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邊的那個保鏢估計怎麼都沒想到我的一腳會突然轉移目標朝他褲襠踢過去,他根本就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便被我一腳直接踢中褲襠。
「喔」他雙手捂住褲襠,發出了一聲猶如古時候那些太監公公們般的尖叫聲。
我當然不會就此放過他,因為他剛才慫恿徐彥靖去睡薛美艷的話徹底激怒了我,在我此時看來,他這樣的人比徐彥靖更可恨。
因此在我一腳踢中他褲襠後,他彎腰蹲在地上時,我不帶絲毫猶豫地對著他的腦袋又是狠狠一腳。
「嘭」這一次,他直接倒在地上暈了。沒有再發出任何一絲多餘的聲響。
看見他暈了之後,我的一顆心頭大石總算是落下了。很明顯,薛美艷這兩個保鏢只是個中看不中用的混蛋。他們比起董天慶花高價請來的保鏢阿城阿彪差遠了。
此時我又哪裡知道,以我爺爺教我的那身本事,我要是好好摸透一下,對付幾個普通的小保鏢,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
而我剛才之所以心虛,那是因為自己曾經被董天慶那兩個保鏢揍過,所以我以為身材高大魁梧的保鏢都是有真材實料的。殊不知,保鏢公司的一般保鏢基本上都和薛美艷請來的這兩個水貨差不多。他們那幾下子散打拳擊。對付幾個小混混還行,對付真正的練家子,根本就不堪一擊。
至於董天慶身邊的那個阿城和阿彪,那可是董天慶花高價從別人身邊挖過來的。畢竟董天慶自己就是個混-黑的人,他雖然沒學過功夫。可他眼力還是有的。到底是真材實料還是花架子,他當然看得出來。不像薛美艷,她一介女流之輩,又哪裡見識過真正能打架的男人長什麼樣子。
雖然當時我並不知道薛美艷這兩個保鏢到底有幾斤幾兩,可當我一腳就放翻了一人之後,我多少還是看出來了一點,這兩人與阿城和阿彪根本不在一個檔次。
如果剛才我那一腳面對的是阿城和阿彪那種級別的高手,絕對不可能踢中他褲襠,而此時已經暈倒的這個傻逼,甚至來不及做出絲毫反應就中招了。可見他們與阿城阿彪的境界相差了多遠。
甚至就連夏華都要比他們厲害很多。我會這麼說是因為。我和夏華與阿城阿彪都打過,我知道夏華雖然速度很快,可他在力量上與阿城阿彪還是有很大一段距離。
此時我當然也沒時間去想那麼多,當我把那人放倒之後,我總算是安心了。剩下的那個人我也就沒怎麼放在眼裡了。
事實上,此時他早就已經傻眼了。
之前都還很囂張的他,此刻看我的眼神就和看火星人一樣。估計他怎麼都沒想到我這麼一個瘦不拉幾的學生,居然會有那麼驚人的爆發力。我之所以只提「爆發力」沒有提「速度」,是因為別說練過武的人都知道,就是一般喜歡運動的人都知道,爆發力和速度其實是一樣的道理,沒有強悍的爆發力,就不可能有驚人的速度。
這一刻,他看我的眼神早已沒有了之前的那種輕視與傲慢,甚至還有了那麼一絲忌憚。
看見他明顯已經有些怕我了,這下當然輪到我牛逼了。我對他伸手一指很鄙夷地說道:「草泥馬的,剛才是你說的要想救人就從你們哥倆身上踩過去是吧!行,我會滿足你這個要求的!」
說完我很裝逼地對著他那個已經暈倒的同伴肚子上狠狠地跺了一腳,而後又一腳踩在他臉上:「我已經從你這個兄弟身上踩過來了,現在輪到你了!」
那個大漢被我氣壞了。
不過。只要是個人,他就都有那麼一點屬於自己的驕傲和自信。眼前這個保鏢當然也不例外。
可惜他此時並不知道的是,驕傲並不是好事,盲目的自信更是每個人的大忌,甚至有時候還會抱撼終身。
如果這天他馬上跪地求饒。以我的性格絕對不會對他再下手,只會叫他們趕緊滾蛋。然而,他卻選擇了拔出一把跳刀。
「啪」跳刀彈出來後,大概有十多公分長的刀刃。他的跳刀剛彈出來,馬上一臉惡毒地對我撲了上來:「草泥馬的。小雜-種,老子弄死你!」
說真的,當我看見他拿著跳刀朝我撲上來的時候,我真的很擔心,只不過此時擔心已經沒用了。因為他罵完那句話後已經朝我撲上來了。
「唰」他先是一跳刀朝我腹部捅了過來,還好我閃得快,不然我特麼絕對會被他一刀捅個透心涼。也是此刻我才意識到,我特麼現在好像不是在學校打架,我面對的不是嘴上嚷嚷著弄死我,其實絕對不敢弄死我的學生。而是面對的一個狗急跳牆的瘋狗,他說要弄死我那就真敢弄死我的亡命之徒。
我躲開他的第一刀後,他的第二刀馬上又朝我脖子劃了過來。我能看出他的速度雖然不快,可力量很強。他手臂那麼粗,我根本不敢伸手去和他硬碰硬,更不敢去冒險奪他的刀。
因此接下來的一刀,兩刀、三刀,我一直在不停地往後退,當我退到客廳電視旁邊時,我瞥見了電視旁邊的台子上放著一把剪刀,剪刀旁邊還放著一些紅色的紙張。
這剪刀和紙張我都很熟悉,是薛美艷教小妮兒學「剪紙」用的。小妮兒從小就比較喜歡「剪紙」,現在像一些普通的「雙囍單喜」她都已經會剪了。
當然,此刻我又哪有時間去想這事,當我一看到剪刀時,我知道自己還擊的機會終於來了。
在我又一次躲開那個保鏢的一刀之後,我故意朝剪刀所在的位置退後了一大步。而後轉身一下拿起剪刀,就在這時,他的又一刀再次朝我捅了過來。
這一次,我使出渾身力氣於左手臂上。一把抓住了他的右手腕,擋住了他的最後一刀,與此同時,我的剪刀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下插進了他的右大臂。
之所以瞄準他的右大臂,那是因為他右手握著匕首。對我威脅很大,只有他右大臂受到重創,才能解除我眼前面臨的危機。當然,主要是我不敢殺人,否則我可以隨便捅他任一要害。都能解除我現在的危險。
「啊」
他的右大臂被我剪刀插中之後,瞬間傳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不過在他還沒徹底喪失戰鬥力之前,我當然不會就此放過他,我右腳狠狠一腳踢在他的右手肘部之上。就像先前對付老劉一樣,他的肘部也傳來了咔嚓一聲。
這一次,他的叫聲更加悽慘了,已經不能再用殺豬來形容了。
「啊」
又一聲慘叫劃破夜空,直衝雲霄,似乎方圓幾十公里都能聽見似的。我會形容的這麼誇張,那是因為他這第二聲慘叫把我耳朵都震得一陣嗡嗡直響。
不過我並沒有就此停手。我可沒忘記之前就是他一腳把薛美艷踢暈的。因此我在廢掉他一隻手後,又狠狠一膝蓋撞在他的小腹之上。
這一次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因為他張大嘴巴已經被我這一膝蓋撞得接不上氣了。
只見他捂著小腹先是慢慢地退了兩步,而後「嗵」地一聲倒在地上,雙腿開始不停地抽搐。
或許一般人都不會理解為什么小腹受到我的重擊後,他會倒地抽搐,可我卻很清楚。
因為我爺爺給我說過,小腹乃聚氣之丹田所在,也算是人體一大要害。當然,我爺爺所說的聚氣也不是武俠小說中說的那種在丹田集聚內力。他之所以說小腹也是要害,那是由於一旦小腹受到重創,如果是習武之人,以後就很難再恢復以前的「功力」了。
因為在與人動手之時,想提氣蓄力,都會不自覺地吸一股氣聚在小腹丹田之中,這樣一拳打出去,一腳踢出去才能感覺到體內充滿力量。一旦小腹受過很重的內傷是很難痊癒的,以後別說與人動武,就是下體力活都很難了。
我很清楚。這個保鏢這輩子算是廢了。
這裡的廢,一方面是指他的一隻手被我廢了,就算接好,也不可能變回原來正常的樣子。因為我可是從肘部給他踢斷的,他和老劉的手絕對是同一個結局。
另外一層「廢」的意思是,我很清楚自己剛才那一膝蓋有多重,如果我爺爺沒有忽悠我,那麼他就算在醫院治好了傷,也會落下病根,以後估計欺負一下自己媳婦兒還行,想和男人打架,應該只有被虐的份。
我當然不會同情他,他剛才踢薛美艷那一腳可不輕,他雖然是踢我的,可他同情過我嗎?他剛才對我和薛美艷動過惻隱之心嗎。
因此在他倒在地上抽搐的時候,我又對著他腰上補了一腳。而後我很淡定地一腳踩在他腰上,一腳踩在他胸口,最後一腳踩在他臉上,從他身上踩過去了。
這可是他自己說的,我想救薛美艷必須從他們哥倆身上踩過去。既然他那麼賤。我當然要滿足他這個小要求,畢竟他這個要求對於此時的我來說一點也不過分。
我看都沒再多看他一眼,趕緊跑到之前徐彥靖抱薛美艷進的那間客房。
我擰了一下房門的手把,房門打不開,裡面倒是傳來了徐彥靖那淫-笑的聲音:「嘿嘿,那小子擺平了嗎,你們等會兒,我還沒完事呢。這盪-婦可真是個極-品,我得好好享受一下」
我聽不下去了,我退後一步。狠狠一腳直接把門踹開了。
本來從徐彥靖抱薛美艷進來,到我放倒那兩個保鏢來到這裡,前後估計最多也就三四十秒的時間,我還以為徐彥靖下手再快也快不到哪裡去,畢竟就算脫一下衣服也要一陣子吧。
可當我踹開房門的時候,望著眼前的一幕,我直接傻眼了,因為徐彥靖居然已經用嘴親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