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茹姍也不知道為何自己會這麼主動,或許是因為連日來,蘇韜屢次出手相助,融化了她堅硬的心臟,她覺得蘇韜是一個值得信任的男人。
又或許是因為,如今在酒精的麻痹之下,顧茹姍選擇拋開一切,將禁錮的靈魂完全釋放。
「茹姍!」蘇韜捧住了顧茹姍柔嫩白皙的面頰,對著那紅潤柔軟的嘴唇印了下去,一股甜絲絲的氣息從她的丁香小舌上傳了過來。
顧茹姍呼吸急促,瘋狂地索吻,蘇韜也被點燃了**,雙手從她的脖子一路往下,蜿蜒來到胸口高聳連綿的「山峰」,感受著那綿軟緊繃的滋味。
顧茹姍感覺渾身燙,忍不住弓起了腰身,想要將身體更加親密地貼合蘇韜。
蘇韜摟住了她柔軟的腰部,品味沒有絲毫贅肉,緊實的手感,雙手從她的唇邊移開,開始親吻她的尖削的下巴及白膩的脖頸。
「呃……」
顧茹姍從來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出這麼羞人的聲音,她喜歡蘇韜的手掌,如同羽毛輕撫皮膚,讓靈魂仿佛飛了起來。
蘇韜抬起頭,望著顧茹姍,她美眸眯著,只露出一條縫隙,迷離地望著自己,一隻手勾住自己的脖子,另一隻手探向他結實的胸膛。
蘇韜再次埋下頭,從脖頸開始,繼續往鎖骨只見遊走,鼻尖碰到了山峰之間的幽深溝壑,一股混合著內衣橡膠味道和奶香甜膩的味道,迅地鑽入鼻孔。他將鼻子往下一摁,嘴唇就被兩團柔軟的肌膚給壓住。
顧茹姍渾身顫抖起來,她覺得不舒服,一種被螞蟻噬咬的感覺,從心尖開始瀰漫,她卻又捨不得這種滋味,此刻她身體的變化,仿佛塵封在陰暗潮濕的地窖中箱子,突然陡見陽光的歡呼雀躍。
「他對我動心了!」顧茹姍雖然醉著,但她內心清醒著。
「她為什麼要勾引我?」蘇韜雖然清醒著,但身體已經醉了。
不是被酒給灌醉,而是被迷人的體香。
「我怎麼會喜歡上比自己年齡小的男人?」顧茹姍享受著從蘇韜身上散出的炙熱成年男子的氣息,她內心卻又開始解釋,「他雖然年輕,但內心成熟,能給自己帶來安全的感覺。」
沒有女人會拒絕小鮮肉,如果一個男人外表長得稚嫩,但依然能給你可靠的感覺,其實更加美妙。
所以大叔指的並不是外表,而是指的男人的心理成熟程度。
蘇韜感覺到了顧茹姍的生澀,這並不是一個懂得接吻的女人,但正因如此,他被點燃了體內的熱血。他覺得自己每個毛孔都在鳴叫,或許第一天見面,顧茹姍在門口遇見自己,蘇韜就對她動了心,此後看似顧茹姍一步步地接近自己,如果自己不是潛意識裡對這個女人有好感,為何會每次都很配合她呢?
「配合」是一種很高的泡妞技巧,不能表現得太過主動,而是慢慢撒網,編織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對方捆縛在其中。
尤其是像顧茹姍這種長期獨自打拼的女子,你一定要注意接近的分寸,不能太過主動,而又要給她一種若即若離的感覺。
蘇韜現在很興奮,如同成功偷腥的貓咪,他利用潤物細無聲的方法,讓顧茹姍對自己打開了心扉。
借著酒勁,蘇韜將顧茹姍按倒在床,他心中在想,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將生米做成熟飯。
他將手伸向顧茹姍腰際的紐扣,輕輕一捏,裙子就露出口子,他順手撩起了掖在裡面的上衣下擺,撫摸著她光滑平坦的小腹,顧茹姍激動地揚起脖子,動情地嗯嗯了兩聲。
這說明她是願意且舒服的!
蘇韜仿佛被打了催情劑一般,渾身的血液如同沸水般躁動不安,他用力地扯掉了她的裙子,狠狠地撕開肉色的裙襪,將正準備脫掉顧茹姍粉色的蕾絲邊內褲,突然外面傳來椅子挪動,桌腿與瓷磚摩擦產生的「嘎子嘎子」之聲。
蘇韜一下子僵住了,顧茹姍也瞪大了眼睛,吃驚地與他對視。
「還繼續嗎?」顧茹姍玩味地望著蘇韜,「如果你敢的話,我就給你!」
「那不行!房門沒關,等下金崇雅衝進來,那就尷尬了!」蘇韜迅地起身,整理好了衣服,他知道顧茹姍是在故意逗自己。
「別管她!」顧茹姍突然坐起身,又勾住了蘇韜的脖子,「看見就看見,大家都是成年人,如果她有興趣的話,正好可以雙飛啊。你豈不是求之不得?」
「你!」蘇韜被顧茹姍的大膽言論弄得哭笑不得,暗忖你還是個處女,裝得跟老手一樣,「不行,她好像走過來了!」
蘇韜留意腳步聲越來越近,不跟顧茹姍繼續胡扯,將她猛地掀翻在床,然後用被褥一股腦地朝她身上蓋去。
「歐巴,原來你在這兒,我還好奇呢,怎麼睡了一覺,你們人都不見了。」金崇雅困惑地望著蘇韜,臥室內的場景有點凌亂,床單皺巴巴的,被褥也並不平整,顧茹姍的裙子被隨意地扔在地上,還有被撕破的褲襪,很容易讓人想起一種不好的場面。
蘇韜只能竭力解釋道:「茹姍她喝多了,還有點耍酒瘋!弄得我渾身大汗淋漓。」
「歐巴,你偷親她了嗎?」金崇雅目光灼灼地凝視著蘇韜,「你嘴上有唇膏的痕跡。」
「別提了!」蘇韜佯作很憤怒的樣子,「是她偷親我,沒想到她平時很正經,喝了點酒,就喜歡逢人就親。剛才還準備親你來著,被我阻止了。」
金崇雅嘆了口氣,小心翼翼地問道:「你不會趁人之危吧?」
蘇韜連忙大手一揮,憤怒地說道:「我是那種人嗎?否則,你早就遭殃了吧?」
「這倒也是!」金崇雅咬著紅唇,也不知道內心在想什麼。
「唉,主人請客吃飯,自己先醉了。咱們做客人的,就不要久留了。」蘇韜斜眼瞄了一眼被褥,顧茹姍被蒙在裡面,也不知道會不會被悶死,心道顧茹姍也是嘴凶,金崇雅真出現,這個時候果斷當起縮頭烏龜,乾脆裝死了。
金崇雅點了點頭,輕聲道:「那咱們回去吧!」
等門被關上,顧茹姍連忙從床上坐了起來,她急匆匆地鑽入衛生間,用冷水在自己臉上擦了又擦,終於讓體內的燥火消減。
「顧茹姍,你這是怎麼了?」
她拾起漱口缸里的牙刷,恨其不爭地指著鏡子裡的自己,批評道:
「你是瘋了嗎?自己珍藏多年的東西,剛才頭腦熱,差點兒就送出去了。他那麼花心,身邊那麼多女人,以你的小心眼,能夠接受這樣的男人嘛?記住,你要找的男人,可以沒錢,可以沒權,但一定要只屬於自己一個人,你要做一個面對愛情自私到底的女人。」
……
回到隔壁之後,金崇雅喊住了蘇韜,輕聲道:「歐巴,有件事我要告訴你。」
「說吧,什麼事兒!」蘇韜從衛生間裡用毛巾擦拭了一下臉,酒勁稍微平緩了下去。
「明天我就得離開華夏了。」金崇雅吞吞吐吐地說道,「我哥明天就會從漢州趕來瓊金,然後我們坐同一班飛機回爾。」
「嗯,算算時間,你在華夏滯留了好一段時間,和崇鶴一起回去,我很放心。」蘇韜想了想道,「明天我抽時間跟你一起去市,買點特產帶回去,相信你的父母和金老先生,都不會責怪你。」
金崇雅見蘇韜能想得這麼周全,也是心中一暖,朝蘇韜深深地鞠了個躬,道:「這次給你增加太多麻煩,還請你能見諒!」
蘇韜輕鬆笑道:「不能這麼說,所有的麻煩都是針對我的,何況你哥這次能親自來華夏,替我說明真相,我很感動。」
金崇雅露出可愛的笑容,道:「謝謝你這麼說,我會永遠銘記這段經歷。」
望著金崇雅走入客房,蘇韜心中暗嘆了一口氣,自己竟然有點喜歡上金崇雅了。
第二天下午三點多,蘇韜在機場見到了金崇鶴,他因為國內的醫館很忙,所以不能逗留太多的時間,直接選擇轉機從燕京飛回爾。
蘇韜與金崇鶴握了握手,笑道:「謝謝你幫忙,你在新聞布會現場的視頻,我仔細看了,很感動!」
金崇鶴淡淡笑道:「誰讓咱倆現在有實質性利益關係呢?除非每一天,我用實力改變我們倆之間賭約,我的韓醫館摘掉了三味堂的招牌,在此之前,咱倆都綁在一起,你絕不能倒下!」
蘇韜點了點頭,異常嚴肅地說道:「我隨時恭候你的挑戰!」
「不要這麼硝煙瀰漫嘛!」金崇雅拉了拉金崇鶴的衣角,突然想起一件事,她從手腕上取下一根銀色的鏈子,雙手捧著送給了蘇韜,「歐巴,我送你一件東西,希望你不要拒絕。」
金崇鶴眉頭微微一皺,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他知道這個手鍊,對於妹妹,意味著什麼。
蘇韜想了想,終究盛情難卻,還是接過了鏈子,承諾道:「我會好好保管的!」
金崇鶴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對自己的妹妹看上去極其失望。
等過了安檢,再也見不到蘇韜,金崇鶴不悅地問道:「崇雅,那是你最喜歡的手鍊,媽媽在十歲時送給你的生日禮物,你從不離身,怎麼現在輕易地就送給別人了?」
「因為我想將守護神轉給他。」金崇雅異常認真且堅定地說道,「他和你不一樣,你的生活很穩定,但他時刻都生活在危險之中。我希望他能夠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