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再跟羅洪做不必要的口舌之爭,一早我便起來了,只想快點離開這裡,這種男人,我算是看透了,屌絲女還是找屌絲男吧。
再看看那死狗,這會兒估計是今麥郎在操控著這身體了吧,它難得這麼老實,竟然安靜地趴在了老頭的身邊,如果可以忽略掉它那時不時對著我齜牙咧嘴的樣子的話。
它以為我會怕嗎?我得意地指了指自己的屁股,立馬,它的表情就焉了,夾雜著萬般無奈。
我給老頭告辭後,便拖著那心不甘情不願的死狗走了,一路上我都在想著要不要跟這老頭修習仙法,畢竟誰人不想改變自己的命運,誰不想多活幾年?但那老頭的眼神太過迫切,淫侵多年修真小說的我又怎會不知道這世界的險惡,稍有不慎,便有可能灰飛煙滅。
這些困擾我也無法向死狗訴說,畢竟它的主人原先是他,再等等吧,那老頭不是收了羅洪嗎?他不也沒事,有可能是自己多想了。
不知不覺,回到家時,天已經大亮,父母問及,只道是遛狗去了,至於今麥郎的由來,更好編了,說是學校叫養來做實驗的。
我忽略了死狗憤怒的眼神,開始為拜師而發愁,還沒等我緩過神來,另一個事情讓我費心了,在這會兒,今麥郎居然要進階了,並且告訴我說要到一個安靜的地方才行。
我思索著將它長期放在家裡也不是個辦法畢竟手術過後動物表面也會有傷口的,放在學校寢室那是更不可能了,若是讓人知曉有一隻會說話的狗,那自己的麻煩也就大了。
想來想去,我只得狠下心來,拿出了自己僅有的積蓄,在學校附近租了一間房子,每個月只要五百塊錢,還是兩室一廳,當時還把我樂壞了,等搬了進去才知道,自個兒上當了,這竟然是一間。
話說我在搬家忙碌一天後,全身酸痛,早已是筋疲力盡,便早早躺下就睡,今麥郎一搬進新屋,便進了一間臥室閉死關,它說起碼一個月才出來。
心事了卻一樁,本想可以先睡一個好覺,卻到半夜,我便黑著臉醒了過來。
「醒過來吧!醒過來吧……」聲音鬼魅般悽慘,聽得我不禁毛骨悚然,「誰?」我驚恐的問道。那聲音沒有聽到般,仍然不斷地在重複著:「醒過來吧!醒過來吧!」我看了看床邊的鬧鐘此時正是十二點整,但無論我說什麼,那聲音依舊如此。
丫的,是人都有三分脾氣,如此恍若未聞,太不將老娘放在眼裡了,老娘羅洪都不怕,還怕你,我不由壯足了膽子怒道:「你這二貨鬼,有完沒完,老娘早就醒了,還醒你妹啊,老娘看你腦袋有病吧……」我亂七八糟地罵了一通,再看時間,已經兩點了,我不由得佩服自個的精力,太充沛了,竟然能罵這麼久。
至於那鬼的聲音,早在我開罵十分鐘後便閉肛了,格老娘的,還好你識趣,不然老娘再罵你兩個小時,我恨恨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