院，看望了秀兒的生父母，二老十分激動。

    譚素英也把話說明了，說老爺子也有歲數了，醫院這種地方就不想來，等您二位出了院回了家，老爺子會過來和您二位聚一聚的。

    看完出來時，月敏代表父母送的，下樓時振秀和姑姑說自己二姐家的事，免不了唏噓落淚。

    臨上車時，譚素英拉著月敏的手說，「來了這邊，就安頓下來吧，這邊就不要回去了，不用老譚家，我兒子就能把你們安頓好，小楓，聽見了嗎？」

    「是，老媽，我保證都安頓妥當了。」

    「姑姑，太麻煩你們了……」

    「月敏，你是秀兒的親姐姐，也就是我譚素英的親侄女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這邊林楓對振秀說，「姐，這兩天你不用去上班，就把二老先陪護好了，回頭我叫虎娃給你送輛車過來……二姐，你也不擔心小丫，她這會兒肯定和小蓉兒她們玩瘋了，那孩子是我女朋友蘇蘇親姑姑家的小孩兒，也是個瘋丫頭，讓她們玩去吧，醫院這也不方便帶個孩子……」

    「小楓，就是給你們添了麻煩。」

    「麻煩什麼呀，我媽都說了，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的話，以後不許啊，你們回去吧。」

    他們上車就走了。

    一個小時後，虎娃讓人開了輛瑪莎拉蒂送到了醫院，打電話讓譚振秀下來看車順便拿鑰匙。

    譚振秀也是會開車的，兩年前爸爸讓她學的本子，只是買車的事，養母一直不同意。

    現在看到這輛腥紅的瑪莎拉蒂，譚振秀有點心虛呢。

    「虎娃，這車是哪的？」

    「姐，是咱們這邊公司的，楓和蘇總一共買了五六輛這款車，說以後這邊女高管多，人人都要配車，不然出去跌公司的臉面……你拿著鑰匙，行車本在車上，油我都給加滿了，加油卡也在車上，去哪加油直接刷卡就ok了……」

    虎娃把鑰匙塞給了振秀，就上了路虎，帶著那個送車的司機走了。

    譚振秀百感交集，沒想到自己提出離開譚家，反而會是現在這種『待遇』，爸和爺爺都非常關心自己，上午在醫院買藥刷爺爺給那張卡時，餘額居然是九百九十九萬多，可以知道這張卡里有一千萬款子，這只是爺爺的一點小愛心。

    她其實知道，過年時候老爺子給孫輩們發紅包，沒有低於一百萬的包包。

    之前是沒錢，現在一下有了一千萬，都不知道做啥了。

    這還不錯，下樓時接到爸爸的電話，說給她卡里打了一千萬，安頓二老什麼的，都要錢，讓她先用著。

    她跟爸爸說爺爺給了一千萬了，譚兆銘說『爺爺給是爺爺的，爸爸給是爸爸的，你都拿著就是了。』

    現在這種情況，才有點譚家大小姐的『意思』了。

    回到病房，二姐月敏說，跟窗戶看見你了，是那輛紅車吧？挺扎眼的車。

    「嗯，姐，是小楓公司給高管們配的車，這樣的車有五幾輛吧，我的職位是總裁助理，可能也能配一輛吧。」

    「那小楓公司很大吧？這麼多車？那這輛也不貴吧？」

    「不算貴，一百幾十萬吧。」

    「啊……」

    月敏懵了，一百幾十萬的車，五幾輛？這公司，氣派了啊。

    「還有一些商務車，也都是上百萬的，好象前期光買輛就花了2000多萬。」

    「天吶，這也太有錢了吧？」

    「姐，這些都是毛毛雨，無論是譚氏，還是蘇氏，都擁有巨億的資產，小楓和蘇家大小姐一起開公司，怎麼能差得了？」

    「哦……有錢的是太有，窮的是太窮，這人和人真不能比啊。」

    月敏不由感慨。

    病床上的二老，聽兩個閨女的說話，更好象是天方夜譚一樣，什麼車一百幾十萬啊，什麼買車花了兩千萬啊，什麼資產巨億啊，他們都雲裡霧裡了。

    「姐，小楓和我說，安排你去『盛世豪』大娛樂集團鍛練兼學習，等你出師了，就自己盤一家店自己做……」

    「啊，姐拿有錢盤什麼店啊？就給小楓他們打工唄，也挺好的。」

    「我有錢，姐，」譚振秀掏出卡晃了晃，「借給你盤店，等你賺了錢還我唄。」

    「天吶，那姐要是賠了呢？」

    月敏嚇聲問。

    「賠了只好給妹妹我打一輩子慢慢還債啦，哈哈！」

    這話的意思就是，你賠了我還能把你怎麼著了？

    月敏不由莞爾，這就是親妹妹啊。

    「那盛世豪都經營啥？」

    「主要是餐飲酒店賓館娛樂場之類的，姐你要盤店開家館子，就去餐飲酒店部，先當個主管，熟悉了工作以後再提，怎麼也要鍛練個一兩年，等你有了經驗，學到了管理和經營的方法，你再自己開店，或就當盛世豪的高管也行，那更省心，賺的也不少啊。」

    「那高管能賺多少呀？秀兒！」

    聽妹妹說這些，月敏感覺自己的新生活正在開啟，和昨天的噩夢做別，真的有點不真實啊。

    「看哪一層次的高管了，比如酒店的一個小主管，一個月也就三兩千吧，一年三萬塊撐死了，酒店裡獨擋一面的大主管，每月能拿三五千，一年四五萬的樣子，他們都不能算高管，只是中層管理者，大酒店或賓館的老總才能算高管，他們的年薪最少都是30萬起步的，象『盛世豪』大酒店的經理50萬起步，連同其它的福利分紅什麼的，一年怎麼也能拿到80多萬吧，要是『盛世豪』餐飲娛樂集團的一個副總，每年肯定都上百萬，這個集團的老總每年至少300萬吧。」

    「好吧，秀兒，姐還盤什麼店？奮鬥個高管就不錯呀，」

    「姐，當然還是開自己店更賺嘛，打工和當老闆，那是兩個概念，不過眼下就不考慮這些，姐你也有高中文化底子吧？」

    「有啥啊，初中都沒念完。」

    「那也無所謂，一邊工作，一邊報個酒店管理這類的班學習唄，能力上來就行。」

    「那你說姐真有機會當個什麼高管？」

    譚振秀笑了，「這麼說吧，『盛世豪』只是蘇氏建陵公司麾下的一個產業，而蘇氏建陵也只是蘇蘇手裡掌握的一個產業，她就是大老總的大老總，你能力足夠，當盛世豪餐飲娛樂集團的老總也沒總題，有小楓呢，再就是楓弟這邊的產業以後也多的是，現在新公司開沒幾個月，攤子還沒有鋪開，煙廠也要過了年開建，去哪還能缺了咱們一口飯吃啊？指縫兒漏點都夠咱們過上小康日子的，什麼也不用愁，買房子貸款先住唄，我們住一起，都到梅園，給三哥弄套房子，爸媽和他們一起住就好了。」

    「這邊房子很貴吧？」

    「梅園的房價也還行，每平上萬了。」

    「什麼？每平米上萬啊？」

    月敏驚呆了。

    「姐，這是省城啊，你以為左源縣呢？梅園位置在二環內的，寸土寸金的好地段，錢多少都無所謂，能賺來錢就不愁，房啊車啊什麼的都會有的，你也要學駕照的。」

    「這個慢慢再說吧，我現在都懵了啊，秀兒……」

    對魯月敏來說，這一切都是覆地翻天的大就化啊，以前根本就沒有想過，也不敢去想，就是琢磨著一天能多賣幾顆菜，改善一下生存環境，熬出頭兒就好活了。

    但是妹妹的出現，把一切的煎熬都消滅了，不所要再煎熬了，直奔舒心好日子。

    －－－

    三個小丫頭，足以能把房頂給掀起來，還好有兩個私教老師給約束著。

    一夜之間，蓉兒王妙就接受了陳丫，小閨蜜三人組成型了。

    林楓和蘇蘇策劃著年前來一次購物。

    「你們也要平海過年吧？」

    「回啊，蘇家的親戚們根子都在平海呢，我爺爺走的早些，但我奶奶還健在，不過她老人家不喜歡出來，就在蘇家堡守著，她說那裡有我爺爺的味兒，尤其看到熟悉的一切，能回想起她當年和我爺爺年輕時的景況，大約人老了以後，都那麼懷舊吧？」

    「那必須的啊，咱倆要不要也整個村住些時？好以後老了懷念一下。」

    「滾……哪有那麼刻意的？真實的過往，才有懷念的意義。」

    「也是，比如我最難忘的就是趴你閨房床邊，給扎了二十多針的悲慘經歷……」

    「捶死你……」

    「哈。」

    「你和譚姨也要回平海過年吧？」

    「嗯嗯，提前兩天回去，簡單的準備一下，初一再給親朋們拜拜年啥的，那邊我們家都啥親戚了，有也不想來往，我大伯二伯他們都摳門兒人，我爸活著那會兒他們都就那樣，我爸去了以後，更不象親戚了，我和我媽現在的情況轉變了，他們也沒臉上門來，真來了，我和我媽也不歡迎，我們需要『錦上添花』嗎？顯然不需要，我們最困難的時候他們在哪？人只記住『雪中送碳』的好，給記住那個在你最需要幫助時伸手過來的人，而不是那些溜須拍馬的勢力眼兒……」

    「你不愧是寫小說的，真會說呀，」

    「那當然，蘇兒，我初一去給你家，給咱奶奶拜年怎麼樣？晚上把你領回我家，你給我媽拜年，這安排咋樣？」

    蘇蘇甜甜一笑，「好象還行吧，呃，你不會是衝著我奶奶的紅包去的吧？」

    「那必須的給紅包啊，而且你提前跟老人家說好了，要給我包一大紅包，這麼大……」

    林楓張開雙臂比劃了一下。

    「你拿得動？不怕累死你啊？」

    「沒事，比這個大的我也拿得走，我雇個車……」

    「不要臉……」

    蘇蘇就伸手要拎他耳朵，林楓躲閃……兩個人嘻嘻哈哈一頓。

    不過也把回平海過年的主要行程給安排了下來。

    「我這一半天要請譚姨吃飯啊，你回去說，看譚姨哪天有空。」

    「我媽隨時有空啊，就等你請呢。」

    「要不中午？下午我和譚姨去逛店瘋狂購物。」

    「我現在一聽逛店腿就酥了，要不晚上再請我媽？」

    「不嘛，就中午，下午必須購物呀，你快點聯繫譚姨，我這邊叫至尊福苑備席！」

    「噯噯，不許鋪張浪費啊，我媽最好應付啦，至尊福系列我媽看見就飽了，最入格的就是鍋子，簡單點安排，好不好？」

    「那怎麼行啊，讓譚姨笑話了我，是不是你負責呀？」

    「我會解釋的嘛。」

    「鍋子也要隆眾一點，好不好嘛！不然我會覺得慢怠了譚姨，心裡虛虛的……」

    蘇蘇甜膩的聲音立即擊潰林楓的頑固思想。

    「好好好，鍋子隆眾點……不過，人太少不熱鬧啊，要不，今天就給她們來個家長見面會得了，各聯繫各媽，如何？」

    「啊……」

    蘇蘇聽罷，俏臉更紅了起來，但也更興奮了，「似乎該讓兩個老媽見見面了？」

    「那必須的啊，就這麼定了？」

    「定了，各聯繫各媽。」

    倆人就掏出手機，各聯繫各媽了。

    蘇蘇這邊先打通的。

    「老媽，中午有沒有事？」

    「我有啥事還能比我閨女更重要？有事你說說唄。」

    「嗯嗯，老媽啊，我和林楓那笨蛋商量了一下，準備搞個家長見面會，老媽你準備好了嗎？」

    「啊……今天嗎？」

    聽到女兒的話，沈雲芝的聲音一下提高八度。

    「今天中午嘍！」

    「那個……你臭丫頭，怎麼昨天不說啊？我也好美容一下什麼的……」

    「好啦，老媽，你那麼漂亮了，難道還要壓譚姨一頭啊，你就不怕譚姨將來給你閨女穿小鞋子？」

    「哦，照你這麼說，老媽把髮型弄亂，穿破一點去？」

    「老媽，差不多就行了啊，我譚姨可樸素了，你整得太雍容華貴，你們看到對方會尷尬的啊。」

    「也是，還是我閨女厲害，行，老媽知道了，不過，我叫上你姑吧，讓你姑姑也見見林楓的家長，你說呢？」

    「可以呀，那就先說好了，我看看林楓這邊聯繫的怎麼樣，如果沒問題我簡訊你呀，老媽。」

    「好好好，老媽等你簡訊再通知你姑。」

    林楓這邊也和老媽聯繫上了。

    「呃，今天中午見？你小子咋不早說，我也好準備一下嘛。」

    「媽，不用準備，沈姨人可好了，老媽你就本色赴宴就ok了啊，你要整出個貴婦樣兒來，反倒叫沈姨悄悄笑話了……」

    「哎，老媽前二十年都沒整過，沒裝過的，現在都快老妖怪了，整什麼整啊？按你說的，本色赴宴吧。」

    「那就對了嘛，」

    「兒子，蘇兒她們家還有誰？就你沈姨一個去嗎？」

    「這個，我不知道，一會我問一下蘇蘇，給你發簡訊。」

    「好。」

    收了線，倆人一碰頭，准了。

    他們分別給各媽發了簡訊。

    譚素英接到了兒子簡訊一看，蘇蘇這邊是她老媽和她姑姑一起出宴。

    呃，那我再搭個什麼伴？沒人這邊……

    就在這時，她手機響了，一看來電是三嫂關海霞。

    「三嫂……」

    「英子，我和你三哥在去建陵路上了，這不周末嗎，我們去看看老爺子，最多再有一個小時，我們就到了。」

    「哇，太好了啊，三嫂，你來的正是時候，我中午要和准親家母見面啊，她們那邊還有蘇蘇小姑，我這正愁誰跟我去呢……」

    「大嫂不就在別旁啊？你愁沒人？」

    「算了，大嫂這兩天頭臉都下來了，根本見不了人，她愁她自己的事呢，你們過來，也有這方面原因吧？」

    「嗯，你三哥和我都接了大嫂n個電話了，再不來一趟真說不去呢。」

    「來吧，讓我三哥先勸慰一下他大嫂，三嫂你中午跟我走，晚上我們再把大嫂叫過來坐坐一起說話。」

    「好，我中午跟你去。」

    「嗯，嗯，不急，這才不到十點，時間充裕，路上慢慢走，安全第一呀！」

    「好的，沒事。」

    譚素英就高興了，先給兒子發了條簡訊，『你三舅三舅媽正好來看你姥爺，順便來勸勸你大舅大舅媽他們，中午媽和你三舅媽一起出宴。』

    『好的，老媽，我知道了，你們跟家等著，我讓虎娃回家接你們。』

    『好吧。』

    和兒子通過簡訊，譚素英到書房去見老爺子。

    「爸……」

    「呃，英子，有事？」

    老爺子一般上午在書房處理一些公務，也用著電腦的，家裡兩個姆媽有一個肯定會時不時的照看老爺子，或倒水或什麼的。

    譚素英就把要和准親家母沈雲芝見面的事說了，正好三哥三嫂來，讓三嫂陪著一起去。

    「好事啊，你們雙方家長一見面，蘇家丫頭更沒跑了啊，哈哈，乖乖給我老頭子當外孫媳婦吧！」

    老爺子不由開懷大笑。

    「是好事，蘇蘇那丫頭我也很好喜歡的，爸，我安頓姆媽她們給你和我三哥整飯菜啥的，晚上，再把我大嫂子叫過來一起聊聊，您說呢？」

    老爺子微微點頭，「事，總得解決，離婚這個茬兒就不要提了，總得來說，你大嫂子這個人還算對付的過去，鬧意見是鬧意見，但對你哥，其實沒說得！」

    「爸，過了這兩天，我大哥氣消消，我會好好勸勸他的。」

    「嗯嗯，」

    「爸，您坐一上午了，起來遛達遛達，活動活動腿腳啥的，中午不許跟我三哥多喝酒，五小盅就行了。」

    「好好，聽我閨女的。」

    老爺子就站了起來，和女兒一起走出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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