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歌紹海一怔,這才明白過來,就算他毀了,也是自己單方面違背了,蘇玄歌那裡又不是沒有,除非蘇玄歌自己願意把那個保證書給拿來毀了,但是如果真得要讓她願意毀,恐怕還真得要自己和歌承信前去道歉呢,這可不是他們願意向一個小孩子低頭的啊!
高旭俊反而被南宮離給壓了一道,自然也有些不開心,可是這才記起來,當時他還在疑『惑』為什麼蘇玄歌要各留下一份呢,原來就在這個時候抓住把柄,也讓歌紹海父子有口難辨啊,如果只有一份,毀了,誰也沒有辦法證明這一切呢。讀爸爸 m.dubaba.cc
看來,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蘇玄歌得到他們父子的道歉,甚至還要讓蘇玄歌能接受率領將士出征啊,只有這樣,才能算是完美的解決。可是處於私心裡,他真是不願意讓歌紹海父子二人前去道歉,因為他覺得這次完全是自己這個皇帝輸給了一個小女孩子,還是一個啞吧,這讓他心裡極不舒服啊,畢竟,他可是皇帝,何時他這麼憋屈過啊!
不過,他轉眼又想了一下,也多虧自己沒有想過把她納入宮中,要是在宮裡,恐怕又會鬧不安生的,甚至還要人皆而怕,這個蘇玄歌太可怕了!就連他還壓制不住,別說其他女人了,因為蘇玄歌根本不會給你按照你設定的路線給你走,也有可能鬧得後宮一片『亂』七八糟呢!
要是蘇玄歌在現場,定會對他示以白眼,甚至還會說出來那句話「姑『奶』『奶』的要求可是高,你早就不符合姑『奶』『奶』了,因為你並不是完璧之身,所以,你早就被姑『奶』『奶』給拋之一邊了。」而且在她看來後宮本來就是髒『亂』差之地,所以不會去摻和一腳的,如果要是穿越到後宮裡去,也許就是另外一個事情了。
高旭俊經過思想的多次翻騰,這才開口道,「歌紹海,你回去後,把歌承信帶去,也許是看在歌承信受傷的份上,蘇玄歌會原諒你們的,向她道歉,而且要以真誠的心。」
說到這時,他按了一下眉頭,又轉向霍公公,「小霍子,你也一同前去,盯著他們不要再出現任何差池,而且也不要過於偏頗呢。」他本意是想讓霍公公來幫助歌紹海父子二人,只要能得到蘇玄歌的原諒,那麼想必霍公公又能善意的提出他的意思來。
然而,他卻沒有料到霍公公這次去不僅沒有得到蘇玄歌的原諒,反而還被蘇玄歌給指桑罵槐了,甚至還讓霍公公又差點挨了打。只因為他過於偏袒歌氏父子,反而讓蘇玄歌生氣了,事後高旭俊也是後悔自己當時一時的糊塗,他不明白自己心意別人永遠不懂呢。
南宮離聽後,並沒有表示反對,但是他也提出來,那就是他也一同前去,而高旭俊並沒有反對,在他看來有南宮離壓陣或許會更好呢,只有這樣才能讓蘇玄歌察覺到壓力呢,然而,一切讓他始料未及的就是南宮離在歌紹海父子二人道歉時,完全是當了旁觀者,根本一聲不語,直至霍公公提他們說話時,南宮離才會瞪了他一眼。
當歌紹海無奈接旨回家,向歌承信說了關於朝堂上之事,歌承信頓時扔枕頭,還把手中剛剛啃完的雞骨頭給扔得到處『亂』是,「我不去,我不去,我幹什麼要向一個小孩子低頭,她還是一個女孩子,這樣以來,我如何在我的小妾面前趾高氣揚啊,如何讓她們再看我呢?」
雖然歌承信還未結婚,可是他的妾室,通房大概也有數幾個了,平常都是那些女人們巴吉他的,怎麼會讓他一個大男人去巴結一個還是啞吧的女孩子,這讓他覺得自己低人一等呢,所以,他才不願意去呢。
霍公公因為是跟隨歌紹海而來自然就勸道,「男子漢大丈夫說到就應該做到,不過,你放心,有雜家在,也不會讓你有很大的委屈呢,更加不會讓你有任何之事。據雜家所知蘇玄歌是具有同情心的,所以,只要你『露』出傷疤之處,定會讓她能原諒你。」
可是他卻完全忘記了蘇義晨身上也是有傷的,那個時候,又有誰關心過蘇義晨呢,除了南宮離外幾乎再也沒有其他人,都恨不得離蘇義晨很遠,而且蘇義晨的手指也仍然是殘缺的,所以,這個原諒也只能是他們想像中的而已!
最後經不住歌紹海和霍公公的幾次三番的勸說,歌承信這才無奈應了下來,其實,他身上的傷,經過這幾天的休養早已好了,也沒有留下任何疤痕了。
不過為了能讓蘇玄歌這個女人有同情心,所以,歌紹海就讓人有意又在其他不重要之處給割了幾個傷口,還血淋淋的,如同身子還沒有好一樣呢。
可是,歌承信和歌紹海甚至就連霍公公也完全忘記了,新傷和舊傷是不同的,而且也正因為他們的畫蛇添足這一步,反而讓蘇玄歌更加覺得他們的話沒有誠意,所以,這也讓他們在道路上遇到了難題。
當蘇玄歌聽說南宮離來了,先是一愣,隨即『露』出一抹笑意,這才出來迎接南宮離,南宮離對她直說道,「今天本王來是作證的,是歌氏父子要向你和你爹爹認錯並道歉呢,還希望你能……」
「到時候再說吧。」蘇玄歌比劃道,而且臉上也沒有任何神情,如同心裡早有了打算而已。
「本王知道。蘇將軍還在,本王想與蘇將軍下會棋呢。」為了打發時間,南宮離有意先到的,畢竟,他也是要等歌紹海和歌承信他們過來。
「在屋子裡呢,不過,爹爹現在心裡還是極不舒服呢。」蘇玄歌指了指屋子,隨即又比劃出來這麼一句話來,南宮離點點頭,「的確如此。」他自然明白,就是說蘇義晨心裡並不舒服,尤其是手上缺一塊,而且本來雙手是十指的,而現在卻變成九指,豈能讓人舒服,就算想通了,也是覺得心裡極難受,這對於一個大男人來說,更加覺得窩囊的很,也很憋屈。
「本王去看一看,順便讓蘇將軍能再想開一些。」南宮離說著,就直接往書房走去,蘇玄歌並沒有阻止,她也明白自己是有朋友,但是父母也需要有朋友的,她自然希望的就是這個朋友就是南宮離,畢竟,他對他們一家是有獨行特例之事,所以,也希望蘇義晨能想得開,而且更加放得開。
然而,就當南宮離剛剛進入書房之後,蘇玄歌正準備轉身走向自己的紫菱苑時,突然聽到門外響起喧囂的聲音,而且還帶著極度的強勢,「把你家裡的那個小丫頭片子給本軍師找出來。」
本來將軍府的侍衛並不想傳話,畢竟,這個坐在轎子裡的男人過於強勢了,而且還一臉的猙獰,似乎身上有多麼不舒服的啊,也讓他們不喜歡,不由開口道,「請這位公子和這位老爺回去。因為這裡不是丫鬟之地,只是主子之地,所以,要找丫鬟請到後門去找!」
「本軍師要找的就是那個蘇玄歌,本軍師這次來是向她道歉的。」歌承信連人都沒有看到就留下這麼一句話,然後就想打道回府,然而,就在這時,南宮離的聲音悠然傳了過來,「這就是歌公子的道歉手法,真是讓本王看得夠怪!」
歌紹海和歌承信怎麼也沒有想到南宮離會在這個府內,聽到這道聲音,父子二人對視了一眼,霍公公也是大吃一驚,如若沒有南宮離,他們還能就此轉身走人,反正他已經說過了,而且他也作證,但是南宮離在,這必須要當面才行,否則定會被南宮離給抓住小辮子啊。
歌承信雖然是被南宮離的聲音給壓制住了,但還是極度氣勢強的指點著,「你,你,還有你,過來攙扶著本軍師,本軍師最近受傷,還沒有養好呢。這次來,不扶著本軍師如何前去道歉呢?」
蘇玄歌聞訊而來,而南宮離雖然在書房待著,但是聽到歌承信的那口氣就先用內力傳出話來,隨即笑著把蘇義晨也給拉了出來,而這時蘇歌怡就迴避了,畢竟,男女有別啊!
當他們看到歌承信如此氣勢大大的指揮他們府內的侍衛時,蘇玄歌比劃道,「不必了,想必聽歌公子這口氣,已經身體好了不少了。還有,你們各自去干各自的事情,不用管了。」
作為蘇府的侍衛自然聽從自家小姐的,因此就點頭,隨即也不再理會歌承信了。
「哎,不扶本軍師,本軍師如何走啊。」說到這時,歌承信又白了蘇玄歌一眼,「你真是不想接受我的道歉嗎?」
「我是想。」蘇玄歌比劃道,「但是你這是道歉嗎?你這不是,而是逞武揚威的,並不是真正的道歉。還有一件事,」蘇玄歌在比劃完這些話後,竟然指著他那剛剛才被搞得傷口,又笑道,「這血還真是紅得,我就奇怪,這麼紅的血,這麼長時間,竟然還沒有凝固,難道是說御醫都是吃白飯的嗎?」
歌紹海皺眉,「因為『藥』效慢而已,所以,這才……」霍公公也急忙開口,「歌軍師這是因為氣憤這才又把血給崩裂了,所以這才……蘇玄歌,你也別鬧了,這次事情的確是歌承信的過錯,而且他也說過要向你道歉了,你還……」
「呵呵,當事人不在,道歉這算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又有何意義呢,倒是不如不來說。你們走吧,我不想見你們。還有,關於保證書,我還會一直留著呢,畢竟,你們的要求並沒有達到呢。」蘇玄歌冷笑了一下,隨即比劃出來這麼一番話來。
南宮離同樣是給霍公公一個瞪眼,這個霍公公果然就是沒有什麼好心,如果不是自己在壓陣,或許他就這麼回去,也會添油加醋的,到時候又會讓蘇玄歌一家受苦呢。
「好,好,我道歉。」歌承信見此情景,似乎對他不利,就只好下來,結果因為在轎子上坐得時間長,再加上他也一直沒有動,所以,當轎子停下來之後,他準備邁腳,反而因為麻,所以,腳被轎子扶手給絆倒了,而讓他頓時啃了一個狗吃屎,反而讓將軍府的侍衛們不由捂嘴而笑。
「真是的,竟然敢欺負我,看我不……」歌承信似乎極度生氣,並狠命的把自己的腳踩在地上,如同那地就是讓他倒霉之人,其實,也可以說他把地當作了蘇玄歌,狠命的在那兒踩。
蘇玄歌一笑,比劃,「送客!」她可不想再看歌承信這種寧願如此拖延時間,而不想道歉,更加沒有一點誠意的人。
比劃完畢,蘇玄歌轉身就走,而侍衛們自然也只有趕人了,「走吧,小姐說了,讓我們送客呢,你們就回去吧,也別打擾我們小姐了。」
「哎,這可是你不接受的,還有我的道歉……」歌承信聽到這時,本來是想叫住蘇玄歌,可是又覺得自己那麼沒有面子,這才又說道。
蘇玄歌聽到這時,頓住腳步,隨即轉過身,再次看向他,『露』出一抹笑意,而那笑意卻是完全不含有熱情,反而是冷得很,這讓歌承信不由心裡一咯噔,總覺得自己似乎惹到了她一樣。
「歌公子,」蘇玄歌再次比劃道,「當初你讓我寫下的保證書,想必你也忘記了內容,不如我再提醒你一次,那後邊一句話就是『如若朝堂再有什麼事情,誰也不能再打擾蘇家父女,否則歌承信要受以鞭撻!』那麼,你受過嗎?沒有受過的,就甭提道歉一事,等你什麼時候受到過鞭撻再提!」
「你這個小丫頭——」歌承信更加氣得不打一出來,他恨不得上前扇眼前這個啞女一個耳光,竟然不顧他自己的傷身體,還要讓他血上加血,這怎麼可能啊。
果不其然,霍公公開口了,「蘇小姐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歌軍師這已經是帶傷而來,又豈能讓你如此不講情面,而且他這次傷也是在這次援助韻朝之時,才受到的,你要是不幫忙,就讓蘇將軍。」
蘇玄歌聽到這時,白了他一眼,再次笑著比劃道,「受傷?我剛才早已說過,他的這次傷,只是新傷而已,血也是新鮮的很,再說了,哪裡的傷口會是這么小。」在比劃著時,她又把蘇義晨給拉了過來,當著眾人的面,一下把蘇義晨的外套給脫下,隨即指著他的胳膊上,腿上,甚至還有胸口處都有傷。
「你們看到沒有這才是真正的傷,而且這傷,可不是一年,一天形成的,而是幾年之久的傷疤,而且我父親的傷,可是比起歌承信的傷要多的多呢,還有,這傷,可是我父親經過多年的戰爭才得到的,你們為了不道歉,還能出這假傷來,讓我更加沒有心情與你們說話,還有,似乎你們並不是來道歉的,反而是來追究責任的。」
「還有,誰見過如此強勢來道歉的人,還反客為主呢,這事還對嗎?」蘇玄歌比劃道這時,不由聳肩起來,這歌承信還真是一點誠意也沒有啊,還在這裡耀武揚威呢,真是讓她氣不打一出來。
南宮離也笑道,「本王也是第一次見還理直氣壯的來道歉,而且臉上還是帶著輕蔑的口氣,真是讓本王大開眼界啊。剛才本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呢,果然沒有錯,看來,本王真得應該好好與皇兄商議一下,道歉應該是如何道歉的。」
歌紹海按住準備發火的歌承信,開口道,「我行嗎,我代替我兒子來向你們道歉,而且由我下跪可好?」
如果不是在古代,蘇玄歌定會讓他跪下的,但是此時她並沒有讓他跪下,而是以「民女不值得歌丞相如此跪下,這會讓民女沒命呢。」意思就是她是一個普通百姓,怕會遮煞了她。如果是換成歌承信,她倒是能接受,畢竟,歌紹海算是長輩,歌紹海和她算是晚輩啊,所以,同輩相跪也是有可能的。
「我不是跪蘇小姐呢,我是跪……蘇將軍呢,是想請蘇將軍看在一同為朝的份上,一同曾經共事過,能原諒過我們父子二人,更加為了我們熙朝的未來能寬宏大量。」歌紹海一邊說一邊跪向了蘇義晨,而且語氣還極為真誠。
「當初也的確是我們一時受到人的調撥,這才把蘇將軍給搞得……沒有了任何,反而也讓人誤會了蘇將軍呢,畢竟,我們也是為了熙朝的一切安全,更加是為了以防萬一啊。」
「還有,這次也不是我們不願意來,而是我們極興奮而來,不過,犬子的確是有傷在身,也沒有再能受到鞭撻,也請蘇將軍看在我們同為老臣的份上,原諒我們父子二人的無心過失之罪吧。」
蘇玄歌聽到這時,真是恨不得自己的啞疾能馬上好起來,到時候好好對他們吼叫一番,不過,她還是比劃了出來,自然又指著蘇義晨手,那缺了一指的手,「我真是從未見到過你們父子的道歉,竟然不是道歉,反而是來強迫,甚至還要人原諒你們所謂的無心過失?我看你們是在說笑話吧?你們這是無心?我爹爹的手指被割下了,這哪裡是無心呢,而且又因為時間長,根本沒有辦法恢復,你讓我爹爹由十指變成九指,他如何生活呢,他心裡如何想呢?」
「總不能你們想一出就是一出嗎?你們受傷就能得到原諒,可是當初你們關我爹爹時,可想過我爹爹也受傷過,甚至他的胸口之處也有當時關我爹爹時,反被燙傷,而且至今還未治癒啊,這樣以來,你們還有什麼臉面來求原諒呢?」
「我說過,如果不是真誠的,就甭想來,還有,如果是真誠的就是先被鞭撻之後,再來,還有,歌公子,當時你也自己說過你是男子漢,不會說到做不到的,如果這次做不到,我看你就應該去做太監了!」
蘇玄歌是真得被這一對厚臉皮的父子二人給氣壞了,所以在比劃這番話時,不知不覺就把太監兩個字給比劃了出來,反而讓霍公公臉霎時紅了,他自然是誤會了蘇玄歌的用意,以為是在嘲笑他。
「那就等我身體好了,自然再來。」歌承信可不再願意受到指責了,立馬又回去,剛才他覺得自己的醜態百出了,尤其是那次被絆倒。
霍公公倒是開口了,「蘇小姐,蘇將軍,還有南宮王爺,奴才是有話想與你們說,不知道方便不方便,畢竟,這事關熙朝之大事。」隨即讓歌紹海先帶歌承信走了,也許讓他們走後,自己也能說動他們吧。
在看到歌承信走之後,蘇玄歌這才比劃道,「霍公公不妨有話就直說吧,反正現在也沒有外人呢。」
「其實,這次是韻朝求助之事,所以,奴才也就……算了,不拐彎抹角了,是韻朝之人想請求由蘇將軍或者蘇小姐率領將士前去迎戰呢。」
「據我所知,不是由魏珂去了嗎?那可是皇上最信任之人啊。」蘇玄歌笑著比劃道。
「可是,因為他不如蘇小姐和蘇將軍機智多謀,所以,也是敗北而歸啊,現在只是想請求一下蘇小姐能客觀想一想,畢竟,這個有關於咱們熙朝,而且也不能讓韻朝之人發現咱們的不真誠呢。」
「原來如此。」蘇玄歌『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如若不是知道蘇玄歌早已知道,南宮離也會把她的這份表演給當作是現在才知道呢。
「不過,這與我們父女又有何關係呢,畢竟,當初保證書也寫了出來,『如若朝堂再有什麼事情,誰也不能再打擾蘇家父女,否則歌承信要受以鞭撻!』所以,我們不會接納任何事情,而且這朝堂也不應該打擾我們平靜生活呢。」蘇玄歌在停頓之後,再次重複了曾經在保證書上所寫的內容,這讓霍公公又是一時無語了。
他隨即看向南宮離,似乎是想讓南宮離幫忙勸說一下呢。
南宮離一笑,「本王也沒有辦法,畢竟,保證書可是擁有的,那可是白紙黑字的證明呢!所以,真得想要得到蘇小姐的原諒,那麼就得要說到做到。」他有意停頓了一下,隨即又說道,「據本王所知歌承信這已經是第二次沒有完成了。」
霍公公無奈也只得無功而返,當歌紹海看到他也垂頭喪氣的回來,也就知道這次完全是敗北了,所以心裡都是極不開心。
尤其是最不開心的莫過於歌承信了,他覺得自己的這個傷是白弄了,不僅沒有成功說服蘇玄歌還讓蘇玄歌一言指出他的傷是新的,真是氣死他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