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坐在椅子上, 狼吞虎咽的吃著桌子上的食物, 吃著桌子上熱騰騰的食物, 頓時感動的熱淚盈眶, 她好懷念這種坐著吃飯的感覺。
她家那傲嬌師尊簡直就是裸的禽獸,她以前竟然沒看出來。
看著桌子上食物, 蘇蘇一陣狂掃。
咚咚咚。
蘇蘇一愣, 連忙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卻是是包的嚴嚴實實,並沒有發現什麼露點之後, 方才鬆了口氣, 有些顫抖的走到門口。
不對。
蘇蘇面色一凝, 她家那個傲嬌師尊,進門是不會敲門的,那麼這個敲門的必然不是自家師尊。
想到這, 蘇蘇頓時忍不住動了口氣,整理下自己的衣裳,深呼吸一口氣,面帶微笑, 將門拉開。
待看清楚外面的人, 蘇蘇頓時鬆了口氣,「二姐,你怎麼來了?」
霜華目光在房間裡掃了一眼,又悄悄的看了回來,看著門口有些好澀的蘇蘇,「我可以進來麼?」
蘇蘇連連點頭,自然沒忽視剛才進來時候,她的目光,待招呼她坐下之後,倒了杯茶水,放在她的前面,「二姐,喝茶。」
霜華微微點頭,她目光在蘇蘇身上來來回回的看了良久,「你們還好麼?」
蘇蘇聞言,真是恨不得一行清淚上青天,真想伏在她的膝蓋上好好訴苦訴苦,他家那個無害的小九弟,明明就是禽獸中的禽獸。
不過,這些只能想想。
她作羞澀狀,「多謝二姐關心,一切都好。」
頓了頓,抬起頭看著她,「二姐來,濕找夫君的麼?」
霜華一愣,似乎是沒想到她會這般問,微微搖頭,「我是知道小九不在,才來這裡的。」
蘇蘇想了想,這才知道她是來找自己的,她正了正色,「二姐,有什麼事儘管我?」
說到事情,霜華的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她轉起身,在房間裡來來回回走了幾步,「這話本不該我來說。」
&蘇蘇不解的看著他。
霜華的臉色忽然難看起來,她看著蘇蘇半晌才咬牙道,」二姐知道你們新婚燕爾,血氣方剛,控制不得算是正常。「
頓了頓,臉上出現郝然之色,「不過,還是要注意身體才好。」
她說著,神色有些閃躲,本就是提醒他們不要太過激烈,她怎麼也是不太適合說這種話的人。
轟的一聲
蘇蘇的臉上一瞬間紅的個徹底,縱慾過度就算了,似乎還是已經過了很久,到讓人家看不下去的程度。
這到底是過了多少天啊,那個無良的禽獸師父。
她紅著臉,輕輕點頭,「二姐,蘇蘇知道。」
怕她誤會什麼,畢竟已經是一家人了,沒必要為這些小事而出現什麼問題。
&別誤會。」
&姐並沒有阻止你們……的意思。」
&不過要你們為身體著想,稍微克制一下。」
蘇蘇一副我完全懂了的表情,連忙道,「二姐,你別說了,我都懂。」
頓了頓,「這件事,還麻煩二姐,真是十分抱歉。」
霜華見她沒有得意忘形,臉上確實出現一絲白,從空間中取出兩個小瓷瓶放在桌子上,「這兩個是小五托我帶來的,說是對你有好處。」
蘇蘇頓時臉紅到脖根,強撐著落荒而要的衝動,點點頭,「謝謝二姐。」
見她好不錯,自己該交代的也已經交代完了,並沒有留下來的理由,霜華朝著她道,「話已帶到,我就不久留了,你好好休息。」
說著,朝著蘇蘇輕一點頭,朝著外面飛了出去。
蘇蘇見她徹底離開,默默的走到椅子旁坐下,看著桌子上擺著的兩瓶白色的藥膏,只覺臉燒的厲害。
好好休息,在床上,若是他家師尊回來,她有的休息就有鬼了,這簡直是比出去打了一天的架都累。
這般想著,頓時感到一陣風吹過。
蘇蘇默默的轉過頭,果然看到自家那個師尊坐在她對面,看著旁邊的位置上擺著的茶水。
&人來過了?」
他問,聲音淡淡地。
蘇蘇默默的將手中的兩藥瓶往他面前一推,「諾,二姐給我送東西來了。」
陌衍神色不變,接過她遞過來的藥瓶,輕輕一聞,抬起頭看著蘇蘇,「你需要這?」
蘇蘇一愣,瞪著眼睛看著他,「我需要?」
她碰的一聲站起身,指著外面道朦朧的天色,「師父,你說,這外面都過了多久了?」
她現在特痛恨這外面分不清天色的景色,已經徹底麻木了她的神經,自從成親之後,她坑爹的都不知道今夕是何年。
睜開眼在床上,閉上眼也在床上。
陌衍見她這次悲憤欲絕的模樣,不解道,「還早。」
聽到他這話,蘇蘇越發崩潰了些,咬著衣服,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什麼叫還早,這特麼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了好不好。」
&過分的是,這一個月,我根本連床都沒下來,你不覺得太過分了麼?」
你不覺得太過分了。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陌衍特立獨行慣了,很少能有讓他上心的人或物。
&好啊。」
&不是想與吾一起?」
他說的理所當然,蘇蘇只感覺悲憤交加。
她是喜歡與他一起啦,永遠在一起啦,可是,不是這麼一直在床上啊,她的腰,她的腰現在都麻掉還沒恢復知覺。
想了想,她頗為委屈道,「可是,夫君,我的身體終歸與你不同。」
頓了頓,在腦海中搜索著詞語,半晌之後點頭道,「吃不消。」
&的吃不消啊。」
陌衍微微皺眉,想要說些什麼,卻被生生打斷。
&神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