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逸晨雖然暴怒於司空絕涯把功法傳給了楊二娃,但見事情木已成舟,後悔已然於事無補,不由長嘆道:「特麼的,誰知道這個小子抽了什麼風呢?好啦,算你的運氣,得到他的功法與感悟,怕你最少要升一級,恭喜楊隊長。」
這冷逸晨的態度,前後判若兩人,剛才還氣得抓狂,一轉眼卻又和顏悅色,搞得楊二娃都不知道哪個才是真的他。
也許現在這樣才是他的本來面目吧,剛才那會他氣得抓狂,一是因為上了司空絕涯的當,二是因為,本來自己可能得到司空絕涯的感悟與功法的,現在卻白白便易了楊二娃。
如果是他冷逸晨得到司空絕涯的功法,怎麼得也得升個小半級吧,他現在是采靈五級前期,若是吸取司空絕涯的功法感悟,就有可能達到采靈五級後期了。
唉,雖然功虧一簣,但他冷逸晨還是完成了組織交由他的任務。
冷逸晨便道:「楊隊長,下面的事就由你與當地的公安部門處理吧,我還有事,先行一步。」說完,他即隱身不見。
懵逼的二娃哥,站在當地,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司空絕涯為何會把他自己多年修練的功法與感悟全部傳給自己,難道他就是因為不想讓冷逸晨得到嗎?
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完全可以傷了冷逸晨,就算他被滅了元神,那至少也不用把功法資敵呀?
只是,現在容不得楊二娃多想,便必需先去救林憶曼,林大小姐一直沒醒,不知怎麼樣呢。
他連忙走了過去,還沒到憶曼身前,半空中的降魔劍突然一聲低吟,聲音里竟然充滿著悲傷之意,然後,他便一閃而沒,進入二娃的體內。
楊二娃抱起地上的林憶曼,旋即給她輸入真氣,很快,林憶曼便悠悠的醒來,看了一眼二娃,疑惑道:「二娃,你怎麼來了?」
說完,她四處看了看,越發奇道:「這是哪裡?我怎麼在這裡?」
然後,林憶曼便站起身來,歪著腦袋道:「我剛才一出門,怎麼好像就暈迷過去了呢?」
楊二娃卻感慨多多,他雖然面對著肖華與特警,顯得很輕鬆,但心裡卻是萬分擔憂,不但是因為心愛的憶曼被暴徒劫持,而且,他知道自己將面臨著一場惡戰。
可是,誰能知道,他不但沒有受到絲毫傷害,反而因禍得福,得到一位采靈五級的修真的全部的感悟與功法呢?
……
楊二娃給唐醉打了個電話,讓其到工廠側門接自己,他在來的時候,已然注意到。
並讓唐醉告訴肖局長,暴徒已然被滅,可以撤了。
唐醉把話轉達給肖華之後,便駕車離去,而肖華一聽,卻是大喜,知道楊二娃定然是考慮到林憶曼的身份敏感,所以這才選擇悄聲離開。
肖華心裡不由得感慨起來,這自己這位常務副省長的姐姐已然被兩規,看來,林家算是完了,自己也算是失去了一座靠山,仕途堪憂。
這不,剛一傳出肖若華被兩規,本來市政法委市公安局。包刮省政法委與省公安廳的相關領導人,立馬消極應對林憶曼失路之事。
若不是自己一直盡心盡力,這個外甥女能否這麼快被救出,還真是個未知數呀。
肖局長感慨一番,立馬命令市局民警進入,收暴徒之屍身,可是,警察進入後,不但未見到楊二娃與肖憶曼,連暴徒的屍身也沒有看到,便連忙報告給肖華。
肖華一聽,自然不信,便進入查看,這才見到樓上空空如也,確是沒有暴徒的屍身。
可是,剛才負責警戒的外圍警察報告上來的情況,確是只有楊二娃與林憶曼離開的,那暴徒的屍身哪去了呢?
肖局長沒有楊二娃的聯繫電話,便想到了段劍南,段大隊可是他這位副局長大人的嫡親侄兒。
從段大隊那裡取得楊二娃的電話,打過去,得到了卻是一句「讓他不用再插手」的回答。
得,國安委都接手了,自己何必多問?
……
楊二娃林憶曼兩人回到省委大院,林憶曼邀請唐醉進去吃午飯,唐助理卻沒有答應,自去外面找地方吃飯。
在回來的路上,肖憶曼已然給老爺子打了電話,告訴他,自己一些安好,馬上到家吃午飯。
這可把老爺子高興的,立馬吩咐燒飯的張嬸,多煮點飯。
給林老爺子打完電話後,楊二娃提醒她,是不是給她的爸爸打個電話,報平安。
林憶曼卻冷著臉,收起了電話,對於父親逼她嫁給南宮家的事,依然耿耿於懷。
這時候,二娃哥也不敢與她提肖省長被兩規的事,但她受不了這個刺激。
兩人回到大院別墅,開門的老爺子,他一聽到門鈴響起,便邁開腳步,趕來開門,一見到站在門口的孫女,高興的道:「曼曼,你可算平安歸來了,都想死爺爺了。」
肖憶曼微笑著道:「爺爺,放心吧,沒事。」
說完,她拉著二娃哥便進了屋,把二娃按坐在沙發上,道:「快坐下吧,我們的英雄,我這就給你倒茶,犒勞一下你。」
說完,嘻笑著前去倒茶。
林老爺子點著頭,望著楊二娃,道:「二娃,是不是你救了曼曼?反正我是沒指望那些人能平安救回曼曼的。」
楊二娃笑道:「憶曼吉人天相,我就知道不會出事的。」
林老爺子嘆息道:「咱們林家雖說現如今是有道不易邁過去的坎,但令人心寒的是,省內那些人也太現實了,連我這張老臉都不是太好使了。其實,最令我不舒服的是,南宮家其實早知上面要查若華,卻在最後時刻才來通風報信。當然,這是守了規矩,可是,他們不應該在此刻,拿若華的罪過與曼曼的婚姻幸福做交易。」
楊二娃一聽,不由得一怔,聽老爺子的意思,南宮家此時之所以提出要與林家聯姻,卻是因為趁火打劫嗎?
老爺子都說了這麼一句,見林憶曼端著兩杯茶走過來,便沒有再接著剛才這話題多說。
憶曼在車上,沒好追問關於自己失蹤的事,更沒有追問暴徒的情況,直到這時,才開始問他。
「二娃,你說我是被暴徒劫持的,那麼,暴徒人呢?我醒來的時候,怎麼沒有看到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