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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舫走後,姬行芷躺在床上笑了起來,節約下來的銀子一定不少,等四州的人回去,她就可以去暗香樓浪了,說起來她已經好久沒去暗香樓了,剛和子遼結為朋友她就再也沒去暗香樓,不知道子遼會不會生氣,左右免不了一頓酒錢了。
子遼會不會生氣尚且不知,但若吳舫知道姬行芷節約下來的銀子是要拿去暗香樓揮霍,他一定會氣得吐血,並附贈一句:帝王的心思果然難猜。
翌日。
姬行芷躺在床上百無聊賴的吃著糕點,看著醫術的時候,驪州皇都上至文武百官,下至黎明百姓,幾乎傾巢而出,只為一見花州戰神花弋痕一面。
儘管是別國的戰神,儘管傳言他有戀童癖,可戰神王爺的威名和魅力卻不是這些謠言所能掩蓋的。
此時、驪州皇都城門口,以許芮泫許太尉為首的一眾大臣站在皇都城門之下翹首以盼,道路兩旁站著一眾士兵,還有被士兵攔在兩邊的百姓們。
男女老少都伸長了脖子往城門方向望去,等待花弋痕的到來。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到了午時還不見人來,別說負責迎接的許太尉,連來看熱鬧的平民百姓都有些等得不耐煩了。
大約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城門外終於緩緩駛來一輛黑木馬車,車簾圍得嚴嚴實實,看不見裡面的情形。
駕馬車的是一身褐色長袍,長發高束,背後背著一把長劍的徐常。
尾隨在馬車後面的是騎著高頭大馬,著裝統一的侍衛,身穿窄袖長衫,腳穿黑色皮靴,腰間繫著黑色腰帶,每個人背後都背著一把劍。
許太尉見此,連忙迎上去道:「老夫率朝中官員,代表我驪州在此恭迎勛王大駕。」
許太尉的態度不卑不亢,好歹是三朝元老,官居要職,也有不少人明里暗裡的想巴吉他,說起話來,語氣自然是傲氣了些。
對面的徐常勒緊韁繩,停下馬車,孤身一人走到許太尉面前,對許太尉拱手道:「勞大人久等,只是王爺向來不喜這些繁文縟節,昨天夜裡便已經入城了。」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
許太尉領著一眾大臣大清早的便等候在這裡,有些老百姓也是一大早就等著,一直等到午時,結果人家卻告訴他們,花弋痕昨天就已經入城了,真是令人氣惱。
許太尉的臉色也不是不好,卻仍然忍著心底的火氣,和善友好的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先帶老夫去找勛王,然後隨老夫一同入宮面見皇上吧。」
徐常一聽,面露難色道:「我也不知王爺現在何處,只是王爺傳消息來說,剛入驪州都城他便被驪州的文化氣息所感染,突然覺得自己為驪州皇上準備的禮物太過俗氣,上不了台面。故正在置辦面見驪州皇上所需的禮品,必要挑一個萬中無一的,如此才能拿得出手。否則、便不好意思面見驪州皇上。」
許太尉一聽,頓時面如菜色,這番說辭明顯是敷衍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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