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道表示其實抖胸這個技能他也會,往胸口放兩個灌滿氣的氣球,抖起來也很有節奏。
只是他還是比較想看紅果果玩這個技能。
紅果果不曉得怎麼搞的,就是不玩,段天道本來還想繼續出招,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
連場大戰,早已讓他精神疲憊。
能夠撐到現在靠的完全是一股子精氣神,剛剛回到別墅,隨便說了兩句話就回了房間,一沾枕頭就模模糊糊快要睡著了。
「段哥……段哥你睡著了麼?」段天道剛準備合上眼睡覺,門外卻突然傳來一個小小的聲音。
嗯?
紅果果?
她不是被白情雪拽上樓了?怎麼偷偷就溜下來了?
一想起紅果果的胸……噢,不是,一想起還沒給紅果果看相,原本還有些昏昏欲睡的段天道頓時就精神了,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躍起,直衝門外。
打開門,就看到紅果果正靠在門邊,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四周。
「快進來。」段天道將門縫開得大了些,把紅果果拉了進來,然後把腦袋伸出去瞅了瞅,確定周圍沒人注意才關上房門:「你怎麼跑來了?」
「人家睡不著……」紅果果一臉委屈的看著段天道,細嫩的手指抓著衣角卷了卷:「難道段哥不歡迎我麼?」
「當然不是!」看著紅果果這副迷人的樣子,段天道用力的咽了口唾沫:「你不是和情雪在一起麼?」
「我溜出來了。」紅果果吐了吐香舌,自顧自的走到段天道床邊坐下:「好久沒看見段哥了,人家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想多跟你呆會嘛。」
「沒問題,沒問題。」段天道很想說脫光了哥給你看個相,都已經到嘴邊了,還是沒說出來。
「段哥,你不知道,人家可想你了!」紅果果把秀手往段天道身上一搭,俏臉微紅,嘻嘻笑著道:「做夢都在想你呢!」
「是嗎?!」段天道大喜,很想問問在夢裡她有沒有穿衣服,不知道為什麼,還是沒說出來:「那你想我的時候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呢?」
「人家打了的……沒回來之前一直在打!」紅果果一臉的委屈,將身子倚在段天道身上,小腦袋靠在他的肩膀:「可是打不通!」
「噢!」段天道略顯尷尬,這段時間接連處於戰鬥之中,電話確實沒開過機,他的目光緊盯著紅果果碩大的胸脯說道:「這次實在是有點忙……我保證下次不會這樣了!」
「真的麼?」紅果果的眼神有些朦朧:「段哥,那你想我了麼?」
她的手指放在段天道的胸前畫啊畫,仿佛要畫出一朵花來。
「當然想了!」段天道目光一刻不離的落在她胸脯上,信誓旦旦的拍著胸口:「我時時刻刻都在想你!」
「段哥,你真好。」紅果果展顏一笑,笑得猶如牡丹花開,身前的兩團大饅頭終於開始抖了,抖得段天道眼睛都快掉出來了。
她的小腦瓜子靠在段天道的肩膀上,鼻尖吐出的香氣撲鼻,讓段天道體內的邪火突然就燒了起來!
「轟!」他只覺得腦袋像有一顆能毀滅宇宙的**瞬間炸開,體內的鮮血逆流而上,沖向天靈蓋。
如果不是武功高強的話,也許這一下就能把整個天花板都給衝垮!
整個嘴裡忽然就開始發乾、發燥,像幾年幾月沒喝過水似地,燥得讓他話都說不出來了。
但儘管如此,段天道還是拼命忍住了。
時機不成熟,紅果果並沒有明確說過要做他的女朋友,雖然曾經說過幾次,但玩笑居多,現在女人的心思這麼難猜,誰知道她心裡咋想的。
段天道自認為是一個很有理性的人。
所以哪怕這個時候,他也沒有撲上去。
雖然他實在忍得有點難受!
「段哥,你怎麼了?」紅果果眨著大眼睛用好奇的目光望著他,俏臉微紅:「身上怎麼突然這麼熱?」
「咳咳!」段天道用力的咳嗽兩聲,沙啞著嗓門說道:「可能是感冒了吧!」
「噢!」紅果果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突然就從段天道的懷裡脫了出去,猶如靈敏的雪山飛狐:「那段哥早點休息,我先回去睡覺咯!」
說完她就走了,走得毫不猶豫,扭著好看的步伐,消失在了房門口。
邪火冒到三丈的段天道:「……」
這個夜晚對段天道來說很難熬!
紅果果若有若無的逗引讓他渾身都處於亢奮的狀態!
原本昏昏欲睡的精神一下子飽滿,像吃了一夜七次不下床似地!
滾了不知道多久的床,段天道才終於迷迷糊糊的睡著。
夢裡紅果果穿著誘人的護士裝、白領裝……含情脈脈的看著他。
段天道接連咽了好幾口唾沫,終於是再也忍不住撲了上去。
可惜這個美夢持續沒多久,房門就被敲得『桌球』作響。
本來段天道是不打算理睬的。
可這個聲音越來越大,最後段天道不得不放棄這個美夢,睜開眼睛。
頂著兩個大大的熊貓眼爬了起來,段天道有氣無力的走到房門前打開門,就看到紅果果已經穿著打扮好站在房門外。
「段哥,該出發了!」紅果果一臉興奮的看著他:「昨天不是約好了今天去給寒玉她父親治病麼?」
睡眼惺忪的段天道:「噢,對對……」
在紅果果的催促下,段天道只能老老實實的穿上衣服。
「白姐姐,我帶段哥去醫院給寒玉她爸爸治病……你不會反對吧?」大廳的沙發上,白情雪低著頭,手中拿著一份報紙,正坐在那裡看。
白情雪抬起頭,看了看紅果果又望了望段天道,什麼都沒有說。
紅果果微微一笑,來到白情雪的身旁坐下:「白姐姐,有我在難道你還擔心麼?我們認識這麼久了!就算段哥想要在外面做什麼事情,也有我幫你看著呢……」
白情雪看了紅果果半晌,繼續低下頭看報紙:「記得早點回來。」
「沒問題啦!」紅果果小雞啄米般點頭,在白情雪看不到的地方朝段天道豎了一個剪刀手:「那我們去了!」說完拉著段天道飛一樣的跑了。
白情雪看著段天道和紅果果的背影,微微搖了搖頭:「小傢伙……長大了呢。」
反正段天道就算想趁著這段時間做些什麼事情也不可能。
徐有容不會讓他成功的。
事有湊巧,就在段天道和紅果果出門的一刻,青寒玉得到了他父親的手術通知,成功率只有百分三十。但如果不手術,她的父親就會因為腦衰竭死亡!
可是這筆手術費的數目實在太大,青寒玉又不是那種喜歡依靠別人的人。
所以對現在的她來說,這筆錢實在太多,多得她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
她幾乎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這麼久以來的堅持,難道真要因為錢的問題化作烏有麼?
「寒玉……」就在青寒玉手足無措的時候,病房外卻突然傳來紅果果笑嘻嘻的聲音:「你看誰來了?」
青寒玉急忙擦了擦眼睛站了起來:「果果……段哥……」
「放心吧。」紅果果走到青寒玉的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段哥一定能治好你爸爸的。」
「你就不用安慰我了。」青寒玉苦笑一聲,望向段天道和紅果果:「我知道你們是為了我好……但我爸爸的情況醫生已經和我說了,除了動手術再沒有其他的辦法……」
「事無絕對。」段天道微微一笑,走到青寒玉身邊:「相信我。」
「放心啦!」紅果果有些著急,見青寒玉竟然認為她是在安慰她,急忙解釋道:「反正你相信我就對了,難道我會騙你麼?」
青寒玉還想多說,一旁的紅果果卻拉住了她:「哎呀,寒玉,就算你不相信段哥的能力,也可以先在旁邊看著啊,段哥總不可能會害你爸爸吧?」
青寒玉淚眼朦朧的點了點頭,稍微猶豫了一下乖巧的跟著紅果果走到一旁。
見此段天道才往前走了一步,來到青寒玉父親身邊,抬起他的手。
「你在做什麼!」可惜還沒等段天道輸送道力,就有一個穿著白衣大褂,有著一張秀氣臉蛋的年輕醫生走了過來,一臉怒氣沖沖的看著段天道:「你難道不知道病人的身體不能亂碰麼?要是出了什麼問題你負責?」
在這個年輕醫生的身後,跟著兩名護士,用艷慕的神采望著他,對他的崇拜不言而喻。
「他是來給我爸爸治病的。」青寒玉好看的秀眉微微一蹙,看了一眼這個年輕醫生,轉過頭去:「段哥你繼續吧!」
「笑話!」年輕醫生冷笑一聲,不屑的望著段天道,一身的褲衩t恤:「就憑他這樣一個鄉下來的土鱉?還治病?這完全就是個笑話!」
說著他的目光望向青寒玉,頓時就發現站在她身邊的紅果果,雙眼陡然就亮了。
「你不行。」段天道嘿嘿一笑,將目光望向這個年輕醫生:「就算你拿著醫科大學教授的文憑,你還是不行,像這樣的毛病,十個你能治得好三個,還得是運氣。」
「你……」年輕醫生雖然氣急,有美女在邊上,他表示不能表現得太過於急躁,沉穩的說道:「無關人等趕緊讓開,我要給病人檢查身體!」
「用什麼檢查?」段天道瞥了瞥年輕醫生,在方才他已經將青寒玉父親身上的所有問題找出來,只需要用道力捋一捋就可以:「用你脖子上掛著的那條金鍊子麼?」
年輕醫生冷笑,望了望段天道所說的金鍊子。
這是南春醫生協會給他發的青年醫生第一獎品,這個傢伙居然當成了普通的裝飾品。
這讓原本就看不起段天道的他,越加不屑和段天道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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