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等等,有了,想到這時,魏珂突然跪下,「還望皇上恕罪,小將突然想起來了,是那蘇義晨要小將親筆而寫的,說是只有這樣才能不讓皇上感到懷疑他,更加相信他呢。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因為他要先失敗了,才能讓皇上再把他的女兒給搬出來當好人啊。」
「魏珂,你……」孟崢天頓時被魏珂這話給氣得有些惱怒了,這個魏珂真是睜眼在說瞎話啊,那親筆信明明就是歌紹海父子二人的,就連歷宇都已經坦白了,可是他竟然還能如此膽大包天呢。
蘇義晨不由挑眉,實在沒有想到蘇玄歌的預言又一次准了,竟然能讓她猜到這一事,他淡淡地一笑,「你這話就過於假了吧,前邊說是不知道有記錄,說本將軍因公報私仇,現在提到軍資,怎麼又變成了本將軍與金朝王子的勾結呢?」
「你是沒話找話才這麼說呢。」王勇也是氣急敗壞,真是沒有想到,魏珂的這個人心腸那麼壞,白讓他活了這麼久啊。
「陛下,小將本來是不想說的,但是蘇義晨卻用小將家裡人的性命……」魏珂這話還沒有說完,再次被南宮離打斷,「據本王所知,你父親已經在皇上剛剛成為皇上時因為受賄而被斬首了,而在此事之前,你的娘早已被你的父親給害死了。那麼,你的家人還有什麼人呢?」
高旭俊不由皺眉,他在暗想,難道南宮離在幫著蘇義晨嗎,為的就是不讓自己問罪,這可不好啊,一個蘇義晨就讓他警覺不少,竟然還讓一個管經濟脈搏的人來偏向他,那就對他危險重重啊。
想到這時,高旭俊不由咳嗽了兩聲,並不讓魏珂回答,反而問蘇義晨,「蘇將軍如何認為呢?魏珂說得可是實情?」
「絕非實情。」蘇義晨自然否認,「陛下,微臣一直在說自己是行得端走得正的,根本沒有任何過錯,所以也不會有任何錯誤,一切只是魏珂的打擊報復而已。」
「還有,當年微臣可是奉旨而斬的,所以,這事也是當初皇上下旨的,微臣可不敢抗旨不遵啊。」
聽到這時,高旭俊不由心裡暗罵道:好一個不敢抗旨不遵,你女兒撕碎聖旨,並吃了下去,那不是抗旨不遵是什麼?你要真是不敢他這個皇上就不會如此為難了,還得要找其他理由來搞他呢!
魏珂見皇上不再說話,而且也沒有回答南宮離的問話,直接說,「陛下,當初蘇義晨是抓住小將的妹妹……」
「噗哧」一聲笑,反而讓魏珂的話給頓時收了回去,他不由看向笑聲的來源,只見那笑他之人,不是別人正是高平善,見眾人都把頭朝自己看來時,他訕訕的說,「本王當時覺得好奇,因此就特意把魏珂的履歷表給拿了出來,你們可知道本王見到親人那一行是什麼嗎?」
畢竟,當時入征時,是要查詢親人的名和姓呢,還有他的成員,除了蘇玄歌新招的那個木歌軍是不用追問的,反正就是蘇家的人,又何必再查呢,也知道的一個清清楚楚呢。
「是什麼?」南宮離在這時,似乎才想回過神一般,隨即抬起頭,直直的盯著高平善。
「他在履歷表中所自己是孤兒,沒有父母,沒有兄弟姐妹。這點,本王也問過除了王勇其他的將士和小士兵們,他們與他的履歷表中所寫得一模一樣啊。」高平善笑道,臉上帶著極為和善的神情,似乎是覺得這個事過於可笑了。
「此話不假,」王勇頓時點頭,「當時我們一同向將軍報名時,將軍的確是問了一個一清二楚,而且當時我們還都聽到對方互相說得內容了,魏珂自然說自己沒有『兄弟姐妹也沒有父母』,而魏珂剛剛進入之時,將軍還曾經把他當作自己的孩子來照顧,卻沒有想到將軍會養出一條白眼狼來。」
魏珂怎麼也沒有想到,他這隨口的謊言,又被高平善給揭了一個徹底,真是沒有想到,為什麼蘇義晨這個傢伙會有那麼多人愛護他,替他說話呢,難道就沒有人想過要替自己辯解一二嗎。
就在他這麼想法,歌紹海開口了,「也許是魏珂自己的表妹呢,畢竟,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姑姑舅舅及姨媽之類的,雖然是表,但也是親人啊。」
「表妹也算是妹妹,這點是不假的。」高旭俊再次拈輕怕重的說道,「蘇義晨,那麼你就好好交待一番,你是如何?」
「呵呵,」高平善頓時忍不住,再次笑出了眼淚,這個皇兄,真是不適合當皇帝,怪不得當年父皇不願意立皇兄為太子,只因為過於糊塗了,也過於傻了,只找好對他自己有利之語,卻對蘇義晨有利之事根本就是視而不見。
高旭達正要開口時,反再次被南宮離用眼色止住,隨即略帶擔心的望向蘇義晨。
蘇義晨一笑,「微臣無錯,豈能有什麼可辯說的?另外微臣也借小女兒曾經說過的一句話『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來代表微臣的心意而已。如若陛下真得想知道事情真相,倒不如真正的去調查一番!畢竟,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啊!」
高旭俊被蘇義晨這麼一說,頓時臉上更加覺得無光,他一個皇上哪裡會前去查看,一切不都是其他大臣來回稟的嗎,要是讓他去查看,那不就丟了他皇帝的身份了嗎?
歌紹海見魏珂如此說沒有解決掉蘇義晨,又見蘇義晨竟然比初次回來時,要能說了許多,隨即他轉動了一下頭,看到了站在一旁的霍公公,不由沖他眨了眨眼,示意該他出面了,只要這三個事情都說出來,只要有一件事辯白不成功,蘇義晨就會再無回寰之地了,那麼一切的將來就握在他們手中,那麼他的死活就是由他們來作主了,順便也能救下三王子啊。
霍公公看到歌紹海的眼神,稍微點點頭,再加上也因為心裡有數,自然就上前,哭喊道,「陛下,救救奴才吧,救救奴才吧!」邊哭跪下了,一臉的傷心之感,似乎還哆嗦不已。
聽到霍公公如此說,再見霍公公如此傷心,眾人的目光再次被霍公公給引了過來,南宮離和蘇義晨又是對視了一眼,竟然又是被蘇玄歌給蒙中了,霍公公還真得上前來做「好人」了。
「霍公公,你趕緊起來,有何話,就與朕好好說說。」高旭俊因為正在愁不知道如何解決這個尷尬事之時,聽到霍公公又出訪,頓時心裡不由一喜,隨即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問道。
「剛才奴才前去請……將軍,反而被將軍給無視了,還慢悠悠的……」霍公公起身,緩緩說道,「而且他身邊的管家對也奴才極不禮貌,見了奴才也是頤指氣使的,根本不看重奴才。」
如若蘇玄歌聽到霍公公這話,一定會對此聳聳肩,一個宦官而已,一個不男不女的人,又豈能被人重視,哪怕就算你是皇帝身邊的一個紅人,那也是皇帝身邊的一條狗而已,當然打狗是要看主人的,但是,你一介奴才值得一個將軍看重你嗎,你這話說反了還差不多啊!
南宮離不由站了起來,緩緩踱步到霍公公身邊,「霍公公,請問你是幾品的太監呢?」
「奴才是四品,是太監總管而已。」霍公公立馬答道。
「那蘇將軍又是幾品呢?」
「二品。」霍公公這話剛剛說完,頓時明白自己剛才竟然失言了,不由再次磕頭,「奴才一時失言而已,還望陛下原諒,只因為過於緊張而已,再加上曾經被蘇將軍專門派人給打了,腦子也是極不好的。」
「朕恕你無罪。你想要讓朕救你什麼呢?」高旭俊立馬說道,隨即看向了南宮離,南宮離倒是平淡的一笑,也不再說話,隨後又緩緩走回自己的位置,再次看起來他的手指來,似乎對此不在意一樣。
「奴才要告蘇將軍以奴才欺負他的女兒之事而欺負奴才。」聽到這個極度繞口的話語,反而讓其他大臣感覺更加奇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那你就說一說,蘇義晨怎麼讓欺負你了。」高旭俊巴不得告蘇義晨的人越來越多,這樣以來,他就失去了人心,而且也得不到回報,那麼,就會被自己給掌握住,反而也讓自己能再次掌控這一切啊。
「奴才遵命。」霍公公緩緩說道,隨即站起來,「曾經奴才奉皇上命令,前去給蘇小姐,也就是咱們的歌將軍提親,可是那歌將軍不僅不遵守,還打奴才,奴才當時礙於皇上的面子,再加上皇上對蘇將軍的厚愛並沒有在意,打就打了,反正任何女人都要經過這事呢。」
「可是讓奴才沒有想到的就是,當奴才回到宮裡之後,在當天晚上,就被一個黑衣男子給打了,甚至還打得頭破血流,也多虧皇上的聖恩浩蕩,這才讓奴才在短暫的時間之內身體好了起來啊。」
「而且當時這一切皇上可是親眼所見,這話奴才並沒有說錯。」霍公公一一說了起來,「而且皇上當時還問過那個打人者,他說是奉蘇將軍之命,如若奴才再與他家女兒提親,那麼就打奴才出來,打得奴才不認爹娘!」
孟崢天不由擔心的看向了蘇義晨,蘇義晨卻是搖搖頭示意不用介意,隨即看向皇上,「陛下,你可是親眼所見?」
高旭俊沉默了片刻,正要說話之時,沒有想到歌承信這個「聰明」的娃娃又再次替皇上說話了,「不僅如此,就連我和父親也見了,要不是父親抓住他,還不知道那個叫汪晨寧的人就是被你收買之人,而且要害死霍公公呢!」
本來大家還覺得蘇義晨膽子過於大了,竟然敢私自派人來皇宮傷人,還不殺死,這也有點不像他的作風啊,可是當聽到歌承信這無意中暴露出來傷人者名字之時,都覺得好奇不已,究竟是誰派的人啊?
「歌軍師,本將軍就覺得奇怪了,本將軍還不知傷人者的姓名,你倒是竟然比本將軍還了解呢,難道說這人是你派人前來的?還是說,為了誣陷本將軍,不得不有意做出這種事情來。」蘇義晨被歌承信這句話給逗笑了,自然他也就追問道,畢竟,他得要問一個清楚,才能讓皇上放心他,「想必陛下,應該比本將軍更加清楚呢。」
聽到最後「更加清楚」這四個字時,高旭俊忍不住瞪了歌紹海一眼,怎麼一直就不捂住歌承信的嘴啊,還任由他在哪裡胡說,真是氣死他了,真是有了一個笨蛋當自己的同夥。
要是蘇玄歌在一定會替皇上總結一句「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而歌承信就是屬於豬一樣的隊友一員,這讓高旭俊真正的是更加難下台了啊!
「是他自己承認的,所以,歌軍師就能知道姓名而且也是被我們追問過的。」霍公公急忙來補救,似乎是覺得這樣補救好了就好了,但是他卻沒有想過亡羊補牢為時已晚啊。
「呵呵,為什麼當夜不找蘇義晨問,反而現在才提起叱?」高平善好奇的追問道。
「是陛下為了不讓蘇義晨為難這才……有意放過他的,畢竟,蘇小姐可是打贏了仗義,他可不想失了民心啊。」霍公公立馬說道,一臉認真之樣,「可是沒有想到,蘇義晨竟然會把貪污受賄之事推託給歌丞相身上,這點,奴才就看不過去了。」
「蘇義晨,你還有什麼話可說嗎?」高旭俊再次問道。
「有,本將軍想要與汪晨寧對質,如若他能說出來有關是本將軍派的,本將軍可以以死告知,但是說不出來,那麼本將軍可以告他們這些人誹謗之罪!」蘇義晨立馬說道,而且語氣里也充滿了氣憤和憤慨!
當汪晨寧帶著妻子被宣到朝堂上時,聽到高旭俊在問他,是不是蘇義晨和蘇玄歌父女二人找他要他來打霍公公之時,他一口否決道,還說,「陛下,草民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也不是什麼打家劫舍之人,怎麼會輕易的前來打人呢?」
「還有,蘇將軍還是草民的偶像……不,應該說是最崇拜之人啊,而且草民要不是過於窮,也想參與蘇家軍呢。尤其是,蘇將軍在失敗後,並沒有逃亡,甚至還甘願替軍師來承擔罪責,可是草民就不解了,為什麼無辜之人卻要被關,被責罰,反而讓一個犯了罪的人,卻沒有任何懲處啊?」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