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 www.bixiale.cc,最快更新妖修總在背黑鍋 !
「喊師父。筆神閣 m.bishenge。com 」楚南澤面無表情地盯住自家徒弟,揪著人耳朵這麼說道。他深深地覺得就不應該為了勞什子的已經結契要更親昵一點,默許徒弟嘴裡時不時蹦出來的「南澤」。
蕙質蘭心是什麼鬼!還有河東獅!
炎祈:「qaq」
透過門縫看見裡面情景的幾個人簡直驚呆了好嘛,大概可以明白為什麼祈哥兒的老岳丈不肯同意兩個人成親了,祈哥兒的媳婦是個男的啊!而且乍一看過去,除了特別白,有點虛弱之外,簡直比祈哥兒還俊朗啊,特別陽剛的那種帥氣,祈哥兒就偏俊秀漂亮了。
若不是祈哥兒一身獸皮縫製的衣物野性十足,他們恐怕還要覺得祈哥兒更像是被娶的那個。
楚南澤一側身,看向門口幾個人的目光頗有幾分不怒自威的架勢,他同樣不曾掩飾真實姓名,略一頷首,「楚南澤。」
三個字冷冰冰地丟出來,要凍壞一群人呢。老李自覺和炎祈算熟悉了,又一眼瞧見寒光熠熠的寶劍被楚南澤握在手裡,當即驚呼,「炎家的,可不能衝動啊。祈哥兒為了你,頭髮都守白了,三日三夜不吃不睡,熬得青絲成雪,你要待他好點兒。」
楚南澤語氣微妙,「青絲成雪?」
他又問炎祈,「我待你不好?」
炎祈完全拋開了他的人設,和小狗搖尾巴一樣搖著頭,拍著胸脯道:「我媳婦兒對我可好可好啦!」
絕對的心裡話,一不留神就說出口了,炎祈在炫耀伴侶時幾乎和個傻白甜一樣。
楚南澤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出乎意料的,楚南澤不討厭炎祈這麼說,雖然也不喜歡。因為炎祈說出媳婦兒三個字的時候,顯得太理所當然理直氣壯,就好像本該那樣,而且他很清楚,徒弟並沒有把他當作嬌弱的女人,當是情趣也沒關係啊。
伴侶啊道侶之類的太嚴肅正式了,看了許許多多話本的楚南澤表示他一點都不古板,特別能接受徒弟滿滿的愛意~他只是不喜歡別人這麼說罷了。
被眼神威懾的別人:「」
鹿群離炎祈的小木屋不遠,清楚來意的炎祈不會放過一筆大生意,看出楚南澤不生氣,他撒丫子就跑了。從他跑去捕獵到扛著捆住四蹄的活鹿被帶回來,費的時間並不多。
能有活鹿是意外之喜,商人都顧不上八卦了,紛紛喜上眉梢,連炎祈希望以玉石交易的請求也連聲應下。胖商人走出幾步遠,還神秘兮兮地轉頭,低聲問炎祈,「是給你夫你家那位要的吧,一地的玉屑子。唉,你這麼寵著不行,男人啊,夫綱要正。」
耳朵特別好使的楚南澤:「」
「我甘之如飴。」炎祈的鬼話是張嘴就來,板著冰山臉還挺有樣子,「南澤隨我出走,苦了他了。日後回去」
他閉口不言了。
眾人心知肚明——還有個難纏的老岳丈在啊。
「棒打鴛鴦的岳丈?」楚南澤在人都散光之後,大門一鎖,有心情和炎祈慢慢計較了,繼而提高一些音調,又道:「振夫綱麼?」
炎祈有些訕訕了,他是找不到辦法染黑頭髮,乾脆編個故事唬人,哪知道被鬧到楚南澤面前。楚南澤沒怎麼樣,他先尷尬了——媳婦兒什麼他心裡清楚就好,此世與獸神大陸到底不同,炎祈不想讓楚南澤因此被人輕賤。
尷尬歸尷尬,但是楚南澤的問題還得回答啊。炎祈眨了眨眼,吐出一個名字來,「莫問師伯。」
楚南澤啞然失笑。莫問是把他這個小師弟當徒弟養的,而以莫問的性格,能把所有徒弟當兒子養,所以說,炎祈這會兒提到莫宗主,楚南澤不知怎麼便想起莫問在他提出要追人時的表情。與其說是老岳丈,楚南澤覺得他家師兄倒會像個「惡婆婆」呢。
「說說你給編了什麼,我倒是給你圓一圓謊。」楚南澤閒來無事,聽個故事是個不錯的選擇。他心裡藏著個隱晦些的小心思,玩個角色扮演,代入其他設定談個戀愛不是挺好,不枉他看了那麼多的話本呢。
炎祈不知道楚南澤還會看那些奇奇怪怪的話本,他以為這是要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了。
傳謠言吧,得七分真三分假,炎祈說了幾句話帶一下節奏,小鎮裡的人便能腦補出一段跌宕起伏的愛情故事。真正從炎祈口中說出來的,不過是他背井離鄉來此,心上人臥床不起以及一夜白頭的事。
瞧見楚南澤聽得津津有味,炎祈只覺得——我家師父辣麼萌!
「現在大概所有人都知道我媳婦是個美貌男子了,故事還得變。」炎祈挨著楚南澤的躺椅蹲著,從以前看過了俗套故事中撥拉撥拉,又道:「比如富家公子和窮小子之類的。」
楚南澤看著並排擺放的兩柄劍,笑問:「怎麼不是遊俠同走江湖呢?」
在最早見到楚南澤的時候,炎祈就覺得他與其說是高高在上的劍仙,不如說是個遊俠劍客,那種飄忽不定,灑脫不羈的氣質,正是江湖中最耀眼,最不安分的那種浪子。然而如今,連浪子也有了牽掛。
「南澤喜歡,日後雙人雙劍,來這麼一回就是。」
炎祈和楚南澤註定不會在此地久留,等楚南澤能行動自如了,他們就該收拾收拾上路,越過大半南和國土,到四國中央的迷蹤林去,重回修真界。
楚南澤不置可否,年少時哪個沒有過仗劍走江湖的夢想呢,不過他現在去玩什麼闖蕩江湖,是不是有些欺負人?他懶洋洋地靠在搖椅的椅背上,對華羽總愛坐出一副慵懶姿態來比較能理解了,畢竟除了裝x,這麼坐著的確很舒服,讓人忍不住犯懶,「總得等我好了」
說著說著,從來都沒憂鬱過的楚南澤眉梢眼角流露出一股頹色,躺了一個多月,他幾乎和個廢人一樣。看得開是一回事,他許久不握劍,心頭還發癢呢。
「我給你按一會兒。」炎祈深知太久不動作,肌肉會變得鬆弛僵硬,動作亦會遲緩,對於一個劍修來說,速度變慢可不是一件好事。他去鎮上的醫館問過推拿手法,認穴不是難事,是以幾日便學會了,正好今天試一試。
足部穴位最多,炎祈握住楚南澤的雙足,拇指用力地在腳底按壓。男人的腳當然不會像是女子一樣,有什麼纖纖玉足,盈手金蓮,但在炎祈眼中,有什麼比得上楚南澤呢?楚南澤的每一處都是美的。
不單單是情人眼裡出西施的緣故,修真者本就膚色白皙,體內雜質盡除,皮膚好了,人便難看不到哪裡去。何況楚南澤本底子就好,由於是冰靈根,身上總是捂不熱,卻也不是徹骨的寒涼,炎祈單手捧著,時不時以指力揉捏沖穴,只覺觸手的是一塊上好白玉,溫潤滑膩。
往上是繃緊的小腿,肌肉緊實,富有彈性,炎祈的手繼續一寸寸往上,直至大腿根部。大腿內側的肌膚最是細嫩敏/感,輕輕擦過就讓楚南澤擰了一下眉。
帶毛領子的素白大衣被楚南澤鬆鬆地披著,裡衣是炎祈特意去買的杭綢,同樣的潔白細軟。此時為了方便炎祈動作,裡衣也是松垮地穿著,只在腰間系了條帶子,使之不易掉落,而正對炎祈的下/身,大咧咧地門戶大開,修長的雙腿架在他肩上。
本來是不太好意思的,不過想想炎祈給他擦洗換衣時,早就瞧了個遍。又或者更早時的共浴,不也是赤誠相對?何況徒弟辣麼單純,還在認真按摩呢。
按照楚南澤的想法,全/裸都看過了,還怕這樣有遮掩的,豈不是太矯情了?
一晃神的功夫,炎祈的手已經到了楚南澤的腰腹之間。一股熱力順著手掌傳到微涼的皮膚上,遊走於經絡之中,楚南澤熨帖地喟嘆出聲。
難以活動不代表沒了知覺,楚南澤是重傷,經脈淤塞,不是中風癱瘓。甚至因為不好動彈,血氣不活,他的身體較之以前更畏涼一點,有熱力帶動血液流通,不是一般的舒坦。
然而舒服過頭也有問題啊,反應比較遲緩的楚南澤在察覺到某種反應之後,頓時愣住了。偏偏炎祈為了把准穴位,更好地促進血液循環,人還湊得那麼近,溫熱的呼吸打在大腿根部嗅南澤默默地跟炎祈打了個招呼。
炎祈:「」
按照楚南澤的想法,遮了比不遮要來的保守安全,可他那是看不見自己的樣子,仰躺在搖椅上衣裳大敞,門戶大開,臉上殘餘著緋紅,怎麼看怎麼像要把自己送入狼口。
呼吸急促的炎祈往冰冷冷的寒霄劍邊上靠,企圖用寒氣清醒一下。
楚南澤看了一下徒弟已經紅得和要入魔時差不多的眼睛,再想想那回被壓著啃的情景,肌膚相觸的地方熱意更甚,一路往外燒,弄得心裡焦躁得不行。他鬼使神差地移動稍微靈活些的右手,按住炎祈骨節分明、乾淨修長的手指,目光落在淺粉色飽滿的指甲上,聲音沙啞道:「阿祈,幫我。」
溫馴地任由楚南澤擺弄他的手指,抓著他的手往下移,一把火把炎祈也騰地燒著了。他覺得他或許是要入魔了,喉間乾渴,無法自控,種族天性所帶的獸血,一併沸騰起來,於是他就這樣慢慢地、慢慢地俯身下去
「不去床上」楚南澤啞著嗓子,舔了舔嘴唇。
再冷硬的堅冰,也會在熾熱的火焰中融成一汪春水。
作者有話要說: 於是我們拉燈吧!下章直接跳事後~
魚唇的中原人扔了一顆地雷~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