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月飛到石壁上面,伸手,前面的石壁轟然倒塌一個大洞,葉凌和九尾狐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睛裡面的震驚,石蓮花真是力量驚人啊。
「走吧,師父就在裡面。」汐月頭都沒有回的飛到了裡面,,
葉凌跟九尾狐一起飛了過去,三個人站在石壁的後面,下面是一個巨大的坑洞,汐月閉著眼睛,「我聽到了。」
「聽到什麼了?汐月?」九尾狐緊張的看著汐月。
汐月眨著眼睛,「我聽到了師父就在下面。」
九尾狐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妖幡就行。
「姬月姐姐,你要的東西在下面。」汐月指著巨大的洞說道。
「什麼?」姬月看了一下地上的巨大的空洞,裡面不知道到底有多深。
「其實,姬月姐姐,我覺得你到不用擔心妖幡的事情,那個東西不是會認主人的嗎?我師父又不是狐族的人。」
汐月歪著腦袋看著姬月。
九尾狐尷尬的點點頭。
「汐月,她提防的一直都不是你師父,而是你。」
葉凌對著汐月說道。
「你胡說什麼?」九尾狐的小臉漲紅,「我沒有!」
葉凌聳了聳肩肩膀,「你的意思是就算是汐月拿到妖幡你也不會生氣或者起了殺心?哦,對了,你現在未必能夠打的過汐月了,真是有趣的很,石蓮花雖然沒有讓汐月成為神,但是自身的靈力可是很充裕,你不如試試你能不能打過他?」
九尾狐現在想要殺了葉凌的心都有了,這人真的是故意的,嘴上說著什麼不介意,其實就是要折騰整個狐族。
「你放心,就算是汐月妹妹得到了,我也不會說什麼的。」九尾狐咬牙切齒的說完這一句話。
葉凌聳聳肩膀,「那樣最好,就是不知道九尾狐的狐王的說話是不是算話?」
「一言九鼎!」
「真是不好意思。沒想到狐王竟然人品,不是狐品這麼好,是我以小人之心了,沒有想到這麼狡詐的狐族。現在竟然這麼偉大了,不知道狐族的王竟然這麼有品位了。
葉凌真誠的看著九尾狐,「真是厲害的很。」
「多謝你的誇獎。」轉頭看著汐月,「汐月妹妹,你在這裡等著。我去讓白淺上仙上來。」說著直接跳了下去。
「你看,我怎麼說的,狐族的人永遠都是這個樣子,你不要擔心,他們向來都是如此的。」葉凌說道。
「唉,我們就在這裡等嗎?」汐月看著葉凌。
「你在這裡吧,我替你下去看看吧,她防備你,也不會防備我的。」葉凌拍了拍汐月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擔心,自己可以搞定。
「小葉子!」
汐月還沒有說完。葉凌就跟著下去了。
葉凌看著四周長滿了各種的靈芝,還有很多的靈草,「這個地方汐月一定喜歡,那個小丫頭喜歡靈草。」
說著一邊摘了幾個放到自己的儲物戒指裡面,他的這個用來保持靈草還是很好用的。
九尾狐率先飛到山洞底下,下面冒著紅色的岩漿,「怎麼都不熱?」
「當然不熱了,這裡的溫度要是高的話,否則這麼多的靈花和靈草才能長得好。」葉凌出現在九尾狐的身後。
「你怎麼來了?你不會也是想要妖幡的吧,你難道想要成為萬妖之王?」
葉凌搖搖頭。「你想什麼呢,我對妖王的位置可沒有興趣,我過來是為了汐月而已,他擔心他的師父。而不是妖幡,你真的想太多了。」
九尾狐上下打量的看著葉凌,「你怎麼看著也不是個無欲無求的,怎麼現在想要別的?」
「我的確想要別的,但是那個東西我自己會努力要的,但是你是不會懂得。」
葉凌看著前面。「這個地方是不是沒有路了,你才白淺上仙會不會已經到了妖幡,或者是拿到了妖幡。」
「不可能。」狐王身上的狐威散開,「你要知道除非是有狐族的血脈,否則誰都別想拿走了。」
「那你就試試吧。」
葉凌看著狐王。
九尾狐伸手,將自己的手腕割開,裡面的血液開始滲透出來,九尾狐的嘴巴裡面念念有詞,血液隨機成了一個形狀,慢慢的集中到一處,原本冒著氣泡的東西被九尾狐的血給吸收了,地上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漩渦,裡面的靈氣充裕。
「一定是在這裡的。」
九尾狐貪婪的吸收到自己的身體裡面「這個東西吸收了這麼多的靈力,終於也讓我補補了。」
「那可未必吧。」葉凌感受著靈力濃郁,但是靈力卻急著像上面飛,「你看,靈力都要往上面跑了。」
「是汐月!」
九尾狐嘆了口氣,等到這個事情結束,還是趕緊讓汐月離開,否則汐月一定會將這裡的靈力全部都吸乾淨的。
「你說,你是因為你自己的鮮血,白淺上仙是怎麼打開這個洞口的?」葉凌看好戲的九尾狐「說不一定,現在妖幡已經是白淺的了。」
九尾狐皺眉,飛了下去,「妖幡是我的。」
葉凌看著四周的靈草,輕輕的都摘了下來,放到自己的儲物戒指裡面,「這麼著急。」說著也跟了下去。
九尾狐飛到下面,看著四周,白淺站的位置正好在正中間,一身的白色衣服已經都快被鮮血染紅了,白淺的手上正拿著一個白色的圓球,兩個正在較勁。
「白淺上仙!」九尾狐激動,「那是不是妖幡?」
白淺抬頭看到九尾狐,「你來的正好,過來,快點把收了吧,是不是月兒過來了?」
「恩,汐月妹妹就在上面,上仙你先鬆開她,讓我來。」
九尾狐從身體裡面拿出一個紅色的布,上面用金線描著咒文。
白淺放心了,看來這個姬月還是準備了不少,只要這個東西不是汐月得到那就行了,在別人看來是至寶,在白淺看來,是阻礙汐月成仙的阻礙。
「上仙。」葉凌對著白淺行禮。
白淺上下打量了一下,「原來是樹王。」
葉凌眉毛一挑,「還是上仙的眼光是正常的,其他的人簡直就是有眼無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