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文鹿的一連串的審問似的問話,余容度並沒有回答,畢竟,他還有許多的事情需要去做,這不單單是因為所謂的風雷雙翅特殊性上,更重要的是,他在審視自己的這個思路可行不可行。
如果真的是可以,那麼這些妖兵就將成為一個平台,以後的只要自己研製出來的可以使用基因進行催化或者生產改造的東西,都可以給他們加裝,只是,這些人妖兵能不能抗住。
想了一下,余容度依舊是點了點頭,對著文鹿說道,「嗯,對,我說的是如果給他們加上風雷雙翅的話,應該解決他們這個缺陷,當然,雖然當時我想的並不是這個問題,而是單純的想給他們增加一種進攻手段……「
說道這裡余容度忽然想起了什麼事情,指著那一個個軍團的陣營,有些驚訝的對著鄴侯李泌說道,「那陣法,陣法,陣型是……是九曲黃河陣?」
鄴侯李泌也是下了一跳,以為是余容度找到了什麼不對的地方,陣法有什麼不合或者衝突的地方,但聽到余容度僅僅是指出陣法之後就沒有下文,有些不解的說道,「對啊,這是咱們現如今能獲得的最厲害的陣法了,不用這個用哪個?這九曲黃河陣不但威力大,還有斂息隱形的作用,如果不是咱們這些妖兵必須需要妖風的話,就是潛伏到近處能被發現的可能性都很小。」
望著鄴侯李泌那的自豪的樣子,余容度心中卻是在想另一件事,那就是九曲黃河陣並不是他得到的最高,最厲害的陣法,如果說是哪個的話,那麼無疑將是在他體內蘊養的根本不受他控制的誅仙劍圖。那才是最厲害的殺手鐧,雖然從來都不受控制,但既然在他的身體裡,那自然是他的,這就是余容度的想法。
「你們從哪裡的來的這陣法?」余容度記得自己倒是沒有給過他們這個陣法,畢竟當時自己也沒有想到竟然可以應用到戰陣上,就如同當年封神之中,三霄娘娘也不過是設置在固定的地方。所以一向思維靈活的他竟然沒有想到這一招,。反倒被鄴侯李泌提醒了。
鄴侯李泌聽完之後,隨即一笑說道,「不就是如意乾坤袋前輩給的嘛,這還是他徵求了您的意見之後,親自來到這諸天珏的九州空間,指導我們進行修行練習的,不然光憑我們倆,這等陣法也根本就無從下手。」
說了一下之後,文鹿驕傲的一抬頭說道,「現在這些妖兵早就已經習慣了整個陣法,就是閉上眼睛,封閉住五感,只要有周圍呃戰友在也能自動的組合成各自應該主持的陣法。」
聽到這裡,余容度忽然想到一個問題,急忙說道,「如果其中的人萬一陣亡呢?那戰陣豈不是就會有破綻。」
文鹿一臉的不屑看著余容度,很是不留任何面子的說道,「不要說說少了一個人,就是少一百人,一千人都不會有太多的影響,我問你,那九曲黃河中少了一瓢或者一桶水對黃河有影響嗎?不要說這麼點,就是黃河斷流,雖然次數少,但也有幾次,對那九曲黃河可有影響?」
「一時的影響還是有的。」余容度這個時候已經恢復了清明,只是淡淡的說道,沒有反駁什麼,因為他明白,能夠做到如今這樣,已經很了不起了,畢竟,你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的完全完美,那樣的事情是沒有的。
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地的事情,也沒有完美的事。畢竟所謂大道有缺,天衍四十九。獨缺遁去的一。
文鹿聽到余容度說的那句有點強持奪理的話,撇了撇嘴說道,「先不說這個,還是說說你剛才說的風雷雙翅的事情,你剛才說的是不是真的,真的能給他們添上風雷雙翅,這可是足足有一萬多,最後會有兩萬的將士,你真的都能做到?」
那滿嘴裡的不信任,倒是沒有讓鄴侯李泌感到什麼異樣,因為他也知道這其中的原因,風雷雙翅是什麼東西,是闡教雲中子弟子雷震子賴以成名的依仗,說成法寶也成,說成一種人體改造也成,據說是服食了兩枚仙杏而成,實力強悍,戰力突出,為闡教中不多的俊傑。但同樣也只有他一人有風雷雙翅。
鄴侯李泌卻是微微一笑,打趣的說道,「除非是你打劫了那先天靈根的仙杏,又採摘了這諸多會元中的仙杏,只是,這根本就不可能啊。玩笑不是這麼開的啊,東翁!」
鄴侯李泌和文鹿都知道一些修真的辛秘,這個世界有一種稱之為先天靈根的東西,服食之後可以改變一個人的體質,端是神異異常,比如那西王母的蟠桃,再比如地仙之主鎮元子的人參果。還有那些傳說中的黃中李等等。
這種東西向來都是極端稀少,即便是產量最大的蟠桃,也是嚴格限制時間和數量的,更何況這隻出現過一次的仙杏。余容度就是發現了仙杏,並且收服了這仙杏,也不可能變出那麼多的仙杏。
余容度對於這兩人的質疑沒有做正面的回答,而是在考慮各種的可行性,畢竟如果一旦成功,這將是何等的實力提升,風雷雙翅加上九曲黃河陣法,這可不是一加一等於二的效果,而是就如同餘綠雨的風生水起神通一樣,是疊加翻倍的效果。
如果是這隻妖兵兵團加上了風雷雙翅,風生水起,天雷滾滾,九曲黃河,殺機定然能夠震懾大部分的低階修士。
這可就是真是如虎添翼,而這虎還是白虎,這添加的翼還是鳳凰的雙翼!
想了想,余容度終於拿定主意,因為他知道,這風雷雙翅的精血自己已經從雷震子身上取得,自己所要住的就是把那生物實驗室中提取出來的風雷雙翅的基因進行一個個的基因改造,雖然達不到原版的威力,但是卻也是戰力飆升的重要因數。
只是,已經修行道了化形期的小妖怪,如何在進行基因改造這是個問題,如果不能解決,那就是一個空想。
望著那一排排的妖兵,余容度望著他們身上那過背金龍魚妖的魚鱗堅甲,忽然眼光一亮,自信滿滿的對著文鹿和鄴侯李泌說道,「我跟兩位打個賭如何?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陪我賭一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