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藝教導我說,太極只是給我修身養性,還有練習對力量的收放掌控,而不是一拳打出去就是全力,打不打死人隨緣聽天。筆神閣 bishenge.com
也就是說,不要指望對敵的時候用皮毛都算不上的太極,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他的教學方式,和郭家父女簡直判若兩然。
換作郭家父女,估計看到我出點問題能打得我死去活來。可在江藝這裡,永遠都是溫聲細語,最耐心地指導和矯正。
教學方式不一樣,可效果都是出奇的好。
沒辦法,整得我怪不好意思的,不得不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想著去學好。
初步掌握太極樁功之後,我才明顯感受到它與三體式樁功的區別。
太極真的是個很微妙的東西,不僅僅是動作和呼吸節奏的問題,江藝還要我「觀心」。
通過做樁功這些動作,讓我通過思維意識的運用,而進入意識相對的靜止狀態。
這時候拋棄雜念,感知自己的肢體、內臟,由外及內,運用自己的意識給自己全身上下做一次「體檢」。
比如,站樁時想想自己的手在哪兒,肘在哪兒,腿在哪兒,腰在哪兒。通過意識的鍛煉達到知己的能力。
不同於形意拳的粗暴狂放,老子上去就是一拳,打得人吐血倒地。
太極就是細膩到極致,恨不得對自己每一寸骨骼血肉都了解清楚,每一拳會有多大的力,別人出招的運動軌跡,以及自己應該如何應對。
和瑜伽的修心有點異曲同工之妙,一旦投入進去,很容易將心神浸入其中。
江藝還給我們表演了一手,用一塊橢圓形的石頭,放在肩膀上練習太極。
石頭隨著他行雲流水的動作,從他的左肩滑到右臂,又從右臂滑回去,跟表演雜技似的······
那種感覺很奇妙,就像是石頭和他融為一體了。不論他動作幅度如何大,始終就貼在他身周滑動遊走。
在我和陳安琪的驚嘆中,他扔下了石頭,略顯羞澀的一笑:「這算不得什麼,正常練習都該用杯子。」
「我知道,」妻子開口道,「我在抖音上都看到過,還是一個老外,在廣場上耍得爐火純青。」
「嗯,」江藝輕輕點頭,「只要肯練,這個世界從不缺高手。」
當夜我們一直練到十點半,這才返回家中。妻子開始略感興趣地和我們練了一會,後來就沒有再學了,笑著說還是舞蹈更適合她。
回到房間關門之後,我看到妻子除下衣物,露出大片雪白的肌月夫,便有些按捺不住心頭的想法了。
「老婆,你還記得醫生怎麼跟我們說的嗎?」我咳嗽了一聲,開始瘋狂暗示。
「怎麼了?」妻子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取下髮帶,讓一頭柔順的青絲如瀑垂落。
「多行房事。」我腆著臉,直接明示了。
陳安琪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兒,輕輕騎坐到我的腿上,摟住了我的脖子:「老公,傻不傻啊?拐彎抹角的,直接來不就好了?」
隨著她的話語,只隔著最貼身的輕薄衣物,輕輕磨蹭著我的某處。
「這不是想著江藝就在隔壁屋嘛,看看你的想法。」我壓低著聲音,跟做賊似的。
妻子直接按著我的月匈膛,將我輕輕壓倒在了鋪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緩緩衤退下了黑色內內,將其留在左腿的腿彎的位置。
她用潤澤的嘴唇輕輕咬了一下我的耳垂,呵著熱氣,輕聲呢喃道:「這就是我的想法。」
這種感覺,無論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都簡直絕了,我甚至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特麼的,這都能忍就不是男人!
至於江藝?咳咳,不管了,我上頭了······
我和陳安琪擁口勿在一起,滾翻著上了榻,開始進入了正題。
東風捉弄著窗簾,寒涼朦朧的月華,透過窗戶斑駁灑落。
牆壁上的剪影,勾勒出妻子完美的曲線輪廓。
牆壁上的人影向後微微仰著頭,一頭青絲飛揚。她一手輕撫在巍峨之地,起落不定。
老家旁邊的那叢竹林,在風中發出好聽的沙沙聲響,與陳安琪低低淺淺的嗓音交織成曲。
這一戰又是極其酣暢淋漓,幾乎無所不用極其。
到最後陳安琪都有些疲倦睏乏了,柔弱無骨一般伏在我的身上,臉頰上還有淡淡的紅衣,整個人像一隻慵懶的貓。
不過我始終有一點執念,感覺都存在很久了。
那就是從後方切入的招式,好像這輩子是無緣領教了。
呀兒喲,這種莫名的有一點遺憾是什麼鬼?
「老公,想什麼呢?」陳安琪的呼吸聲依舊未能平復,翻身到一旁,側著將胳膊和腿壓到了我身上。
我乾脆就腆著臉,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下。
「bt老公,不干。」妻子白了我一眼,輕輕踹了我一下。
「我就知道。」我嘿嘿一笑,都沒有半點意外。
「主要是覺得很像···」陳安琪自己都笑了,「你想想看,有種常見的動物,就是專用這種動作的。」
狗?
我哭笑不得,告饒道:「怕了你了,我不提了好吧?」
「這還差不多。」妻子大感滿意,「啪」的一聲關了燈,「給我乖乖睡覺,不准想東想西。」
次日還沒吃飯,我就和江藝在一同練習太極。
至於昨晚的動靜,我也不知道他聽到沒有,總之沒有提起就對了。
我是萬萬沒有想到,吃飯的時候,爺爺奶奶對我進行了狂轟濫炸。
農村人的觀念嘛,加上還是這一輩的,對子嗣看待得極為重要。
從我和岳父岳母的關係轉好說起,又到了我們的年紀,再到我們現在收入條件也好了。
一番對話,可以說鋪墊得極其用心,語重心長地勸我們快點有個孩子。
「你看看劉美軒,小時候擦著鼻涕滿山跑的小姑娘,現在孩子都能打醬油了。」我奶奶唉聲嘆氣的。
我都聽懵了:「不是吧,劉美軒今年滿20了嗎?」
「剛剛好20,你看看別人,再看看你。」爺爺乾脆放下了筷子,心事重重地說道。