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吳文山等人的出現!
擁擠的人群紛紛讓開了一條道路!
書法協會會長!
美術協會會長!
現代美學奠基人!
當代著名畫家!
所有人呆呆的看著青衣老者一行人。
無不為之心神震撼!
因為這幾人在整個金陵乃至整個華國,無不是在藝術界身居高位的泰斗,隨便一人擰出來,跺一跺腳都能讓整個藝術界地震的人。
然而此刻他們竟然全部到場了!
最讓人震驚的是走在最前面的那位老者!
因為對方是金陵畫道第一人,擁有畫聖之名的吳文山吳大師,他的門生遍布天下,他的作品引得無數富商趨之若鶩,奉若珍寶!
如今卻出現在一個小小的比賽之上。
「葉兄弟!」
李永民急忙拉住了葉辰,面帶焦急的道:「聽哥哥的勸,一會兒好好跟吳大師道個歉,今天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千萬不要意氣用事!」
「是啊,葉先生,這獎咱們不要了,萌萌還小,以後還有很多機會!」滄書雪也咬著嘴唇勸了起來。
實在是今天到場的大人物太讓人震撼了!
「爸爸……」
看到來了這麼多人,葉辰懷裡的萌萌小寶貝有些不安的扭動了下身子。
「沒事,爸爸在呢!」
葉辰拍了拍小傢伙的手,隨後抬眼打量了吳文山一眼,眯了眯眼:「畫聖吳文山麼?」
「吳大師!」
金陵美術館的館長許安化急忙捂著腫脹的嘴迎了上去,很是恭敬,不敢有半點不不敬之色。
吳文山微微皺眉:「你的嘴是怎麼回事?」
「還不是被這小子給抽的!」
許安化有些怨毒的看了葉辰一眼,他堂堂金陵美術館的館長何時受過如此大辱?
與此同時,跪在地上的趙元良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吳伯父,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混賬!」
自吳文山身後走出一位頭髮花白的老者,對方不怒自威的看著葉辰:「這裡是金陵美術館,不是什麼大街小巷,豈容你如此撒野?」
「不錯,年輕人,還不快快將趙公子放了,否則後果自負!」又是一人站了出來怒斥葉辰。
然而葉辰卻是不為所動。
吳文山輕嘆一聲,開口道:「年輕人,老夫乃吳文山,可否看在老夫的面子上放過元良?你放心,老夫保你無事!」
他沒想到,就是一個走過場的比賽,最終會演變到這個地步,眼看事情愈演愈烈,他只好出面阻止了。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
李永民不停的對著葉辰使眼色。
而滄書雪則是暗自拽著葉辰的衣角,兩人都在示意葉辰趕緊趁著這個台階下了。
「放過他?」
葉辰不置可否的道:「此人極度沒有家教,既然他家裡教不好,我不介意幫忙教育一下!」
此話一出,眾人滿臉怒色。
李永民和滄書雪只得苦澀一笑。
吳文山的臉色也慢慢沉了下來:「年輕人,你切莫自娛,老夫最後再說一次,放了元良!」
「我只想要一個說法!」
葉辰抱著女兒坐了下來!
吳文山一甩衣袖,忍不住嗤笑道:「你先前曾說他們幾位以什麼標準來評判勝負的,那老夫現在回答你!」
「他們的標準是老夫定的,老夫堂堂金陵書畫道第一人,說誰第一,誰就是第一!」
說到這裡,他定定的看著葉辰,目光不容人質疑:「你有何不服?
「不錯,吳大師身為金陵畫道第一人,號稱畫聖,完全有這個資格評判任何人!」
他的話引來了無數人的點頭稱讚!
而且沒有辦法反駁!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強者說什麼就是什麼,哪怕是放個屁都是香的,而弱者,是沒有機會申辯的。
「金陵畫道第一人?畫聖?」
葉辰輕笑一聲,似是不屑:「不過是坐進觀天罷了,也配在我面前指手畫腳?也配冠以聖名?」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
在場的所有人紛紛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臉上寫滿了震驚之色,還以為自己等人聽錯了。
他竟然敢貶低吳大師的水平?
而趙元良在聽到這話後,也忍不住笑了出來,仿佛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
吳文山的作畫水平在國內乃至全世界都是公認的,如今卻有人說他是坐井觀天,還真敢說啊!
「放肆,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貶低吳大師?」
「不錯,這小子是誠心來鬧事的!」
「把他趕出去!」
死寂之後便是一陣怒罵,如果目光能殺死人的話,葉辰都不知道死上了多少次。
吳文山抬了抬手,示意眾人安靜之後,這才怒極而笑道:「年輕人,這麼說來,你也懂畫道咯?敢不敢同老夫比一比?」
語罷他頓了一下,皮笑肉不笑的道:「只要你有老夫三分水平,今天這場比賽的第一給你女兒又如何?」
眾人也跟著笑了出來:「讓這小子跟吳大師比?開什麼玩笑?他就是畫個一百年也趕不上吳大師!」
「你還不配與我比!」
葉辰微微搖頭,嘴角夾雜著一絲譏誚之色:「就你這樣的水平,光是我女兒便能勝過你!」
「混賬!」
吳文山終於忍不住爆了粗口。
讓他一代畫聖與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比!
不帶這麼罵人的!
而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陣騷動,仿佛是有人在爭吵,不等眾人反應過來,隨後只見一位女子快步走了進來。
女子看著吳文山結結巴巴道:「吳……吳大師,不好了,不好了,外面來了一群外國人,對方說您畫畫的水平不如他,而且還向您發出了挑戰!」
「什麼?」
吳文山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又冒出一個說他水平不行的人!
「讓他們進來!」
美術協會的會長冷冷一笑:「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竟然敢這麼不把吳大師放在眼裡!」
女子應聲走了出去。
不多時便領著三男連兩女走了進來,五人盡數穿著和服,看樣子似乎是東營國之人。
領頭的是一位十五六歲的少年,面容清秀,臉色有些蒼白,只是眉宇間帶著毫不掩飾的傲然之色。
在看清少年的長相後,吳文山身後的幾位藝術界泰斗臉色齊齊一變,仿佛是看到了什麼勁敵一般。
「什麼?竟然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