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刺客一刀刺過來之際,聶康後發先至,一手攥住對方握刀的手,戴口罩的男子眼中閃過驚色。
咯吱咯吱!
口罩男子手上一疼,這幾下,是聶康把他的幾根手指全部擰得脫臼了。
在聶康鬆開手之後,那人的刀直接脫手落下。
聶康順勢把腿橫向掃過,就把刀子掃出老遠。
水舞被聶康一氣呵成的動作驚得目瞪口呆,心中升起一絲莫名的感覺,看著聶康的身手,她感覺就好像龍隱在瀟灑的對付敵人一般。
殺手的眼珠瞪大:「怎麼可能……」
啪!
殺手的口罩被聶康一巴掌給抽飛了,與口罩一塊飛出去的還有那人的身體。
殺手的長相被人看到,通常會殺人滅口。
只見那人照著早已掉在地上的刀子跑了過去,打算繼續搏鬥。
聶康沒有慌亂,毫不緊張的看著對方撿起刀,繼續衝著自己竄過來。
到了近前,聶康再一次後發先至,抓住那人的手,胳膊一擰,那人的刀子再次落地,那人感覺自己好像一個小丑在被對方羞辱,臉都紅了。
啪!
一巴掌過後,那人臉更紅了。
聶康擰住他的胳膊,讓其背對著自己,而後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脖頸,那人一個狗吃屎撲在地上,暈了過去。
這邊的熱鬧引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但是沒人敢上前。
這是公共場合,聶康也不方便對他進行審問,只好打電話報了警,等著去警局再審問實情了。帶隊出警的人,是該區警局的刑警隊長梁行。
下車看到聶康在場,梁行原本趾高氣昂的臉色立即下賤起來,走到聶康近前,「長官!啥事兒啊!」
聶康指了下暈倒的殺手,「這個人襲擊我們來著!」說著,他把水舞也拉上前來。
梁行指揮兩名警察,打算給殺手戴上手銬,押到車裡帶走。
一名正在給人戴手銬的警員突然回過頭來,「隊長,犯人身體冰涼!」
「什麼!?」梁行立即上前,摸了下那人的鼻息,又摸了下那人的脈搏,看向聶康,「已經死了!」
聶康和小舞都很心驚,聶康在打鬥的時候,沒有盡全力,不可能把他打死!
「能不能屍檢一下?」聶康道。
「得先跟家屬商量!」梁行道。
聶康擔心起來,對方出手,要麼是沖自己,要麼是沖小舞,還有可能是沖的龍隱,只是認錯人了而已。
他惹到過黑二代牛小造,有被人暗算的可能,那麼龍隱和小舞惹過誰呢?恐怕得打聽一下了,為了自己弟弟的安全,聶康就算不想跟他見面,也得主動找他一下了!
不過眼下,聶康卻成了嫌疑人,也不得不跟著去一趟警局了!
小舞也跟著來了,在警車上,小舞神色茫然,她自稱是龍隱的保鏢,其實不過是一直跟在身邊陪他玩耍而已,因為有兩下子,所以膽子也大。那是還沒遇到過讓她棘手的事,現在突然出了人命,讓她心裡沒了主意。
然而她看著聶康那淡定的神色,自己也放鬆了不少,並且,心裡多了一絲異樣的感覺,這個感覺,是沖聶康來的!
車子開入警局。
首先要做的是確定死者的身份,因為沒有身份證,確定遇到了麻煩。如果說動手術做屍檢需要家屬同意,但是他們可以先通過簡單的血液檢驗來確定死者有沒有中毒。
在警方操辦屍檢的時候,聶康和水舞被分開帶到了不同的審訊室。
水舞進屋之前,眼巴巴的看著聶康。
「實話實說就行!」聶康道。
水舞點了點頭。
聶康身上的一系列證件以及手機,都被暫時收了起來,被戴了手銬,坐在審訊桌前。
坐了有二十分鐘。
「不對勁!」聶康自言自語!
發生了死人這麼大的事情,不應該一直沒人過來!
聶康後背升起涼意,如果這個時候,有人要嫁禍他殺人,非常簡單!只要把屍體給運走火花,那就是死無對證!
「喂!」聶康站到門口,錘了幾下鐵門。
一名警員站到了門口,怒道:「幹嘛呢!老實呆著去!」
「為什麼沒人過來給我錄口供!」
「那你等著,我去問問隊長!」警員還算配合。
過了有五分鐘,梁行來了,不過沒有推門進來,隔著鐵門上半截的欄杆跟聶康說話。
梁行之前恭敬的態度突然消失了,「長官,著急錄口供了?呵呵呵。」
「誰來審我,是你嗎?是就快點兒!」
「呵呵,急什麼急!是不是著急早日錄完口供早日坐牢?等等吧!該來的報應早晚會來的!」
聽著梁行陰陽怪氣的台詞,聶康就知道對方沒安好心。
「你看起來很得意,別忘了你的把柄還在我手裡!」聶康道。
梁行咧開嘴笑起來,「把柄?什麼把柄?你說的是我開槍打人屁股的那事?呵呵,那事已經結案了,一件小事而已,沒人屑於翻出來重新查,倒是你殺人這件事嘛,應該會引起轟動吧!」
「屍體檢驗了沒有!就算不開刀,也應該驗驗血吧!如果是中毒死應該能看出來!」
「嗯……這個嘛,呵呵呵……」
梁行沒有正面回答,而是低頭掏出煙來,抽出一根叼上,慢悠悠的拿出打火機點燃,而後仰著腦袋,十分享受的深吸一口……
咣當!
聶康利用外力和聚氣並發的踹出一腳,鐵門應聲而開……
正在得意著吸菸的梁行被突然撞過來的鐵門拍在了腦門,發出咚的一聲響,整個身子跟著滑到了對面牆上,使得後腦勺又和對面的牆磕了一下,再次咚的一聲,身體又要往前跌過來……
聶康瞅準時機,又對著鐵門踹了一腳……
咣當!
鐵門再次拍到了梁行的腦門,把他撞了個十分狼狽的大跟頭,暈了過去。
這邊的動靜立即引得附近辦公的人員警覺。
趁著人們還沒趕到現場,聶康緊忙翻出梁行的手機,撥了一串號碼。
接通後直接入正題,「喂!郭警官!幫忙!……」
在聶康說完電話之後,其他警力也到了,把他包圍。
在之前,聶康刪掉了剛撥通的郭建的號碼,把手機重重的摔在牆上。
梁行也被弄醒了,前腦門和後腦勺,都起了大包,疼的厲害,而且都流血了。
抬眼看向仍然戴著手銬的聶康,梁行臉紅脖子粗,大罵一句粗口,攥著拳頭就沖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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