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我看他們兩個的診斷差不了多少,李老師的診斷內容簡單明了,大少的十分的細緻,和剛剛一樣都是給出了詳細的治療方式。要我看這一場應該是不分彼此,就算平局好了。」張老拿著診斷書說道。
「我也這麼覺著。」林睿也是將診斷書放在了桌子上,「他們兩個的診斷內容和我們之前診斷的內容大體相似,說誰差似乎都不太合適,我同意張老的說法,這第二場比試算是平局其實最合適不過」
「前進。你覺著呢」蘇冰川側過頭看了馬前進一眼。畢竟,他從剛剛開始就表明了立場,同樣身為評委,馬前進的意見是必須要採納的。
馬前進拿著診斷書看了看去,隨後又是看了李林和蘇牙一眼,舔了舔牙花子道「怎麼說呢,其實我還是覺著李林的診斷稍微要強那麼一點點,但是,既然你們都這麼認為,我也不好堅持不是這樣吧,我也投個平局,咱們開始準備下一場吧」
「去」
於泉撇了撇嘴,對馬前進的說辭有些不太滿意。
「好。既然大家都沒意見,這場比試就算平局。剛剛李林小友已經贏了一局,如果下一局針扎銅人他能夠取勝的話,他就是本次比試最終勝利者,如果蘇牙贏得比賽,我們應該在找一個新的比賽內容,這樣才能比出結果」蘇冰川深吸了口道。
「既然蘇老這麼說。我們也都沒意見,還有,我覺著在這裡比試針扎銅人確實有些局限,要不我們去外邊比試,剛好外邊有臨時的台子,這樣兒也能讓大家一睹大少的風采,蘇老你意下如何」張老笑呵呵的說道。
「只要他們沒意見,我自然會同意。」蘇冰川笑著道。
李林的菩提指法讓他驚為天人,蘇牙會輸比賽在他看到李林使用這套失傳了幾百年的指法之時已經猜到了,第二場他也是有點擔心,因為他無法看透眼前這個年輕人到底適合來路,他身上還有沒有其他看不清的東西。
現在成了平局需要比試第三場,他對蘇牙針灸的能力還是無比信任的,最後的結果他們兩人平局的可能性也會更大一些,至於之後的比試,那就看他們彼此的功力了
由于于泉提出了去外邊進行比試,屋子裡的幾個人便是向外邊走去,雖然輸了一場,但蘇牙的臉上依舊保持著淡淡的笑容,這一場便是他止住頹勢的比試
「怎麼樣兒是不是贏了」見幾人出來,在外邊急得直跺腳的劉柏濤馬上就來到了蘇牙的身邊兒。畢竟,那三個億是他的,那可是真金白銀
蘇牙看了劉柏濤一眼,隨後又看了眼已經和安朵去說話的李林一眼,一張英俊的臉上便是露出一副沉思之色,直到劉柏濤第二次問起,他才說道「他很厲害,比我想像中要厲害的多」
「你別賣關子,到底是輸了贏了,別的我不關心」劉柏濤急的腦門直冒汗。
「第一場我輸了,第二場平了,現在去外邊比試第三場」蘇牙輕輕一笑道「我說過,我不會輸給他的」
嘶
劉柏濤頓時倒吸了口冷氣,一雙眼睛忍不住在蘇牙的身上打量了兩眼,「我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是我不讓你失望,還是你不希望輸掉三個億」蘇牙突然轉身,凌厲無比的目光便是落在了劉柏濤的臉上。
「兩者都有吧」
劉柏濤深吸了口氣道「三個億對你我來說都不是個小的數目,要是輸了,可能會萬劫不復」
「輸的人不是我」
蘇牙十分認真的搖了搖頭,隨後便是邁開大步走了出去,他看上去閒庭信步的,一點也沒有緊張的意思,好像剛剛第一場輸掉比賽的人不是他,而是李林一般。
看著蘇牙走出去,劉柏濤的目光再次落在了李林的身上,一雙眼睛裡便是泛起了狠厲之色,等這些人走出去時,他便是走到了一邊講電話拿了出來。
狗仔隊就是狗仔隊,他們挖掘新聞的能力強,強占地盤的能力也是非常的強,已經不知道排隊排了多久的患者們竟然被他們擠出去老遠,一看到蘇冰川等人出來,攝像機便是咔咔咔的響了起來,刺目的閃光燈和快門的聲音連連不斷。
特別是看到走在後邊的李林和蘇牙時,他們恨不得將這兩人臉上的汗毛孔有多粗都給拍下來。
「蘇大少。請問您和李老師比賽的結果怎麼樣您是公認的天才少年,神醫蘇冰川的嫡系傳人,我想你應該是贏了這場比賽是不是」一名穿著休閒西服,戴著某個新聞媒體上崗證的女記者問了起來。
「蘇大少。聽說您和李老師之間有個賭注,如果他輸了跪下來叫三聲爺爺,要是您輸了,就要給李老師三個億,是不是這樣您不覺著這樣很虧嗎」一名男記者問道。
「沒錯。是有這麼個賭注」蘇牙微笑著說道。
隨後他便是淹沒在了眾位記者當中,只要有問題,他都會十分儒雅的回答給記者,但也是回答的模稜兩可,真正的東西並沒有多少,但是這對於這些記者們來說已經足夠了。
如果說這些記者都是王八,那蘇牙的話就和餵養王八的飼料一般,不但讓他們吃飽,還能讓他們大肆的報到一番。
神醫傳人大戰神醫李老師,豪賭三個億,跪下來三聲爺爺之類的,特別是這後邊的兩句,絕對是無比勁爆的猛料
「請問。你就是報紙上說的李老師嗎」一名身材瘦弱的記者沒搶過其他人,沒能採訪到蘇牙,沒辦法他只能找另外一個主角,恰好看到安朵和李林站在一起,他馬上便是在相機的快門上飛快的點了好幾下。
「是我。」
李林對著這個記者笑了笑。
「李老師。能不能說說蘇牙為什麼挑戰你又或者說,你對這次比賽怎麼看,如果你輸了,你會按照約定那樣兒,跪下來叫蘇大少三聲爺爺嗎」乾瘦記者直接問道。他有點不怕挨揍。
「我說你怎麼回事,你會不會採訪」安朵直接不願意了,一張俏臉生寒,怒視著這個乾瘦記者。
「小姐。不好意思。這是我的職業。」記者悍不畏死的問道「小姐。我能不能問一個問題,你和這位李老師是什麼關係你是他的女朋友嗎」
安朵真的有點氣瘋了,要不是這麼多人看著,她真想狠狠的扁這個傢伙一頓,「是與不是和你有什麼關係」
見安朵要和這個記者吵起來,李林無奈的搖了搖頭,其實,打心裡他還是蠻佩服這些記者的,能把不要臉當成招牌,動不動就來個這是我的職業,既然是你的職業,你怎麼不跑到戰鬥民族去當陣地記者,那多好,實實在在還能體驗一下槍林彈雨,沒準空中還會飛來個榴彈炮之類的,這樣豈不是比在這裡刺激的多
「走吧。別理會他。」
拉了拉安朵,李林便是向一邊走去。
這些記者還巴不得你和他糾纏下去,巴不得上來找話題呢,在這樣糾纏下去豈不是正中下懷
「李老師。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如果你輸了,你會不會履行你的諾言」乾瘦記者不依不饒的追了上來,手裡的相機剛好對準李林的臉頰。他的臉上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還不忘指一指攝像頭,那意思很簡單,哥們不說不行啊,這是現場直播
看到攝像頭,李林原本黑著的臉頓時露出了幾分笑容,過了片刻他才說道「你的假設不存在,所以,這個問題我覺著我沒什麼必要回答你」
乾瘦記者一怔,隨後便是追問道「李老師你的意思是你不會輸是嗎能不能說說你為什麼如此有信心,難道比賽的結果已經早就安排好了」
「」
李林很想一拳垂死這個混蛋,同時也不得不為這些記者豎起大拇指,他們的問題果然夠犀利
「不好意思。比賽很快就要開始了。我們現在沒時間回答你這個問題。」安朵直接來到了記者身邊,她的臉蛋剛好躲過攝像頭,貼在這個乾瘦記者的耳邊小聲說了兩句。
「我走。我走」
聽到安朵的話,乾瘦記者頓時哆嗦了兩下,也不敢採訪了,趕緊收了攝像機匆匆的逃走了。
李林雲裡霧裡的看著安朵,「你和他說了什麼」
「想知道」安朵掩嘴一笑,隨後便是貼到了他的耳邊小聲說了起來,說完時,她的嘴唇悄然的向前湊了湊,剛好粘在了他的耳垂上。
當她的嘴唇粘在耳朵上時,李林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下意識的讓開一點,為了避免彼此尷尬,他故意張了張嘴巴,「這他都信」
「怕死的人都會相信,他應該是個膽小鬼吧。」安朵輕笑道「只有傻子才會相信這裡埋滿了炸藥,這又不是打仗」說著時,她還不忘稍稍的把舌尖向外邊探出來一點點,輕輕的在嘴唇上走了一小圈
看著安朵的模樣兒,李林嚇了一跳,這個漂亮的姑娘真是越來越大膽了,以後一定要找個機會教育教育她才是,這要是被那幫狗仔給抓拍到,那還了得,恐怕出不了幾個小時,省里的電視台恐怕就要炸開鍋,學校那邊也一定會流言蜚語不斷。
「各位媒體的朋友,各位過來觀看比賽的朋友,還有我們的患者朋友,大家都先安靜一下。我有幾句話要說。」蘇冰川站在臨時搭建的台子上向大家揮了揮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蘇神醫,能不能說說,比賽結果是怎麼樣的」東方電台的女記者忍不住問道。
「一會我會回答你們的問題。」蘇冰川看了女記者一眼,隨後便是清清嗓子十分嚴肅的看這眾人說道「蘇牙和李林小友的比試還沒有結束,我希望各位媒體的朋友,一會無論比賽結果如何,大家一定要實事求是去報到,不要添加更多的修飾,希望各位朋友能幫我這個忙」
「蘇神醫。你的意思是他們比賽還沒結束」一名男記者眼睛裡直冒精光,繼續追問道「蘇神醫,既然您是神醫,我想應該對比賽已經有了自己的判斷,你覺著誰才是最後的勝利者,是天才少年蘇牙,還是這位李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