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鬆開了手,拋給二娃哥一隻白眼。
楊二娃苦笑起來,林大小姐都敢在路上與自己開車-震的玩笑,自己剛才摸一下她的手,她就臉紅啦?
林憶曼道:「二娃,魏大虎這次這麼慘,可是拜你所賜哦。」
楊二娃聽他如此說,不由一愣。
問道:「魏大虎怎麼啦?」
問完之後,才想起來,魏大虎陷害自己一事,便道:「誰知道那小子犯了什麼病,非要與我過不去,我又哪裡得罪他了?」
林憶曼笑道:「魏大虎他爸可是咱們局的副局長,而且,他老媽還是副縣長,你知道嗎?」
楊二娃一驚,叫道:「什麼?他……他的後台這麼硬呀?可是,我特麼的真的沒有得罪過他呀。」
林憶曼道:「雖然他的後台這麼硬,但還是被局裡撤了職,而且,還被行政記過,說說看,這又是為何?」
楊二娃皺眉道:「他爸是咱們局的魏副局長,老媽又是副縣長,局裡能這麼重的辦他?不大可能吧?」
林憶曼冷哼一聲道:「若不是他父母的原因,只怕他光知法犯法,構陷於你,就得判他幾年,現在這麼輕,已然算便宜他了。」
楊二娃點點頭,的確如此,按魏大虎幹的事情,確是夠得上定罪的。
但官官相護,黃局長真的為了自己的事,痛下如此殺手?
林憶曼好像看出楊二娃心裡疑惑,笑道:「我們局長之所以不顧他父母的面子,那完全是因為縣委一號過問了此事呀,而且,我聽說,縣委一號鄭書記與他的女兒,當時就在現場,而且,還為你說了話的,是也不是?」
楊二娃笑道:「是的,看來是因為鄭書記的原因,局裡有顧忌呀。」
林憶曼的手撻上楊二娃的肩,笑道:「二娃子,與鄭美女去醉仙閣吃飯就吃飯唄,幹嘛還要帶上鄭書記這隻大燈泡呢?」
楊二娃一聽,心裡打個突,然後轉臉笑道:「我們那是完全碰上了,我是去參加同學聚會的,哪想到鄭書記他們也是醉仙閣呢?巧合,巧合,完全巧合。」
林憶曼眼睛一亮,道:「同學聚會?見沒見到老情人?當年的情人現在可還安好?你們有沒有再續前緣?」
她已然不關心什麼鄭大美女,轉而對楊二娃的同學聚會,感到了興趣。
楊二娃心裡頭狂汗,心想,自己不但見到了暗戀的情人,而己,還因為她喝醉了酒,並且被另一個暗戀自己的女同學送回家呢。
更過分的是,自己與上官欣之間,還發生了若干暖昧之情。
之後,又與趙詩詩春宵一度……
楊二娃身體不自覺的打了個冷戰,心說,這女人太敏感了,以後得注意啊。
他不敢再想下去,笑道:「唉,別提了,與同學們喝得大醉,夜裡面又去跑到外省,處理了一件特發之事,這不,還沒補覺呢。」
「什麼突發之事?還跑到外省?」林憶曼好奇的問道:「真的?」
楊二娃真想告訴他大戰殭屍之王的英勇事跡,一是顯得自得威猛,另外,就是轉移林大小姐的注意力。
但是,他的身份是絕密,除了秘書一處的人知道外,除非必要,他是不可以向包括家人在內的所有人,透露的。
所以,二娃哥只能苦笑道:「對不起,那事絕密,誰都不能告訴。」
林憶曼一聽,張大的眼睛,她顯然不相信,楊二娃能參加什麼絕密的任務。
便又拎起楊二娃的耳朵,冷聲道:「給我老實交待,昨天晚上,是不是與哪個姑娘約會去了?解釋不了,這才用什麼參加絕密任務的鬼話,哄騙於我?」
楊二娃心裡暴雨汗,道:「絕對沒有騙你呀,大小姐,就算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騙你呀。我是真的參加一件重要任務,而且,真的是絕秘的,不能公開,不要說你,就連肖省長也無權知道。」
「喲呵,看把你能耐的,你參加什麼樣重要的任務,連堂堂省常務級別的副省長,也不能知道呀?今天你要不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我不會放過你的。」說完,林大小姐手上的力道在增加。
楊二娃絲絲叫起來,見她不相信,只得道:「好吧,我告訴你,可是,你得答應我,這事你知道以後,只能爛在肚子裡,任何人都不能告訴,包括父母,甚至於林老爺子。」
「喲,還真有其事?那好吧,你說吧,我倒要聽聽看。」林憶曼見他說得認真,便鬆開了手,坐到沙發上。
楊二娃無可奈何,只能拿出了國安委特殊現象研究辦公室給他發的特工證件。
林憶曼拿過證件,打開一看,見上面職業上印著特勤,職務還是三分隊副隊長,早已一臉的懵逼,驚道:「你……你……你何時成了特工?還是國安委給你發的證件?」
身為省部級領導的子女,她還是知道國安委的份量的,那可是妥妥的華夏那天大的人物,一號直接領導的班子。
林憶曼擺弄著手裡的證件,喃喃道:「特殊現象研究辦公室,這是什麼單位?按理說,也是部級機關單位,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呢?是研究什麼的?」
楊二娃從她手裡拿過證件,放入懷裡,搖搖頭,道:「這也是絕秘,不可說。」
林憶曼左看看楊二娃,右看看楊二娃,忽然想通似的道:「難怪你功夫這麼厲害,原來你是國家培養的特-工人員呀,媽呀,這可大出我的意料。」
楊二娃聽她這樣說,心裡暗暗好笑。
想了一會,林憶曼忽然道:「二娃,你給我聽好了,你必需得辭去這個工作,要儘快,咱們去整你的公司就成,我也得馬上辭職,與你一些經營你的那個增高藥的公司。」
楊二娃奇道:「為什麼要辭去工作?我覺得能為國家做貢獻,挺好的事情呀?」
「好你個頭呀?我一看就知道這工作充滿的危險性,也不知什麼時候,你就給人收拾了,我可不想早早的守寡。」
二娃哥聽她一說,不由得一臉的懵逼,道:「你說什麼?守……守寡?為誰守寡?」
林憶曼臉一寒,一腳踢在他的大腿上,怒道:「守你個頭。唉喲,疼死我了。」
原來,她踢二娃的那一腳,剛好用的是扭到腳踝那隻腳,自然疼痛異常。
楊二娃笑道:「讓你踢我,知道到厲害了吧?快讓我看看,給你按摩一下,包管你手到病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