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進谷大富安排的房間,陳飛為老婆檢查了一番身體,發現沒有什麼大礙,只是暈過去了。燃武閣 m.ranwuge.com
陳飛頓時鬆了口氣,為老婆度入一抹真元氣息,讓老婆安穩的在床上休息。
隨後,他出門來到了關押骷髏會隊長的地方。
谷老大在伏馬鎮還真是頗有勢力,竟然在警局弄到了一個單獨的特別牢房,將骷髏會的隊長關押在了裡面。
陳飛走進牢房,看著躺在地上,骨瘦如柴的一號隊長,俯身揭下了他的面具。
隨即,陳飛看到了一名三十來歲中年男子的臉頰。看起來普通不同,不過在臉頰兩側,全都紋著一個黑色的骷髏頭圖案,看起來頗為詭異。
站在男子身前,陳飛冷聲道:「我想,你知道我要問什麼?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
「說出來,我能活命嗎?」一號隊長虛弱的開口道。
陳飛冷冷搖頭,「不能!」
「那我為什麼要說?」一號隊長露出一抹嗤笑。
陳飛目光一凝,寒聲道:「因為說了,你可以死得不那麼痛苦。」
「用刑,折磨!哈哈,我的精神和都獻給了神,無論你有怎樣的折磨,對我來說,都沒用的。神會幫助我的。」骷髏隊長滿臉誠摯的說道,雙目看著光禿禿的天花板,眼神卻顯得虔誠無比,似乎真的看到了他口中所謂的神。
「神!狂熱的宗教信徒?」陳飛淡淡道,「那你就看看,你口中的神會不會幫助你吧。」
說話間,陳飛手中出現一根細細的銀針,朝骷髏隊長身體刺了下來。
骷髏隊長搖搖頭,道:「這種折磨,對我沒有任何用的。來點厲害的吧!」
「是嗎?」陳飛冷笑一聲,手中又多出了一根銀針,再次刺入了骷髏隊長胸口。
「一點感覺都沒有,這就是你所謂的折磨嗎?」骷髏隊長笑道。
但就在此時,第三根銀針落了下來。骷髏隊長頓時變色,身子猛的抽搐了一下,嘴角的笑容頓時凝固了,然後變成痛苦的抽搐。
「這才剛開始,你就不行了嗎?」陳飛冷笑一聲,又飛快的扎了兩根銀針。
骷髏隊長的身子頓時猛烈的顫抖起來,臉上僅剩一點的肌肉不斷的抽搐,臉上露出痛苦無比的表情,嘴裡不斷的念叨道:「神啊,偉大的神,救救我——」
陳飛接連又落下數根銀針,骷髏隊長整個人因為痛苦,直接從地上彈了起來,然後重重的落在地上,身子不斷的抽搐。
此時的他,感到自己的皮膚、肌肉、血管甚至是骨頭,都傳來一股難以忍受的痛苦,那是自己根本無法承受的痛苦。
就連他口中篤行無比的神,此刻似乎也失去了作用,讓骷髏隊長哭喊著發出一聲聲哀求聲,「放了我,放了我,我說,我什麼都說。求求你,快拔了這些針,我說——」
陳飛看情況差不多了,揮了揮手,將骷髏隊長身上的銀針拔了出來,然後冷聲道:「現在,說吧。你們是個什麼樣的組織?為什麼要對我老婆林秋涵下手?還有,你們將林秋遠帶到哪去了?」
拔掉銀針,骷髏隊長鬆了口氣,臉上露出輕鬆的表情,緩緩開口道:「我們組織就叫做骷髏會,我們都是骷髏會的成員。」
「之所以要抓捕林秋涵,這是上級的直接命令,我們只是執行的手下,並不清楚具體的原因。至於那林秋遠,由另一支小隊帶領,拍照完畢之後就離開了,我們沒有什麼交集,我也不知道他們將林秋遠帶到哪去了。」
陳飛聽完,不由得皺眉,冷聲道:「就這些信息?」
骷髏隊長連忙解釋道:「我們只是小嘍囉,並不知道詳細的信息。計劃都是上面制定的,然後直接命令我們執行就是,原因我們也並不清楚。」
陳飛盯著骷髏隊長看了數秒鐘,沒發現他有撒謊的痕跡。不由得一陣輕嘆,心中暗道:「這個骷髏會,看來比想像中的組織更加嚴密。而且,實力和勢力也似乎更加龐大。」
「要知道,那四人的小隊,可都是玄級中期的高手。要是放到外界,隨便找個地方,那就是一番大佬,享手榮華富貴完全不是問題。但在這骷髏會中,他們竟然只是執行任務的打手,幾乎是最低級的存在。」
「那麼這個骷髏會的上級又有怎樣的實力?玄級巔峰、地級高手乃至於天級高手都有可能存在!」陳飛心中有些駭然,同時也有些不解,「這種等級的勢力,為什麼會對林秋遠和林秋涵下手?要知道,林秋涵雖然是富商,有著大幾十億的資產,但在玄級高手面前,根本不算什麼。」
「難道,難道一切都和林秋涵的母親,無雙樓的謝凌霜有關?」陳飛猛然想到了什麼,畢竟無雙樓可是天級勢力,謝凌霜無緣無故的失蹤也顯得有些奇怪。
只是這些問題,眼前的小嘍囉顯然沒有答案。
陳飛搖了搖頭,正要揮手將這骷髏隊長拍死。但就在此時,他忽然想到了什麼,出聲問道:「你剛才口中說的神,是什麼神?」
「啊!」骷髏隊長一愣,隨即道,「就是我們的神啊?」
「這個神,有什麼特徵,或者說是什麼形象?」陳飛問道。
骷髏隊長道:「那是我們萬能的神,所有的一切都能實現。至於形象,我們的神乃是萬物的化身,無所不能,無所不在。」
陳飛失望的搖搖頭,感到這完全就是一個瘋狂沒有理智的邪教組織,完全問不出什麼來,準備出手了結。
但此刻,他忽然瞥到骷髏隊長的那個骷髏面具上,在眉心的地方,繪製著一個小小的樹苗標誌,好似嫩芽破土而出一般。
「這是什麼標誌?」陳飛問道。
骷髏隊長一愣,看了看那標誌,然後道:「沒,沒什麼標誌。我們組織的骷髏面具,全都有這個樹苗,只是一種裝飾而已。」
「僅僅是裝飾嗎?」陳飛皺了皺眉,心中湧起一股疑惑的感覺,同時他心中隱隱想到,自己似乎在哪曾經見到過類似的標誌,只是現在完全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