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是,我sb乎乎地欣然接受。然後去挑戰這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講台上老教授埋頭在花名冊里點名。我不斷地調整著音調變幻著方位喊"到"。5分鐘後老教授完成了自己的崇高使命,欣慰地說,150人全到了,真好。
我抬頭看了看,教室里一共不到50人。
這說明,不僅我,我的同學們都是高玩。
下了第一節課,我心想反正點名了,回宿舍吧。於是我踏上了回寢室的旅程。途中在學校的超市買了一個冰糕和一瓶可樂。這麼看來我中午吃飯了,不然我會餓,然後肯定會買方便麵。經過推理得到結論,我中午吃了,雖然還是不知道吃的什麼。嗯,我對自己的邏輯思維能力很滿意。
回到宿舍路過李高玩和劉高玩的宿舍門口,ut裡面正在一頓臭罵,意思是mt拉不好治療加不好。
順便說一下,李高玩玩的是戰士,劉高玩玩的是聖騎士。
我回宿舍打開電腦上了魔獸世界。這個久違的地方。讓我想想,兩個月前,我的賬號最後停在哪裡了?
進去後發現在一個破房子附近,這他媽是哪裡啊?於是我用爐石回了沙塔斯城,並且問他們是不是打到klz的gang門了。
"正好到了,拉你嗎?"李高玩和劉高玩熱情地說。現在多了一個人被其他人數落,他們沒有理由不興奮。
門口的聯盟那叫一個剽悍,死死地守住了集合石。部落顯然缺乏像我這樣的高玩,被蹲了快15分鐘才占領了集合石開始拉我。
我被他們拉到了klz的門口,眼前的破房子很眼熟,就像我剛才看見的那棟。
有了我也不行。我們就滅在了klz的館長那裡。10個人打不過一個電動充氣娃娃,真丟臉。大家說好了,下個cd一定過了他!說起來,這句話已經說了快五六次了。
晚上的時候大聖上線就組上了我。然後說去組戰隊。關於戰隊的名字問題我們討論了將近一個小時。我堅持名字要響亮,而且一眼就能體現出我們的高端技術玩家的本色。而大聖認為要低調,可以混淆視聽。
辯論賽他不行。我們的名字就叫《在通往牛逼的道路上我們一路狂奔》。這一聽就是正面角色的隊伍。
大聖很激動地說,咱們打打試試?我說,行!
這天晚上我們連輸了23場。
通過經驗教訓,我總結出來了:神聖牧師是不能和治療薩滿搭檔的。但不是大聖不想洗天賦,而是大聖買了戰隊註冊表後就一分不剩了。
我想起了很早以前上課的時候老師說的一句話:
現在的戰爭是經濟的戰爭。
這個道理我們直到現在才理解了。
哦,對了,我想起來了。被子在柜子的下面呢。
算了,就算要曬也以後再說吧。拿出來那麼麻煩。
9月19日大晴熱得不行去水房洗澡,結果被對面的騷男偷窺今天是個大日子,就連劉高玩也是7點半就出現在水房裡刷牙洗臉。樓道里人頭攢動,人們的臉上都流露出迎接幸福的表情。一切一切都說明,食堂每個月只供應一次的大餡肉包子就是今天登陸了。而且幸運的是,這家包子不知道和九城什麼關係,總是星期的時候到達食堂。所以基本上來這裡吃早飯的人有一半你平時根本見不到。
李高玩顯然沒有被其打動。因為據李高玩自己講,昨天晚上李高玩一直通宵打英雄本刷公正徽章,直到今天早晨,這不得不讓人欽佩。我覺得如果人人都像李高玩這麼敬業,那麼所有的團長都可以含笑九泉了。
我和別的高玩們說了我的想法,同時抒發了我的感嘆之情。
"扯淡。"劉高玩立刻積極地蹲在廁所里檢舉揭發,說其實昨天李高玩就是打著玩wow的旗號霸占了根本沒有wow的劉高玩的電腦,然後一面假裝尋找遊戲一邊流著哈喇子看了個夠。
這就是為什麼今天李高玩沒有起床,這就是為什麼劉高玩今天起床了。
門口的衛生紙可以說明一切。
大聖一如既往地買了5塊錢的包子流著眼淚慢慢享用。大聖人生的享受就3個,包子,公正徽章,源生之土轉源生生命出暴擊。其實我特別看不起他,天天見個包子就跟難民似的,丟份兒。"你媽,我才不是見到包子感動呢!"大聖聽了我的話以後表達了自己的不滿。"我是因為包子餡,你在食堂見過?你在食堂見過?"大聖問得我啞口無言。
其實我更關心他說的競技場,22看來是沒有戲了。人人得而誅之的感覺很不爽,打死我也不去競技場了,反正去了也是被打死。看來也只有33或者55才是我們的出路了。
我和大聖簡單地探討了一下關於我要組建新隊伍的想法,大聖專注於包子的美味,基本我說什麼他都美滋滋地點頭,包括我說"你丫就是一sb"也沒有什麼反應。我痛苦地思考為什麼我要和這個sb一起待了1年。然後我百無聊賴地抬起了頭。
突然在食堂看見了一個和她很像的背影,我不由地張大了嘴,心裡一動。大聖看著我的反應,警覺地護住了自己的包子。
有時候想,她現在在做什麼呢?還在指揮奧山?還是已經開始進軍t4副本了?或者是也在和我一樣計劃著開始打競技場?
所有人都告訴過我網戀不現實,我覺得也是。
因為,距離只能產生距離,別的什麼也沒有。
事實說明大聖這個人還是可靠的,他中午和我詳細地計劃了一下關於稱霸競技場的計劃和細節,列舉了兩大困難。
"第一,我們操作不行。"這倒是實話,幸虧暴雪想出了競技場和副本兩條路,讓我和大聖經常下副本的時候謊稱自己是pvp玩家,刷戰場的時候謊稱自己是pve玩家。
"第,我們裝備不行。"這也是實話,我一直是有什麼穿什麼,大聖這點就比我優越很多,起碼他能穿鎖甲。所以選擇上比我多一些。
面對這些不值一提的困難,大聖大手一揮決定忽略不計,依然堅定地宣布"這是我們的時代,虛空龍唾手可得"!然後告訴我洗澡去,水房見。
我們住的位置很不爽,3宿是女生7宿是女生,而我們是5宿,正好被4宿和6宿夾在了中間。大學沒有偷看過女生宿舍是不完整的大學生活,大學沒有被女生偷看過的生活更不是完整的大學生活。
我們都作好了為藝術獻出肉體的準備,但是我們缺乏向藝術獻出的裝備。沒有胸沒有屁股的客觀不利因素,讓我們在人體模特招聘的時候都被拒絕了。雖然我們是抱著和人體女模特同台獻藝的美好願望去試鏡的。
洗澡的時候我看著外面的太陽,覺得好像一天天就這麼過來了。"滾過來,老子幫你擦擦背!"我對大聖說。大聖樂得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轉過身扶著水池。
"今天晚上繼續22啊,右右。我們今天是個好日子,一定要衝擊1350。"大聖信心滿滿地說。
"說真的,我們打55或者33吧。"我搓著他的背,恨不得扒他一層皮。
"咋了?右高玩想放棄了?你丫陽痿了?"大聖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
"你這就是找干!"我生氣地說。
然後推門進來洗澡的李高玩驚訝地揣摩著剛才聽到的話,同時看見我們兩個赤身裸體,而且我站的地方如果作為爆菊的位置,這一切太完美了。
玩過山口山,必然斷背山。
9月20日陰我們這是自尋死路大聖帶我去見了他昨天晚上打電話找到的隊員。姑且說是隊員。說不定人家看見我們後就直接要求當隊長了。
所以保住我隊長位置的方法,就是祈禱能夠找到比我還sb的指揮。
打籃球的時候大聖遠遠地指給我看了另外兩個人,我立刻搖頭否決了。"你找的什麼玩意兒啊,一個長得跟渴望被**似的,一個長得渴望**似的,這不是扯淡嘛。"我看著那兩個打球的時候舌頭長長地伸出來的隊員心底立刻湧起了無數的雞皮疙瘩。他們讓我想起了納格蘭蹲我的聯盟。
"打籃球猥瑣才說明跑位的猥瑣。競技場不是副本,我們需要的就是這種精神。"大聖說著,然後為其中一個傢伙的一個故意犯規大聲叫好。被犯規方的拉拉隊"刷"地一下集體扭頭怒視著手舞足蹈的大聖。
我果斷地向旁邊邁了一步。
我改變我的祈禱,對於選拔隊員有了新的標準:我希望有兩個比我sb的手下,但是不能比大聖還sb。
我的內心響起了劉高玩痛苦的呼喊,當初他帶的一個小d就是人中極品。當時55開場,劉高玩一躍而出,面對著反革命分子發起了洶湧的攻勢。很快對方露出了破綻,一個盜賊瞬間紅血!"急火!"劉高玩大喊一聲,準備拿下第一個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