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聽到女子的聲音,銘天的心臟猛地一跳,一股淡淡的熟悉環繞心間,但是又莫名的壓抑。
弒天?這個名字是多麼遙遠的詞,除了那幾個人,這個世界還有誰知道自己的真正名字?她,絕對和自己有關係。
銘天臉色一沉,一股殺意瞬間就出現在了碧色雙眸中,因為剛剛那個女子自我介紹的是:黑暗君臨。
想不都不想,銘天直接懸浮而起,臉色平靜的能滴出水來,一股暴虐的氣息更是通過銘天散發進了全場。
冰冷,嗜血,狂暴,所有暴虐的氣息直接湧向神秘女子,致使神秘女子那寬大的衣服高高飛起,露出那一張清新的白色面具。
「銘天....」艾露莎皺眉,望著有些不正常的銘天,心裡有點擔憂。
「這一場換我來吧!你先去休息。」銘天轉頭,溫和的看著艾露莎,輕聲細語;絲毫沒有剛剛那冰冷的一幕。
「好....」艾露莎毫不猶豫的倒退而出,只留下了會場中的兩個人。
看著銘天對著艾露莎那輕聲細語的一幕,神秘女子雙手死死的捏拳,面具下的絕美面容更是蒼白無色。
透過那寬大的衣服就會發現,神秘女子的指甲已經深深的陷進了肉里,一滴滴神秘的綠色血液正在緩緩出現;現在的神秘女子十分憤怒與傷心,因為他剛剛已經看到銘天抓著遠處那一小一大兩個女孩的縴手,而且與那兩人十分親熱,這是以往弒天所不會有的情感;即使有,那也是對待她一個人的。
至於場外的所有人,他們都已經驚掉下巴了。
他們佩服大鴉尾巴,在妖精殺神輕易滅殺劍咬之虎會長的時候,他們還有勇氣去挑戰妖精殺神,不得不說,大鴉尾巴是無知還是膽大。
總之,所有人都佩服的望著大鴉尾巴;因為所有參賽者都不希望遇到一個人,那就是妖精尾巴的妖精殺神,只因為他們清楚的知道,雙方完全不是一個等級,除了少數幾個人,妖精殺神沒有任何對手。
因此在比賽前,所有公會的人都想勁量的避免與妖精殺神的戰鬥,甚至有些人還打算,要是遇到妖精殺神,直接認輸;其實他們也向菲奧雷主辦方反應過,希望取消妖精殺神的比賽資格,可是因為銘天既不是黑暗公會的人,又不是妖精尾巴的會長,主辦方沒有任何理由去取消,因此,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這些參賽的公會也是無奈啊,因為妖精殺神簡直就是一個怪物,而且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怪物,誰也不敢肯定在比賽的時候,他突然發瘋,然後自己的人生就玩完了,至於報仇?估計是去多少死多少。
什麼人最讓人無奈,俗話說橫的楞的,愣的怕傻的,傻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神經病的;而且特麼的還是一個實力爆棚的神經病,誰敢去惹?在沒有相對實力的時候去招惹,那純屬就是不要命了,這種人一般稱之為傻.缺或者傻.逼。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有的人卻躍躍欲試,比如蛇姬之鱗的鳩拉,青色天馬中的一夜.....這些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能認認真真的和妖精殺神打一場,那將會是一場暢快的戰鬥。
可是,這是以前,如果是以前他們會放心的和妖精殺神戰鬥,因為他們即使是落敗了,生命也沒有任何危險,但是現在,在先前不知不覺聯合起來逼迫妖精殺神以後,他們都沒有把握妖精殺神會不會對他們下狠手;因為按照銘天的性格,下狠手的幾率很有可能是百分之八十以上。
這不是估算,而是肯定,這是鳩拉,一夜等人心中自動浮現的幾率;一想起這個幾率,鳩拉等人都不由的摸了一把冷汗,現在他們都在考慮,要是下一場對上妖精殺神,他們打算直接認輸。
其實他們都想多了,如果現在與銘天戰鬥,銘天頂多會發泄一下怒氣,至於傷害他們的生命,銘天是不會動手的;先不說兩者公會與妖精尾巴的友誼,單是從銘天他們沉睡七年,一直不離不棄照顧妖精尾巴的做法,銘天就應該感激。
雖然在所有人的眼中,銘天就是一個性格扭曲的神經病,但是銘天知道,有些事他是不能放棄的,否則他就真的是一個病入膏肓的神經病了。
更何況,還有一群人始終站在他的背後,只要銘天走錯路,他們都會毫不猶豫的伸出手拉銘天一把,這就是親人,這就是同伴,這就是友誼。
如果不是妖精尾巴的眾人,銘天相信,他早已走到了深淵盡頭,而等待他的,不是重生就是死亡。
「你說你是黑暗君臨的?」銘天望著神秘女子,雙眼散發著裸的仇恨。
神秘女子沒有說話,只是平靜的望著銘天,但是從那輕微顫抖的身軀來說,神秘女子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平靜。
「冰夢汐.星然潔幽?吉格手下沒有這個人,你是這個世界中的?」
銘天輕呼一口氣,他本來想直接衝上去,直接暴力解決,從此人口裡得知自己想要的;但是現在,他選擇慢慢來,因為這是唯一的一個線索,而且最重要的,這個神秘女子給他一種特殊的感覺,他說不上來,因為從這個人出現的時候,銘天就一直心緒不靈。
但是對於銘天的詢問,女子直接無視了,而是張口問道「你的神後呢?」
銘天雙眼一眯,本來強行壓抑在心中的殺意開始逐漸的瀰漫了。
「賽麗亞·克魯敏,她一直都在等你,無時無刻不在等你,儘管時間無情的在腐蝕她,折磨她,但是她始終相信著你;每次絕望的時候,她都在心中默默的想起那個頂天立地的你,她一直盲目,痴戀著你,他相信你一定會去找她,但是......她錯了。」
「她為了你,拋棄了她的族人,拋棄了她的一切,甚至是生命,可是等待她的,卻是那漠視的眼神。」
神秘女子訴說著,靜靜的訴說著,仿佛訴說著一個不相干的人。
聽到這些話,銘天神情逐漸猙獰了起來,雙手更是青筋暴露。
「雅欣.凝夏羽軒。一個傻的無可救藥的女孩,她延續著上一世的愛戀,她一如既往的在時間長河中等待,她再一次接受時間的摧殘,但是她依然無怨無悔,依然相信著你.....「
「夠了......」
一聲爆喝響徹雲霄,只見銘天滿臉扭曲,一雙布滿血絲的雙眼血紫一片,一股暴虐的氣息直接瀰漫全場,以銘天身軀為中心,無數的大地裂縫直接龜裂,隨後一股颶風直接沖天而起。
相比這殘暴的一幕,神秘女子竟然沒有任何不適,反而繼續平靜的說道......
「但是,不管是賽麗亞·克魯敏還是雅欣.凝夏羽軒,她們都錯了,因為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愛她們,她們所付出的一切,都是無用之功,你說她們傻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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