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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四歲開始,便被父皇發配到了樂水鎮,十多年來都是一個人過的。睍蓴璩曉
那時,我不知道,父皇為何會喜歡經常闖禍的二皇兄,而討厭聽話好靜的我。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
我在七歲的時候,因機緣巧合下,誤救了一個老頭。
這個老頭是個怪人,他不由分說,就把他身上來之不易的功力全數給了我。
初初開始,我控制不了體力那份驚人的內力,我感覺我的身體就要爆炸開來。
後來,慢慢地,我在老頭的指點下,對體內不安分的內力動開始用自如。
可是,過了不到三個月,那個老頭仙逝了。
我很難過,他算的上是世上第一個對我苛刻,卻又真的在乎我的人。
我拿著他臨終前交給我的門符,重振了老頭創建的邪星派。
不過,我年紀太小了,很多人對我不服,直至,我直接用武力把他們全部打趴在地上,他們這才算是認了我這個憑空而降的門主。
而年齡,終究是我的硬傷。
門派中十個長老,真正對我言聽計從的不出三個。
我便起了另起門派的念頭,並把這裡但凡是忠從老頭和尊敬我的人馬,全部招攬了過去。
打此後,我便把精力放在擴大門派上,對了,我所創建的門派便是閻殿殺。
到我十四歲的時候,我所創立的閻殿殺已經成了武林中第一大幫派,在江湖中的影響力非凡。
我的日子也得以清閒下來,但我從未放棄過練習武功。
父皇是不允許我習武的,可武藝卻是我防身的最佳資本。
它不只可以讓我躲過二皇兄的試探,更能讓我多次暗殺中得以存活下來。
在沒有遇到上官若蓮之前,我以為我的一生都是這樣孤獨地走過!
那天,我因躲避追殺而躲進醉生夢死樓,在這個女人靠近的時候,我誤以為她是追過來的殺手,便想要把她無聲地放倒在地。
可我在接觸到她身體的時候,卻並沒有直接出手取她的命。
接下來有事情,出乎了我的想像。這個女人大概是想掙脫我的控制,不料卻是獻上了她的……吻。
很柔軟的觸感,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這個女人意尤未盡地伸出舌頭舔了舔我的唇,黑暗中,我清楚地感受到了她挑畔似的調戲。
我覺得頗為有趣地反身把她壓在身下,她明顯怕了,居然口不擇舌地恐嚇我,要喊……非禮。
我好笑地對她說,在清樓喊非禮,的確是個好主意。
然,來不及看她的反應,我覺察到那些殺手已經追到了我所在的屋頂上。
我拉起被我壓在身下的女人,她先在我受傷的地方,摸了把,隨即丟下一句話,便躍窗開出,替我引開了這些殺手。
從此,我記住了這個女人。
第二次相遇,依然是在我被暗殺的時候。
第一次的相遇,我並沒有看清她的模樣。但當她一開口,我即使是坐在馬車上,我亦已然認出了她。
我讓洛岩放她上馬車的時候,才發現她受了傷。
她本人卻是絲毫不覺得疼,一上來便劈頭便罵我是掃把星。
我看著她氣呼呼的模樣,心裡卻是無端生暖。
她很聰明,知道我不想暴露武功的秘密,在我還未說出一個字,便用一副明了於心的行動來處處配合著我。
她總是能讓我驚喜,她只需要調動精神力,便能幻化出或是針或是小飛刀的暗器。
不過,她大概功力不深厚,那些幻化出來的暗器,靈識是有,但力度卻是隨便一拂袖也能將之拍飛。
後來,皇叔也趕過來了,還有一個叫流光的男子。
皇叔看向這個女人的眼神,讓我覺得非常不爽。
可是,當皇叔叫出她名字的時候,我尤如五雷轟頂。
她竟然就是與皇叔有婚約在身的上官若蓮!
我眼睜睜地看著她被流光帶走,其實,那時的我,是多麼的想要她給我一個解釋!
她之前告訴我,她告訴白若離!
眨眼,她成了上官若蓮。那在過些時日,我是不是還要稱呼她一聲皇嫂?
本來,她知道我會武功的秘密,為了安全著想,我理應讓手下處理掉她的。可是,不論我是怎麼樣的憤怒,我始終下不了這個手。
對於,手下調查回來,有關她接近我是為了七音琴的目的,也被我一併忽略掉了。
沒過多久,手下告訴我,這個女人決絕地休掉了皇叔。
那一天,我居然高興得徹夜難眠。
再見到她,是在拍買會的門前,看著她和首富木子惜來往的那般近,我冷言冷語地對她使用了激將法,她聽完了之後,果真上當了。
我不得不說,我有些相念她的吻了。她不辜負我所望,主動獻上了她的第二次吻。
這一次,我捉住機會,絕不讓這個吻一觸即分。
雖然,這是我設的局,但這是她開始的頭,由我來接手結果,那便是再好不過了。
我熱烈地吻著她,她越退我就越是進,直吻到她快要透不過氣來,我才鬆開了她。
經過這一吻,我覺得我和她的關係,似乎是親近了很多。
後來,我才知道,是我多想了。
她就像是一沒心沒肺的人,你對她好,她也會對你好。但她對你的這種好,卻是一種帶著抗拒的、劃清界線的好!
有時候,我恨不得把她禁、銦在我的身邊,好讓她無處可逃。
偏偏她身邊桃花不斷,就連是父皇,也是對她端有非分之想。
我對她的心意,她又似是無從發覺。
不得已,我又設下了一個局。
不過,很多事情,當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這個女人,差點就被一個小館陷害從而失了清白,我趕去的時候,氣得當場便把小館拍飛了。
事後,我恨恨地在這個女人身上烙下我自己的印記。
待她醒時,我騙她說,我已經跟她生米煮成熟飯。
她當時的臉很紅,紅得能滴出血來,看著她這個模樣,我的氣頓時消了。
我怕她反悔,趕緊安排人手到相府去提親。
在她開口說,要跟我一起進宮面見父皇的時候,我頓時覺得當初的決定是多麼的英明!
不過,進宮並沒有想像中那麼順利。
父皇千方萬計想要拆散我和上官若蓮,我該慶幸,這個女人有著跟我一樣強硬的決定。
是了,我說過,即使她的心是石頭做的,我也要把她給的心捂熱了。
憑著對她越來越強的占有欲和保護欲,我想我做到了。
在父皇提出要我帶兵去平定北蠻匈奴,才答應給我和上官若蓮大婚的時候,我毫不猶豫地應下了。
儘管,在全朝文武百官看來,我這個空有一身好皮囊的王爺,與其說是去平定北蠻匈奴,倒不如說是去送死!
不過,他們的言語,於我來說一點也不重要!
我現在的眼中只有這個我想要娶她為王妃的女人,她敢為了維護我而得罪父皇,我覺得我即使是真的死在了邊疆,也是值了。
在我回去的晚上,她大方地把她的一切,包括清白都給了我。
我緊緊抱著她,恨不得把她揉進我的血脈之中。
事後,她提出要與我一起征戰,我想也沒有想,便拒絕了!
在別人的眼中,不論她再怎麼厲害,到了我的眼中,她也是一個我時刻想要保護著的女人!
她堅定地對我說,她不要做我背後的女人,她要與我攜手並肩作戰,她要我他相扶相成。
那一刻,我心中的圍牆徹底坍塌了!
征戰過程,遇到了很多的麻煩,同時,遇到了一個與她一見如故的男人。
他叫卓凌軒,他很聰明,他本是北蠻匈奴的軍師,後與我們結盟為友。
看到了他,我心裡有些隱隱的不安。這種不安,與戰場上的勝利無安緊要,是與我的感情有關。
不知道是不是我敏感了,我覺得他不像是這個世間的人。
連帶著我的女人……
我怕,我的猜想得到證實,我怕我的女人有一天會離開我,回到那個屬於她的地方。
害怕,使我選擇把這個問題壓抑起來,不敢去動。
當打完了勝仗,我終於和上官若蓮大婚,共結連理的時候,我不安的心,總算是鬆了下來。
她是我的王妃了,一輩子也跑不掉!
可讓我感到氣憤的是,即使她已經是我的王妃了,那些窺視她的人,依然是沒有死心。而且,身份還是那般的出色。
重新不安的我,開始向她提議要子嗣。
她很配合我,這讓我很高興。
是的,但凡來自外界所有的不快,在她的身上,我總能得到安心。
我不知道,我於她是否也是這樣。她不像表面看起來沒心沒肺,她在我的面前很容易害羞。
我知道,這是她對我情動的表現。
不過,我對她越來越霸道,我容易吃醋,我恨不得她的眼中只有滿滿的我!
在父皇駕崩之後,我扶持皇兄登基的那段時間裡,我因太過於大意,在百里聰手上差點丟了性命。
我在聽到一種奇怪的笛文後,武功盡失,渾身的細胞似是要爆炸開來。
比我小時候突然接收老頭那一身強悍的內力還要難受,我無法思考,全身上下除了疼還是疼。
最後,我被踢進了傳說中通往地獄的赤魂崖。
在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個月後的事情了。
我被半仙人的少主七月救了,她要我繼續待在這裡,待身上的盅毒徹底解除後,才可以離開這裡。
她不知道,我是多麼歸家心切。
我失蹤了三個多月,我的王妃不擔心壞才怪!
況且,那些還窺視我王妃的人,趁著我不在了,難保不會翻天!
於是,任憑七月怎麼勸,我執意要立馬回去。
當回到王府的時候,我看著那個心心念著的女人,時間一下子靜止了。
她憔悴了,眼眸里沒有以往的張揚神采。整個人簡直是弱不禁風……
我看得心一痛,衝上去把她緊緊地擁入懷中。
此刻,我的眼中只有她,其他的什麼也裝不下。
驀然,我感到肩膀上一涼,屬於她的淚珠透過衣襟灼傷了我的皮膚,更是刺痛了我的心。
我心疼地捧起她的臉,低頭細細地吻去她臉上的淚珠。
她從不在我的面前落淚,以往,我總想著她能在我的懷中示弱,當她真的示弱了,我卻感到鋪天蓋地而來的心疼。
我吻上她的唇上,想要把她的一切感觀都睹在這個吻之中。
她熱烈地回應著我,我聽不到周邊所有的喧譁,我只知道我和她呼吸交織在一起,連帶著心跳,也是交織在一起。
這吻裡面,包含著太多的東西了,裡面有顫抖、有失而復得的喜悅,有化不開的想念,有牽動於心的綿情在。
最讓驚喜的是我,我竟然已經是要當父王的人了。
啊,這是我和她愛的結晶,我一直想要的子嗣啊!
在孩子出生的那一天,我著急地守在產房外面,那種急切的心情,沒法用言語去描述!
倒是上官晉江和卓凌軒這兩個傢伙,拍著我的肩膀,告訴我要耐心。
我聽著裡面傳來,我的女人一聲比一聲揪心的聲音,我要是能耐心得下來,我就不是男人!
我是坐立不安了,全天下,守著自家的王妃生產,緊張得如熱鍋上的螞蟻的王爺,大概只有我一人了。
不過,我絲毫不覺得有何不妥!
我在來回渡步的時候,忽然想起上官若蓮的娘親,在生她的時候,難產而生的時候,我心裡頓時更不安了。
如果,這個時候,接生婆出來,跟我說我的女人在裡面有一絲不慎,我一定會讓裡面所有的人陪葬!
終於,一聲鴻亮的嬰兒的哭喊聲傳來,我立馬如一陣風般沖了進去。
床榻上,我的女人虛弱地沖我笑著,我低下用袖子溫柔地給她抹去額頭上的汗珠。
要不是怕弄疼了她,我真想把她緊緊地擁入懷中。
至於,我那個剛出生的兒子,我一時間是騰不出精力地看他了。
倒是我的女人,笑如夏花地要我把孩子抱過來。
我剛轉身,接生婆高興地把孩子遞給了我,她諂媚地恭喜我,說是生個王世子。
我低頭看了眼懷中紛嫩的人兒,他似是知道我是他的父皇,居然對我裂著小嘴笑了。
我驀然感到一陣說不出的幸福,我把孩子抱到我的女人面前,告訴她,孩子對我笑了!我的女人聽完,也對我笑了。
我們一家三口的額頭抵在一起,那一刻,我高興得幾要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