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從劍修手下逃生 104.提親之後是成親!

    &尊,事到如今你莫非還要袒護蘭景合?棲霞鼎乃我棲霞派至寶,若無棲霞鼎吞吐靈氣,棲霞洞將不存,我棲霞派亦名不副實,還如何有臉面在靈動界行走?」隋順東怒道。

    華川慎張了張嘴,復嘆息道:「當年我本可以再救蘭家幾名弟子,然而棲霞派當時也已經積弱已久,想必景合心裡也怪我無情……」

    &尊,徒兒覺得大師兄說的有道理,再說了,即便不追究法寶,二師兄,不,蘭景合打傷你是不爭的事實。」

    華川慎沉默地點頭,「為師知道,下次見面,為師不會留情,我與他師徒情分已斷,然而宗門傳承下來的寶物,卻是要追回的,不然我日後也無顏面對棲霞派先代們。」

    隋順東與陶子恬從閒雲宮裡走出來,隋順東臉上籠罩著厚厚的陰霾,「你回來的恰是時候,師尊經歷此事,心中十分不好受,他雖然說是向蘭景合追究,然而蘭景合不知如何在百年間竟突破出竅期修為,又乘師尊不備打傷師尊,以師尊傷勢,怕短時間裡不能拿下蘭景合。」

    陶子恬抿住嘴唇,滿臉愧色,「其實景容早就和我說過師尊和二師兄一些事,只是我當時想著師尊與二師兄必有隱情,故而沒有多問,若是能與大師兄提及一二,或許也不至於這樣。」

    隋順東心裡不痛快,卻還勉強安慰師弟一番,「蘭景合的情形師尊又如何不知道?然而以為蘭景合與宗門尚有情分,故而沒了防備罷了。你當時說與不說,並無區別。」

    陶子恬道:「蘭景合是出竅,景容也是,至寶遺失,師尊一定失望非常,我與景容一道將棲霞鼎追回吧。」

    隋順東眼神閃爍,片刻後下定決心,拍了拍陶子恬的肩膀,「好,幸而你與景容此時回到棲霞派,不然,不然師兄心裡再深惡痛絕,境界所限,卻也無可奈何。」

    陶子恬搖頭,「師弟不孝,平日多虧師兄在師尊身邊侍奉。」

    隋順東道:「罷了,說點高興的罷,你與景容終成眷屬,有他替師門照顧你,師兄很是放心。」

    兩人邊走邊討論大禮一些細節。

    華川慎事後回禮,果不其然將郁景容送的禮一併含了進去,陶子恬無法,好說歹說終於說服師尊收下化一丹,大乘期講究天人合一,華川慎傷重,這次為了恢復傷勢,勢必要突破大乘期修為,這化一丹於他很是有用,華川慎不好拂了徒弟一片心意,總歸是收下了。

    再說成親大禮,郁景容吩咐數位跟隨自己到都蓋洲的承天仙宗弟子發出請帖,他如今無需再遮掩身份,一時引來八方矚目,有許多宗門主動投上名帖,慕名而來的修士無數,故而大禮那日熱鬧非凡。

    重明鳥長有四目,神駿非常,在半空中盤旋一圈,鳴聲悅耳,霞光沖天,瑞氣千條。

    棲霞派宗門不顯,這日卻是修真者雲集,雲車羽蓋,風光無限。

    席間,年紀尚輕的修士環顧周圍,見著許多平日裡見不到的大人物,艱難地噎了噎口水,「師尊,那,那可是太岳仙宗的門徽吧?太岳仙宗這次竟是來了好多弟子。啊,玄光仙宗弟子竟然也在席間,這兩個二品仙宗向來不對付,沒料想也有相安無事的時候!」

    師尊被徒弟吵得不耐煩,忍不住按下徒弟的腦袋瓜,「吵什麼?郁景容出自二品仙宗,太岳仙宗與玄光仙宗有意結交有什麼稀奇的?那些仙宗的大能們各個耳目聰慧,你敢在這裡說三道四的,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長?」

    那小修士很是委屈地低頭,片刻後又按捺不住好奇心,眼見天南地北的宗門齊聚一堂,宴席綿延看不到盡頭,場面極為盛大,既驚奇又艷羨,「師尊,若有朝一日徒弟也有這樣八方修士來賀的場面,做夢都得笑醒啦。」

    那師尊吹鬍子瞪眼半晌,「你還有這麼好的潛質為師怎麼不知道?莫要胡思亂想了,那樣天之驕子,整個靈動界為師也只聽過一個,這次若非你魯師叔與棲霞派弟子有些交情,你怕山腳下的席位都沒得!」

    那頭魯至軒與雲珠兒恰好聽到動靜,便與師兄、師侄說笑幾句。他二人心裡也頗為感慨,當日只道是郁景容資質雖好,卻也是都蓋洲一名普通弟子,卻不想有這樣大的來頭,如今三百歲就成出竅期,說是轟動整個靈動界也不為過。

    雲珠兒羞怯道:「師妹對於承天仙宗郁前輩慕名已久,卻不知道此人曾經近在眼前,師妹有心私下裡與郁前輩、子恬道友寒暄一番,卻不知道前輩是否會看低師妹。」

    魯至軒笑道:「郁前輩自然不是那樣的人,只是……新婚燕爾,必然如膠似漆,師妹可別太早打擾才好。」

    雲珠兒難免聯想一番,臉上一紅,卻也真心為二人道賀。


    再說那重明鳥已經從半空中降了下來,然而鳴聲不斷,猶如仙音飄渺,餘音不絕。

    &乃重明鳥,先天二品靈獸,雖與無量峰青鸞同等品階,卻不如青鸞溫順,若非大能之力,必然不能馴服這等兇悍靈物。」璇涯道。

    太岳仙宗弟子面面相覷,有個別弟子心裡還不太服氣,小聲爭辯道:「璇涯師叔所言必定不虛,只是重明鳥也未必是郁景容親手降服,或許是借他師尊,垂儀真君之手也未必。」

    璇涯輕輕睨了他一眼,那弟子登時一噎,「待你三百年修到出竅期說這話也不遲。」

    原本心中不服的弟子都偃旗息鼓,璇涯緩慢道:「要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做不到,未必別人做不到。」他狀若無意看了座下弟子韓澤一眼,韓澤當日受師尊之命請郁景容去見,言辭間很是自負,更斷定郁景容來日所成有限,這會兒只覺得臉上辣得厲害,也知道師尊教誨之意,低頭受著。

    重明鳥的鳴聲合銅鑼、鼓聲極有力度地敲打,白雲退開,天光降落,姻緣燭的香菸仿佛直入天庭,只聽禮生高唱道:「香菸縹緲,燈燭輝煌,天地為證,大道為鑑,二位新人,齊登華堂。」

    &拜天地,直達天聽——」

    &拜宗門,道法共進——」

    &人對拜……」

    陶子恬與郁景容對視,一時還覺得如置夢中,他前世怎麼也不會想到,不但到修真世界成親,對象還是同性,某種角度來說也是自己以前的鐵哥們,林想的分身。

    陶子恬後知後覺感到一絲緊張和羞澀,又有點被幸福沖昏了頭,有些莫名地飄飄然,雖說大禮是形式,對於他和郁景容的感情應該沒什麼影響,然而他此時卻覺得某種更深、更牢固的羈絆將他們緊密相連。

    陶子恬對郁景容笑了笑,大紅色的喜服襯得他格外明朗俊俏,郁景容伸手撫摸他的臉龐。

    兩人都沒有招待賓客,郁景容拉著陶子恬直接進洞房,所幸來賀的不是郁景容二人親近之人,就是對郁景容慕名之人,也不會因此責難什麼。

    春宵共度,被翻紅浪,翌日,陶子恬總算有點新郎官的自覺,想到他被郁景容帶著做了荒唐事,他兩人也不是毛頭小子了,竟然就丟下賓客急吼吼地進門滾床單,怕那些修士回頭都要笑話他和郁景容,偏偏修士壽元悠長得很,這一笑還不知道得笑多久。

    陶子恬臉一黑,踹了踹郁景容,「太陽都照到屁股了,還不梳洗了與我一道拜見師尊?」

    郁景容側頭看了看陶子恬,抓住他光潔的腳踝啃了一口。

    陶子恬假正經地咳了兩聲,睨了他一眼,如今郁景容哪裡還有初見時喜怒不形於色的高人風範?偶爾還不要臉得很。

    華川慎畢竟是長輩,並沒有對二人的行為置喙什麼,卻是紅瑤向來嘴不饒人,把陶子恬笑話了一通,「師弟,昨兒當著那麼多賓客的面,心急火燎地進洞房,怎麼樣,春宵一刻值千金,滋味很是不錯吧?」

    陶子恬真拿這口無遮攔的師姐沒有辦法了,隋順東斥她一聲,郁景容坦然道:「是我孟浪,以至在眾修士面前失禮了。」

    紅瑤能隨意調笑陶子恬,對郁景容卻是不敢胡鬧了,見他擋了一句,嘀咕著小師弟如今有大靠山依傍,以後可不能輕易欺負了,還覺得有點遺憾。

    陶子恬與郁景容依照習俗拜見華川慎後,陶子恬又想起另外一則事來。實在是之前蘭景合背叛師門,華川慎受傷的事令他震驚太過,一時遺漏了杜祖年的事。

    他心裡已經相信杜祖年與棲霞派的淵源,如今問一問,也是想推斷杜祖年的安危。

    陶子恬道:「師尊,有一件事徒弟想與師尊確認。徒弟前些年認識一位前輩,他自稱是棲霞派幾代前的太師祖,我也與他相識很久後才知道此事,後來又不巧與這位前輩失散,心中對於他的安危頗為掛記。」

    華川慎難得變色,驚訝道:「他可告訴你姓甚名誰?」

    &姓名為杜祖年。」

    華川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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