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武功呢?可別告訴我也是被嚇出來的!這可不是一時半會能嚇得出來的吧!」
冉屏笑了笑「我想要是大嬸您一個姑娘家,被人丟在荒郊野外呆上個三年,估計您徒手殺只老虎都是易事吧!」
坐在一邊一直旁觀的蕭然不禁扯了扯唇瓣,笑了笑,冉屏這話似乎是蕭澤用來形容她的吧!堂內的幾人都將目光投向蕭然的身上,蕭然彎著眼看著冉屏道「本王只是突然想到了一個小老虎炸毛的樣子挺可愛的,就忍不住地笑了,不用在意本王,冉大人您繼續!」
小老虎?!你這是說我粗魯了?!說我沒有女人樣?!冉屏甩了個刀子眼給蕭然,蕭然隨即收了收笑容,一本正經地端起茶杯繼續喝茶。
「我說的走錯嗎?爹,那什麼胎痣本來就可以偽造的!想要多少都可以紋的!」冉家二小姐又開始撒嬌發潑了,扯著冉大人的衣袖,又是撒嬌又是哼唧的…
「照二小姐這麼說,我這是沒事自己找了東西在自己手上點個痣,好冒充你大姐來著!我這手藝這麼好,要不改明兒給你在身紋個鳳凰什麼的,指不定哪天你就真的飛上枝頭變鳳凰,當上南堯皇后也說不定!」冉屏沒好氣地撇了撇冉大人身邊的冉二小姐。
你見哪個姑娘自己沒事在自己身上留個疤,以後招夫家嫌棄的?!再說了,紋身這玩意兒好像實在現代才被廣大人民接受的吧?!你這思想也太前衛了吧!
「那就滴血驗親吧!省得在這浪費大家的時間了!」冉屏捋了捋垂在胸前的青絲,抬眸看了冉文萱一眼,沒等她有所反應,冉屏又道「冉二小姐這次該不會又要說我自己給自己將全身的血都給換了吧?!就算我有這本事,也找不到冉家人的血吧!」
冉屏的話將冉文萱的嘴堵得嚴嚴實實的!古代可沒有什麼輸血儀器,這要是把身上開個口子,也就只能將全身的血放乾淨,想往回輸血那可就是天方夜譚了!
一聽要滴血驗親,文姨娘一下石化了,要是今天當著端王的面把這血給驗了,不相融還好,要是相融了,那豈不是想不認都不行了?!要是現在就認了,以後怎麼將那賤人生的小賤人給再次趕出冉府?!不行!堅決不能現在驗!
「老爺!滴血驗親可不是兒戲!今天太倉促了,等過段時日再驗也不遲!」文姨娘強顏歡笑,對冉大人說道。
「不必大嬸你煩心,不過就是一碗水,兩滴血的事,用不了半盞茶的時間,快的很,不用刻意安排一次。」冉屏很有禮貌的對文姨娘笑了笑道「大嬸你要是時間多,就多抽點時間教育教育您的女兒,別動不動就撒嬌跳腳,那有點御史大夫女兒的樣!該不會是想將城裡的傳言做實嗎?!」
「你們娘倆現在就給我滾回冉府待著去!」冉老夫人直接下逐人令了!
「母親您別動氣!您的身子本就不好,再氣到哪您讓兒子我怎麼辦!」冉大人連忙轉身對著身後的母女二人道「你倆給我消停點,再在這胡鬧,就給我禁足一個月!」
冉大人此話一出,母女倆立刻閉嘴!
文姨娘突然想到什麼,又柔聲柔氣地道「我這就安排人去準備水和刺針。」這話都好意思說!說的還挺理所當然地!全場讓誰去準備也不能讓你這個後媽準備!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蕭然似乎和冉屏想到了一塊去了,微微頷首,放下手中的茶杯,給福叔遞了個眼色,福叔笑了笑,緩了緩現場的氣氛,「這樣吧,既然在在下的莊子上驗親,那就由在下安排驗親用的東西吧!這樣對哪邊都公平,冉大人不會不信任在下吧?!」
既然有人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冉大人當然立馬順杆子往上爬了,誰會傻不拉嘰的等在那被自己母親和媳婦揉擰!「老夫當然信得過福莊主!那就有勞莊主了!」冉大人端著笑臉向福叔行了個謝禮,將這事交給了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