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月睜開眼睛看著輕舞滿臉的淚水也是嚇了一跳,還有自己的腦袋好痛啊。
「輕舞你哭什麼?」
汐月摸著自己的腦袋,「好痛啊,我這是怎麼了?」
「公主,你嚇死奴婢了。」
輕舞到底也是個小丫頭,昨天還活蹦亂跳的公主突然間暈了過去,是誰都會嚇一跳的。
皇帝也趕緊上前看著汐月問她感覺怎麼樣了。
汐月看了一下自己,這房間是自己的,自己住了十六年了,肯定是自己的,但是會不會是夢境,還有那個妖艷的女子是誰?
「我現在是醒著的嗎?」
汐月喃喃的說道,伸出手指對著自己的臉一掐,上面便有了一個紅紅的印子。
「嘶,好疼。」
汐月皺著眉頭。
皇帝臉上落下一排黑線。
「太醫啊,你過來看看公主,是不是睡傻了。」
皇帝看著汐月的的動作也忒缺心眼了。
「回皇上,公主只是傷心過度了,加上舟車勞頓,臣已經開了藥,公主吃了自然也就無礙了。」
太醫說道。
汐月翻了個白眼伸手掐著皇帝胳膊上的肉,疼的皇帝一個激靈,身旁的東方朔之一個激靈,這算不算是刺殺王駕,自己要不要去救駕,不過看著皇帝扭曲的表情還是一臉暗爽,讓他當苦力當了這麼久,又看著汐月睡了一晚上,真是活該啊。
「東方你在想什麼?」
皇帝沒有辦法處置自己的女兒,這個臣子總要給點顏色看看吧。
「沒,沒,臣只是在想公主殿下身子不適,這宴會還舉行嗎?」
汐月看著東方朔之問道「什麼宴會?」
皇帝想了想說道「本來昨天就應該給你舉行宴會的,只是你突然間暈了過去,父皇我就親自把你抱回來了,還好你沒有事情。」
皇帝後怕的說道。
「我沒事,宴會什麼的,也沒有必要,要不就不去了。」汐月我那個床上一趟。
皇帝皺著眉頭說道「不行,這個宴會是必須舉行的,你也十六了,你這樣下去肯定也是要嫁人的,朕要好好給你挑選個駙馬。」
「駙馬?」
汐月犯了個白眼,她可不想嫁人,尤其是嫁一個有這麼多女人的男人,還不如讓她去死。
「要嫁你自己嫁,本公主才不要嫁。」
汐月將被子蓋住自己的臉。
「你這丫頭。」
皇帝無奈的說道。
「你也這麼大了,肯定是要見見的,就當給朕個面子。」
皇帝苦哈哈的說道。
東方朔之看著皇帝的模樣,也趕緊上去說道「公主,昨天您昏迷了一天,皇上也就在這裡陪了您一天,您就看在皇上這麼辛苦的份上就去參加吧。」
汐月想了想,去還是去不去?
輕舞看著汐月的表情明顯是再來糾結。「公主啊,皇上和東方大人都這麼說了,您就去吧」
汐月睜開一隻眼睛看著三個人眼中的祈求,嘟著嘴點點頭「我去害不行嗎?看你們三個的表情,跟我欺負你們三個似的。」
「那朕這就去準備,」
皇帝高興的說道。
東方朔之嘆了口氣,「這個皇帝也真是做到家了,哪裡還有半點皇帝的樣子,一個萱寧貴妃就算了,現在又來了一個女兒,真是夠了,這家人真是奇葩。」
東方朔之在一旁腹誹搖著頭。
皇帝剛踏出去的腳收了回來「東方,你過來,宴會的事情你要過來幫朕一起想。」
「唉,臣遵旨。」
東方嘆了口氣,突然像是想起來了什麼說道「皇上,麻煩您等會下個聖旨到臣的府上給夫人說一聲,否則今晚又要解釋一通了。」
「看你那點出息,放心,萬事有朕呢。」
皇帝鄙視的說道。
輕舞看著床上的發呆的公主,小聲的說道」公主,您還有哪裡不舒服?」
「沒有,輕舞你說這時間有鬼嗎?」
汐月扭著頭看著輕舞。
「公主,你不是見鬼了吧?你不知道我都快嚇死了。」
汐月笑了笑「對了那把琴呢,給我拿過來。」
「哦,好啊,我這就去拿。」
汐月想了想,自己不應該會這樣啊。「水纖,水纖?」
汐月試著叫了兩聲。
頭上的簪子並沒有什麼反應,汐月拔了下來,對著簪子晃了晃「水纖,你跑哪裡去了,我有事問你。」
簪子還是簪子,但是並沒有什麼變化。
「公主,琴來了。」
輕舞抱著琴走了過來,將她放到桌子上。
汐月看著輕舞臉上的黑眼圈知道她肯定是沒有睡好,只好說道「輕舞你先去睡覺,你看你那兩個眼睛都快趕上煤球了。」
輕舞撇撇嘴「還不是為了你。」
汐月點點頭「那你快睡吧,這個皇帝不靠譜,晚上不知道要折騰到多久,你快去養養精神。」
「公主,那你呢?」
「我沒事,睡了這麼久,我也不困了,你快去吧。」
「是。」
房間裡面只有汐月自己,古樸的鳳凰琴在桌子上靜靜的躺著,明明父皇跟輕舞碰它都沒有事情,為什麼道自己了,卻變成這個樣子?
汐月的眉心擰了一個疙瘩。
「到底是為了什麼?為什麼別人碰都沒有事,偏偏我碰,會有事?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汐月自言自語的說道。
「你在說什麼?」
水纖的聲音在汐月的腦袋上面出現。
嚇得汐月一個激靈。
「你去哪裡了,我叫了你好幾聲你都不理我。」
汐月看著水纖也是一臉的疲憊。
「不知道,剛才我好像被封印住了,你剛才去哪裡了。」
水纖好奇的問道。
汐月糾結不知道怎麼形容,搖了搖頭。
伸手波動鳳凰琴,聲音清脆倒是也沒有出現什麼情況。
「咦,這琴我好像見過?」
水纖圍著古琴來迴轉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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