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切發生的時候,周華年根本不在國內,完全不知道,夏之花也沒有告訴他。等他知道的時候,官司已經結束,悲劇已經發生。
「如果是我的話,也會報仇的,雖然她沒有動手,但是卻的確因她而死。」沈追憶說道。
「那兩本小說你看了嗎?是抄襲的嗎?」
「人物設定,故事結構大綱都極其相似,至少一半以上吧,只是改了人物的名字,甚至連很多章節的場景描寫和心理描寫都極其的相似,但是也不是完全相似,總之很難判定吧,但是從總體架構來說是一樣的沒錯。」沈追憶想了想說道,「我沒法直觀的判斷,畢竟我也不懂這些。」
「的確很難判定,抄沒抄,估計只有當事人知道了,並且這種事太多了,大家似乎都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張月明感慨道。
「可是現在即使問莊曉夢她也不可能告訴我們什麼了,如果她是真的失憶的話。」簡一弦補充道。
蘇已然看著他們,沉默著,他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要是之前,他可以沒有任何顧忌,他只需要知道結果去執行就好,可是現在,他得自己做判斷,並且這個人還是認識的人,要是之前,他可能會毫無顧忌的處理掉莊曉夢,可是這次,他猶豫了,倒不是因為認識,畢竟他和她之間本來就沒有什麼特別的關係,而是她現在的情況,如果好好利用的話,也許能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答案。
該冒這個險嗎?
「如果要是錦瑟在就好了,之前都是她來做決定的,省了很多的事情。」沈追憶不自覺的說了出來。
所有的人目光都同時看向了她,她才覺察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
「也許,讓她知道也沒關係吧?也許她能幫到我們。」沈追憶放棄似的說道。
「不行,這次絕對不行。」蘇已然毅然決然的說道。
「為什麼?」
「以她現在的狀況,她已經很難去做決斷了,並且她肯定不會對莊曉夢動手的,以她的性格。」
「那你們自己決定好了。」沈追憶放棄的說道。
「還是按之前一樣,先跟蹤再說吧。你再看看莊曉夢所有涉及抄襲的東西。」
「有用嗎?反正結果不還是一樣,我們有其他的選擇嗎?」
「你先做吧。」蘇已然若有所思的說道。
藍玉煙坐在辦公室內,他的對面坐著周華年,在聊完正事之後,藍玉煙才提起莊曉夢的事。
「你打算要怎麼做?」
「還能怎麼做。」周華年若無其事的笑著。
「我還以為你的想法已經改變了呢。」
「怎麼可能?」
「你對她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對她?這輩子都不可能的。」周華年不屑的說道,「對於這個傷害到我妹妹的人,我可是一直等了這麼久,能讓她一直活到現在,就已經算是對她的恩賜了。」
「對啊,我也很好奇你為什麼一直都沒動手?」
「我要是自己動手的話,太容易被懷疑了,我一直在等時機而已。」
「可是你又為什麼要將她放到身邊呢?這樣之後她出事,你不是也會受到懷疑?」
「那個時候的嫌疑和現在的嫌疑還是有差別的,之後我只要有不在場的證明就好了。」
「還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多此一舉。」
「我也是想要驗證一下我妹妹的死到底和她有沒有關係。」
「那結果呢?」
「能找到的東西太多了,太容易了,我都有點懷疑了。結果就是現在你知道的樣子。」周華年喝了一口茶,「這都還要感謝你將她交給了我,沒有直接解決,所以我還欠你個人情。」
「如果我要是沒交給你,你要怎麼做?」
「你會交給我的。」
「萬一我當時一激動就直接動手了呢?萬一當時是她將錦瑟推了下去,我估計我真的會直接了結她的。」
「那我不還是要感謝你,畢竟還是你幫了我。」
這時藍玉煙的手機響了一下,是錦瑟,問他今天大概什麼時候回家。
「看你現在幸福的都有點不像你了,你能不能在我面前收斂點。」周華年笑著說道。
「我怎麼了?」藍玉煙笑著,手指在快速的回覆了信息,「馬上。」
「自己去照照鏡子,之前你的樣子跟誰都像有深仇大恨似的,現在你的樣子完全相反,只要在她的面前,就好像一直在發情一樣。」
「有這麼誇張嗎?說的我好像是什麼禽獸似的。」藍玉煙說著站了起來,穿上了外套。
「難道不是嗎?對外對她完全是兩副面孔,但實體都是野獸。」周華年也站了起來。
「怎麼?嫉妒的話你也去找一個啊。」藍玉煙說著朝門外走去。
「等解決了這件事,我考慮一下。」周華年跟著他走了出去。
藍玉煙剛打開客廳門,才發現屋內有些暗,沒有開燈。
不在家嗎?
「錦瑟,我回來了。」他順手打開了燈,朝客廳走去,仍然沒有看見錦瑟的身影,他脫下外套,朝餐廳走去,這時才發現桌子上已經擺好了菜以及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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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要幹嘛啊。」藍玉煙笑著,「驚喜嗎?」
他剛轉身,身後的燈突然關掉了,然後就看到了錦瑟手裡端著蛋糕朝他走了過來,一邊唱著生日歌。
「快,吹蠟燭。」錦瑟唱完歌后,提醒道。
藍玉煙乖乖的吹掉了蠟燭。
錦瑟將蛋糕放好,然後跑過去打開了燈,又重新跑了回來,「我們去吃飯吧。」
「你怎麼知道今天是我生日的?」藍玉煙在坐下後問道。
「連這個都不知道的話,我這個老婆也就太失職了吧。」錦瑟笑著,舉起了酒杯,「乾杯。」
「我自己都忘了這件事,你竟然還記得。」藍玉煙說著也舉起了酒杯,「乾杯。」
「沒關係,我記得就行。」
「其實,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
「這是我記事以來第一次過生日,之前父母太忙,一次也沒陪我過過,他們甚至連我生日是哪天都不記得。」
「真的?」錦瑟不敢相信。
「騙你幹嘛,要不我怎麼都不記得,他們到現在也沒給我發個消息,因為沒有這個習慣,所以基本就忘了。」藍玉煙一邊說著一邊喝著酒,眼神里流露出一些無奈。
「沒事,以後我會記得的,我幫你記得,每年都會給你過生日的,放心吧。」錦瑟立刻說道。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我不想記得的原因。」
「什麼?」
「我就是生日當天被綁架的,所以那天我才會在不該出現的時候出現的。」藍玉煙說著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又倒了一杯。
「對不起。」錦瑟根本不記得他被綁架的日期,一時間有些懊悔,自己好像做了多餘的事。
「是我該說對不起的,我不該掃興的。」藍玉煙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說了出來,明明不該提起這件事的,可是卻還是不自覺的說了出來。
「是我的原因。」錦瑟說著將杯子裡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後又倒了一杯,「那從今天開始,你就準備忘記不開心的事吧,只記得開心的事吧。要重新刷新你的記憶,今晚,你想做什麼,我都答應你,讓你以後只記得開心的事。」她說著又一口氣將杯子裡酒喝完了。
「你慢點。」藍玉煙拿過了她手中的酒瓶,「哪有你這樣喝酒的,很容易醉的。」
「沒事,我酒量很好的。」錦瑟笑著,拿過了他手裡的酒瓶,又倒了一杯。
「其實,已經變成開心的事了。」藍玉煙抓住了她的手,笑著說道。
「什麼開心的?」錦瑟繼續喝著酒,笑著問道。
「就是遇見了你,如果沒有經歷那件事,就不會遇見你,那樣我們就不可能在一起了。也算是因禍得福不是嗎?」
「哦,好像是哦。」錦瑟笑著,「也不算太壞。」
「所以,應該算是一件開心的事了。」
「嗯,對,開心的事。」錦瑟一邊喝著一邊笑著。
「那你剛才說的話可不能反悔。」
「我剛才說了什麼?」錦瑟的臉頰已經開始泛紅,身體有些晃晃悠悠。
「你說我想做什麼都可以。」
「嗯,對,你想做什麼都可以。」錦瑟用力的點了點頭,「所以你想先做什麼呢?」錦瑟趴在桌子上看著他,笑著。
「那,我們剪刀石頭布吧,輸的人要脫一件衣服,一直到誰先脫完為止。」
「好。」錦瑟坐了起來,「那開始吧,剪刀,石頭,布。」
錦瑟直接出了布,藍玉煙看著她有些暈暈乎乎的樣子,便作弊慢了半拍出了剪刀。
「我贏了。」藍玉煙得意的說道。
「啊,真是的。」錦瑟不開心的說道,然後低頭看著自己的衣服,「可是我今天穿的連衣裙,脫了裡面就什麼都沒有了啊。」
「什麼?」藍玉煙有些震驚的看著她,立刻掀開了她的裙子,盯著看了一會,又立刻放下了,「你真的沒穿?」他的視線不自覺的看向了她的胸部。
「嗯,早知道你要玩這個遊戲,我就多穿幾件了。」
「真的沒穿嗎?」藍玉煙根本沒聽到她的話,手伸向了她的胸部,那裡軟軟的,真的沒有,有什麼遮擋了一下而已。
「你怎麼突然這麼大膽了?」藍玉煙又驚又喜的看著她。
「今天你生日,想給你個驚喜嗎?怎麼?不喜歡嗎?」錦瑟臉頰更紅了。
「那還吃什麼飯啊,直接吃你就可以了。」藍玉煙說著拿開了她手裡的酒杯,直接將她抱了起來,朝樓上走去。
「不去樓上。」錦瑟摟著藍玉煙的脖子,笑著說道。
「那去哪裡?」藍玉煙說著親了一下錦瑟的嘴唇,嘴唇又軟又燙,加上紅酒的香味,讓他忍不住直接含住了,不等錦瑟回答,就直接在她的嘴巴里肆虐起來,錦瑟被他突然的親吻弄得頭暈目眩的,但是手還是微微抬起,指向了陽台的方向。
藍玉煙用餘光掃了一眼,便抱著她一邊朝那個地方走去,一邊繼續在她的口腔內肆虐著。
他仿佛感覺到她今天散發著異樣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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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走到陽台,藍玉煙才戀戀不捨的鬆開嘴唇,看著眼前的布景,地上鋪著毛茸茸的地毯,兩個枕頭,還有準備好鬆軟的米色被子,一旁的加濕器里飄著香薰的味道。
「燈,先把燈關了。」錦瑟紅著臉說道。
藍玉煙將錦瑟輕輕放到了毯子上,快步走到一旁關掉了燈。
但是屋裡並沒有完全黑了下來,陽台早就已經準備了小夜燈,亮著溫暖的光,剛剛好。
「沒想到你還挺會的嗎?知道製造氛圍了。」藍玉煙走了過去,直接脫下了襯衫和褲子,扔到一旁,將錦瑟壓在了身下,親了一下她。
「學了一點點,畢竟今天你生日,想給你一個驚喜的。」錦瑟雙手摟著藍玉煙的脖子笑著說道。
「我都懷疑你有沒有喝醉,是不是在裝醉啊?」藍玉煙低下頭用鼻尖摩挲著錦瑟的鼻子。
「你才發現嗎?不裝醉的話怎麼能說出這麼肉麻的話,做出這麼羞恥的事呢?」錦瑟說著故意舔了一下藍玉煙的下巴。
藍玉煙一驚,「看來你還沒接受之前的教訓啊,又來挑釁我?」
「我什麼都不知道啊。」錦瑟呵呵的笑著,再次舔了一下他的鼻尖。
「那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了。」他說著撩起了她的連衣裙,直接鑽了進去。
「啊……」錦瑟不自覺的發出了一聲呻吟聲,雙手不自覺的抓著藍玉煙的背,「別……」
但是藍玉煙並沒有停下來,那一聲呻吟聲反而更加激發了藍玉煙的慾火,他更加的忘我了,沉迷其中。
房間內瞬間充滿了錦瑟的呻吟聲,這次她沒有像之前那樣克制,而是完全釋放了出來,沒有一點遮掩,而這些讓藍玉煙根本無法自拔,它像催情劑一樣刺激著藍玉煙的每根神經,更加瘋狂的在錦瑟身上肆虐著。
他越瘋狂,錦瑟的呻吟聲也越大,就如此循環著。
好像從未如此瘋狂著,最近錦瑟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總是在不停的挑釁著自己,每一次都能給自己不同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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