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雲山莊,蕭然書房。
冉屏和蕭然分別坐在主坐上,初春又一次的跪在了冉屏的面前…
冉屏一臉黑線,端著茶杯的手不盡一抖「你要是再動不動就跪我,信不信我立刻送你回冉府!」
初春一聽又要將她送走,立馬站了起來「是,小姐…」
緩了緩臉色的冉屏對初春問道「你說我是你主子,你可有什麼證據?」
沒有證據,就憑空口說辭能定了自己的身份的話,乾脆你說我是南堯公主得了!南堯公主可比御史大夫的女兒來的排場的多了!
「我就是知道!你就是我家小姐!」初春滿臉肯定。
「初春是吧?!你要知道空口無憑是沒有說服力的,如果我開心,我也可以說我自己是公主!明白嗎?」
「奴婢明白!」初春低下了頭。
「那你就說說看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說的都是真的!」
抬起頭,看著眼前長得和自己主子有九成相似的冉屏,初春咬了咬嘴唇,努力地回想著什麼,突然一震!
「玉佩!對!玉佩!小姐從小就帶著的玉佩!是夫人親自給小姐戴上的玉佩,小姐一直都寶貝得很,一直不曾拿下來!上面還刻著小姐得名字呢!」
冉屏不禁一愣,隨後從脖子上取下一直戴在身邊的玉佩,擺在初春面前「是這塊嗎?」
初春上前拿起玉佩仔細得看了看「沒錯!就是這塊!因為玉佩的質地並不像玉,形狀特別,所以不會有仿造的!」
冉屏拿過玉佩遞給蕭然,蕭然看了看「嗯,質地的確不是玉石。」
「你怎麼知道這塊玉佩不是我撿的?或者從讓人手裡偷的?就這麼肯定我是你主子?」冉屏又對著初春問道。
「不會錯的!你和夫人長得一模一樣!」初春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對了,小姐左手無名指內側有個綠豆大的胎志!」
胎志?!我怎麼沒發現?!
冉屏抬起自己左手看了看,還真是?!看來自己太不關注這具身體了!
望了望一邊正在喝茶的蕭然,冉屏不禁有點奇怪,蕭然對自己突如其來的另一重身份一點也不奇怪?!
「你似乎早就知道我就是御史大夫女兒這件事了?!」
「也不比你早多少,」蕭然放下手中的茶杯道「你不是說過你三年前受過傷,什麼都不記得了嗎,方才在尚品居里冉文萱不也說某個『小賤人』早在三年前就死了嗎?然後我就推斷到了。」
某個小賤人?!他這是在抱負自己沒讓他吃上酒菜吶!
「那你剛才怎麼不說!」
「我也是推測,你不也說了,空口無憑說你是公主也行嗎?!」蕭然對著冉屏挑了挑眉道「現在可以確定你就是御史大夫冉大人的另一個女兒了!」蕭然又撇了撇初春道。
「什麼都不記得了?!」初春連忙上前拉住冉屏的手關切道「怎麼會什麼都不記得了!小姐你別嚇初春!」
「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只知道當時我傷了頭部,好了以後就什麼都不記得。」看著眼看就要哭起來的初春冉屏不禁安慰到「過去的三年我過的很好,所以也沒什麼可惜的!」
「都是奴婢不好!都怪奴婢沒用!要是那晚奴婢掙開那歹人,小姐也不會被那人給帶走,這樣文姨娘的詭計就不會得逞了!」
說著初春又噗通一下跪了下來,一個勁地給冉屏磕頭。
這又是磕頭又是流淚的,冉屏怎麼想怎麼覺得像是在沮喪在呢…
「你主子我還沒死呢…別磕了…站起來好好說話!」冉屏黑這個臉對初春道。
「還真有點像沮喪的!」一邊的蕭然調侃地來了這麼一句,臉上沒少掛著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
冉屏瞪了一眼蕭然,蕭然收了收笑意,示意她繼續。
「給我說說我是怎麼被偷運出府的!」話剛說完冉屏就後悔了…偷運…搞的自己就和物品一樣…
「主子當年身子一直都不大好,但也查不出什麼原因,文姨娘安排了許多大夫給小姐看病,但是一直不見起色,甚至愈演愈烈,經常神智不清,特別是喝了二小姐端來的藥以後更加糟糕,經常到處亂跑。
後來有個晚上奴婢出去小解,無意間聽到了文姨娘讓人晚上將小姐偷偷帶出去處理掉,等文姨娘走後,奴婢連忙就趕到小姐的屋子,結果還是來遲了,那人已經扛著小姐準備翻牆逃走,奴婢正準備喊人,結果被另一個歹人控制住了。
事後文姨娘告訴老爺小姐你是失心瘋自己跑走的,至於奴婢文姨娘一直想處理了,可是怕老爺起疑心便將奴婢安排在自己女兒身邊伺候,也好盯著奴婢的一舉一動。
不過現在好了,小姐終於回來了,初春終於等到小姐回來了!」
「嗑嚓」一聲茶杯破碎的聲音打斷了初春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