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燃有些無語,但還是爬起來摘去了魂落的蓋頭,魂落沖她一笑,「莫莫今日真沒好看,感覺很特別呢,早知成親如此有趣,三年前我也應該與莫莫成親。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莫燃看了魂落一眼,心想繞了一圈,他們誰都沒繞出去,她道:「這樣也好。」
說著,莫燃把其他人的蓋頭也一一揭去了,輪到最後一個的時候,其他人看著莫燃的動作,想必是在等莫燃到底還招惹了誰。
結果紅綢落下,墨發安靜的挽起,眉目間有絲絲冷峻,可五官精緻,天然雕琢,眼眸半垂,長長的睫毛灑在眼尾,與眼角一顆淚痣似有若無的呼應,整張臉都因此精美生動起來。
「鬼王?」離火皺了皺眉,氣息不像,但這張臉又明明就是他!
「難道鬼王還有什麼孿生兄弟?莫燃,怎麼回事?這傢伙是誰?」厲鳴犴問道。
莫燃也是愣住了,別說他們,她也很意外啊!這個鬼王怎麼跟他熟悉的鬼王……不太一樣?那日只看見他昏迷的樣子,沒注意到他跟鬼王氣息也有不同。
「他……」面對其他人的疑問,莫燃正要解釋,卻見鬼王忽然抬眸看她,那雙眼眸倒是莫燃熟悉的深邃,他只喚了一聲「主人」,便動作極快又極自然的拂開衣擺邁上床去,兩隻手一起去脫莫燃的衣服。
莫燃先是被那聲低沉的「主人」給弄的一愣,隨後發現這廝如此不按常理出牌,她的衣服要是真被脫了,她就別想離開這張床了吧!
來不及說什麼,莫燃連忙阻止鬼王,「冷羽,你別……喂,你們快把他拉開啊!」
雖然這個鬼王跟他熟悉的鬼王有點不一樣,但是某些時候的感覺卻格外的像,他似乎很清楚該怎麼制住莫燃,一隻手繞到了她的腰後,在幾個地方按了按,莫燃手裡的力道便一輕,原本去推鬼王的手變成了抓住他的肩膀。
鬼王眸中深邃,隱約道:「果真如此……」
「喂,你到底……是不是冷羽?」莫燃忽然問道,雖然他調情的手段那麼熟悉,但她心裡怎麼總感覺有些奇怪,這與她預想的完全不一樣!他也不是那個奸滑又妖異的鬼王。
那雙深邃的眸子看著莫燃,鬼王冷不防在莫燃唇上一吻,他臉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起一絲紅暈,莫燃倒是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
他回味似的舔了舔唇,使得冷峻的臉多了一絲邪魅,只聽他道:「主人不認識我了。」他語氣中似乎有些生氣,接著道:「有點傷心呢……不過沒關係,我能讓主人想起我。」
說著,他埋頭去吻莫燃,莫燃躲了一下,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脖子,他的手法真的很老練,這一會的功夫就把莫燃的衣服剝的不剩多少了。
「你……你,冷羽……」莫燃還是想推開他,可是她的身體反應太誠實了,如果他所謂的讓她想起他指的是這個的話,莫燃真的想起來了!只是腦海中的鬼王和眼前的鬼王交錯著,怎麼都無法重疊。
「這樣可不行……」忽然,刑天出手如電,根本看不清他做了什麼,下一秒,莫燃已然落在他懷裡,而鬼王紅衣稍顯凌亂,站在了床頭。
鬼王皺了皺眉,冷峻的眉目間有絲殺氣,抿著唇角,眸色也漸漸轉暗。
「原來是一魂雙體的妖獸,一體善謀,一體善戰,你藏的倒是深,不過沒看到莫燃她不願意嗎?」刑天道。
鬼王卻是看向莫燃,眼眸也瞬間柔軟了許多,不似方才犀利,「主人,我是冷羽。」
「你是……」莫燃有點複雜的看他,「但你也不是。」
比如,冷羽會肉麻兮兮的叫她「親愛的主人」……
那深邃的眸子看著莫燃,他又上前,刑天護著莫燃,鬼王沒有硬搶,只是在莫燃頭髮上吻了吻,他道:「主人,我們成過一次親了,今日這個身體也給你了,我等你。」
說罷,鬼王竟身形一閃,主動離開了!
「等……」莫燃根本來不及把人叫住,她心裡也夠亂的,什麼一魂雙體,這是來考驗她的吧!
「一魂雙體猶如並蒂蓮花,同根同源,同生同死,他們覺得彼此是一樣的,可到底是兩副身體,兩顆心臟,不能完全相同,你不必覺得矛盾,習慣幾日就好。」刑天竟是在勸莫燃,「這個鬼王應該是寒天寺那天被喚醒的吧,這兩個身體的力量合歸一處,倒是有些意思了。」
莫燃點了點頭,聽刑天這麼一說,心裡好像立刻放鬆了很多。
身上傳來一絲涼意,莫燃低頭一看,才發現她的衣服在不停的離開她的身體!剛剛鬼王功勞極大,已經把該解的都解開了,而刑天這會說話的功夫,竟然悄悄的給她脫了!她剛想按住,可那裙子已經不受控制的落在腳跟了!
莫燃頓時手忙腳亂的去捂,卻好像做什麼都無濟於事,幾雙眼睛直直看著她,最後莫燃一把抓起被子滾進了床里。
「呵呵……」刑天不由得笑了笑,躲在那就很安全了嗎?
「你笑什麼?」莫燃有些惱羞成怒,要不是她衣不蔽體,用得著這麼狼狽嗎?隨即看一眼漸漸逼近的血殺幾人,努力商量道:「洞房就不用了吧?改日我……我一一補上。」
魂落一下子跳上床來,用力掀開被子鑽了進去,把莫燃抱在自己身上,他笑的很無害,紫眸里都是期待,「一個一個補洞房,那我要等到何時?莫莫你辛苦一些,我們一起吧?我看到你與蘇雨夜張恪還有柳洋一起時也很享受呢。」
莫燃飛快捂住了魂落的嘴,可還是晚了!在他的話音落下之後,四周忽然安靜了幾秒,然後大床顫了顫,有人爬了上來。
莫燃臉上青紅交替,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羞,她和……和蘇雨夜張恪柳洋?就那麼一次……魂落為什麼會偷看!那都是很久以前了!
「你放心吧,你只需要享受就好了。」厲鳴犴撫摸著莫燃散落下來的銀髮,貼著她耳邊道,「我們都知道怎麼做,你也要習慣才行。」
「你說的輕巧。」莫燃咬牙道,她為什麼要習慣啊!可即便她想找別的藉口脫身,不知道誰把床簾一放,燭光透過來,大床內人影搖晃,她好像沒有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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