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歐陽的帶領之下,一群人帶著無比激動的心情準備進入鎖妖塔,此時鎖妖塔對這些人來說再也不是那可怖的存在了,相比起裡面的可怕,他們覺得跟歐陽一起在這裡乾等著更可怕。
歐陽絲毫不知道自己還有幫人消除恐懼的能力,早知道這樣就能夠消除鎖妖塔對這些人的影響,歐陽何苦要規勸啊。
一群人踏入鎖妖塔之中,歐陽當先一步便踏入了通往鎖妖塔三層冰雪世界的傳送通道,歐陽就感覺自己眼前一黑,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已經身處一片雪域之中。
寒風如刀,雪花如葉,一行十二人踏入這雪域之後,皆是渾身打了一個冷顫!他們此時最高者不過五階,還無法像七階強者那樣無懼寒暑。
「靠!這裡的風雪都是真的,你們也不跟我說一聲多穿點!」歐陽雖然知道這裡是冰雪世界,可是他一直都認為這鎖妖塔的世界是類似於幻術師所布置的幻陣,只是具有形態,沒有感官,可是實際來到這裡他才明白大錯特錯了,這哪是形態啊,這根本就是一片真正的世界。
「隊長,我們都是修煉者,雖然這裡寒冷,可是還無法傷害到我們!」劉洪昌看著在那裡縮頭縮腦的歐陽,他一臉的怪笑。
鎖妖塔一層綠野仙蹤之中,鄭秀兒以及粉秀一行人現在正在誅殺著一群小規模的妖魔,他們此時那叫一個鬱悶!整整一天的時間,愣是沒發現大運的出現,這找誰說理去?如果不是無法出去,他們現在恨不得馬上衝出鎖妖塔質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而博古早已經跟這些人分開,此時博古已經偷摸帶人進入了鎖妖塔的二層,他們可沒有西岐和洪明那種狼狽為奸的關係,博古也是一個聰明人,如果大運始終不出現,那麼他們用不了幾天定然會成為那兩方人馬所誅殺的對象。
現在抵達二層他們也沒有停留,博古雖然沒有鎖妖塔明確的地圖,可是通往三層的通道他們還是知道的,在博古看來,只有進入了三層的冰雪世界他們才能夠跟那兩方人馬抗衡一番。
「滴滴滴滴……」令牌再次發出一陣紅光,不過這一次博古的人連看都懶得去看了,這都多少次了,他早就麻木了,就聽博古對著手下的隊員道:「我們必須要快速進入三層,西岐和洪明幻術師極多,相信不久他們便會進入二層,而這炎魔世界之中幻術師近乎無敵,在這裡不能停留。」
「隊長,三層冰雪世界大運可能會在那裡啊!」
「顧不得那麼多了,一個大運總要比西岐加上洪明要好對付的多!」博古說的也是事實,與其跟那群狼狽為奸的傢伙在一起被陰,他寧可進入冰雪世界接受大運的偷襲。
綠野仙蹤之中,鄭秀兒聽到令牌的呼聲,她幾乎是本能的將令牌從腰間拿出,其實她對能不能找到大運已經不報什麼希望了,可是這一看之下她卻猛然臉色大變!
「怎麼了妹妹!」鄭丹騰看到臉色大變的鄭秀兒,他連忙上前,可是這一看之下,他也馬上面色大變,不過跟鄭秀兒的安靜不同的是,他竟然爆發出了一陣狂笑!
「哈哈哈哈!」鄭丹騰一邊笑一邊道:「大運終於出現了!以為躲在三層冰雪世界就有用了?哼!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什麼陰謀都是白費!」
「別太樂觀了鄭哥哥,你看看大金的位置……」粉秀其實是很鄙視這鄭丹騰的,在他眼中鄭丹騰其實根本就是一個上不了台面的小角色,跟鄭秀兒的深沉相比,粉秀甚至都不屑於將鄭丹騰作為一個對手。
「粉秀說的沒錯,大金此時正在全速趕往三層!」鄭秀兒面色大變的原因就是這個,其實從最初他們就在打算要滅了大金,可是大金竟然突然跑到二層,此時更是拼命趕往三層,他們不知所以的情況下還以為是大金準備跟大運聯合!
倘若他們兩方真的聯合了起來,那麼西岐和洪明還真的麻煩了。
要知道,洪明和西岐兩邊都是以幻術師稱雄的,但是歐陽那詭異的真實之眼幾乎完全剋死了他們,大金此次參賽人員皆是妖戰士,而大運妖戰士更是高達八名!這兩方的妖戰士加起來足有二十人,倘若他們聯合,那麼第三層他們還真的不敢進去了。
「吆喝!這三邊沒有聯合起來啊!」歐陽看著令牌之上所顯示出來的位置,他有些詫異,西岐和洪明國的人待在一起他絲毫不覺得意外,這對狗男女組合狼狽為奸的搞在一起是正常的,而大金竟然獨自在二層,看他們的移動位置,好像是要趕往三層。
「吃不吃!」蕭雲堇此時手上也拿著令牌,在看到這個分布位置之後,其實他有兩個打算,一個是跟來到的大金聯合,而另外一個則是偷襲大金!
這兩個方針現在對大運來說第一條或許要更好一些,不過第一條並不穩妥,誰知道這大金會不會真心跟他們合作,如果大金是先鋒,那麼他們上去不是送死麼?
「吃!為什麼不吃!我們不會跟任何人聯合,要知道,任何外力都不可能成就你!與其冒險跟別人合作,我更喜歡先讓大金出局!」歐陽也知道,跟大金合作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可是這個時候他不敢,一個不穩妥的隊友有時候比一群敵人還要可怕。
正所謂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再說了,大金不是豬,他們是狼,誰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在背後給你一爪子?
「大金是全妖戰士組合,我們想吃下他們可能有困難!」劉洪昌在一旁開口。
「有心算無心有什麼困難!」歐陽面露陰沉之色,妖戰士不妖化的情況下其實一點也不可怕,如果他們這邊八名妖戰士同時妖化了埋伏在地下,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可能一個瞬間對面就是團滅的局面。
「有心算無心?」一群人不明白歐陽為什麼會如此說,此時令牌已經清楚的顯示了他們的位置,這種情況下如何有心算無心?不過當他們看到歐陽的冷笑,他們知道,這個隊長心裡一定有了什麼好計策。
經過那長達十幾小時的等待,這群人都明白,歐陽不僅僅無恥,而且他還很陰險很風騷,能偷襲陰人他從來都不會正面,什麼高手的覺悟對他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