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林是真沒想到,竟然有人能這麼膽大包天。筆硯閣 m.biyange.com
一天的時間裡,展開兩次刺殺。
白天在飯菜中下毒不成,晚上又來放火。
要不是自己不在宮裡,現在怕不是要成一具焦炭了。
自己本來在城樓上,好好的興致都被刺客打斷了。
簡直是罪該萬死!
韓林已經在腦中盤算著,抓住刺客後,該用什麼刑罰。
炮烙!
凌遲!
火燒銅牛!
五馬分屍!
各種各樣的殘酷刑罰,出現在腦海中。
韓林冷喝道:「曹正淳,調查有什麼進展?」
曹正淳戰戰兢兢道:「回陛下,奴婢已經查清,那名自殺之人,是來自於黃天教。」
「黃天教?」
「陛下,這黃天教......」
曹正淳簡單的講述了一下黃天教的組成。
聽完之後,
韓林皺了皺眉。
你確定你說的是黃天教,而不是黃巾教?
怎麼這麼像。
不光是名字,就連教義。
還有教主的所作所為。
什麼符水治病,人人平等,這特麼不就是張角麼。
「好一個黃巾教!」
「不對,是黃天教!」
韓林獰笑道:「朕統御大齊萬里江山,擁有數十萬大軍,區區一個邪教也敢如此放肆!」
「傳令張遼,讓他即刻出兵,務必要徹底滅掉這邪教團伙!」
「遵命!」
「還有刺殺一事,宮內除了東廠和羽林軍以外的人,背景底細都給我仔仔細細的查清楚了。」
「所有可疑的人全部殺了,寧可錯殺一萬,不能放過一個。」
........
皇帝遇刺。
這樣的事情不管放在任何一個朝代,都是天大的事情。
而且還是一天之內,
遇到兩次。
無數朝中大臣,都是在睡夢中被硬生生的叫醒,並且不敢發任何脾氣。
整個臨淄城,到處都是巡邏的兵士。
錦衣衛不斷的從一些可疑之人的家中進進出出,搜查罪證。
「官爺饒命啊,小人真的不認識什麼黃天教。」
「官爺,那個小福貴,就是以前酒樓的廚子,自從他進宮之後,我們就再也沒見過了。」
「冤枉,冤枉啊大人,我真的不知道這黃天教是反賊,只是先前去看過病,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官爺,求求你放過我的家人吧,她們什麼都不知道。」
「大人,在京城之人的名單都在這裡,求求你饒了我吧。」
「.......」
獲得了黃天教的線索之後,
錦衣衛立刻開始了大搜查行動。
一晚上的時間,將整個臨淄城翻了個底朝天,弄得無數百姓人心惶惶。
一些官員更是坐立不安。
尤其是一些,暗地裡跟黃天教有聯繫的人。
更是準備收拾家當逃離京城。
問題是,
整個所有城門早已關閉,他們的行為只能引起錦衣衛的注意。
天色漸明,
臨淄城內血流成河。
無數牽扯到的人,被關進詔獄。
此時的韓林,坐在書房中。
下方,是二三十名朝中重臣。
一夜未眠,書房內眾人哈氣連天。
韓林已經坐在這裡等了一夜,
要的,
就是等個結果!
而且因為長時間的等待有些勞累,每個人的面前還有一張長桌,上面擺著瓜果酒肉。
只是除了韓林,沒有人敢真的動筷子。
現在韓林的臉上,還帶著未散的怒氣。
他們可是知道,昨天發生了怎樣的事情。
只是不知道這一晚上,城內要有多少人,人頭落地。
「陛下,這便是黃天邪教在京城之人的名單。」
「名字出現在名單上的人,除去反抗被殺的,已經全部被關進詔獄。」
「至於這兩人,便是昨日刺殺陛下的反賊。」
沈狂帶著一份名單,還有身後兩名刺殺的主謀,走了進來。
那兩名反賊,雙手被繩子捆在身後,臉被黑布蒙著,讓人看不見面目。
剛被錦衣衛按在地上,
其中一人跪著身子苦嚎道:「冤枉啊陛下,都是黃天教的人逼小人這麼幹的。」
韓林暴喝一聲:「閉嘴!」
「刺殺朕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副模樣?」
「兩個反賊,還帶到朕面前做什麼,拖出去直接殺了!」
「至於黃天教的那些反賊,一個都跑不了,朕要把他們打入詔獄,讓他們承受萬千酷刑,朕要他們生不如死!」
怒氣上頭的韓林,
直接起身走了下來,一把奪過沈狂手中的繡春刀。
沈狂拽下反賊的面罩,
韓林手起刀落。
哭嚎聲戛然而止。
無頭的屍體躺在地上,鮮血鋪滿地面。
這還是韓林第一次殺人。
或許的心中極度的憤怒,即便場面過於血腥,但沒有任何不適。
給沈狂示意一個眼神,
沈狂心領神會,一把拽下另一名反賊頭上的面罩。
「死之前,向陛下謝罪吧!」
面罩脫落,
女人緩緩抬起頭看向韓林,潔白晶瑩的俏臉上,眉宇間帶著一絲柔色。
細碎凌亂的頭髮,散落在臉上,不但沒有遮蓋住她的容貌,反而給別人一種去保護的衝動。
楚楚動人的模樣,
完美詮釋了什麼叫我見猶憐。(蔡秀斌的反賊,應該有不少讀者看過吧。)
這樣的畫面,
韓林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向對方,剛才的怒氣瞬間煙消雲散。
什麼刺殺,什麼下毒。
顏值即正義。
這麼柔弱的女子,她怎麼可能是反賊呢,就算是也一定有什麼冤情。
錯的不是她,錯的是自己。
不光是韓林,
在場的不少人,也都看痴了。
但裡面自然有不近女子的正直之人,當即走出來道:「陛下,此女便是昨日刺殺陛下之人,膽大包天、罪無可赦,還請陛下降旨,斬首此賊,將此賊頭顱懸與東門以儆效尤!」
有人帶頭,
立馬便有不少人,走出來道:「請陛下斬首此賊!」
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點。
那便是不好女色。
或者說,在他們眼中,女人不過是紅粉骷髏。
跟他們的功名前程比,不值一提。
現在,這女子不但刺殺陛下。
竟然還想以美色魅惑陛下,這等逆賊,必須斬首示眾。
「請陛下斬首此賊!」
「不是,等等等等。」
韓林連忙擺手,臉上早已不見剛才的怒氣,反而有些心虛道:「這女人,真的是刺殺朕的逆賊嗎?會不會是搞錯了?」
身為韓林的近臣,
郭白每天的所思所想,就是揣摩聖意。
或者說,那些只會阿諛奉承的人,每天研究的就是怎麼拍馬屁。
韓林話剛說出口,
郭白立刻會意,走出來道:「陛下,從面相上來看,確實不像是反賊,或許案情有什麼冤情。」
韓林樂了。
這人懂我啊。
「對吧,我就是說,我就總感覺她臉上好像掛著很多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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