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女人。有什麼好怕的。
林盈兒吹乾了秀髮。就哧溜下鑽入了被窩中。問道:「瀟瀟姐。我跟你說幾句悄悄話。行嗎。」
「你說。」
「你說。女人跟男人做那種事情。會是一種什麼感覺啊。」
「啊。我……我哪裡知道。我又沒有跟男人親熱過。」
何瀟瀟伸手捏了把林盈兒的臉蛋。笑道:「小妮子。咋的。你想男人了。」
林盈兒臉蛋微紅。連忙道:「哪有。我……我就是隨口問問。」
「那你怎麼突然間問這麼奇怪的問題了。」
「我就是想知道嘛。」
在書上。報紙雜誌、網絡上都說過。女人跟男人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會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愉悅感。可是林盈兒呢。她讓霍青給捅破了。只有疼。再就沒有其他的感覺了。這就讓她的心中在極度不平衡的同時。又有些好奇。會不會自己跟別的女人身體結構不一樣呢。何瀟瀟是記者。肯定是見多識廣了。她就問了問。
何瀟瀟苦笑道:「我真的沒有跟男人親熱過。也不知道那種感覺。可是……對了。你真想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感覺。」
「對呀。」
「這樣。你……你躺下來。把眼睛閉上。我讓你體驗一下。」
「你讓我體驗。」
林盈兒有些納悶兒。問道:「咱倆都是女人。你怎麼讓我體驗啊。」
何瀟瀟的心猶如是小鹿兒一樣怦怦亂撞。還儘量鎮定自若地道:「你閉上眼睛就是了。我保證能讓你體驗到那種感覺。」
「行。」
林盈兒閉上了眼睛。何瀟瀟還隨手將臥室的大燈給關掉了。只是開了床頭的壁燈。橘黃色的燈光。很柔和。很浪漫。就這樣如水一般傾灑在了林盈兒的身上。林盈兒的肌膚。看上去更是瑩潤。更是充滿著彈性。
何瀟瀟翻身騎在了林盈兒的大腿上。手指微有些顫抖著。就輕撫到了林盈兒的下顎。
「咯咯……」林盈兒笑道:「瀟瀟姐。你幹什麼呀。你這樣子……痒痒的。好難受啊。」
「你閉上眼睛。慢慢就有那種感覺了。」
「可是。你這樣子。我感覺好彆扭。你還是下來吧。要是讓別人看到了。還以為咱倆在幹什麼呢。」
「這是在總統套房。又有誰能看見。」
何瀟瀟伸手。又來撫摸林盈兒。
突然。從外面傳來了敲門聲。嚇得何瀟瀟又趕緊把手給縮了回來。緊接著。他們就聽到了霍青開門。陸遜的聲音:「青哥。我跟你說。我發現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怎麼了。」
「是這樣的……」
兩個人的聲音就壓低了。這就勾起了林盈兒的好奇心。她翻身跳起來。將外套裹在了身上。大步走了出去。何瀟瀟想叫住她。可她已經走出去了。在客廳中。霍青和陸遜蹲在地毯上。在那兒嘀嘀咕咕的。搞得很神秘。
林盈兒問道:「你們兩個大男人在搞什麼。」
「沒。沒事。」霍青笑了笑。
「沒事。你們這樣子。像是沒事兒。」
「是這樣的……」
陸遜看了眼也走出來的何瀟瀟。低聲道:「我剛才在樓下。你們猜我看到誰了。跟隨著譚傑輝的胡敖。胡敖跟在一個中年人的身邊。那人跟譚傑輝有幾分相像。我想。他應該就是譚傑輝的老爹。譚日月。兩個人邊走邊嘀咕著。我隱隱約約地聽到了一句話……他們這趟來邊城。可能是想弄一批走私貨回通河市。」
譚家一直在做著走私生意。他們跟西伯利亞聖火的邪教徒大梵。來往密切。大梵從西伯利亞弄來一些皮貨、玉礦石、軟玉。還有軍火等等。偷偷運到通河市的皇冠俱樂部。譚家再往出銷售。來賺取高額利潤。
目前。華夏國是世界上最大的皮草生產國和加工國。隨著國內毛皮服裝產業向高端化發展。作為奢侈品的水貂、狐狸等動物皮草需求量。也日益增多。不過。國產水貂皮供應量不足。加上品種、毛色、質量等等都無法跟北歐、北美等優良產地相媲美。使得進口水貂皮製品長期受到消費者青睞。
巨大的市場需求和高額的利潤。牽引著非法貿易暗流涌動。
根據相關法規規定。貂皮通過正常的一般貿易進口需要繳納綜合稅率約31%的稅收。走私分子採取各種走私手段。想盡辦法逃避海關監管。偷稅漏稅。這種不正當競爭。嚴重擾亂了市場經濟秩序。
可以說。走私就是一顆毒瘤。必須端掉。
為此。許巍和程虎等東北虎特種大隊的人。還特意潛伏在邊城。不斷地打擊走私犯罪活動。大梵和譚日月立即就收手不幹了。你總不能老是在這兒盯著吧。等到他們一走了。大梵和譚日月等人。再次進行走私活動。可以說是屢禁不止。
不過。在前段時間。西伯利亞聖火的兩批走私貨。都讓周家和單家人給毀掉了。這讓大梵和譚日月都很是惱火。在沉寂了一段時間之後。大梵又囤積了大批量的走私貨。由高巴和譚日月、胡敖等人親自護送。千萬不能再出了岔子。
「我跟你們說。這批走私貨應該就是在邊城。被私藏在了某個地方。」越說越是來勁兒。陸遜眉飛色舞的。叫道:「咱們要是不知道也就罷了。現在知道了。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們把這批貨給運走……哼哼。想辦法直接毀掉算了。」
「哦。」
何瀟瀟和林盈兒也都眼睛放光了。不過。他們都不同意毀掉。走私貨也是錢呀。軟玉、皮毛等等。把這些東西都弄走了。賣掉。就可以狠狠地撈一筆了。
霍青也有些心動了。花千骨說。只有弄到五靈碎片。再組合上了神農鼎。煉製出來的丹藥。才有可能根治了蘇櫻的病症。現在。火靈碎片就在西伯利亞聖火的邪教皇手中。如果說。讓霍青去西伯利亞。想辦法把火靈碎片偷出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可要是把邪教皇吸引到邊城。或者是通河市。那就方便多了。
一次。兩次……毀掉了這些走私貨。霍青就是想吸引更多西伯利亞聖火的邪教徒過來。這要是再毀掉了第三次。相信邪教皇會再也坐不住了吧。不過。這批走私貨不能弄走。應該是偷偷地弄出來。嫁禍給別人最好。
這樣子不會讓人懷疑到他們的身上。還能挑起西伯利亞聖火和別人之間的矛盾。
陸遜道:「邊城的勢力錯綜複雜。大梵、趙山河、樊師道……青哥。你說咱們是栽贓給趙山河。還是樊師道更好一些呢。」
「我覺得。還是趙山河更好一些。」
整個東北都是東北王的勢力範圍。如果說。張莽和樊師道想要對西伯利亞聖火邪教和譚日月的這些走私貨下手。早就下手了。哪能眼睜睜地看著譚家做大做強。可趙山河就不一樣了。他是青蒙大梟忽赤兒的人。分一杯羹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還有一點。霍青和江洋等人這一趟去青蒙大草原。算是見識了忽赤兒大汗的手段。扎那是他的弟子。要不是霍青和江洋、林闊台等人扛住了岱欽和扎那、博別一波又一波的攻勢。恐怕阿拉貝爾旗。早就被毀掉了。
退一步的說。就算霍青不去計較這些。那黃沙浪等馬賊們的賬怎麼算。在表面上。忽赤兒大汗維持著青蒙大草原的和平。暗中卻讓馬賊去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這就是典型的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卑鄙到了極點。
不栽贓給趙山河。還栽贓給誰。現在。霍青想起趙山河那麼「好心」地把無邪公子和薩日其其格的事情說出來。又把霍青弄進了巴扎赫府邸。就是為了挑起霍青和魔門的爭鬥。那樣。忽赤兒大汗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
霍青沉聲道:「陸遜。你立即去把阿奴、江洋、老七等人都叫來。咱們商量一個對策出來。」
「好。」
很快。幾個人就聚集在了房間中。當聽說。霍青要對這批走私貨下手。再栽贓陷害給趙山河。他們都沒有什麼意見。問題的關鍵在於。這批走私貨藏在了什麼地方。沒有摸清楚位置。說什麼都白搭。
霍青皺著眉頭。在房間中來回地走來走去。冷聲道:「咱們必須得找一個內應才行。要不然。事情肯定辦不成。」
「內應。」
「對。這個人非胡敖莫屬。」
金無赤金。人無完人。
有的是嗜酒。有的是嗜賭。有的是貪財。有的人好色……胡敖不可能沒有什麼弱點。只要能單獨找到他。霍青就有法子讓他聽自己的。單單一個冰火兩重天。就夠讓他受的了。
突然。江洋問道:「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盜門三隻手。千門兩顆心。蘭花情全假。紅門手非真。』這句話。」
「哦。」這句話。霍青和陸遜還真是第一次聽說。
「魔門十大長老。有白無常白煞、力大無窮的牛魔王。再就是我瘋魔江洋、血手人魔杜燦……還有四個人。就是盜門三隻手。說的是大盜燕三。千門兩顆心。說的是爛賭鬼高千。高千嗜賭如命。卻賭術很爛。不過。他有一個來錢的道兒。那就是出賣消息。我們只要找到他。就能夠打聽到胡敖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