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山河被放了出來,聶康對他說了對於東京警局的懷疑。天籟小』說.2
葉山河聞言點了點頭,「確實不對勁,深更半夜的,他們有這麼敬業?白天幹什麼去了?而且……為什麼你剛剛到不久,他們就把我放了?」
聶康心頭一震,「你不會懷疑我要害你吧。」
在旁邊的夏靜風越來越糊塗,聽不明白二人話的意思。
聶康看了夏靜風一眼,「夏小姐,你是不是也覺得有些蹊蹺,他們為什麼大半夜的辦公呢?」他不想讓夏靜怡問東問西,免得知道紅葉的事,也只能這麼跟她說話。
夏靜風眨了眨眼,點頭說道:「是有問題,可是警局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你們是壞人?」
「怎麼可能嘛,我懷疑,會不會是東京的警方串通了某一股勢力,想要奪取咱們的國寶!」聶康道,
葉山河拿出放在盒子裡的白虹貫日劍,亮給夏靜風,「就是這個東西。」
夏靜風驚叫一聲,「這……這把劍有些年代了吧!你們幹嘛拿到日國來?想要賣錢是嗎?」
暈死,做好事被對方當成做壞事,真夠氣人的。
聶康笑了笑,「你錯了,這把劍其實是葉先生從r國方面買回來的,想要讓國寶回到祖國的懷抱,但是根據情報,r國方面的有些惡勢力想要得到這把劍,可能已經派了殺手,所以我才被派來保護葉先生的安全,這四個人,全是和我一樣的秘密特工。」聶康指著楊灰以及三名紅葉成員說道。
「事關機密,你回去之後可不能跟人亂說,知道嗎?」聶康繼續說道。
「哦……一定!一定!」夏靜風信了,連連點頭。
出於對忍組殺手的忌憚,他們也不敢再在日國逗留了,還有幾名紅葉的幫手沒到,聶康也不能再等了。
雖然紅葉在血殺榜的排名在忍組之上,但是那是就整個紅葉來說,整個紅葉有兩百多人,而目前連同聶康在內,只有四名紅葉成員,這點兒人估計一百都排不進去。
況且,也不一定排名靠前的就打得過靠後的,排名是根據接任務的完成程度來排的,兩個組織之間沒有較量過,誰也說不好誰能幹過誰。
聶康給了每個人一個墨鏡。
既然知道僱主找的是忍組殺手,很可能會用一些五遁忍術,戴著墨鏡的話,或許可以有效的防著閃人眼睛的金遁。
「來來來,這些都是高檔貨,酷不酷?防金遁殺手的,他們可是會閃人眼球的。」這話主要是給夏靜風聽的。
夏靜風拿過墨鏡,先放進了口袋,說道:「大晚上的戴墨鏡,你們眼神真好!我就等會兒再戴吧!」說著,推了推自己的近視鏡。
路上為了壓制緊張氣氛,聶康率先開口嘮嗑,「嘮嘮家常吧,夏小姐,你多大了?」
「二十五歲,我學的日語專業,去年剛從學校畢業,局裡缺日語翻譯,我就進來了。」
「厲害呀,哪所學校?」
「京城大學。」
「哈哈,說起來,你還是我學姐呢,我也是京城大學的學生,不過已經輟學了。」
「啊?從名牌大學輟學?你真行!」
「我有個乾姐,是跟你同級的,叫聶小高,哦,那時候叫張小高,你認識嗎?」
「當然了!她可是我們學校的頭號校花,追她的人能把操場圍一圈。」
聶康暗自得意,想想自己跟校花做過男女朋友,也是一件美事,讓他小小的虛榮心狠狠滿足了一把。
「那麼多人追她,她就沒看上的?」聶康問道。
「當然有了!」
「誰?木小冷?」聶康稍有醋意。
「木小冷確實追過她,但那是快畢業的時候,我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接受對方。在上學那會兒,有個跟她關係不錯的男生,倆人關係曖昧。」
我草你大爺的……
聶康心裡罵了起來,「說具體點兒,怎麼個曖昧法?」
「算是好過吧……不過,可能只好了幾天而已,後來那男的去國外留學了,在一次和同學一塊旅遊的時候,沉船失蹤了,應該是死了吧。
他倆的事,除了我們班跟那男生關係不錯的幾個人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聽跟那個男生關係不錯的人說,好像還是女的追的男的。」
「他們有沒有過什麼親密的舉止?」
「我哪知道啊,就算有,也不可能當著別人啊,你幹嘛這麼激動?難道你……你喜歡張小高?」
聶康搖了搖頭,平復一下心情,也不再想了,他知道小高的第一次是給的自己,按理說,那個應該假不了,她不會無聊到去做什麼修補。
而且那時候他還不認識小高呢,就算人家真的談過什麼戀愛,他也不應該責怪,況且,有幾個女的沒談過幾次戀愛的?
只是……她明明跟我說過沒談過戀愛的,這就算是一種欺騙了吧。
難道有什麼苦衷?還是說二人沒到多麼親密的程度,有些不值一提?
算了!我跟她分手了,操這個心幹嘛!?
聶康雖然心裡這麼說,但是卻不這麼想,他仍然很在意,因為他對小高的感情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那個男生很帥嗎?」聶康問道。
「我給你看看啊!」
夏靜風拿出手機,不知是從網上還是本地磁盤裡找出了一段錄像,「這是那男生出國之前,班裡為他辦的送別晚會。」
聶康仔細的看了起來,男生確實很帥,錄像中,男生一個勁的跟其他學生握手,說著客氣的話。舉止也很溫文爾雅,看起來很有教養。
當鏡頭轉到黑板的時候,聶康按了下暫停,只見黑板上掛了一條橫幅,橫幅上寫的是:祝寒天夜同學國外生活幸福,友誼永存。
「寒天夜?」聶康把手機遞給夏靜風。
「嗯,名字挺好聽的。那天,他跟我們說要在第二天啟程,我們全班也打算在第二天送他的,誰知,連夜就走了,聽他幾個舍友說,當晚送他的人就是張小高。」
「晚上?」聶康皺緊了眉毛。
「看把你緊張的,還說你不喜歡張小高,如果你真的喜歡她,應該不在乎她以前吧!」
聶康的確不在乎以前,他在乎的是小高為什麼要騙他說沒談過戀愛,更多的是擔心,擔心她是不是有什麼苦衷,或者難言之隱。
拿出手機就給小高撥了過去。
映入耳中的是呼呼的風聲。
「餵?你在外面?」聶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