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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青陽的到來,引起軒然大波。
風青陽是四星第一煉器師,尊貴的地級煉器師,他的天賦實力,無人可及,諸多新手煉器師,都崇拜他,敬佩他,希望成為他那樣的煉器師。
這些年,風青陽從未現身,一點兒消息都沒。
如今,風青陽閉關潛心修煉出來的兩把兵器,在四星大陸掀起了浪潮。
屠血刀,長虹劍。
屠血刀以九千萬的價格,被神秘人拍走,長虹劍則在城主府尋有緣者。
眾人都期待著,狂熱著,得到長虹劍的人,實力倍增,地位上翻。
花,究竟落誰家呢?
不得而知。
祖爺半眯眸子,「屠血刀那裡要加派人手,這長虹劍也不能放過,比之屠血刀,長虹劍尋有緣者,更能正大光明的得到,煙兒,你實力在落花城年輕一輩中能排下前三,一定要為閻家拿下長虹劍。」
祖爺瞥了眼閻煙,委以重任。
因幽冥島插手,屠血刀會被誰擁有,尚不知道,但長虹劍是風青陽親手交給有緣者,得到長虹劍,說不定還會得到風青陽的重視,其他人在最近幾年,也不敢名目張大的搶奪長虹劍。
祖爺若有所思。
其他幾大世家之人,所思所想,與祖爺相差無幾。
秦家主雙目陰鷙,長虹劍,他勢在必得。
屠血刀被他拍下,然而,引來了諸多追殺,幽冥島也來人了,不過,幽冥島來的人,不是給他撐腰的那一方勢力,秦家主甚至不敢讓人把屠血刀帶回秦家,生怕引來災難。
夜晚,秦家主左思右想,才知自己被三大世家與城主府擺了一道,他們在利用他。
秦家主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他雖有野心,但現在時機未到,羽翼未豐滿,怎敢明面上跟三大世家叫板?何況,城主永夜生五劍靈師,分分鐘教他做人!
長虹劍不同於屠血刀。
一雙雙眼睛,猶如烈火,盯著風青陽懷裡的長虹劍。
輕歌坐在桌前,與燕復平聊了幾句。
輕歌注意到,風青陽,是將千塵鋼贈給她的人,那日,閻煙吳紫靈也在場,只有輕歌能夠認出。
她聞得到他身上的味道。
自從參悟虛無境後,輕歌六根感知,敏銳的可怕。
「城主,久仰。」風青陽環著長虹劍,雙手作揖。
他的雙手,並未露出。
世人已忘了風青陽的模樣,只記得他煉器成就。
往昔,風青陽也是四星大陸一大風流人物,引無數少女折腰的存在。
輕歌仔細觀望著風青陽,風青陽與她父親同輩。
彼時,風青陽,北月皇,夜驚風三人感情甚好,三人時常在懸崖邊上,大風颳過,喝最烈的酒,笑談天下事,何等痛快。
可惜,北月皇不過利用而已,登基之後,兄弟之情被他拋諸腦後,殺心可見。
夜驚風死後,風青陽遊走四方,拒見任何人。
輕歌勾唇一笑。
興許,風青陽知道她是夜驚風的女兒,否則又怎會把千塵鋼贈給她。
「青陽大師來落花城,也不早通知我,招待不周,大師不要見諒。」永夜生說。
「城主客氣了,聽說城主為義女操辦晚宴,我便與阿九商量,藉此晚宴,為長虹劍尋主,若此處沒有尋到,今晚我便離開落花城,去其他地方。」風青陽道。
風青陽在煉器方面,是地級大師,但世人有傳言,風青陽的修煉實力,深不可測,沒人敢打他的主意。
阿九——
風青陽私下與閻九的關係很好?
這,引人深思。
「大師可要入座,還是?」永夜生問。
風青陽不喜歡虛的,風行雷厲,怕是不會入席。
「還有幾位貴客要來,我且入席,等待一番。」風青陽朝四周看了看。
「大師想與誰同桌?」
聽得此話,風青陽游目四顧,每個人心臟咯噔,加快跳躍的速度。
誰都希望得到風青陽的青睞。
即便同一桌,說上兩句話,都是能夠炫耀一輩子的事兒。
而且,與風青陽交談,得到長虹劍的幾率,說不定會大許多。
眾人屏住呼吸,等待風青陽的選擇。
永夜生垂眸,眼底深沉。
看來,風青陽十多年沒有蹤跡,在世人心中,依舊有著崇高的地位。
風青陽朝著永夜生作了作揖,「城主,我見到故人了。」
說著,風青陽轉身就走,朝閻煙走去。
閻煙雙目瞪大,驚喜。
她的煉器天賦,在落花城,那可是出了名的。
她的師父在煉器工會雖然有一定地位,然而,在風青陽面前,卻不值一提。
閻煙咽了咽口水,遏制欣喜之色。
賓客們也都以為風青陽會坐在閻家這一桌,然而,風青陽走到閻煙身旁,並未停下來,繼續朝後一桌走去。
閻煙提在嗓子眼的心,頓時墜入萬丈深淵,衍生出一陣陣寒意。
閻煙的臉色,可怕。
閻煙回頭,看向風青陽背影。
風青陽徑直往前走,在燕家一桌停下。
燕復平起身,雙手抱拳,「青陽大師,久聞大名,不如一見。」
「這位是燕家主,燕復平。」閻獄在風青陽身旁,低聲介紹道。
風青陽點點頭,「燕家主,幸會。」
風青陽轉頭,看向夜輕歌,「驚風的女兒?」
「正是,家父夜驚風,家母閻碧瞳。」輕歌頷首。
她是煉器一脈的晚輩,風青陽大師,還是要尊敬的。
「長虹劍,可想試試?」風青陽問。
輕歌斂眸,沉默。
長虹劍,的確很誘人,但她來到四星大陸,十八般兵器,獨愛刀,她親手煉製的明王刀,雖不如屠血刀凶煞,也沒長虹劍有名,但,用得順手。
明王刀,是殺人的刀。
她已經習慣了。
即便長虹劍力量再強。
眾人望著輕歌,倒吸冷氣。
夜輕歌這廝運氣好的過分。
風青陽大師是想要把長虹劍送給夜輕歌嗎?
至此,陷入自我情緒的閻煙,腦海當中靈光閃過,她突地想起,在街道上擺著小攤販賣長虹劍的神秘人,就是風青陽。
閻煙咬牙切齒。
她如一個跳樑小丑。
風青陽早已打算把千塵鋼給夜輕歌,她卻在苦苦相爭,真是可笑。
祖爺不著痕跡的打量閻煙,暗暗搖頭嘆息。
真是一輩不如一輩了。
心小,路又如何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