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寞剛沾床,韓齊立馬欺身,掰開葉寞攏著的小腿,耳畔的磁音很嘶啞,「寞寞,我們還生個孩子吧,就生女孩,和甜甜一樣。」
這樣,他就能永遠套牢她了,即使這樣的想法很幼稚,很荒謬。
但。
對於此刻智商已經將近退化到一個孩童的韓齊來說,這是唯一有效的途徑。
因為他想不到別的辦法,讓她永遠都不離開他……
還有,絕對不能再要個搶他老婆的臭小子!韓齊是那樣想的。
葉寞腦袋先落床上,一頭金星正圍著個圈圈歡快地轉來轉去,沒有很能聽清韓齊的話語,只是依稀聽到了……
『生女孩』。
他們的孩子嗎?會是什麼樣的呢?
驀然。
「嘶——」身下撕裂的疼痛傳來,沒有盡底,他又開始瘋了,毫無理智……
為她,僅此,而已。
不過,這就夠了。
臃腫的唇角拉伸,勾起一抹笑,長捷下闔,手臂上抬。
她能做的,就是給予他想要的。
……
暮靄,一家頂級西餐廳里,女服務員笑著上前,「女士,請跟我來這邊。」
葉寞任著韓齊拉她繼續走,邊走,邊茫然,轉臉扭向韓齊問,「怎麼回事?這是哪裡?」
劍眉挑了挑,韓齊薄唇微勾一抹明淺的弧度,垂首,黑眸凝著面前這個只到他下顎處的女人。
只說:「吃飯。」
韓齊為葉寞紳士地拉開椅子,葉寞就勢落座,突地,悠揚溫和的鋼琴聲調子倏然飄動,很能讓人心安舒暢。
「這是你什麼時候準備的?」葉寞別臉,詢問身後的男人,活生生的一個好奇寶寶。
「嗯哼。」韓齊未答那個問題。
他細心地瞥見了葉寞額頭上滲出的細珠後,分明細長的手指移到葉寞脖頸,就要把她頸上裹著一圈又一圈的長款簡約潔白圍巾取下。
「等等。」葉寞手心覆上韓齊的手背,做賊心虛似的睃巡了一周,確保沒一個客人,吁了口氣後,才笑臉盈然地開口。
「我自己來吧。」她一猜,便知,肯定是韓齊包場了,肯定是!
然而,葉寞話落地,空氣瞬間冷凝。
「怎麼?我就那麼見不得人?」韓齊冷聲開口,一臉黑沉,和鍋底有得一拼。
雖是這樣說著,但手上的動作不減,他挪開葉寞襲來的小爪子,把那一圈又一圈看著都熱的圍巾鬆了下來。
黑眸定定地凝著紅紫斑斕的脖頸,忽然,「呵呵。」
勾唇,韓齊忍不住低笑一聲,音色磁涼,卻很好聽。
葉寞佯裝慍怒,抬頭,長眉惱羞地擰著,「你還笑!這都是你乾的,你還笑!」
「嗯。」韓齊止住笑聲,可臉上那抹弧度還是劃開了單調又寂寥的周遭,「很好看。」
葉寞小臉禁不住飛出兩塊紅暈,這男人是得到誰的真傳了嗎?竟然秒變情話boy!
冷漠的時候冷死人,腹黑的時候一肚子壞水,撩起人來的時候,絲毫不差,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他了。
她都快懷疑,她之前是不是認識了個假的韓齊?
在葉寞熱切『關懷』的注目下,韓齊不緊不慢地做到位置上,拿起刀叉,切分面前的牛排。
他眸子認真地凝著那份趨近完美切割到一半的牛排,可唇邊掛笑,手上動作不停,「再盯下去,我就要和你一起就地吃『大餐』了。」
『大餐』二字,說的很曖昧。
葉寞自然知道他說的是哪門子『大餐』,那色狼,一天到晚淨想到那門子事去了!
「你這幾天都沒去公司,就不怕它垮了?」
葉寞臉上更紅,羞囧萬分,語塞了,於是她立刻急中生智,轉移尬死人的話題。
韓齊剛好把那份『完美』牛排切割結束,手抻到葉寞的餐盤,和他的互換。
隨後,他再次切了一塊盤裡的牛排,不大不小,很好入口,叉住,送到葉寞唇邊,「張嘴。」
葉寞呆呆地咀嚼:……
韓齊無奈地輕敲了敲呆愣住的葉寞額頭,不敢用力。
語調平淡,但裡面包含的寵溺,永遠都道不盡。
「你放心,我就算不去公司,現在家裡面那些存款,也夠你玩一輩子了,所以,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敗家,嗯?」
葉寞怔愣,幾秒相隔的時間,瞬間反應過來,食指與大拇指相搓,驚訝道,「韓齊,你是不是那個那個都多的流油啦?」
「……」
韓齊無奈一笑,曲起手指,又點了下葉寞圓潤飽滿的額頭,「小財迷,那些東西都是給你準備的零花錢。」
葉寞大喜,臉上晴空萬里,心裡打的主意也好著呢。
那她以後就是大富婆了?嘿嘿,那僱傭幾個好看的廚師回來,應該沒問題吧?
此時,一道冷聲生生地打斷葉寞美好的桃園世界。
「你要是敢帶其他男人回家,我就打斷你的腿!」
葉寞背脊一陣惡寒。
也是由此,一個世界聞名素來有鐵血手腕之稱的韓齊,學做飯學了三個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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