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聶康走了回來,「打電話吧。嫂索可濼爾說網,看最哆的言清女生爾說」
段羽楓又拿出了手機,「晉兄弟,你馬上給我過來,我就在四樓,有個不識相的人敢惹我!」
這次掛掉電話後,段羽楓臉上表現出來的底氣比前兩次多了很多。
通過他從電話里叫晉兄弟,聶康猜得到,他叫的應該是晉之傲或者晉之明。鑑於晉之傲一直管理家族生意,應該沒有閒心和這些二代玩鬧,所以叫的最可能是晉之明。
聶康在花一分錢買地的時候,可是給了晉之明三千萬好處費的,相信晉之明不會因為段羽楓這個商界傀儡的兒子而得罪他。
段羽楓往前湊了兩步,滿臉邪笑,「呵呵呵,你完蛋了!晉家是全市最強大的家族,你會為你的囂張付出代價的,到時候,你那個女朋友聶小高的生意,都沒法在京城做下去了!草尼瑪的!」
「唱歌。」聶康道。
段羽楓等二代們愣了一下,段羽楓咬牙切齒,「我們是害蟲……」
沒辦法,晉之明還沒到場,這裡仍然是聶康說了算,其他二代們也隨著段羽楓唱了起來。
沒多一會兒,晉之明領著兩名保鏢來了,遠遠的就看到了聶康,他的臉上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
「停!」段羽楓沖大夥喊道,領著一眾二代走向晉之明。
「晉兄弟,這個王八蛋敢惹我!」段羽楓回身指向聶康。
晉之明到了聶康近前,「我這個人是講真相的,怎麼回事?」
聶康道:「他先調戲我公司的員工,我罵了他,他就鼓動我來這邊決鬥,他們打不過我,吃了虧,就這些。」
「是這樣嗎?」晉之明看向段羽楓。
段羽楓哼了一聲,「管他到底怎麼樣,他惹到了我,就是不行!晉之明,你要是識相……」
啪!啪!啪!
晉之明還是面無表情,但是手上的力道可是盡全力的,而段羽楓被抽的發呆發愣,一邊哀嚎一邊後退。
段羽楓因為磚二代的自我優越感,並不害怕晉之明,但是晉之明身後有兩個訓練有素的保鏢,使得他不敢還手。
晉之明的武力或許不如蕭葉林和宋丁丁,但是他的出手是最狠的,好像發瘋一般掄著巴掌。
而段羽楓,就這樣被巴掌噼里啪啦的拍個沒完沒了,頭髮也被攪得跟雞窩似的。
其他二代們一個個頭皮發麻,有兩個人褲腿抖了抖,尿了。
段羽楓翻著白眼,掙扎、沒氣一般的吶喊。
過了好一會兒,晉之明喘著氣停下,段羽楓也在喘氣,是在地上趴著喘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二人做過什麼特別的事情了。
晉之明看了看手錶,「三十分鐘,一秒鐘一巴掌,每一巴掌都必須用力。可以選擇自己抽,也可以選擇讓別人抽。」
段羽楓哭喪著說狠話,「我……我爸爸是……」
啪!
晉之明脫下自己的鞋子,抽在了段羽楓的臉上,說道:「你爸爸是個屁。」
「我……我這就去找我爸爸……哎呦!」
晉之明又一腳踹在他的面門上,「這個地方我說了算,如果你要找你爸爸給你報仇,三十分鐘後儘管去找,但是接下來的三十分鐘,是你臉疼的時候!」
晉之明穿上鞋,後退幾步,兩名保鏢正要上手,被他攔住,而後看向其他二代們,「你們,輪著抽他,記住,一秒鐘一巴掌,如果少了,從你們臉上補回來。」
二代們快被逼瘋了。
「如果還有賺錢的機會,可不要忘了我。」晉之明沖聶康說道。
「那是肯定的。」
晉之明留下了一名保鏢來看管他們抽段羽楓的情況,在另一保鏢的陪同下離開了。
聶康也沒有多停留,在回到原來座位的時候,講座才正式開始。
這下大夥都安靜了,畢竟是正經的商業討論,是不允許大聲喧譁的,周圍也有保安負責巡邏。
先發言的是商會的會長段大剛,段大剛不愧是專家,說話都喜歡引經據典,說這本書里怎麼怎麼說,那本書里怎麼怎麼說,反正大夥都沒看過他說的那些書,怎麼忽悠怎麼是。
現場也有記者在錄像,到時候會從網絡的上播出峰會的情形。
段大剛正在對各行各業的經濟形勢進行詳細的分析和預測,講的口若懸河,時而嚴肅,時而幽默。嚴肅的時候好像官員講話,幽默的時候好像說相聲的。
這種極具感染力的演講方式,引得台下時不時的響起掌聲。
小高攥著兩個小拳頭,仔細聽著段大剛講話,越聽越覺得不對勁,越聽越皺眉。
她擁有經濟學和企業管理的雙學位,掌握的書本知識比在座的其他老闆們都多,她聽出了段大剛講的很多話有問題。從她所掌握的知識出發,感覺段大剛對當今各行業的很多預測都是錯誤的,是按正確趨勢相反的路子說的!
這人真的是專家嗎?小高心中自語。
她見在座的老闆們都在仔仔細細的聽著,而且都隨著段大剛演講的節奏點頭,或者做恍然大悟的表情,說明他們是認同段大剛的說辭的。
小高低頭看了看自己為本次峰會準備的演講稿,裡面也涉及到了對各個行業未來的分析預測,所有的內容都和段大剛講的是相衝突的!
段大剛可是有名的專家,而她只是一個畢業還不到兩年的新晉商人,漸漸對自己不自信起來。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劉夢穎突然說道。
「怎麼了?」聶康問道,他的文化有限,說好聽點,是把段大剛的話當成天書聽的。說難聽點,是把他的話當成放屁的。
小高的演講稿是和劉夢穎一塊經過研究做出來的,小高感覺段大剛的話跟自己準備的稿子內容衝突,劉夢穎自然也能感覺出來。
劉夢穎把她的懷疑跟聶康說了。
聶康也抬眼仔細看了看四大家族及其他各大老闆們的態度,除了小高在那埋頭悶悶不樂,其他人要麼點頭,要麼張嘴。就連葉山河,看起來也很認同段大剛的說辭。
「哎!」陳到嘆了口氣,看向聶康,「知道我為什麼懶得來這個骯髒場合了吧!」
劉夢穎身子一震,「骯髒場合?怎麼了?」
聶康接過話來,「劉姐,你還不明白嗎?我相信我姐的文化知識,如果她準備的稿件和段大剛講話的內容有少量衝突,那沒什麼,但是如果全部衝突,有問題的一定是段大剛,他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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