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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與此同時,麻杆和小三跟著一個體型健碩的中年男人走進了欣瀾所工作的服裝店當中。
「人呢?都死哪去了?」
一進門,麻杆和小三兩個人便是衝著裡面喊了一聲。
「你們是?」
服務員梅姐走了出來,有些詫異的朝著麻杆等人的身上看了過去。
「別廢話,你們這兒那個長得水靈的小服務員去哪兒了?」
麻杆一臉蠻橫的說道,他的身上還有傷,胳膊剛剛接上沒多久,還得小心翼翼的保護著,所以此時的他,看起來也是十分的滑稽。
梅姐見這幾個人不像什麼善茬,連忙擺出了一副笑容滿面的樣子。
「你們是說欣瀾吧?今天晚上不輪她值班。
梅姐小心翼翼的對著麻杆等人說道。
「她家在哪?」
為首的那名中年男人開口了,目光落在了梅姐的身上,簡言意駭的問道。
或許是被對方的猙獰面孔給嚇到了,梅姐下意識的退了幾步,囁嚅的說道:「我們不能輕易透露員工的居住地……」
「啪!」
但是還不等梅姐把話給全部說完,中年男人豁然的走上前,狠狠地在前者的臉上甩了一個巴掌。
梅姐下意識的慘叫出聲,跌倒在了地上,目光之中流露出了濃濃的驚恐。
「她家在哪?」
中年男人再一次的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話。
「你……你等一下……」
梅姐被對方給嚇得不輕,連滾帶爬的站起了身,連忙走到了櫃檯邊緣的一台電腦跟前,查到了欣瀾所居住的地址。
隨後,梅姐趕忙將地址告訴了中年男子等人。
冷冷的瞪了對方一眼,中年男人帶著麻杆他們兩人走出了服裝店。
「風哥,你可不知道,下午那個小子是有多囂張。」
「就是,您得為我們哥倆做主啊,我們的這些傷,都是被那個小子給打的!」
麻杆和小三兩個人屁顛屁顛的跟在中年男人的身後,口中不斷的說道。
他們口中的人,自然是下午把他們給教訓了一頓的蕭辰。
被打了一頓的兩人,也自然是不會輕易地把這件事情掀過去,所以他們這才找了他們的頂頭上司風哥來對付蕭辰。
要知道,風哥的實力可是處在內勁大成的階段,這等存在,足夠讓他們一生去仰視。
在麻杆等人看來,只要風哥去了,非把那個叫做蕭辰的傢伙給打的跪地求饒!
他們雖然不知道蕭辰究竟有沒有跟欣瀾住在一起,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麻杆等人還是把風哥給請了過來。
「你們這兩個沒用的東西。」
聽著兩人的訴苦,風哥的臉上也是不自覺的流露出了幾分不耐煩的情緒。
「在我們洪門自家的底盤,你們還能被打成這樣,你讓我說你們什麼好!」
風哥轉過頭,臉色也是不怎麼好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麻杆和小三也是表現出了一副尷尬的神情,嘴裡不停地附和著。
見兩人這副樣子,風哥也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說實在話,他實在是不想替這哥倆擦屁股,但誰讓對方兩個人是自己手底下的呢。
他們兩個人如果受了欺負自己還不管的話,那麼又有誰能跟自己呢?
所以,在無奈之下,風哥這才選擇親自出馬。
「沒一會兒,他們幾人便是走到了欣瀾所居住的位置。
上了樓之後,風哥也不客氣,直接對準了們一腳踹了過去。
「砰!」
伴隨著一道極為沉悶的響動,房門應聲打開,風哥帶著小三和麻杆兩人大刺刺的走了進去。
「喲!都在呢!」
一進入到房間,四溢的飯菜味道便鑽進了幾人的鼻孔當中。
蕭辰和欣瀾姐妹倆正圍坐在一起吃飯。
「你們幹什麼?」
欣惠豁然站起了身子,一臉憤怒的看向來人。
風哥冷笑了一聲,沒有理會對方,而是將目光落在了蕭辰的身上。
「你就是那個蕭辰?」
「就是他風哥。」
「您可得好好教訓他一頓,幫我們報仇!」
還不等風哥說話,小三和麻杆兩人就有些按捺不住自己內心激動地情緒,不斷的攛掇風哥爭執蕭辰。
今天他們兩個人被蕭辰給打了一頓,直到現在都是懷恨在心。
風哥皺了皺眉,也不說話,雖然心裏面有些不滿,但是他也明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教訓這兩個小弟實在是有些跌份。
「告訴你,我們風哥是內勁大成高手,聽過沒有,土包子,識相的話趕緊給我們跪下道歉,興許我們還能讓你少收點兒罪!」
為首的風哥倒是沒說什麼話,反倒是麻杆和小三兩個人上躥下跳的,很是凡人。
蕭辰原本不錯的心情也是被這些人的出現給瞬間打破。
「給你們十秒鐘的時間,留下賠償的錢走人。」
耐著性子,蕭辰臉色有些不耐煩的開口說道。
而風哥在聽到了蕭辰的話之後,先是一愣,緊接著便是冷笑出聲。
只見風哥一副饒有興趣地樣子在蕭辰的身上來回打量,目光之中滿是玩味之色。
「小子,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風哥的目光死死的定在蕭辰的身上,語氣之中不摻雜絲毫的感情,他昏了這麼多年,還沒有見過這種猖狂的傢伙,一時間,心裏面自然是有些氣急。
「好,時間到!」
風哥的一句話剛說完,蕭辰便是放下了手裡的盤子,隨手抄起一支筷子,直接朝著風哥的身上招呼過去。
將蕭辰的動作看在眼裡,風哥冷笑不已的同時,臉上也露出了鄙夷之色。
用一支筷子就想把自己給撂倒,這小子八成是瘋了!
而一旁的小三和麻杆等人也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眼看筷子就要飛到自己的面前,風哥隨手一撥,但那支筷子卻如同有萬斤重量一般,無論他使出多大力氣,都沒有任何作用。
風哥瞳孔猛地一縮,想要躲開,但已經來不及了,筷子穿過他的手掌,頂在了他得的耳朵之上。與此同時,風哥的腳步也是不受控制的向後移,仿佛是被什麼東西給拖住了一般,任憑他怎麼反抗都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