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追了。」見到進來那些弒神殿的人想要追出去,張逸沉聲說道。
「冤家,怎麼一回事?」
聽到三娘那關切的聲音,張逸神色才稍微好一些,聳聳肩說:「她自稱魔神滅了她師門,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
「師門?」三娘微微一愣,滿腹的狐疑:「哪一個師門?」
「月鳳閣。」
「這麼說她就是澤村美子咯?」聽到這個門派,三娘面色竟有點古怪。
張逸輕輕搖頭,旋即想到了什麼,瞪大了眼睛:「難道說魔神真的做過這樣的事?」
「瞎說什麼。」三娘仿似小女孩那般跺腳嬌嗔道:「她可是季雲的親傳弟子,在島國可是聞名的一個頂尖殺手,年僅十八歲已經踏入了中忍的巔峰。」
「季雲?」
「對,傳聞季雲以前可是華夏一個大門派的弟子,但居然偷取門派中功法逃離華夏,去到島國創門立派,所以有了月鳳閣。」
「而月鳳閣而是清一色的女子軍團,這個澤村美子因為成功刺殺殺手榜單上第三的人而出名,是季雲最出息的弟子。」
聽到三娘簡略的介紹,張逸微愣,嘴巴微張,不解的問:「那與我們魔神有什麼牽連嗎?」
按理來說,只要月鳳閣不觸及到魔神的底線,魔神豈會去找他們,而且還是滅門的那種。
雖說魔神在外界的聲譽一直都不好,但是魔神不會做出一些人神共憤的事情。
「一年前,澤村美子外出任務,但那時月鳳閣來了一批高手,將月鳳閣所有人都盡數殺光,在當時也是轟動一時的,畢竟月鳳閣不像其他組織那樣沒有高手坐鎮,好多的組織都沒有古武者或者忍者,但是月鳳閣卻有季雲坐鎮,要知道季雲可是先天二重的境界,哪個組織能夠殺得了她?」
「所以,正因為這樣,外界就開始傳言說是魔神舉兵殺害月鳳閣?」張逸聽到這裡,嘴角一陣抽搐。
「嗯,當時我覺得是季雲那個門派的人,畢竟除了那個門派,我不知道還有誰有能力殺害一個先天二重的高手。」三娘俏臉輕點,緩緩說道。
張逸不禁暗自咂舌,目瞪口呆,一個門派的弟子也居然有先天二重的高手,即便她因為偷得那功法而突破的,那估計逃離華夏的時候境界都不低吧?
而且,若真是他們殺害了季雲一派一百多人,那麼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隨便派個人下俗都能解決一個先天的高手?
而自己卻好,連季雲的徒弟都殺不過,還差點受了重傷。
實力造就王者,他現在對於實力的嚮往很迫切,好比如今天那樣,如果不是澤村美子發現三娘她們回來了,她會就此罷休嗎?
再打下去的話,落敗的肯定是自己。
見到男人沉思,三娘輕輕握住他的大手,抿嘴說:「估計是最近有人告訴了她你的行蹤,所以才找到來報仇的。」
張逸拉著三娘的素手走上了辦公室,單手托著額頭,苦澀說道:「真是頭痛。」
他發現自打回到華夏之後就沒有安寧過,不是有人刺殺洛傾城就是有推手在跟自己作對,看啦自己是忙碌的命。
「冤家……」
見到三娘欲言而止,張逸無奈的笑了下:「說吧。」
「張華發出的江湖召集令有人接單了,一千萬美元。」
「我艹……」張逸忍不住怒吼了一聲,特麼的還讓不讓人活了?
這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草木也知愁,韶華竟白頭!
這時,看著張逸滿滿的苦澀,三娘心扉不由一痛,也許那些殺手,即便是七殺那些他還好對付一些,但清官難判家務事,她知道這個男人一直在忍讓這個所謂的堂哥,但現在紛沓至來的讓他有點應接不暇。
「是誰揭的單?」許久,張逸才緩緩問道。
「蠍子。」
「那個排名二十以外的殺手?」聽到這個名字,張逸才鬆了一口氣,他最怕的就是好像修羅那樣的人來,那麼自己真的死翹翹了。
要知道自己後天九重巔峰狀態的時候都差點敗給他,那現在自己只有後天三重,不是死翹翹是什麼?
「嗯,不過我猜得沒錯的話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殺的人是誰,畢竟你堂哥對你的身份是一知半解。」
「我現在最關心的是究竟是誰放消息給澤村美子。」張逸聳聳肩,無奈的說道。
他突然間有種預感,引自己去國際慈善會,以及這次澤村美子的事情背後肯定是一個人,不然沒有人會對自己這麼了解的。
「不管他是誰,若讓我知道,奴家必親率魔神殲滅他。」三娘眼眸迸發著一道冷意,冷冷的說道。
「罷了。」張逸苦澀一笑,事到如今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嗯。」三娘輕輕點頭,眸里儘是憂色。
一直以來她都把張逸的安全放在首位,但是現在男人的處境極其危險,背後有一個陰險之人處處教唆其他組織的人來犯,洛傾城那邊又不斷的有殺手,男人的堂哥又是這樣,她現在想起來頭皮都發麻,可想而知男人要承受多大的壓力。
如果他還是以前的境界還好一些,但是他現在的境界比自己還要低。
一旦他有什麼差池,那麼整個魔神與凌天將傾,抑或可以這麼說吧,他一旦有事,整個歐洲將戰火四起,地下世界的人都將會趁機崛起,那麼到時候將是民不聊生。
同樣,張逸也似乎想到了這個問題,但是他何嘗不想快速恢復巔峰狀態呢,不過修煉一事講究的是天時人和地利,欲速則不達,有時候機緣比努力更加有用。
「三娘,我是不是仁慈了?」張逸眼睛望著窗外,神色竟有點茫然。
如果當初不救曾雪文的話,那麼豈會有那麼多事情發生?
即便是今天那樣,澤村美子自己也可以留下,抑或擊殺,哪裡會給她第二次刺殺自己的機會。
「不是,而是你多了好多的顧慮,不像以前那樣可以隨意妄為,沒有後顧之憂。」三娘整個人撲進了男人的懷裡,碧藕摟著他的脖子,吐氣如蘭。
張逸一怔,見到那條深深的溝壑,呼吸變得凝重,雙眼瞪大了些許。
一會後,才眼前一亮,眼含曖昧之意:「師傅是不是曾給過你一本雙修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