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皇騰達,傲世毒妃不好惹
&煞宮?」儀檬皺起黛眉,側頭問父親:「爹,這五煞宮是幹什麼的?」
寧峰說道:「據說是中原最厲害的殺手組織,可前些日子這個組織卻被*間端了,不知誰人所為!」
儀檬心裡冷笑,呵!既然號稱中原最厲害的殺手組織,還會有更強大的組織把他們滅掉?這分明就是五煞宮能力不濟,還敢號稱最厲害!
&為何覺得是我滅了你五煞宮?」儀檬的視線回到伍奇身上,略帶慵懶的語氣問道。
伍奇妖嬈地笑了笑,這使得他鬼畫符一樣的臉看起來十分扭曲,卻又有一份極為詭異的美。「你能一招之內殺了龍天鏢局的當家人,還*間屠殺掉他一個分舵,可見你的手段十分兇殘。」
儀檬說:「這不是重點!」如果僅憑這兩點就懷疑人是她殺的,那也太牽強了。
伍奇又是那妖嬈的笑容,聲音輕柔得讓人覺得他是雌性生物。「哦?不是重點?那你覺得,什麼話才算重點?」
儀檬看看楊管家,又沉思片刻,最後朝伍奇咬著牙從嘴裡擠出了這句話。「原來,前段時間追殺我和我爹的那些黑衣人,是你五煞宮的人。」
她不笨,伍奇出來保護楊管家,而他又是五煞宮的人,那麼他一定是受了楊管家的重金委託。
&是本宮的人,又怎樣?」伍奇冷笑地說,可他心裡卻有著莫大的怒火,他五煞宮好不容易走到今天這一步,卻*之間被端了,他發誓,一定要親手刃了滅他五煞宮的人,不管是何方神聖。
儀檬仰頭笑了,笑得何等高傲肆意,「呵呵,你們派出去的殺手,也不怎樣嘛,最後還不是有命來沒命回。」前段時間,她遭遇過追殺,如果不是巧遇她家那個戴面具的護衛,她難逃一死。後來回到客棧,追殺父親的那批黑衣人,被另一批黑衣人所殺,那些死去的、手背上刻有骷髏圖案的黑衣人,一定是楊管家雇的五煞宮的殺手。
她敢斷定那批手背上刻有骷髏圖案的黑衣人是五煞宮的殺手,她敢這麼肯定,是有原因的,因為,對面那個鬼畫符一樣長相的男人,他的手背上,就有同樣的圖案,且顏色比死去那些殺手的深,應該是個頭兒。
派出去的殺手,最後一個也沒有回來,她武功如此高,她一定是知道了那些殺手是他五煞宮的人,所以就滅了他五煞宮?可是,當日與自己交戰的人,並非女子,難道是她的同夥?
想到這,伍奇臉上妖嬈的笑容不復存在,取而代之是滿臉的陰冷,「到底是不是你所為?」
&是!」儀檬的聲音夾雜著憤怒,有力而大聲地回了伍奇,她最恨的,就是別人誣賴她。
伍奇覺得儀檬不像在說假,而且,他感覺當日滅他五煞宮的那群人中,沒有一個是女人,不是她,那會是誰要對付他五煞宮?
&人給我交出來。」寧峰朝伍奇喝道,眼看天色黑了,若不儘早把人要回來,就很難要回來了。
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伍奇,怎麼會聽寧峰的擺布,他邪笑起來,「呵呵,本宮既然會出現,就是要帶他走,你們覺得本宮可能把人交給你們嗎?」
&給那我們就硬搶!」
儀檬正要動手,被寧峰拉住了手臂,低聲提醒道:「他自稱本宮,應該是五煞宮的宮主,聽說五煞宮宮主伍奇的武功甚是邪門,你沒有跟他教過手,爹怕你被他傷到。」
儀檬想到教自己內宮心法的那個黑衣人,他既然說除了他以外,她已經是天下第一了,她這個天下第一高手,還對付不了區區一個五煞宮的宮主?
她相信那個黑衣人沒有騙自己,她也相信自己能對付得了對面這個男人。
&現在不鬥一斗,他日後還會壞咱們事,與其浪費那麼多唾沫去跟他說道理,還不如打上一架來得痛快!」
說罷,儀檬轉向伍奇,精緻的五官下,嘴角勾起了嗜血的弧度,鳳眸里的笑意邪惡陰森。
看到她嘴角那如此令人心驚膽顫的一抹笑容,伍奇的眼中划過了一絲懼色。
感覺到雙方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後,兩個人同時動手,眾人只見兩道瞬間變得虛渺的一紅一黑身影快速沖向對方。
就在大家以為這一紅一黑的身影會發生巨大的碰撞時,兩道人影卻一會如膠似漆各自見招拆招,一會東竄西逃看似在逃開攻擊卻又像是在為自己占據更有利於發揮自身功力的地形。
眾人完全看不清楚那二人是怎麼交手的,他們只覺看到了兩道幻影分分合合,合合分分,糾纏不休,難分高下。
不知過了多久,眾人以為這樣打下去就算打鬥上七天七夜也不會分出勝負來的時候,儀檬虛渺的身影突然變成了實體,而伍奇在她背後,緊緊地鉗制著她的脖子還有她的手。
通常這個姿勢,被困的人是難逃一死的,只要稍微一動,就會被對方的手腕一用力給掐死。
&兒!」寧峰看女兒被伍奇制住,擔心得不行。
而就在這時,儀檬纖細的玉指勾住伍奇掐住自己脖子的手,身子往下一滑,一招金蟬脫殼,便掙脫了伍奇對自己的鉗制。
因為她下手極快,勾住伍奇手指時又用了力氣,伍奇沒能在第一時間把儀檬更用力制止,反被她逃脫。
脫困後,她快速轉身正視伍奇,蛇一樣修長柔軟的手臂,那五根玉指就是蛇口吐露的信子,朝著伍奇的胸口快速伸過來。
在伸手過去的過程中,這條手臂異常的柔軟又順滑,那五根玉指更是在揮舞著靈巧的動作,像舞姬的手一樣,能舞出魅惑人心的手勢來,伍奇一瞬被勾住了魂魄。
不好!
等他覺得上當了反應回來之際,儀檬靈動的玉指突然恢復手掌的狀態,朝著他的胸膛就狠狠地送了一掌。
巨大的力量從掌心送入伍奇胸口內,他感覺五臟六腑突然間被重石砸過一樣,劇痛覆蓋全身,同時他也被這股巨大的力量擊退,身體往後不受控制地飛出了好幾丈遠,直到背朝下砸到地面。
他想站起來,無奈剛直起身子,突然一手抓住胸口,一手撐著地面,朝旁邊的地面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看到地面上的血,他抓著還在劇烈發疼的胸口,扭頭朝儀檬看去,鬼畫符一樣的臉龐因愕然與震驚而變得異常扭曲。自己竟然、竟然敗給了這個才十五六歲的小女子?!
身上的疼痛告訴伍奇,這是事實,他確實是敗了,敗給了一個才十五六歲的小女子!
&兄弟!」楊管家朝伍奇跑過去,但後腳還沒有邁出,儀檬的身影一閃而來,朝管家陰笑一記。
楊管家害怕得倒吸一口氣,而儀檬就在這時一把抓過他的手臂,一閃而去,最後停在了寧峰跟前。
&下。」儀檬伸腳踢了楊管家的腿,楊管家哪禁得住這道力量,雙腿一彎,朝寧峰跪了下來。
伍奇身受重傷,楊管家自知自己逃不了,要想活命,只能求寧峰放過自己,博一搏吧。想到這,他猛地磕頭,一個比一個響,「老爺,小的錯了,小的罪該萬死,小的就是死一百次也不足為惜……」
寧峰雙手交叉在背後,目視前方,連個冷漠的眼神都不施捨給楊管家。
眾人就這麼看著楊管家往死里磕頭,一個個都是冷眼旁觀,沒有一個願意挺身而出替他求情的。
轉眼,天色已經暗黑了許多,周圍的樹林都看不清楚了。
楊管家磕頭越磕越慢,也沒再碰到地面,腦袋已經因為地面的撞擊而令神情恍惚,但還在求饒著,不過聲音很微弱。
陽風看向不遠處的時候,突然驚呼:「人呢?」
眾人看過去,原來是伍奇不見了。
寧峰皺著眉不解道:「女兒,你不是把他打成重傷寸步難行了嗎?」
&啊!」儀檬也納悶,理應說伍奇逃不掉的,卻不見了,難倒說,是有人把他帶走了?可如果有人埋伏在周圍的樹林,她應該察覺得到的,除非有比自己的武功還高的人出現,可自己如今是天下第一了,還會有誰?
是教自己武功的那個黑衣人出現了?也只有他,她才沒法察覺他的存在,他武功太好高了,可他說過,他不會再出現在自己身邊了,應該不會是他!
等等,自己有一次被黑衣人從鏢局的屋頂上被擄走的時候,遇到了那個黑衣人,他當時說過他跟那些殺手有仇,那麼就是跟五煞宮有仇了,而五煞宮的宮主就在這裡,他擄走他有可能。
會是他嗎?
&這裡的事情您處理一下,還有,這批瓷器運回咱們鏢局收好,女兒晚點回鏢局,你們先回去吧。」
沒等寧峰迴復,儀檬飛身進入了周圍漆黑的樹林裡。
在百里外一處斷崖上,伍奇單膝跪在斷崖邊,驚恐地看著下方深不見底的黑色深淵,紫色的嘴唇顫顫發抖。
他身後,赫然立著一道挺拔纖長的銀色玄影,在月光的照耀下,在微風的吹拂下,仿若嫡仙般,清逸俊雅,風姿卓越,神秘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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