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三個女人在黃玉嬌看向我,她們一起跟著黃玉嬌看我的時候,我當時心裡真的好緊張。幸好黃玉嬌反應快,她意識到蘇雨菡幾人都在看我,於是她馬上對我說了一句:「她們都是你帶回來的?」
聽見黃玉嬌這麼一問,葉蘇雨菡、黃三人明顯鬆了一口大氣。很明顯,她們以為黃玉嬌看我只是在好奇這事。
緊接著,黃最先口無遮攔地說了一句:「哎,小姑,你可嚇死我了,我問你是被哪個混蛋拱了,你看武強幹嘛,嚇得我還以為你是被武強把肚子弄大的」
「死丫頭,你胡說八道什麼呢!」蘇雨菡惡狠狠地瞪了黃一眼。
黃玉嬌也白了黃一眼:「再胡說八道把你嘴都給撕爛。」
「嘻嘻,開個玩笑嘛。」黃訕笑道。
黃玉嬌也跟著微微一笑,一臉高興地看了看蘇雨菡和黃:「你們回來就好,不然你們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爹了」
「都回來了?」就在這時,屋子裡傳來黃泰安那中氣十足的聲音,扭頭一看,穿著一身太極服的黃泰安正好從別墅客廳走出來。
「黃爺爺」
「爺爺」
「外公」
「黃老」
眾人一起迎著黃泰安走去。
大家走到黃泰安跟前之後,就連向來八方不動的黃泰安此時都顯得一臉激動。
但見他一手抓著黃的手,一手抓著蘇雨菡的手:「哎,我的兩個寶貝孫女,你們可算全都平安無事地回來了。你們失蹤的這大半年時間,知道我這老頭子有多擔心你們嗎」
「爺爺,我和姐姐也很想你」黃當場哭了。
「外公,對不起,讓您為什麼操心了」蘇雨菡說了這麼一句話後也哭了。
「哈哈,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是好事,你們哭什麼」黃泰安嘴上是這麼說,其實他眼中明顯也已熱淚盈眶。
也是這一刻我才意識到蘇雨菡和黃在黃泰安心裡的位置有多重,現在回頭一想,黃玉嬌在基地為了讓我幫助蘇雨菡和黃會做出那種事,也就不難理解了。
她是黃泰安一手帶大的,不說黃泰安對他有養育之恩,整個黃家人對她都算得上是有養育之恩,因為沒有黃家,或許她早就餓死街頭了。只要是個人都不會忍心眼睜睜地看著蘇雨菡和黃在那種地方出事。而當時她會做出那麼「過激」的行為,仿佛也算是情理之中。儘管就算她不那麼做我也會誓死保護她們兩姐妹,可她黃玉嬌卻並不那麼想。或許她只有那麼做了,才會覺得自己也為黃家出了一份力所能及的力量
我沒太多時間去重新揣摩當時黃玉嬌的心理,因為就在這時,黃泰安突然一臉殺氣地對這蘇雨菡說了一句:「小菡,你玉嬌小姨是被哪個混蛋弄大肚子的,這事你知道嗎?」
「呃,這」蘇雨菡一臉茫然地搖了搖頭:「外公,怎麼,您也不知道嗎?」
「哼!」黃泰安一聲冷哼:「這丟人現眼的賤骨頭,她到現在都不肯說那個男人是誰!」
「外公,您別這麼說小姨,或許小姨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嘛。」蘇雨菡道:「我最了解小姨,她一直就不是外面那種什麼水性楊花的女人,她長這麼大我從沒見她談過一個男朋友,她會突然幫別人懷上孩子,我想這個男人一定是個很優秀的好男人。我相信一般普通男人小姨是絕對看不上的」
「哼,還好男人!」黃泰安一聲冷哼:「如果是個好男人,為什麼自己的女人肚子這麼大了,他都還躲著不出來見我一面!要是被我知道這人是誰,我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否則難以解我心頭之恨!」
「小姑,你到底有什麼苦衷你給我說!」黃都很難得地正經起來,只見她一臉憤憤不平地道:「我覺得爺爺說的很對,那混蛋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否則他為什麼在你肚子這麼大了都還不來見爺爺一面。就算他不要你了,也總不能不管你肚子裡的孩子吧。這種混蛋簡直就是喪盡天良,以後一定會不得好死的。連自己的孩子和老婆都不管了,還算什麼男人!我詛咒他從今往後永遠不舉」
艾瑪
面對黃這麼一番詛咒,我心裡很不是滋味。此時可我並不是擔心我真的以後會永遠不舉,而是突然覺得黃這番話說的好像挺對的。
如果我就這麼任由黃玉嬌呆在這裡不聞不問,我還真的是男人嗎?我以後這麼能夠心安?我的良心怎麼過意的去
就在這時,葉口了:「玉嬌姐,雖然說起來我和雨菡、小一輩的,但在基地里我一直叫你玉嬌姐,我們也算是一起同生共死的姐妹了,你有什麼苦衷可以和我說一下嗎?走,我們去你房間裡單獨聊聊」
葉完伸手扶著黃玉嬌把她往屋子裡帶。可黃玉嬌卻面無表情地推開了葉手:「我的事情不用你們管,我肚子裡的孩子父親是誰也用不著你們管。如果你們覺得我給你們丟人了,那好,我現在就離開」
「你,你咳咳咳」黃泰安被氣得一陣咳嗽:「你滾,滾得越遠越好,最好是永遠都別回來,我黃泰安沒你這麼個丟人現眼的女兒!」
「爹」黃玉嬌叫了一聲爹,突然淚流滿面地哭著跪在了黃泰安跟前:「謝謝您對我的養育之恩,這輩子沒法報答黃家對我的養育之恩,下輩子我一定做牛做馬來報答你們。」
黃玉嬌說完慢慢從地上站起來,甚至連東西都沒收拾轉身便朝別墅外面緩步而去。
「小姑」
「小姨」
蘇雨菡和黃急忙追了上去。
「不准攔著她,讓她滾!」黃泰安又大聲吼了一句。
「老爺子,您就別動氣了,走,我扶你進去休息一下。」葉忙對我使眼色,意思是讓我和她一起安慰一下黃泰安。
我走上前:「黃爺爺,你就別生氣了」我和葉著黃泰安一起往屋子裡面走,與此同時,我對烏鴉和蘇仙兒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們幫我去跟著黃玉嬌。雖然有蘇雨菡和黃跟出去了,但我還是擔心黃玉嬌會把她們兩姐妹甩掉。畢竟黃玉嬌的本事可不是蘇雨菡和黃兩姐妹現在能望其項背的,黃玉嬌要想甩掉她們兩姐妹,絕對輕而易舉。
「武少,你們先聊,我們出去辦點私事,晚點再過來。」烏鴉很聰明地說了這麼一句話後,便帶著蘇仙兒離開了。
果然,我的想法是沒錯的。兩小時後,蘇雨菡和黃空手而歸。問她們黃玉嬌去哪裡了,說是她們陪著黃玉嬌一起去步行街買東西,本來她已經答應買兩套孕婦裝後就和她們一起回家的。一路上三人一直都有說有笑。結果當她們兩姐妹對黃玉嬌減輕防備心理之後,黃玉嬌在一家大商場突然消失了。
聽見他們那麼一說,我急忙說道:「我出去幫忙找找。」
「我和你一起去!」葉起來說。之前我們倆一直在安慰黃泰安,黃泰安現在已經寬心了,他本來就把黃玉嬌一直當作自己的親生女兒。他也很心疼黃玉嬌,說是只要黃玉嬌肯回來就行,他以後再也不逼問她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野種了。
「姐,你在這裡陪陪黃爺爺吧,我一個人去就行了,我想我應該又辦法找到她。」我說這話的時候對葉了一個眼色,意思是告訴她,黃泰安需要安慰,安慰這老頭她比蘇雨菡和黃合適。
「好吧!」葉了點頭。
緊接著,我便獨自一人大步朝別墅外面走去。
一走出別墅區,我便拿起手機給烏鴉打了一個電話:「烏鴉大哥,人沒跟丟吧?」
「嘿嘿,武少,放心吧,一直在我們監視範圍之內。」烏鴉道。
「她現在在哪裡?」我問。
「在郊區一家小旅館開房住下了,看來今晚她應該沒打算走。」烏鴉道。
「哎」我輕嘆一聲:「她不是沒打算走,而是她知道我肯定會去見她,估計你們早就被她發現了。」
「啊,不。不會吧?」烏鴉驚呼道。
「她不是一般女人,除非你們跟蹤的技術非常高明,否則絕對很難跟蹤到她。」我道:「而她如果真的想離開東山,便絕對不會在東山郊區開-房住下。由此可以推斷出,她並沒打算離開東山。可既然她已經和她養父鬧翻了,並且之前看她的態度也的確是打算離開東山的,為什麼又會在東山郊區開-房住下呢?」
「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她想在這裡等著見一個人,而這個人就是你?」烏鴉很聰明地讀懂了我的意思。不過他馬上驚呼出聲:「我滴乖乖,武少,你太牛逼了,她,她肚子裡的孩子該不會就是你的吧?」
「我不知道!」我很敷衍地說了一句。其實這句話雖然沒有明確承認,其實也算是默認了。我說這句不知道,顯然已經間接地表明了我和黃玉嬌是有那種關係的。
緊接著,我馬上按照烏鴉提供給我的地址趕去見黃玉嬌。
當我敲響黃玉嬌房門的時候,她從裡面說的第一句話便驗證了她的確想見我:「武強,進來吧,門沒鎖。」
不過我有些搞不懂的是,她是怎麼知道我要來的。轉念一想,我馬上苦笑著搖了搖頭。想必她是在窗戶上看見我來了。
我推開門,看見黃玉嬌果然正站在窗台邊安靜地眺望著遠方,雙手則是一直在緩緩地撫摸著自己的大肚子。
我關上房門,走到她身邊一臉慚愧地道:「對不起!」
「不關你的事!」黃玉嬌板著臉道:「我在這裡等你,只是想單獨見你一面,和你說清楚一些事情。沒錯,我承認肚子裡的孩子的確是你的,可是,你放心,這孩子不用你對他負擔任何責任。
哎,當初我也沒想到僅僅那麼一夜,就會留下這麼一個禍根,只怪我自己也沒那方面的經驗,再加上那段時間一直沒有機會出去執行任務,想出去打掉都沒機會,等有機會出去執行任務的時候,我想去醫院打胎,卻已經來不及了。醫生說孩子已經四五個月了,打掉孩子太殘忍,而且還很可能導致我以後永遠無法懷孕」
雖然我對黃玉嬌所說的「禍根」有些無語,不過我還是什麼都沒說。
黃玉嬌繼續說道:「知道我為什麼在這裡等你嗎?你以為你派來跟蹤我的兩個人我沒發現嗎?當時在黃家你對他們使眼色的時候我就發現了,我知道他們會來跟蹤我,也早就發現了他們。」
「嗯,我知道,想要跟蹤你很難。」我點了點頭。
「好了,武強,多的我也不想再說了,或許上天註定我們只有那麼一點緣分,現在也是該到說再見的時候了。我早就對你說過,那晚和你在一起我無怨無悔,那是我自己的選擇,怨不上你,我也不需要你對我負責,和對我肚子裡的孩子負責。當時我那麼做無非只是想報答一下我爹的養育之恩,我知道就算我不那麼做你也會想辦法救蘇雨菡和黃,但我如果不那麼做,我會良心不安,自己什麼都沒做我心裡會很過意不去。所以,你不用自責,更不要覺得有什麼對不起我們兩母子的」
「母子?你肚子裡的是個男孩兒?」我隨口問了一句。
「是的。」黃玉嬌點了點頭:「你放心,我會找個沒人認識我的地方把他生下來,然後好好把他養大成人,我會對孩子好的。而我今天在這裡等你,只是想問一下你,你想給他取個什麼名字?按照我們國家的傳統,孩子應當隨父姓,不應該跟我姓。再說了,我本來也就不姓黃,至於我到底姓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因此,我沒理由讓孩子跟著我姓黃,他和黃家人並沒有絲毫血緣關係,我沒資格讓他跟著我姓黃。」
「你打算去哪裡?」我問。
「你不用管我。」
「我是怕你一個人出去會有危險」
「有危險又能怎樣,如果我繼續呆在黃家,遲早有一天會被人看出來我和你有問題。到時不僅我無法面對黃家人,你也無法面對黃家人。」黃玉嬌道:「武強,你真的不用有任何心理負擔,當初是我自願和主動的,這事和你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只能說我是自作自受,這一切就讓我一個人來承擔吧。我來承擔總比你來承擔,或者我們一起來承擔要好得多。至少我們倆在黃家人面前都還能抬得起頭,總比被他們知道真相後,我們都沒臉見人要好。」
「可是」我現在心裡也是一團亂麻,主要是這孩子父親來的有些太快了,甚至有些驟不及防,措手不及。
不過,我還是有些無法想像黃玉嬌一個人大個肚子在外面該怎麼過。
我也不知道當時自己腦子是怎麼想的,我突然說了一句:「你在這裡等我,最遲半個月後,我帶你一起出國。」
「你半個月後還要出國?」黃玉嬌眉頭一皺:「既然好不容易回來了,為什麼還要出去?」
緊接著,我們轉而把話題扯到了我這半年的遭遇之上
當黃玉嬌得知我這半年經歷的事情之後,她看我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樣了:「沒想到短短半年時間你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可是,難道你以後就打算真的一直為戈頓家族服務嗎?」
「不,不是為他們服務,而是為了我自己。」我道:「我現在並不是單純地為他們服務,而是與他們合作。我幫他們解除他們家族面臨的麻煩,他們給我想要的東西。」
「你想要什麼?錢?」
「不單單是錢,而是在別的方面的一些支持。」我道:「我想讓戈頓家族從布爾沃手裡得到當初到底是誰請布爾沃的殺手組織想殺我父母的消息。我想順藤摸瓜,查出幕後主使和我爺爺的消息。一年前蘇雨菡請私家偵探幫我去查我爺爺的消息,當時我們差點被人用定時炸彈炸死,這件事到現在一直沒查出所以然,如果我不查個水落石出,我永遠也不會甘心。」
「你就那麼想知道你爺爺的真相?」黃玉嬌突然問了一句很奇怪的話。我甚至從她怎麼一問,已經隱隱地意識到她好像知道一些我爺爺的事情一樣。
「你不會知道我爺爺的消息吧?」我一臉好奇。畢竟黃玉嬌和我爸媽好像有什麼很密切的關係一樣。
「目前我只知道你爺爺身份很不一般,具體的我也不清楚。」黃玉嬌搖了搖頭:「或許陳佳儀比我知道的更多,如果有時間你去問問她和她爸吧。」
「陳佳儀?」我一聲驚呼,突然想起當初我爸給我提過,我被黃玉嬌帶去布爾沃的殺手組織,是陳佳儀去請示我爸媽的,我爸媽同意了陳佳儀的想法。所以我才被黃玉嬌帶過去的。很明顯,黃玉嬌和陳佳儀跟我父母之間的關係都是比較密切的。
「嗯,陳佳儀應該知道不少你父母和你爺爺的事情,就看她願不願意告訴你。」黃玉嬌道:「我能告訴你的也就這麼多。好了,快給孩子取個名字吧,我好快點離開這裡。」
「我都說了,叫你在這裡等我了,到時我們一起走,以後我來照顧你們。」
「你確定?」黃玉嬌一臉不相信地望著我:「我之前和小菡、小街的時候,聽小菡說,這次你們回來不是要結婚嗎?」
「不結了。」我當機立斷:「雖然我很喜歡她們,她們對我付出了很多,可讓我現在選擇對不起你還是對不起她們,我寧願選擇去對不起她們,也不願意去對不起你。」
「你瘋了嗎?」黃玉嬌冷冷地望著我:「武強,你可要搞清楚,我可並不喜歡你,我對你沒有任何多餘的感情,那天晚上我只是為了讓你救小菡和小為了讓自己心安才和你在一起,我可從沒說過我喜歡你,也沒說過我愛你。實話告訴你,就算孩子生下來了,到時你跟我和孩子一起生活,我也不一定會喜歡你,不一定會把你當成我老公來看待。我們那晚只是一場交易,沒有任何私人感情!所以,你可要考慮清楚。」
「考慮清楚了。」我鄭重地點了點頭:「我想過了,如果我就這麼放你離開,我自己都會覺得自己不是個男人。雖然你不需要我對你和孩子負責,可我作為一個男人,應該對你們負責。就算以後我們一起生活,你不把我當成你老公,但你卻是我名符其實的老婆,因為你是我孩子的母親!」
「你」黃玉嬌很生氣的望著我:「你簡直就是不可理喻。難道你就真的甘願為了我而放棄蘇雨菡和葉」
「我當然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有什麼辦法?呵呵」我苦笑了一下:「或許,這就是命吧。真正緣分已盡的不是我和你,而是我和她們。作為一個男人,如果連給自己生孩子的女人都不顧了,連自己的孩子都不管了,那還是個男人嗎?我相信他一定會遭到天下所有人的唾罵吧。而我如果僅僅只是辜負了幾個女人對我的一片感情,那最多只能背上一個背信棄義的名聲。背著這個罪名,想必要比拋妻棄子輕鬆多了。」
說到這裡,我微微一笑:「所以,我是不會放你離開的。玉嬌姐,等我,最多十五天,我帶你離開這裡。以後,照顧你和我們的孩子,是我武強這輩子最大的使命。」
「你,你」黃玉嬌似乎很生氣:「你真的想清楚了嗎!我可一點都不喜歡你,現在不喜歡,以後更不會喜歡,至於愛,那更不可能!」
「以後的事情,誰說得清楚!」我微微一笑。其實。這依然只是在苦笑。
因為我怎麼都沒想到,好不容易和蘇雨菡、葉將修成正果了,卻會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而且這「程咬金」還帶著一個自己孩子
「哼!」黃玉嬌嘴角一撇:「行,那我就在這裡等你,不過我可並沒答應你以後會和你一起生活,等我生下孩子之後,我就離開!至於孩子,你自己找人帶吧。」
我沒和黃玉嬌在這件事情上糾纏,帶孩子的事情是好幾個月後才該考慮的事情,我可沒時間去想那麼多。眼下只要她肯答應我在這裡等我就已經很不錯了,我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之後在離開黃玉嬌住的地方時,我讓烏鴉和蘇仙兒一直留在原地監視黃玉嬌,然後我就回黃家了。
回到黃家的時候,為了讓黃家人安心,我告訴他們,我說我找到黃玉嬌了。不過她怎麼也不肯回家,於是我就讓烏鴉和蘇仙兒去送她離開東山了。至於她想去哪裡,我也不知道。
之後我有安慰了一下黃泰安和蘇雨菡一家人。我說黃玉嬌本事很大,她絕對不會有事的。
蘇雨菡和黃的父母還在幫蘇雨菡打理以前她開的那家小公司,所以他們都沒在家。黃泰安和蘇雨菡、黃被我勸得差不多了。眾人才開始聊到別的事情。
而最先提到結婚的事情的人便是葉當黃泰安聽見蘇雨菡和葉她解釋,她們倆要一起嫁給我的時候,黃泰安很高興,不過緊接著他什麼很高興地笑著說了一句:「反正一個是嫁,兩個也是嫁,不如把小捎帶著,三個一起嫁算了!」
「好啊好啊,我沒意見!」黃很無恥地說道。
甚至就連葉像都沒什麼意見,我也不知道葉次到底是抽什麼風了。
不過,此時我已經來不及去想那麼多,我很直接地開門見山地說了一句:「黃爺爺,姐,菡姐,小…結婚這事還是以後再說吧。暫時我還有很多事情沒處理好,我還不想結婚。」
「什麼!」在場四人全部一臉震驚。
或許在黃泰安和蘇雨菡、葉黃幾人看來,這對於我來說絕對是天大的好事,畢竟天底下有幾個男人能有幸一次取這麼三個如花似玉的老婆。不過。因為黃玉嬌的事情,我卻只能在心裡對她們三個說對不起了。
是的,我的確很捨不得,很不甘心就這麼放棄這幾個我愛了很久的女人。但自作孽不可活,因為一時衝動,和黃玉嬌有了那麼一次經歷後,她很意外地懷孕了。如果她不懷孕,我和黃玉嬌這輩子肯定不會再有什麼多餘的瓜葛,這一點從她今天對我的態度就能看出來。但那畢竟只是「如果」,「如果」永遠只是「如果」。
作為一個男人,理應對她和孩子負責。如果連這件事情我都可以袖手旁觀,不聞不問,我絕對自己根本就不配做人了,更別說做帶把的男人。
「你什麼意思!」葉一個站起來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領:「我們幾個跟著你吃了那麼多苦,現在甚至我退了一萬步,寧願和蘇雨菡一起跟你共同生活,武強,你到底還想怎麼樣!」
面對葉火滔天的質問,我苦笑著說道:「姐。我過幾天還要出國,你們現在都應該知道我和以前已經不一樣了,現在我在你們面前的確還活蹦亂跳的,可下一分鐘,說不定下一秒,我就會死於非命。我不想害你們,所以,結婚的事情以後再說吧。至少等我從國外回來再說,行嗎?」
「不行!」葉肯定地說道:「這半年以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替你擔心著,生怕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我曾經無數次做惡夢夢見你被人追殺,我想去救你,可怎麼也跑不到你跟前,怎麼也追不上你。而當我追上你的時候,你卻渾身是血地一口氣都沒了,甚至連讓我對你說最後一句話的機會你都沒給我你知道每次做這樣的夢之後,我有多害怕嗎?」
「小強,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們沒說?」蘇雨菡也在冷冷地望著我。
「沒有。你們就別逼我了。總之現在真的不能和你們結婚!行了,我還有點事情出去辦一下,這事以後再說吧!」說完我站起來起身離開了。
就在我剛走出黃家別墅,我的手機震動起來。那出手機一看是烏鴉打來的,我一接通電話,烏鴉就說了一句令我怎麼都沒想到的話:「武少,不好,我們被黃小姐耍了,我們把她跟丟了」
「什麼!」我一聲驚呼。
「剛才她去附近的一個商場買東西,本來我們一直盯著的,結果她進了一趟試衣間就沒見人影了。當我們衝進試衣間去看的時候,發現那個試衣間後面是個儲藏室,可以通到其他地方」
「算了,別說了,趕緊去附近找吧!」我道。
緊接著,我問了一下烏鴉黃玉嬌是在哪裡跟丟的,然後就掛斷了電話。在掛斷電話時,我突然發現手機上有條未讀簡訊,點開一看。號碼是個陌生號碼,不過我卻一眼就能看出是黃玉嬌發給我的:
武強,別找我了,我想躲你,你永遠也找不到我。我走了,或許以後我想通了還會主動回來,又或許一直沒想通,也有可能永遠不會回來。總之,有緣再見吧。從你之前對我說的那些話來看,不難看出你是好男人。難怪小菡和葉們都那麼喜歡你,你的確是個有擔當有責任感的好男人,不過,我們不合適,上天註定我們永遠不會有任何結果。我是小菡的姨媽,我是小小姑,我怎麼可以搶她們喜歡的男人。如果我和你私奔了,這簡直就是在造孽,我永遠也不會原諒我自己。所以,你還是安心和她們結婚吧,也算是幫幫我,或許這樣會令你的良心過意不去,卻能令我更加心安一點。至少我雖然做錯了事,卻並沒搶走我侄女和我外甥女的男人。
「草泥馬的你心安了,老子怎麼心安!你就這麼走了,老子以後該怎麼辦!我特麼一輩子都會受到自己良心的譴責,你怎麼就不想想我的感受」
之後的兩天時間,我一個東山的老朋友都沒見,我和烏鴉、蘇仙兒三人找了黃玉嬌整整兩天兩夜。最終還是一無所獲。她的確不是一般人,離開東山的時候,竟然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查出來。
最終還是我托安娜在國外幫我查到,黃玉嬌在第三天上午從倫-敦入境了,我才知道她已經去了英-國。只可惜,到了倫敦之後,她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就連安娜幫我托當地的黑-白兩-道在也沒查到任何有關她的下落。
我也直接放棄了。正如她說的那樣,她要躲我,我永遠也找不到她。
徹底放棄了尋找黃玉嬌,我這才帶著烏鴉和蘇仙兒回到黃家。
我沒想到的是,我消失了兩天,當我再次回到黃家之時,卻一個人都沒看見。唯有保姆正在家裡打掃衛生。我問其他人都去哪裡了,保姆告訴我說:「武少爺,好像是你們武家溝今天一早出什麼大事了,老爺帶著幾位小姐一大早就趕去武家溝了。」
「武家溝出大事了?武家溝能出什麼大事!」我心裡一顫。
「這個我可就不知道了!」保姆回答道。
「他們去多久了?」
「已經有兩三個小時了吧!」
「喔。」我點了點頭,趕緊拿出手機準備給蘇雨菡打電話。可就在這時,葉電話卻率先打過來了,我一接通電話,葉馬上說道:「臭小子,你在哪裡,快回武家溝,武家溝出事了!」
「出什麼是了?」我驚呼道。
「今天一大早,武家溝來了五個頂級高手,本來他們是來挑戰你爺爺的,可你爺爺不在,於是他們就要讓你們武家會五行梅花腿系列武功的人和他們出來過招。結果,結果」
「結果怎麼了?」我催促道。
「結果武家幾個最厲害的高手全部身受重傷。本來這樣那五個人也該罷手了,可他們卻不願就此離開,還說必須讓你們武家找出最厲害的高手,說什麼你們武家藏私,最厲害的高手一直沒派出來。」
「不對,姐,我武霜姐難道都沒打過他們?」我有些心驚膽顫地問道。
「哎,就是因為武霜沒再,不然按照你三爺爺所說,如果武霜在的話,他們五個單挑肯定全都不是武霜的對手。」
「那我武霜姐去哪裡了?」
「你三爺爺說武霜在山裡練功,不過他已經派人去請武霜出山了。可是,聽你三爺爺說,武霜趕回家可能還要好一陣子,而那五個人又一直呆在武家不肯走,一個勁地讓武家派人出去和他們打」
「那就不能等我武霜姐到了再打嗎?」
「哎,你是不知道那幾個人有多囂張,他們說的那些話實在太氣人了,要不是我不會你們武家的五行梅花系武功,我都想去和他們過幾招了。」
「草他馬的,他們到底是哪裡蹦出來的。你給他們說。我一個小時後就到,叫他們等我!」我道。
說完我趕緊叫烏鴉開車帶著我往武家溝趕。
有些意外的是,當我趕到武家溝三爺爺家門口的時候,看見武霜居然已經到了,而且她此時正在和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各持一把長劍對峙著。
此時的情況是,三爺爺家的院子裡站了上百名武家溝的武姓人,我掃視了一眼,基本上武家溝所有武姓人全都到場了。除了一些外出打工的沒在,就連一些武家七八十歲的老頭老太太都來了。
除了所有武家人之外,外人只有黃泰安和葉蘇雨菡、黃以及那五名挑戰者。
當武家人看見我走進三爺爺家的院子後,大部分人看向我的眼神都充滿了鄙夷和不屑。甚至當中還有不少人在冷言相諷:
「武強這廢物回來幹嘛?」
「就是,今天是我們武家和唐家二十年之約的決鬥,搞得好像他能參戰一樣」
「是啊,唐家這幾個人實在太厲害了,我們武家的五行梅花居然都無法克制他們,估計只有他爺爺還活著才能打得過他們,我真是搞不懂,武一鳴怎麼生出了武仁傑和武強這麼一個兒孫,想想當年的武一鳴文武雙全,怎麼就會生出這麼廢物的兒孫哎,說起來武強敢回來就算不錯了,武仁傑這廢物在家族蒙羞之際,甚至連回都不敢回來」
「我爸沒回來,我回來不是一樣嗎!」我實在聽不下去了,終於接話了。
一聽見我的聲音,原本正在和人對峙的武霜突然很高興地朝我看了過來:「小強,你回來了!」武霜那一臉燦爛的笑容,令在場很多人都有些為之動容。
甚至就連蘇雨菡和葉黃三人明顯都有些吃醋了,她們看向武霜的眼神都開始充斥或者一些敵意。
可武霜卻好像置若罔聞,她竟然倒握著長劍徑直朝我走過來了,她走到我跟前笑眯眯地望著我:「小強,這大半年時間你都去哪裡了,姐擔心死你了。」
「哼」就在這時,之前和武霜對峙的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說話了:「武霜小姐,你到底打不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在這裡郎情妾意呢!怎麼,你們武家難道還流行姐弟戀愛?則不是亂倫嗎!」
「你胡說啥麼!」武霜氣得俏臉一紅。但見她手裡倒握的長劍猛然一翻轉過來,一個箭步便朝那名男子爆沖而去:「看劍!」
「叮叮叮」緊接著,武霜便和那名男子以劍對劍,快速交起手來。
我趁機走到正與黃泰安並排而坐的三爺爺身邊:「三爺爺,這些人是什麼人?」
「唐家人!」三爺爺陰沉著臉說道:「唐家的老祖宗和我們武家老祖宗師承一門,不過所習武功卻大不相同。每二十年,唐家都會派五人過來挑戰我們武家,試圖想用他們唐家所學打敗我們武家的五行梅花系的五門絕學。從四十年前開始,也就是前面的兩個二十年,皆是你爺爺以一己之力打敗了唐家派來的五人。這一次,哎只看武霜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當三爺爺說到這裡的時候,我突然搖了搖頭:「霜姐肯定打不過他們五人。」
「你說什麼!」三爺爺一拍身旁的桌子對著我冷喝道:「小兔崽子,你是來幹什麼的!你一點忙都幫不上也就算了,竟然一來就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你到底是不是武家人!」
「呃三爺爺,我不是那個意思,也不是在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只是,我看那人的劍法好像招招都在克制著武霜姐的五行梅花劍,再這麼下去,估計武霜姐必敗無疑。按照您剛才所說,想必唐家人早就很了解我們武家的五行梅花劍了,他們一定早就做過很有針對性的研究,不然你看,那人的劍法怎麼好像每一招都在壓制著武霜姐的劍」
「滾開!」三爺爺一拐杖懟在我肚子上,把我懟得連退三步:「滾,你給我滾,滾得越遠越好,我不想再看見你!小兔崽子,武家沒你這樣的子孫!從此我不准你再踏入武家半步!」
「啊」就在三爺爺那麼一聲大吼之後,我看見武霜被他的吼聲分心了,肩膀被那個男人戳了一劍。武霜連退兩步,捂著肩膀一臉慘白。
不過她的注意力並沒在對手身上,而是在三爺爺和我身上。只看見她看了看我,對三爺爺說:「爺爺,你為什麼要趕武強走?」
「這小兔崽子一來就說你必敗無疑,我懷疑他就是來攪局來看我們武家笑話的,他就是個叛徒。他根本就不配做我們武家人。自己沒本事就算了。竟然以來就潑冷水」
「爺爺!」武霜打斷了三爺爺的話:「今天這五人要想打退,除了武強,武家再也找不出第二人了!」
「什麼」全場一片譁然。就連三爺爺的眼珠子都差點驚掉在地:「霜兒,你,你剛才說什麼?你,你的意思是,你都打不過他們?如果就連你都打不過他,武一鳴這廢物孫子又豈能打得過他們!」
「爺爺」武霜叫了一聲「爺爺」之後,先是掃視了一眼院子裡的上百人,而後突然朗聲說道:「今天,藉此機會我有件事情要和大家澄清一下,其實,大家一直把我武霜當成武家百年難得一遇的習武奇才,那是一個非常嚴重的錯誤。沒錯,我們武家的確有一位百年難得一遇的武學奇才,但那不是我,而是武強!」
「啊」
「嘶」
下面是一片驚呼聲和倒抽冷氣的聲音。與此同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就連那五個年齡不一的挑戰者此時看我的眼神都充滿了好奇。
武霜繼續說道:「我知道我們武家溝上下將近兩百武姓人。一直以來都很看不起武強一家人,所有武家溝的人,尤其是武姓人都覺得武強和他父親武仁傑叔叔都是廢物,並且還視他們為我們武姓人的恥辱今天,我想向大家證明的是,我們武家溝的武姓人今天之後,一定會以他們為榮,至少會以武強為榮。」武霜說完,直接把手裡的長劍朝我一丟:「武強,他們五個就交給你了!」
「啊」我接過武霜丟過來的長劍,這回輪到我懵逼了。
我急忙湊近武霜,小聲問道:「霜姐,我,我正的行嗎?」
武霜對我翻了翻白眼,突然湊近我耳朵說了一句:「男人不能說不行!而且今天是你唯一可以當著所有武家人證明你不是廢物的機會!去吧,從剛才和我交手這人的底子來看,他的水平也就那樣,你肯定能打得過他!上,姐知道你能行的。不准讓我失望!」
聽見武霜這麼一說,我心裡突然微微一顫。也是這一刻,我才明白剛才武霜很可能是為了我才故意挨那一劍的。而她這麼做的目的便是為了表露出她打不過那個人,從而給我一個可以證明自己的機會。
我緊握手裡的長劍,這一刻,是我半年多以來,第一次有了一種畏懼心理。因為我自己心裡很沒底,我一點都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打得過那五個唐家派來的挑戰者。
不過看了看武霜對我的那一臉期待的神情,我知道,她說的很對。今天的確是我唯一一次能當著所有武家人證明自己不是廢物的機會,如果我輸了,不僅會令武霜很失望,還會證明我的確是個廢物。
我一臉感激地看了看武霜:「霜姐,謝謝你給我這麼一次機會。」說完,我把手裡的長劍對著那五個唐家人一指:「省得麻煩,你們五個一起上吧!」
「霜姐,我沒瘋!」我對武霜微微一笑:「不過,得麻煩你一下,你去和三爺爺說一下,看能不能去把我們武家祠堂兵器庫力祖上留下來的兩把雁翎刀借我用一下!」
「要雁翎刀幹嘛?」武霜一臉緊張:「你又不是不知道,武家祠堂兵器庫裡面的東西都是祖上傳下來的,那些武器都被族裡的長輩視為寶貝疙瘩一樣,一般人摸都不能摸一下,我爺爺肯定不會允許你用那裡面的兵器和他們過招的。對了,你為什麼非得用雁翎刀呢?武家練功房的兵器庫里有很多別的武器,唯獨沒有雁翎刀,你幹嘛非要雁翎刀呀!」
「我對雁翎刀情有獨鍾嘛。」我笑著推了一下武霜:「你快去幫我和三爺爺說一下呀!」
就在這時,之前和武霜交手的那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說話了:「哼,好大的口氣,居然還想一個人打我們五個人,你以為你是誰呢!聽我爹說,你爺爺武一鳴當年也沒你這麼大的口氣。就連他當年最多也只是一人挑戰過我們唐家兩人罷了。」
「我爺爺是我爺爺,我是我!」我鄙夷一笑:「哼哼,我爺爺做不到的事情,我不一定做不到。你們只需說,你們敢不敢應戰吧!」
「哎喲」三爺爺接話了,只見他一臉嫌棄地望著我:「我的小祖宗,算我求你了。你趕緊滾,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行嗎?算我怕了你了,算我求你了行嗎!」
「就是,打不過就打不過,還裝模作樣地說叫人家五個人一起上,你能答應一個我就算你牛逼。」
「你們懂什麼,他這是在給自己找台階下,他故意讓人家五個一起上,打不贏也不算丟人啊」
「對,他一定是這麼想的!」
武家人也炸鍋了。
我特麼也是醉了,真要說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人,明顯是他們這群人,哪裡是我。我之前說武霜打不過那人,不過是在實事求是,畢竟當時武霜每一招的確好像全被那人壓制住了。
就在這時,武霜已經走到三爺爺跟前了,但他對三爺爺說我要動用武家祠堂供奉的老祖宗留下的武器,他瞬間雷霆大怒:「他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動用祠堂的武器。叫他有多遠滾多遠」三爺爺罵了一大串難聽的話。
就在這時,院子門口傳來一聲非常熟悉的聲音:「孩子,我這兒正好有兩把雁翎刀,你拿去用吧!」
扭頭一看,我爸和我媽正好邁步走進三爺爺家的院子。
看見我爸和我媽來了,現場再次炸鍋了。
「武一鳴這廢物怎麼來了?」
「就是,他來幹什麼?」
「看來這廢物兩父子是一起來幫武家丟人的,他們還嫌我們武家今天不夠丟人嗎?」
我爸以往一直脾氣很好,從來都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可今天他卻直接接話了:「今天我們兩父子到底是不是來給武家丟人的,一會兒自見分曉,現在你們最好全都給我閉嘴!」
我爸說完走到我跟前把手裡用帆布包著的兩把寒光閃閃的雁翎刀拿出來遞給我:「孩子,知道你爺爺為什麼叫武一鳴嗎,那是因為我們家有這個傳統,我們都喜歡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去吧,不要丟我和你爺爺的臉!今天,也該到了你一鳴驚人的時候了!」
「嗯!」我爸的話令我信心倍增。之前我說叫他們五個一起上,還只是想用斗轉星移來搏一把,看能不能用自己最熟悉的一招斗轉星移把他們全部放倒下。而現在,我卻對自己即將迎來的這一戰充滿了無窮無盡的自信。
今天,老子必須一鳴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