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麼時候了還玩這手,你早幹嘛去了!?
「李默羽!」秦昭被她撩撥的心中盪了一下,強忍住把她摁在地上狠狠『收拾』一翻的衝動,忽地一下拉下臉:「我數到3,如果你還不消失在我眼前的話……」
「你就是數到三萬,我也不會讓你一個人去面對那些人的。品 書 網 ( . . 」李默羽臉色一正打斷秦昭的話。就在他為這些話感動心裡暖烘烘的時候,李默羽卻又膩膩的低聲叫道:「哥……人家真的不願意一個人呆在那兒哦,人家真的好孤單喲,你就從了妹這一次吧。啊?」
「我……」秦昭罵了一個挺髒的字眼,無語的閉了一下眼睛。
「誰在最後面交頭接耳的?!給我站到前面來!」就像是你小時候考試和女同學咬耳朵那樣,若是太旁若無人了肯定會引起監場老師的注意。這不,就在秦昭和李默羽打情罵俏的時候,一個戴著黑色頭套穿著一身迷彩腳蹬牛皮大兵靴的恐怖分子,雙手端著的槍口向他們的地方往上一挑,然後就邁步走了過來。
「哎喲……我、我肚子疼……」臉上裝著彷徨的秦昭冷眼看著那個人越走越近,當聽到他喊出生澀的華語後,心裡早已想出的三十九種搞定他的手段,正在考慮用哪一種才讓他感到爽的時候,卻聽見身後的李默羽哎喲一聲。嚇得他連忙回身看去,發現她已經彎著腰揉著肚子一臉的痛苦。剛想說什麼,卻瞧見她眼角的春意還在那兒盪啊盪的,就知道這女人是裝的了。
「老婆老婆,你、你怎麼了?」秦昭心裡低罵了一句不要臉後,臉上那老公關心老婆的樣子,卻比李默羽的表演更加到位。一把攙住她的胳膊摟住她的腰,帶著哭腔的喊:「老婆呀,你可別要嚇我啊,咱這孩子可是好不容易種上的,要是就這樣沒了,那你可就是咱秦家的罪人了啊!是要下阿鼻地獄的。」
「我就是去也要拉著你一起去!」李默羽使勁的擰了秦昭腰間的嫩肉,終於看到他痛苦的樣子比剛才還要真實了,這才大聲的哼唧著:「老公老公,我好怕啊……你有沒有機會搞定他?」
「老婆,你可別想不開啊,孩子沒有了咱再要,」秦昭在反手抹了一把臉後,順手又掐了李默羽的胸前的凸點,使她在啊的發出一聲尖叫後,才一臉苦相的:「比要捏你這兒還要簡單。」
「你們,在嘀咕什麼?」那個走過來的人雖說會講華語,但畢竟他不是華夏的親孩子,華夏母親的母語他只能聽出一個大概來。疑惑的用槍口指著肩膀一聳一聳的秦昭,再看看一雙眼睛緊閉著的李默羽:「給我,閉嘴!要不然殺了你!」
「大爺,我老婆可能被你們給嚇得要流產了啊,」秦昭回過頭來,一臉的悲切:「我秦家七十二代單傳,我老婆好不容易才給我懷上孩子,可被你們一嚇……我怎麼和家裡人交待哦。」
李默羽雖然是緊閉著眼,但她那張白裡透紅的臉上,並沒有因此而掩蓋住她與眾不同的成熟魅力,相反,她這一故意的矯揉造作卻引起那個人的『愛美』之心。嘿嘿的笑了一聲,把步槍向懷裡一豎,也不管秦昭在那兒叨叨些什麼,伸出一隻長滿黃毛的大手就向李默羽白玉般的臉蛋上摸去。
「貝萊夫,那兒怎麼了?」正在拿槍對準一眾演員向紅葉谷中央的平地上走去的同伴,見到這個叫貝萊夫的走到隊伍後面,當即有兩人向人群左右一分,衝著這兒高聲問道:「出現什麼情況了?」
「哦,沒事的,我在檢查一個嫌疑人!」貝萊夫停住將要觸到李默羽臉頰的手,向後仰了下身子回頭響應同伴的問話。
「別管他了,不管在什麼情況下,他見了漂亮女人就邁不動腳步了。」嘿嘿的笑聲從貝萊夫同伴頭上的頭套中傳出,然後槍口一擺,他們又重新監視自己的目標:「都看什麼?給老子快點!」剛剛稍微停頓了一下的人群,隨著槍口的來回晃悠,重新又恢復了緩慢的移動。
「嘿嘿,寶貝,」雖說從頭套中發出的聲音稍微有點悶,但就連那個心下真正惶惶的團長,都可以聽出這個貝萊夫話中帶著個什麼意思,忍不住心中為那個愛跳舞的市政府工作人員在心裡說了一句『願佛祖保佑你。』出於對美好事物馬上就要遭到蹂躪的不忍,他在嘆息了一聲後,忍不住的雙手抱頭的向後偷偷瞥了一眼。
團長看到,那個戴著頭套的恐怖分子,此時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趴在了那個自稱姓秦的年輕男人懷中。心中不禁一哆嗦:原來他是個喜歡男人的男人……不過,卻又偷偷的為那位風情萬種的美貌熟女逃脫魔爪而感到欣慰。畢竟,男人對漂亮女人的『愛護之心,』是不分年齡和國界的。
只不過,讓這位團長感到有點納悶的是,貝萊夫喜歡男人就喜歡男人吧,可他也不能總讓人家抱著啊,而且、而且秦姓年輕人,竟然一把拽下他的頭套,絲毫沒有『戀人』間的那種柔情蜜意。非但如此,而且還老實不客氣的把手伸進了他的懷中。
不會吧?原來這個年輕人竟然也是那種男人?團長大瞪著眼睛,腳下隨著人群向前一步一步的挪動著,腦袋卻固執的向後扭著。
「行了,別裝了,幫我脫下他的褲子!」秦昭掐了李默羽的胳膊一下,然後很是熟練的把喉結被捏碎了的貝萊夫上衣給脫了下來,用極快的速度向身上套著的時候,囑咐李默羽幫他把貝萊夫的褲子也脫下來。
「誰稀罕扒臭男人的褲子啊?那麼髒。」被秦昭掐的咧了一下嘴,李默羽也不暈了,伸長脖子從那一片被雙手捂著的腦袋上看過去,發現並沒有別的恐怖分子注意這兒,嘴裡嘟囔著就解開了了貝萊夫的褲子。
「哥們,替我抱著他一下。」秦昭沖瞪大一雙眼睛的團長笑笑,然後把貝萊夫塞進了他的懷裡,使他下意識的放下手抱住那句還有熱量的屍體。然後李默羽蹲下身子扭著頭的,把他那件迷彩褲拽了下來。
「你們、你們這是……」在看到貝萊夫那一點血色也沒有的臉上,雙眼緊緊的閉著,嚇得團長的整個身子都劇烈的哆嗦著,還沒有等李默羽把褲子遞給秦昭,他就猛然明白過來,現在自己抱著的是個死人!幾乎是下意識的把貝萊夫向外一扔,然後就要張嘴驚叫。秦昭卻把手裡的黑色頭套塞進了他嘴裡,低聲說:「想要活命的話最好要閉嘴!」
只要能活命,別說是閉嘴了,就是讓自己跪下磕頭也行啊。團長一時間也忘記把嘴裡的頭套拿出來了,只是不停的點著頭,身子和篩糠似的哆嗦個不停。幸虧有李默羽這位大美人朝他笑了笑,要不然他肯定會暈過去的。
秦昭的穿衣速度那是在部隊新兵連時就練出來的了,還沒有等團長感覺出嘴裡有個東西塞著,他就已經麻利的把貝萊夫的褲子套在自己身上了。雖說貝萊夫的個頭比他高了不少,但現在也顧不得這些了,讓李默羽幫他挽起褲腳後,一把拿過團長嘴裡的黑色頭套,在李默羽那不懷好意的低聲嗤笑聲中,套在了腦袋上。
「笑什麼?」秦昭把槍挎在肩膀上,然後閃身走出了團長身後,用槍口點著李默羽:「你地,笑的壞壞的,是幹嘛的為?」剛學著電視中的那些太君說了一句屁話,他忽然明白李默羽為什麼笑得這樣低賤了。左手摸了摸頭上的套子,苦笑了一聲搖搖頭。對這個女人在這種情況下還會把剛才自己戴頭套時的動作,想像成男人給老二戴那種套而感到無語。
秦昭懷裡端著槍,大模大樣的向前面看了看。除了押解他們這些人的那七八個恐怖分子外,還有至少十個人在用槍對著明珠考察團的那些人。另外,又有四個人站在麵包車的車頂上,由三個人持槍警戒,有個人卻在那兒鼓搗一台儀器。
「只是一些b級貨色。」李默羽半俯下身子,手裡捏著一塊從貝萊夫胸口揪下來的鋼牌,看了一眼就隨手仍在了地上,一把黑色的軍刺在腰間來回的遊蕩著。她一臉的興奮:「他們這是在發乾擾電波,防止這兒的人用手機報警。以前我們在訓練時就這樣幹過。不過我不明白的是,他們這是從哪兒來的,怎麼會準備的這樣齊全。」
「先不用管那麼多了,你給老子記住,等會不許妄動,要不然我饒不了你。」看到她眼中露出的興奮,秦昭忽然隱隱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正是這種不好的感覺,使他不再和李默羽嬉皮笑臉,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甚至還有點惡狠狠的。
「哦。」李默羽哦了一聲,伸手攥住了腰間的軍刺。
在攥住那把軍刺時,她忽然感覺到,上面竟然還有秦昭留下的一些東西,比方:嬉笑間的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