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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大公子,按我們這個速度,肯定沒有蕭辰那小子快啊。」
方興賢走到袁天瑜身邊低聲說道。
「不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那小子蹦躂不了多久了,很快我就新仇舊賬一起算,你不用擔心。」
袁天瑜斜瞥了他一眼,早就看穿了他的想法。
方興賢尷尬的笑了笑,他自從隱約猜出蕭辰身份的時候,就已經徹底下定了決定,蕭辰必須死,不然他以後只能只能藏區苟活下去了。
他回過頭瞥了一眼那名叫『許老』的中年男子又開口說道:「袁大公子,我跟你透個底,這個蕭辰極有可能是特戰隊出身的,那位許老有萬分把握能擒住他嘛?」「許翰忠是我袁家第一客卿,早年就踏入了極境宗師之列,不過因為受了傷才導致修為退步,但是依舊擁有半步極境,尋常的橫練大師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那小子再厲害
,撐死一個外功大成,不足為慮。」
袁天瑜不屑的說道。
方興賢聞言,如同打了一針強心劑,瞬間安心很多了。等蕭辰一死,他在暗中下手殺了秦雪怡那小妮子,回去這任務報告不就隨他怎麼說了嘛,到時候再給蕭辰安上泄露機密罪名,被他當場依法擊斃,死無對證,這計劃實在
完美!
與此同時。
因為秦雪怡吃了蕭辰的丹藥,禦寒能力大增,行進速度自然也快了三分。
「到了,就在那!」
秦雪怡停下腳步,指著對面的一座不起眼的小山道。
蕭辰雙眼驀然泛起亮光遙遙望了過去,在山半腰的位子,他能隱隱約約看到一處建築叢。
接著,他又從懷裡拿出了一份地圖,這是一份崑崙山脈的全貌地圖,令人注意是,這地圖上有一個明顯標註的地點。
一旁的秦雪怡好奇的掃了一眼地圖,瞬間瞪大了眼睛道:「你怎麼會有這遺址的地圖?」
她對地圖這種東西十分敏感,一眼掃過去就能知道地圖上那座山對應哪座山。
而蕭辰手上的這份從周五山那得來的地圖,正是她之前去過的遺址位子。
蕭辰沒有多說,手中驀然燃起一團火焰將地圖焚盡道:「以後再跟你細說這事,我們走吧。」
自從他接到科工委那個任務以來,無論是後卿、龍鱗、還是那怪異的金屬石頭,都與這個崑崙山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這次是他最接近崑崙山奧秘的時候,他也十分好奇這崑崙山到底有什麼神奇的地方。
蕭辰腳步加快,一邊走著一邊隨口問道:「你對地理知識很了解吧?」
「嗯,我是獲得了地理碩士學位,算得上略知一二吧。」
秦雪怡謙虛的點了點頭。
「你知道東邊是什麼地方嘛?」
蕭辰突兀問了一句。
「如果你指的是省的話,東邊相鄰的是越州和蘭州。」
「苗疆森林的邊界是不是靠崑崙山脈邊界?」秦雪怡愣了一下點了點頭道:「對,一直往東走就能看到苗疆森林邊界,不過我聽說苗疆現在還是以部落為單位生活的山民,對外人極其敵視,我還沒去過,難道你去過嘛
?」
「去過,對普通人來說,那裡的確很危險,不過我可能猜到了什麼。」
蕭辰目光閃爍,不知道心裡想著什麼。苗疆十二大部,世代都用奉養一隻蠱靈鎮壓他們部落守護的秘境,當初他得到那本介紹苗疆風俗的書,這個秘境又被他們稱為『無盡深淵』,裡面關著窮兇惡極的凶獸,一旦
十二隻凶獸都脫困而去,苗疆部落將從此滅亡,天下也會引發一陣驚天動亂。
聯想到當時他斬殺的那只會噴火的巨蟒,想來每個部落應該都關押著一隻類似這樣的凶獸。
他唯一沒搞清楚的是,苗疆部落和崑崙山有沒有什麼聯繫?
正當他想著的時候,身旁的秦雪怡開口打斷道:「蕭先生,我們到了。」
他們面前的是一處偌大的廢墟,雖然到處都透露著一股死寂的味道,但蕭辰能依稀看到這裡原本是一處氣勢輝煌的大殿,只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變成了這樣。
秦雪怡深吸了一口氣道:「之前有些事我沒告訴,這裡面有很多東西,我不知道如何描述,都用照片拍了下來,先行轉交給研究所了,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難不成還有什麼東西能震驚到我?」
蕭辰不在意的笑了笑,率先走了進去。
他的目光四處打量著,腳下的地板全是之前韓司令給他的那種金屬石頭鋪成的。
這種金屬石頭不畏水火,硬度比鑽石還要高上一倍,如今到處隨地可見一個接一個大坑。
能在這種材質的地板上造成這麼大的破壞力,看起來不可能是人力所為。
大殿裡有八根石柱,需要三人環抱才能圍起來,高約八米,這麼大的巨型石柱也不像古人建房時的所用款式。
「蕭先生,你過來看看,你覺得這是什麼?」
秦雪怡站在一根石柱後,對著蕭辰揮了揮手,示意他過來。
蕭辰好奇的走了過去,當站到秦雪怡身旁抬頭一看時,徹底愣住了。
這個巨型石柱上,有一個非常大的爪印,深深的嵌在這石柱上,縱然蕭辰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看到這爪印還是忍不住眼皮一跳。
「蕭先生,你知道這是什麼野獸留下的嘛?」
秦雪怡問道。
蕭辰目光閃爍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道:「不知道,能在石柱上留下這麼深的爪印,確實很奇怪。」
「除了這個,你還有沒有發現一些其他的東西?」
蕭辰不動聲色的問道。
「當時我們隊伍里一個考古專家說,這裡有人為的痕跡,但時間不算久遠,我懷疑這裡有一些東西已經被人拿走了。」
秦雪怡皺著眉頭說道。
蕭辰心裡有些嘀咕,該不會說的就是周五山那批人吧,想必他當時也看到了這石柱上的爪印,又拿走了一片龍鱗。
蕭辰目光四周張望著,這裡不可能只剩下一片廢墟和破爛了,總該藏著一些其他的線索。忽然間,他眼角餘光一瞥,雙眼立刻聚焦在一把損壞到只剩下一半的石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