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皇甫家現今的地位來說,能嫁入他們家門的女人不是豪門千金,就得是名利場上的天之驕女,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聽聞,有平民家的女兒能嫁入這堂堂皇甫家的。 bp;bp;.
望著那一雙雙充滿嘲諷的笑臉,離小小的臉色越發難看。
見勢,皇甫晴沒有一絲收斂,繼續說道:「哎呀,我就納悶了,你們說,一個窮家女這好不容易攀上了高枝,先老實幾年在暴露自己的動機也好啊。這才剛過門多久啊,就開始花錢無數了,簡直跟夜總會的小姐似的,見到錢就控制不住自己低賤的模樣了。」
「皇甫晴,你說誰是小姐?!!」這下子,離小小算是徹底的火了。她可以不理會皇甫晴貶低自己的身份,但向來刁蠻的她,哪裡容得下別人侮辱自己的人格?!
「就說你呢!!!你可以問問這裡的所有人,向你這種身份,怎麼配得上我皇甫家?說大了,你是我三哥的老婆;認真的說,你跟我三哥連結婚證都沒領,頂多就算是個同居,跟我三哥包養你,有什麼區別麼?」
「!!!」握起拳頭的小手『吱吱』作響著,離小小含在眼底的憤怒越發撩人,半晌,她高高揚起手臂……
『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耳光就打在了皇甫晴的臉上。「我告訴你,皇甫晴,你少瞧不起人,你們皇甫家有的只是地位而已,那點錢,我離小小還真看不上!!」
「離小小,你竟然敢打我??」也顧不得她說了什麼,皇甫晴揚起手就扯住了離小小的長髮。
這二人毫無顧忌旁人的眼光,就這樣在一間店鋪內撕扯了起來,陪同皇甫晴前來的兩個女人更是拉起了偏手。
就在這時……
「大……大小姐,三少爺叫您接電話。」一名女傭手持著電話,緊張兮兮的跑到了那二人的面前。
聞言,兩個女人這才算是暫時休戰。
皇甫晴白了離小小一眼,氣惱的接過電話,聲音立馬充滿了委屈。「三哥……」
「晴兒,你又胡鬧什麼呢?!」
「三哥,你在說什麼呢?我哪裡有胡鬧?是你老婆先打的我!!!不信你可以現在過來問問這裡的所有人。」
「夠了!晴兒,我都聽家裡的下人說了,是你先出言侮辱小小,小小才會打你的!!」
一聽這,皇甫晴惡毒的瞪了眼那名遞來電話的女傭,依舊擺出一副委屈的模樣:「三哥,你別聽一個下人的話,她那是故意偏幫三嫂呢。」
「偏幫沒偏幫的,我還能不知道?晴兒,你向來刁鑽跋扈慣了,我可以容你一次、容你兩次,你以為我不知道自從夜緋夫人死了後,你一直都在找小小的麻煩麼?!!!」電話另一邊的皇甫月口氣中盡顯埋怨。
皇甫晴也深知自己就算繼續裝可憐也是沒用了,索性開誠布公的反問道:「三哥,你言下之意就是在責備我咯?!!」
「不是我責備你!而是……我給你最後的警告,要是你在敢去找小小的麻煩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你!!!」
「叫小小接電話!!」不容皇甫晴有一句辯解的機會,皇甫月冷聲命令著。
她不爽的磨了磨後糟牙,將手機噎入了離小小的懷中,便帶著自己人離開了……
見此,離小小不屑的瞥了眼她離去的背影,這才不慌不忙的接起了電話:「什麼事?」
「你到底還回不回家了?!」
電話內,傳來了皇甫月近乎低吼的質問聲,離小小縱然心中有些不滿,可還是對皇甫月剛剛處理事情的態度是較為滿意的,所以……「我……」剛要應聲回答。
電話內的皇甫月立馬說道:「你不用回家了, 我現在已經出家門了,你直接來新雅酒吧找我吧,我約了朋友見面。」
「呃……」不等離小小有所答覆。電話『咔嚓』一聲就掛斷了。她眉頭一擰,對著電話不滿的抱怨者:「切,憑什麼你叫我去,我就要去麼?什麼態度嘛,求求我不行麼,哼!!!?」
新雅酒吧。
喧鬧的酒吧內,一嬌小的身影穿梭在這昏暗的空間內。縱然暗場的光澤掩蓋住了不少她的美貌,可是就張可人兒的小臉仍舊能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小姐,一個人麼?要不要過來跟我們喝一杯?」一男人擋住了離小小的去路。
她連理也沒有理會的就繞過了那個男人。
雖說,離小小嘴巴上說不會過來,可她的行動已經代表了一切。就算這丫頭在任性,其實也是知進退的。
這幾日來,皇甫月又是送禮物、又是賠笑臉的,在加之今天的維護,她若是在繼續任性下去,怕是真會惹毛了這個男人。
環視在酒吧內的眸光定格在了角落裡的一個高級卡位上。
遠遠看去,只見,皇甫月跟幾個男人正在有所有笑的聊著天。
離小小暗暗的一笑,邁步便朝著他的方向走了過去。
可隨著她的接近,她總覺得正在和皇甫月聊天的其中一個男人有些眼熟。好像是……好像是……
是她以前『戲耍』過的人。叫……叫徐朗。
對!那個正和皇甫月聊天的人就是徐朗,怎麼回事?為什麼皇甫月會跟他在一起?
猶記得,那是在她剛跟雪薇來皇城不久,在一次晚宴上認識了那個叫徐朗的男人。她本著玩樂的態度耍了那個男人,誰知道那個男人惱羞成怒了。要不是當時皇甫月出現,替她解了圍,她還真不知道後果會怎麼樣。
然……
他們竟然是認識的?而且……而且好像……好像很熟悉的樣子呢?
正想著。
「我說月少,你可是真夠拼的,就為了一個賭約,竟然動真格的那個小丫頭給娶回了家??」包廂的卡位上,幾人的對話吸引了離小小的注意。
她悄無聲息的向他們的方向靠了靠,這樣更加能聽清楚他們到底說了什麼。
這時,另一個男人隨聲附和的點了點頭:「是啊、是啊!上次我參加月少的婚禮時都驚了,我真想到新娘子會是那個丫頭。不過……倒是也沒所謂,反正月少也跟那丫頭沒領結婚證,隨時可以分手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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