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東竟然眼睜睜的看著女乘客被劫匪拖進貨艙凌.辱,而沒有絲毫反應!
若王大東是個普通人,金剛一點兒也不意外,可王大東是這個飛機上唯一能救女人的人,但他卻沒有救。
「為什麼!」金剛聲音壓得很低,但卻充滿了不解與憤怒。
王大東偏頭看向金剛,表情十分平淡的說道:「如果我沒坐這個飛機,你覺得她能逃得過這樣的命運嗎?」
「大東哥,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王大東冷冷一笑:「以前是以前,我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又憑什麼去保護別人。」
金剛知道,王大東是因為飄雪的事才會這樣,也不好多說什麼。
「好,大東哥你不救人救算了,我去救!」
「我勸你最好別輕舉妄動,這五個人中,實力在你之上的起碼有三人,而那名領導者要對付你,絕對不會超過三招。」王大東淡漠的說道。
就在兩人低聲交談間,將女人拖進貨倉的劫匪一臉滿足的走了出來。
「那娘們兒的身材可真好,雖然不是處,但卻夠勁,你們誰還想玩?」
「我來。」
拿衝鋒鎗的劫匪也走進了貨倉。
貨倉里再次傳出女人嘶啞而痛苦的哀鳴聲。
好在另外一名拿槍的劫匪與頭領並沒有什麼興趣,否則女人還要遭受第三輪,第四輪的屈辱。
「差不多快到公海了。」拿槍的劫匪看了一眼手錶。
頭領緩緩的站了起來,冷漠的掃視了一眼機艙里驚恐不定的乘客,說道:「老三,三分鐘的時間夠了吧?」
消瘦劫匪正拖著女人從貨倉出來,女人衣服破破爛爛,絲襪已經被撕的不成人形,眼裡儘是死灰之色。
聽了頭領的話,消瘦劫匪臉上露出一抹邪笑,「不用三分鐘,一分鐘就夠了。」說完憐憫的看了一眼癱軟在地上的女人,說道:「我說過,你將哥幾個伺候爽了,就放你一馬,所以你該高興,除了你,飛機上的所有人都得死!」
劫匪的話再明顯不過,是要將飛機上的乘客全部殺死!
「啊,救命啊,我不要死!」
「佛祖,請庇護您的子民。」
「神啊,救救我們吧!」
人群再次變得喧鬧起來。
「噗!」
鮮血飛濺,雙手合十正在禱告的乘客被鋒利的三棱刀穿透了胸膛,佛祖並沒能夠庇護他,神也沒有出現。
出手的是頭領。
消瘦劫匪舉起了mp5準備來一場大掃射。
所有人都面露死灰之色。
唯有被凌.辱的女人眼中露出猙獰的笑容,「死吧,都去死吧!你們這群膽小鬼!」
乘客眼睜睜的看著她被欺負,她已經恨上了這些膽小的人。
「老三,你快點,飛機馬上要達到利亞島了。」
消瘦劫匪眼中露出嗜血之色,狠狠的扣動了扳機。
但槍聲並沒有響起。
當消瘦劫匪反應過來的時候,mp5已經到了王大東手中。
「你,你是誰?」消瘦劫匪被嚇了一跳,剛剛他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手中的槍就被對方搶了過去。
「瑪德找死!」另一名劫匪立刻舉起mp5對著王大東掃射過來。
噹噹當!
子彈蜂擁而至,但卻像是像被一層無形的鋼板擋住了一樣,叮叮噹噹的掉了一地,連王大東的衣服都沒碰到。
mp5射速很快,但威力極其有限,根本打不破王大東的聖體。
「這,這一定是天神來救我們了!」
「神啊,救救我們!」
這神奇的一幕,頓時讓所有乘客都無比激動。
金剛終於鬆了口氣,王大東最終還是出手了,若是王大東再不出手,他就要出手了,就算是死,他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這麼多乘客被槍殺。
所有人都將王大東當成了拯救世界的神,唯有那名女乘客,怨恨的看著王大東,「你,你剛剛為什麼不出手!」
既然王大東有這麼強大的能力,剛剛她死死抓著他的手求他的時候,他為什麼不救她!
眼睜睜的看著她被欺負了兩次!
王大東冷冷的看了女人一眼,淡漠的道:「我為什麼要救你?因為你需要幫助,我就應該幫助你嗎?幫了你我又有什麼好處?」
王大東的出現,給了人們生的希望,但他接下來的話,卻是讓所有人都如墜冰窟。
所有人心中開始打鼓,看樣子這個天神一樣的男子並不是來救他們的。
女人一下子愣住,王大東的確沒有救她的義務,就算她被欺負千遍百遍,又關王大東什麼事呢?
強者就應該救助弱者麼?那也得看人家願不願意救你!
「將航線修改到賴索托航線上,你們要幹什麼,與我無關。」王大東對著幾名劫匪冷冷的說道。
人們這才明白,王大東之所以出手,是因為歹徒將航線改了,原本飛往賴索托的飛機此時正飛向公海處的一處島嶼。
「小子,我不管你是何方神聖,但請別影響我『血狼』執行任務,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首領臉色陰沉的說道。
當聽到「血狼」這個詞語時金剛頓時瞪大了眼睛。他做夢也沒想到這幾名劫匪竟然是世界榜都赫赫有名的僱傭軍團「血狼傭兵團」的人。怪不得隨便一個就有龍組特種兵的實力。
血狼,是一個極其可怕的組織,其成員全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兵王中的兵王,只接難度最高的任務,比如暗殺某個國家的元首。
也只有血狼這種可怕的組織,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將武器帶上飛機。
血狼的人出現在客機上,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客機上肯定有一個極其重要的目標人物。
「我再說一次,立刻將航線修改回賴索托航線!」王大東依舊冷漠的說道。
血狼的確很可怕,但若是耽誤了王大東救飄雪,他才不管你什麼的血狼血狗,照樣滅掉。
「小子,你確定要與我血狼作對?」消瘦劫匪皺眉道。
但他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一陣頭暈目眩,仿佛被人拍了一板磚。
他並沒有被人拍板磚,而是被王大東用手按住臉上,然後將其腦袋狠狠的按在了地上。
「你話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