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老闆報出電話號碼的時候,張逸沉聲地拋出一字:「查!」
「是!」
黎序芊結果葉天遞過來的電腦,十根手指快速地在鍵盤上敲擊著。
不一會,黎序芊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緩緩說道:「這是一個萬隆酒店的訂房電話。」
「走!」
既然查到了,張逸也不想再拖延時間,立即走了出去。
萬隆國際酒店,這是印尼萬隆市的一座五星級酒店。
當張逸一行八人來到這裡的時候,引起了眾人的側目。
「先生,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您?」張逸來到前台的時候,那服務員說著一口標準的英文,聲音甜美。
張逸拿出手機,遞給服務員說:「這個女子是不是在你們這裡住宿?」
殊不知女子聞言,看都沒看張逸的手機,輕輕蹙眉說:「對不起先生,我們的客戶資料是保密的。」
誰知道這夥人是不是來抓女乾的,再說了,他們酒店本來就是要遵循著替客戶資料保密,不能隨便公開。
「艹!」張逸急紅了眼,大手一拍大理石的前台。
轟!
頓時,一大塊大理石頓時四分五裂,塵土飛揚。
這一響聲,驚動所有的人。
大廳上的人紛紛滾動著喉嚨,不可思議地看著張逸。
而那名前台則是面色蒼白,身子瑟瑟發抖。
「你要幹什麼?」不一會,十幾個保安手持電棍趕來,紛紛將張逸幾人圍住。
「15秒。」
張逸看都沒看這些保安,淡淡地說道。
話畢,快速來到前台,一把推開呆若木雞的前台,快速在上面的電腦上查詢著。
但就連白甜五人此時也已經是初級武者了,李皓男是後天六重,修羅就不用說了。
才一眨眼的功夫,十幾個保安頓時在躺在地上哀嚎著。
啪!
張逸也敲擊完畢,電腦上顯示著唐婉茹護照的信息,沒等眾人反應過來,身子瞬間化作一道殘影往樓上飛奔而去。
嘭!
來到唐婉茹登記的房號,張逸抬腳猛然一踢,頓時木製房門四分五裂。
張逸面沉如水地來到房間,當他見到唐婉茹面色蒼白地躺在床上的時候,心頭一顫。
快速來到她床邊,食指探息著她的呼吸,發現她呼吸微弱的時候,心頓時沉到谷底。
再給她稍微把脈,真氣湧進唐婉茹體內的時候,發現中毒已深,幾乎到了骨髓了。
「修羅,守住門口。」發現眾人也跟了上來,張逸沉聲說道。
旋即,沒等修羅回應,快速掏出九蓮針。
思緒了片刻之後,拿出金龜,然後倒出幾顆再生靈石,如今他只能拼一拼了,不然他真的沒有辦法徹底將唐婉茹身上的毒素清除乾淨。
三顆再生靈石安靜地呆在床上,張逸右手輕捻著蓮花針,左手將真氣輸入再生靈石裡頭。
可無奈的是,再生靈石絲毫反應都沒有。
緊緊咬著牙,涌涌不斷的真氣輸進了唐婉茹的身體裡。
先是解除了安·眠·藥的那些藥性,然後再將那個少主的毒藥剔除。
可不管怎樣,這毒藥的藥性還是剔除不了,張逸此時額頭上已經布滿了冷汗。
時間飛逝,不知不覺已是過去一個多小時了,門口也開始傳來打鬥聲。
突然,唐婉茹睜開眼帘,當她見到張逸的時候,先是一怔,低聲呢喃著:「我死了嗎?」
「但是為什麼我死了還能見到小傢伙?」
聽到唐婉茹的話,張逸收起九蓮針,九蓮訣也隨著停止,鬆了一口氣。
『噗』
當張逸拔出最後一根蓮花針的時候,唐婉茹瞬間吐出一口黑血。
細看的話她的面色開始紅潤起來。
「是那麼的觸手可及,但又遙不可及……」唐婉茹的手摸到張逸的面前,但卻碰不到張逸的臉,帶著哭腔說。
張逸白眼一翻,拉住唐婉茹的手說道:「好了,你暫時沒事了。」
「你……」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唐婉茹身子一顫,瞪大了眼眸,一臉的不可思議。
「我什麼我?你也是的,這麼大的事也不說清楚。」張逸將唐婉茹扶起來,輕聲說道。
「小傢伙,真的是你?」
「我說了,不要叫我小傢伙。」張逸嘴角微抽。
「……」
「嗚嗚……」
夢魂牽繞的聲音,讓唐婉茹再也受不了,猛撲在張逸的懷裡,痛哭著。
許久,張逸才緩緩地幫唐婉茹輕拭著淚痕,溫聲說道:「好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
「我……」
「嗯哼?」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唐婉茹雙眼緊盯著張逸問道。
張逸聳聳肩,略微沉吟後說道:「我來這裡有事,然後有人說見到你買了好多的安·眠·藥回來,所以我就來了。」
「真的嗎?」唐婉茹略微失望,不過能再次見到張逸,她很開心。
「可是我是一個將死之人了……」
「呸。」張逸打斷了唐婉茹的話,沒好氣的說:「你的毒性我暫且幫你控制住了,若真想徹底解除,估計要去天魔教拿解藥。」
「小傢伙……」
「怎麼啦?」
「姐姐真的愛上你了,當你奪走姐姐的初吻時,我就不可救藥愛上你了。」唐婉茹看著張逸說道,至於張逸說暫時控制了毒性,她覺得張逸是安慰自己的罷了。
「我說真的,你的毒性已經被我控制了。」張逸再次聲明道。
「哦。」唐婉茹訥訥地點了下頭,當她發現自己似乎真的不再疼痛時,臉上一喜,然後想到了什麼,臉頰一陣緋紅,低頭看著床墊,不敢跟張逸對視。
「怎麼?剛剛那個勇敢表白的你去哪裡了?」張逸戲謔地說道。
「我……」
唐婉茹緊抿著唇瓣,抬眸看著張逸。
轟!
然後,只見她一股腦地親向了張逸。
良久,四唇分開,唐婉茹似乎鼓足了勇氣,看著張逸說道:「小傢伙,姐姐知道你心裡並沒有我,但是今天起我要倒追你,就算做你的地下情人我也願意。」
張逸訕訕地摸了下自己的鼻子,聳聳肩說:「走吧,我真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