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一次我聽聽?」
男警官怒了,轉過頭盯著郎軍。
「我說你是哪根蔥,聽清楚沒有?」
郎軍道。
「上了警車你還不老實,我看你小子是欠收拾!」
男警官氣得直瞪眼,擼了擼袖子。
「那要看你有沒有那本事了。」郎軍冷笑了一聲。
「你少說兩句吧,這是我們曹所。」姚曼用手捅了郎軍一下,示意他別再激怒曹大良了,她可知道副所長曹大良脾氣火爆,弄不好就會弄手打人的。
「廁所?我擦不是吧,名字真夠叼的。」郎軍看著身邊的姚曼,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是曹所。」
姚曼想笑卻是強忍著,另兩個男民警也差點樂出聲來。
「放肆!」
曹大良大喝了一聲,臉頓時變成了豬肝色。當著手下人的面,他感覺自己被羞辱了。
「我說這位廁所,你別這麼耀武揚威的行不行啊?別說我還沒犯什麼法,就算犯了,你也不至於牛上天吧?」郎軍無語的望著曹大良,對於這種手裡有點小權力就趾高氣揚的人,他實在沒什麼好感。
曹大良快氣炸了,在他眼中郎軍就是個嫌犯,還從來沒有哪個嫌犯敢這樣跟他說話。此時曹大良怒氣衝天,橫著擺出一拳,向郎軍的臉上掄去!
車內的空間過於狹小,郎軍也沒法閃躲,見曹大良一拳揮來,郎軍伸手便擋了一下。
哐!
曹大良的拳頭被郎軍格開後立馬偏離了方向,這一拳結結實實的砸在了車窗上。
尼瑪…;…;
曹大良疼得直咧嘴,一拳把車窗都砸碎了,可想而知他的手疼成什麼樣。
「呵呵,好大的力氣啊,你再努力努力,你能把這輛車都拆了。」郎軍呵呵一笑,那表情要多氣人有多氣人。
把曹大良氣得臉色從豬肝變綠豆了,剛想再動手,卻聽到姚曼在一旁說道:「曹所,昨天咱們所長才開完會,告誡我們要文明執法的。」
曹大良一聽這話頓時忍住了,前陣子他就是因為暴力執法被記過一次,所長昨天才宣布了紀律,他這個副所長可不敢往槍口上撞。
見這個曹大良消停了,郎軍也沒再理會他。坐在警車裡,郎軍一路之上都欣賞著姚曼的修長美腿,倒也不寂寞。
「坐好了,把頭抬起來!」
快到派出所的時候,姚曼終於發現了郎軍這種不道德的行為,不禁瞪了他一眼說道。
郎軍抬起頭看了看姚曼,一本正經的說道:「姚警官,你有病。」
「你才有病!你眼睛往前看,不許再看我!」姚曼道。
「不信算了。」
郎軍無奈的搖了搖頭。他這身變態的醫術,只要觀察人臉上些許氣色變化,就能準確判斷出此人的健康狀況,剛才郎軍已經發現,姚曼的氣管有點小毛病。
二十分鐘後,警車在新河街派出所的門前停下,郎軍被姚曼和另兩個民警押下了車。
曹大良狠狠瞪了郎軍一眼,對姚曼低聲說道:「小姚,我先處理那個盜竊案去,你先審審這小子,我忙完了就過來跟你一起審他。」
「好。」
姚曼答應了一聲,不過她的心裡卻是挺反感曹大良的,看著曹大良咬牙切齒的樣子,怎麼都有點公報私仇的意思。
很快,郎軍被姚曼帶進了一間審訊室,郎軍坐在椅子上,姚曼坐在他的對面,兩人面前隔了一張桌子。
姚曼拿出了紙筆,準備作筆錄。
「郎軍,今天我們把你帶回來,是為了一件故意傷害案。我問你,鄒浩然的腿是不是你打斷的?」
姚曼直入主題,一臉嚴肅的問郎軍。
擦,原來是為了這事啊。
郎軍明白了,應該是鄒浩然那小子惡人先告狀,他指使齊老三綁架方雨柔,挨了虐竟然還反咬一口先報警了。
「沒錯,是我打斷的。」
郎軍坐在那神態自若的說道。
姚曼微微一怔,她感覺郎軍挺與眾不同的,進了局子能這樣輕鬆淡定,這就不一般。
「這麼說你承認了?那好,我們準備對你先治安拘留,等鄒浩然的傷情鑑定出來後,再把案件定性,如果構成輕傷,你就要負刑事責任。」
姚曼對郎軍道。
「姚警官,我踢斷了他的腿是不假,不過他指使人玩綁架,該負刑事責任的是他才對吧?」
郎軍微微一笑,望著姚曼道。
還有這事?
姚曼愣了一下,她只是接到了鄒浩然他老爹的報案,對於郎軍口中的綁架,她卻是一點不知。
「你說鄒浩然綁架?他綁架誰了,你有什麼證據麼?」
姚曼問道,既然案中有案,她就要深挖下去。
郎軍站起身來,說道:「你們審問一下鄒浩然,就什麼都清楚了。姚警官,我挺忙,先走了哈。」
說著,郎軍就要往外走。
這…;…;
姚曼趕緊起身追了上去,一把抓住了郎軍,「你以為這是你家啊,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由於她情急之下動作太快了,說完這句話後頓時覺得胸口發悶,有點上不來氣。姚曼暗道不好,這是她兩年多的老毛病了,一做劇烈運動就會這樣,去醫院也檢查不出什麼引起的。
見姚曼呼吸都有些困難了,臉憋的紅紅的,郎軍搖了搖頭說道:「美女,我在警車裡都說了你有病,你還不服氣,現在犯病了吧?」
姚曼疑惑的看了看郎軍,她現在有點相信郎軍的話了,問道:「那你說,我這是什麼病?」
「你這屬於氣管受阻引起病理性胸悶窒息症,而且還跟一般的人發病時有所不同,你這個挺特殊的,我估計你就算到醫院檢查,醫生也查不出什麼的。」郎軍淡然說道。
把姚曼聽的一愣一愣的,雖說聽不懂郎軍說的專業名詞,可他後面說的卻很對,確實在醫院都沒查出是什麼病症。
「那,那你說我該怎麼辦?每次犯病時好痛苦的。」姚曼目光中滿是期待望著郎軍。
「簡單,你用拇指在膻中穴上按住,先逆時針轉三圈,再順時針轉三圈,如此反覆,直到呼吸順暢為止。」郎軍道。
姚曼半信半疑,不過還是問道:「膻中穴在什麼地方?」
「在這。」
郎軍伸手指了指姚曼的胸前那個特殊位置。
小警花臉微微一紅,當著郎軍的面有些不好意思去按那裡,不過她現在呼吸受阻實在難受,也顧不得那麼多,照郎軍說的去按壓膻中穴了。
果然,按壓片刻之後,姚曼覺得胸悶的症狀緩解了好多,沒那麼難受了。
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啊!
姚曼望著郎軍,心中暗暗驚嘆。
「我要按多久才能徹底根治呢?」姚曼問郎軍。
郎軍淡淡一笑,道:「想根治的話,需要專業的按摩手法,你自己無法根治的。」
「專業的按摩手法?那我請個按摩師行嗎?」
「按摩師都能治的話,那還算病麼?我要幫你按按,肯定手到病除的。」
郎軍不緊不慢的說道,這傢伙並沒有說大話,在山溝里的時候就經常幫小翠按胸口的,小翠胸口疼起來,可比姚曼嚴重的多了。
姚曼聽到這咬了咬嘴唇,關鍵是膻中穴那個位置太特殊了,讓一個陌生男人按那裡,肯定要碰到胸的。
思來想去,姚曼最終還是決定讓郎軍幫她治治,這病症折磨她兩年之久,只要能治好,忍受一下也不算什麼。
想到此,姚曼臉紅紅的說道:「那好,你就幫我按按吧,不過你要注意別碰…;…;」
姚曼的話還沒等說完,就感覺一隻大手順著她的衣領就滑了進去,那速度快的都離譜!
「你你…;…;,你快把爪子拿出去!」
姚曼氣的直瞪眼,本能的把郎軍推開。
「流氓,無恥!」
小警花滿面怒氣,瞪著郎軍。
暈,說的好好的讓老子給按,怎麼說變卦就變卦,女人還真是夠善變的!
「你不是同意我給你按了嗎,怎麼又說我流氓?」
「隔著衣服按不就行了麼,你還敢伸到裡面去…;…;,是不是找死啊!」姚曼握緊了拳頭,她想揍人了。
「你們城裡女孩這麼封建啊,病急不避醫懂不,我給我們村小翠按的時候,她都是脫光光躺那讓我按的,我沒讓你脫就已經很不錯了。」
郎軍很無語的說道,他感覺這活沒法幹了。
「好好,我讓你這混蛋胡說八道的!」
姚曼被氣得都不胸悶了,揪住郎軍的衣領就把他推到了審訊室的牆根處!
郎軍背靠著牆壁,看到這小女警要吃人的樣子,他也有點心裡沒底了,看著她道:「你,你想怎麼樣?」
「怎麼樣?哼,占了姑奶奶便宜,你以為就這麼算了不成?你不是喜歡脫光光麼,
姑奶奶現在就成全你,讓你先光光!」
姚曼冷哼一聲,一雙小手快速的解開了郎軍衣領處的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